毛主席一生操劳,众所皆知。但他究竟有多拼,许多人并不了解。
长期熬夜、昼夜颠倒,几乎成了他的常态。他的睡眠,跟常人比,不是少一点,而是几乎没有规律可言。
别人三分之一的时间用来睡觉,他把那三分之一也拿来工作了。
身边工作人员说,他经常凌晨两三点还在批文件,一盏台灯、一支笔,就是一夜。
等他去世后,清理遗物的人才发现,他留下的不只是书信手稿,还有几瓶没吃完的安眠药。
“他的一天是四十八小时”
一般人一天能睡七八个小时,一年能睡去三分之一的时间,一生有一半可能都在床上。睡觉,理应是件大事。
可对于毛主席来说,“好好睡一觉”从来不是他生活的常态。
他的生活节奏和普通人完全不同。白天不是休息,而是思考;夜晚不是睡眠,而是工作。
身边人都知道,毛主席真正进入状态,是在夜深人静之后。
曾跟随他十五年的卫士长李银桥说了一句让人记忆深刻的话:
“毛主席的一天,与我们普通人过的一天不一样,他的一天是四十八小时。”
主席往往下午才开始办公。随着夜色渐深,思路越发清晰。
他不喜欢被打扰,喜欢安静。文件越堆越高,台灯一盏亮到天亮。他不喊困,不喊累,一写就是一整夜。
如果第二天没有重要会见,他会在清晨休息三四个小时,然后接着工作。这个节奏,两天为一个循环,长期如此。
有人曾统计过,毛主席有时一周的睡眠总时长不超过27个小时。
也就是说,一般人两三天的睡眠量,他得用一星期来凑。
更惊人的是,卫士班四个小伙子轮四班倒,还轮不过一个年过花甲的老人。
他常年睡眠极少,却很少表现出疲态。
这些细节没有宣传过。也正因如此,更显得真实,也更让人心酸。
睡眠是每个人的基本需求,但毛主席的睡觉时间,是挤出来的。
他把大半生的清醒时光,全部交给了革命、战争、建设、国家大事
把所有的精力都留给革命
1938年5月,延安窑洞里,毛主席把自己关了整整八天九夜。
那段时间他吃得极少,几乎不出门,笔不停歇。
他写下了一部战争战略的纲领性巨著——《论持久战》。写完时,人明显瘦了一圈。
彼时正值全国抗战最艰难的阶段,前线节节失守,国内信心动摇。毛主席必须用这篇文章告诉全国人民,日本是可以被打败的,关键在于战略、在于信念。
但写完文章,并不意味着轻松。从那时开始,这样的作息几乎成了他的生活常态。
到了三大战役时期,情况更紧。辽沈、淮海、平津三大战役相继打响,战线拉得很长,节奏快,变数多。
毛主席几乎不离地图桌。电报机嗒嗒响了一宿又一宿,他常常一站就是几个小时,累了靠着墙打个盹,醒了接着研究部署。
有时一天只睡三四个小时,连饭都吃不进。
像平津战役,他定下的方针是“隔而不围,围而不打”。一边稳住傅作义,一边集中兵力准备歼灭。
当12月22日解放军拿下新保安,傅作义最精锐的35军全军覆没,这才算初战告捷。
或许到了这个时候,主席才能放松下来一点点,找一点时间休息。
但即便到了建国后,这种节奏也没缓下来。国家初建,百废待兴。
农业、工业、国防、科技,没有一项能放松。哪怕是60年代,他还在抓三线建设、布点重工业。
全国300多个重点项目,攀枝花钢铁基地排在第一位。
那段时期他说过一句话:“攀枝花搞不起来,我睡不着觉。”
全国建设,他心里装着的不只是工厂、项目和产量,而是几十年后的安全、后劲和国力。他在意的是长远的国家命脉。
所以,哪怕年岁已高,他仍然熬夜、批文、开会、思考。
来找他谈事的干部,第一句话往往不是“主席在吗”,而是“主席睡了吗?”
尤其是周总理,每次见面前都先打听睡眠情况。
听说睡得好,周总理就会松口气;要是没休息,立马嘱咐警卫员:“赶紧让主席睡一会,这才是头等大事。”
极度透支的身体,难以离开安眠药
毛主席的一生,大部分时间都交给了革命和国家。为了解决千头万绪的问题,他长期高强度工作,作息颠倒,久而久之患上了严重的失眠症。
为了能睡上几个小时,他不得不依赖安眠药,可以说安眠药陪伴主席走过了大半生。在毛主席的遗物中,就有几玻璃瓶的安眠药。
主席外出时常吃的药。中间瓶子里装的是复合维生素,其余的是“米尔顿”、“南不妥”等安眠药。
从延安时期起,这就成了他生活中的一种“常态”。
当年延安的医疗条件极差,安眠药不是随手可得的东西。有时靠缴获来的药品,有时得设法从“国统区”弄进来。
有一阵子实在没有药,毛主席只能用白酒或白兰地暂时替代。因为他酒量本就不大,喝上两三小杯便能入睡。但这种方法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1949年10月1日,毛主席登上天安门,主持开国大典。从下午三点一直站到晚上十点。人群激动万分,有人喊着他的名字久久不愿离去。
周总理见他脸色疲惫,心疼的劝他去休息,可主席刚一离开,群众队伍就不动了,秩序难以维持。他只好重新出现在城楼上,一直站到大典结束。
当天夜里,毛主席彻夜未眠。到了10月2日清晨,他才提出吃安眠药。
过了两个小时,才终于沉沉睡去。
新中国成立后,他的工作节奏依旧高密度。大多数时间是晚上办公,从夜间写到次日清晨八九点才进餐。
吃饭前得先吃药,吃完饭再睡觉。如果药效还未起,他就坐在床上看书、听卫士读报,或者请人按摩助眠。
时间长了,安眠药对他已经产生了抗药性。抗美援朝时期,战事紧张,他常常服一片无效,不得不加量。
保健医生担忧他的健康,严控剂量、频次,还尝试用运动代替药物。打球、散步、跳舞、按摩,全都试过。虽有帮助,但始终不能替代药效。
毛主席自己其实也明白这药不是好东西。他并不回避这个问题。
一次,他看见身边的保健医生孟锦云也吃了安眠药,半开玩笑地说:
“孟夫子,你怎么也服起安眠药来了?”“看来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们是受了我的传染噢!”
孟锦云顺势问:“主席,您天天吃这个,身体会不会受影响?”
他停顿了一下,淡淡说:“有副作用是肯定的。但在没有更好办法的时候,只能取其利、避其害嘛。只要正作用大于副作用,就可以接受。这是对立统一嘛。”
从延安窑洞到中南海书桌,毛主席用自己的疲惫,为这个国家赢得一个个清晨。
一个人,一生,多少夜未眠。他的成就,固然来自远见卓识,但也来自千百个彻夜未歇的深夜和灯下的伏案。
他用几十年极度透支的身体,换来了人民能安睡的夜晚。
参考资料:
毛泽东遗物的故事 毛婉瑶
新湘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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