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西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妈，您和爸手里就剩几万块钱了？那以后可得省着点花啊！"
儿媳小莉听到我的话后，脸上关切的表情瞬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说不出的失望。我看着她眼中闪过的那抹嫌弃，心里一阵发凉。
"妈，我和建国商量了，房子要装修，您和爸还是去老二家住一段时间吧。"第二天，小莉就迫不及待地开始赶人了。
看着搬家工人把我们的行李一件件搬出去，听着小莉在电话里兴奋地说"终于清静了"，我紧紧握着手中的银行存折。六十万存款静静地躺在里面，而我却被当成了穷困潦倒的累赘。
这个势利的儿媳妇啊，你以为我真的没钱吗？
可她万万没想到的是，三天后，整个小区的人都在议论一件事：那个被儿媳赶出家门的老太太，竟然全款买了一套六十万的房子！
01
那天早上，我腰疼得厉害，可能是前几天帮忙搬东西闪到了。儿媳小莉听说后，立刻放下手头的事情，关切地说："妈，您这可不能大意，得赶紧去医院看看。"
她的态度让我有些意外，因为平时小莉虽然表面客气，但很少这么主动关心我们老两口。我本来想着挺挺就过去了，但小莉坚持要陪我去医院，还说："您和爸年纪大了，看病这种事情不能马虎。"
到了医院，小莉确实很贴心，挂号、排队、拿药，什么都帮我办好了。医生说没什么大问题，开了些活血化瘀的药，花了三百多块钱。
就在我准备付钱的时候，小莉突然抢着要付，嘴里还说："妈，您别客气，这点钱算什么。"但她接下来的话却让我心里一紧："不过妈，您和爸这些年看病是不是花了不少钱？家里的积蓄还够用吗？"
我当时愣了一下，回答说："还行吧，够用的。"
小莉却没有停下，继续问："您和爸这么多年，应该攒了不少钱吧？现在物价这么高，没有点积蓄心里不踏实啊。"
回家的路上，小莉的话音更直接了："妈，我就是关心您和爸的生活，毕竟以后看病、养老都需要钱。您能告诉我，家里大概有多少存款吗？也好让我和建国心里有个数。"
我心里开始不舒服了。建国是我大儿子，小莉这话听起来像是在关心，但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我随口说："没多少，够用就行。"
当天晚上，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老伴问我怎么了，我把白天的事情告诉了他。老伴听完也皱起了眉头："这孩子怎么突然这么关心咱们的钱？"
我回想起这段时间小莉的种种表现。平时我们买菜做饭，她很少过问，但每次我们买什么贵一点的东西，她总是会多问几句。前些天我买了件两百块的衣服，她就说："妈，您这么节省的人，怎么舍得买这么贵的衣服？"
那一刻我突然明白了，原来在儿媳眼里，我们老两口就是两个行走的存钱罐，她关心的不是我们的身体，而是我们口袋里的钱。
我和老伴确实有些积蓄，这些年省吃俭用，加上退休金没怎么花，银行里有六十万存款。但这钱是我们的养老钱，也是给孩子们留的，什么时候给、给多少，我们自己说了算。
第二天一早，小莉又开始了她的"关心"。她给我端了一杯热水，说："妈，您昨天看病累了吧？以后有什么不舒服的，一定要及时去医院。不过咱们也得有个心理准备，万一有什么大病，治疗费用可不少呢。"
接着她又说："妈，我和建国商量了，我们觉得应该了解一下您和爸的财务状况，这样万一有什么急事，我们也好做准备。您看，能不能告诉我们，您和爸的存款大概有多少？"
看着小莉期待的眼神，我心里五味杂陈。我突然想到，既然她这么关心我们有多少钱，那我就让她看看，如果我们没钱了，她还会不会这么"孝顺"。
我装作为难的样子，叹了口气说："唉，孩子，实话告诉你吧，我和你爸这些年看病确实花了不少钱。特别是你爸的高血压，那些药都不便宜。我们现在手里，也就只有几万块钱了。"
我看到小莉脸上的表情瞬间变了，那种期待的神色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说不出的失望。她勉强笑了笑说："哦，这样啊，那您和爸平时要多注意身体，能少花钱就少花钱。"
就是这一刻，我决定了，我要好好测试一下这个儿媳妇，看看她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02
从那天起，小莉对我们的态度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第二天早上，我照常起来准备做早饭，小莉从卧室出来，看到我在厨房忙活，只是淡淡地说了声"早"，就坐在沙发上玩手机，再也没有了昨天那种嘘寒问暖的热情。
以前她总是说"妈，您别累着，我来做饭"，现在却完全没有了这种客套。我做好早饭叫她吃，她也是爱搭不理的，匆匆吃了几口就说要上班走了。
中午我买菜回来，小莉正好在家休息。看到我拎着菜进门，她连头都没抬，只是说："妈，以后买菜省着点，别买那些贵的，咱家现在也不宽裕。"
这话说得我心里直冒火。明明是她家要我们负担生活费，现在倒好，反过来教训我们要省钱。我忍着没说什么，继续去厨房做饭。
晚上吃饭的时候，小莉的变化更明显了。以前她总是给我们夹菜，说些关心的话，现在却埋头吃饭，一句话都不说。我主动问她今天工作怎么样，她也只是敷衍地回答"还行"。
建国看出了气氛不对，问小莉："你今天怎么了？看起来心情不好。"
小莉瞥了我一眼，说："没什么，就是觉得家里开销有点大。"
建国不明白她的意思，问："什么开销大？"
小莉这才开口："你妈今天买菜又花了一百多，买的都是贵的。我觉得现在应该节省一点，毕竟家里老人也没什么收入。"
听到这话，我的心一下子凉透了，原来在她眼里，我们已经从有用的人变成了累赘。
建国有些尴尬，说："妈平时做饭辛苦，买点好的也应该。"
小莉冷笑一声："辛苦？在家做做饭算什么辛苦？我们在外面上班赚钱养家才叫辛苦呢。"
这话说得太过分了，我终于忍不住了："小莉，我们虽然住在你们家，但生活费我们自己出，从来没让你们负担过。"
小莉立刻反驳："生活费？那点钱够干什么的？水电费、燃气费、物业费，哪样不要钱？更别说平时的开销了。"
建国赶紧打圆场："好了好了，别说了，一家人有什么好争的。"
但我心里明白，小莉的真面目开始露出来了。她以为我们没钱了，就开始算计这些小账，恨不得把我们每一分开销都算得清清楚楚。
第三天，小莉的态度更加明显了。早上我起来做饭，她在卧室里大声对建国说："你妈这么早起来做饭，弄得锅碗瓢盆响，吵死了。"
中午我洗衣服的时候，她又嫌我用了太多洗衣液，说："这一瓶洗衣液二十多块钱呢，您省着点用。"
晚上看电视，她也要挑刺："妈，您看电视声音小点，我明天还要上班呢。"
这些小事看起来不大，但加起来就让人受不了。我发现，自从小莉知道我们没什么钱之后，她看我们的眼神都变了，从以前的客气恭敬，变成了现在的嫌弃和不耐烦。
更让我寒心的是，她开始在生活中的各种细节上挑我们的毛病。我们稍微多用点水，她就说浪费；我们多开一会儿灯，她就说电费贵；甚至我们在卫生间多待一会儿，她都要敲门催促。
这样的日子过了一个星期，我已经明白了小莉的想法。在她眼里，我们这两个老人已经成了她家的负担，既然没有什么油水可捞，那就恨不得赶紧把我们打发走。
老伴也感受到了这种变化，晚上躺在床上对我说："这孩子变化太大了，前后判若两人。"
我苦笑着说："这才是她的真面目，以前的那些好话都是假的，就是想知道我们有多少钱。现在知道我们'穷'了，就开始嫌弃我们了。"
老伴叹了口气："那我们该怎么办？"
我握着老伴的手说："别着急，我倒要看看，她还能做出什么事情来。"
03
小莉的变脸只是开始，更让我寒心的事情还在后面。
那天晚上，我去卫生间的时候，无意中听到小莉在卧室里对建国说话，声音虽然不大，但足够我听清楚。
"建国，我觉得你妈他们在咱家住着真的不合适。"小莉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不耐烦。
建国问："怎么了？妈平时不是挺好的吗？"
小莉冷笑："好？你知道你妈今天又花了多少钱吗？买菜一百多，还买了什么营养品，说是给你爸补身体。我看她就是仗着住在咱家，花钱一点都不心疼。"
"妈花自己的钱买东西，这也没什么吧？"建国有些不解。
小莉的声音更大了："自己的钱？她能有多少钱？你没听她说吗，她和你爸就剩几万块钱了。按她这个花法，半年就花光了，到时候还不是要我们养着？"
我听到这里，心里一阵发凉。原来小莉不仅嫌弃我们现在"穷"，还担心将来要负担我们。
建国似乎有些为难："那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很明白，让他们搬出去。"小莉的话说得很直接，"你妈不是说手里还有几万块钱吗？够他们租个小房子住了。咱们小两口也需要自己的空间，总不能一辈子和老人住在一起吧？"
建国沉默了一会儿，说："这样不太好吧，妈他们年纪大了..."
小莉打断他："年纪大怎么了？又不是走不动路，干嘛非要住咱家？再说了，你还有个弟弟呢，凭什么总是咱们负担？"
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就像被人当面抽了一个耳光，原来在儿媳眼里，我们就是两个拖累，是她想要尽快甩掉的包袱。
建国的声音有些犹豫："可是妈平时帮咱们做饭、收拾家务..."
"做饭？收拾家务？"小莉的语气更加不屑了，"你以为她是帮咱们？她那是没地方去，只能住在咱家。而且她做的那些饭菜，我都吃腻了，还不如我们自己出去吃呢。"
"那你想怎么办？"建国问。
小莉想了想说："你找个机会跟你妈说，让她去你弟弟家住一段时间。就说咱们房子要装修，或者有朋友要来住，总之想个理由让她们搬走。"
建国还在犹豫："这样会不会伤了妈的心？"
小莉冷冷地说："伤心？她要是真有钱，我会在乎这些吗？问题是她现在就是个负担，留在家里只会拖累我们。你要是不好意思说，我来说。"
听到这里，我已经听不下去了，悄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老伴看我脸色不好，问我怎么了，我把刚才听到的话都告诉了他。
老伴听完后，气得直哆嗦："这个小莉，怎么能这样说话？我们又没有求她什么，住在这里还自己出生活费，她凭什么这样嫌弃我们？"
我劝老伴说："别生气，身体要紧。我倒要看看，她到底想怎么赶我们走。"
第二天，小莉果然开始行动了。她先是在吃早饭的时候，故意提起房子的事情："妈，我和建国商量了，想把房子重新装修一下，可能要有一段时间比较吵，您和爸要不要考虑暂时换个地方住？"
我装作不明白她的意思，问："装修什么？房子不是挺好的吗？"
小莉有些不耐烦："主要是想换个风格，而且有些电路也该更新了。装修的时候会很吵，也不安全，您和爸年纪大了，不太适合住在工地里。"
建国在旁边看起来很不自在，但也没有反对小莉的话。
我故意问："那我们去哪里住？"
小莉立刻说："您不是还有个小儿子吗？可以去他那里住一段时间啊。等我们这边装修好了，您再搬回来。"
我心里冷笑，知道这是她的借口。一旦我们搬出去，还想再搬回来就没那么容易了。
但我还是装作考虑的样子，说："这样啊，那我和老伴商量商量。"
小莉见我没有立刻拒绝，眼睛里闪过一丝得意的光芒："好的，您考虑考虑。不过装修的事情比较急，您最好尽快决定。"
04
小莉的"装修计划"进展得比我想象的还要快。
第二天晚上，她就开始制造更多的借口。晚饭后，她对建国说："我联系了几家装修公司，他们说下周就可以开工。妈，您和爸的搬家计划考虑得怎么样了？"
我还没有回答，小莉就继续说："其实我觉得您去小儿子家住挺好的，换个环境，也能和那边的儿媳妇多交流交流。"
建国在旁边欲言又止，但最终还是没有说什么。我看得出来，他心里也有些不忍，但在妻子的压力下，选择了沉默。
当天晚上，小莉更是直接摊牌了。她敲开我们房间的门，说："妈，我和建国商量了，觉得您还是尽快搬到小儿子家比较好。装修公司说，老人住在施工现场对身体不好，万一出了什么意外，我们也承担不起责任。"
我问："那什么时候搬？"
小莉毫不犹豫地说："越快越好，最好是这个周末。我已经联系了搬家公司，到时候帮您把东西都搬过去。"
老伴在旁边听得直皱眉头，但我制止了他要说话的冲动。我装作无奈的样子说："行吧，那我给老二打个电话，问问他们方便不方便。"
小莉立刻说："我相信弟妹一定很欢迎您的，毕竟都是一家人嘛。"
我给小儿子打了电话，说了这边的情况。小儿子很爽快地答应了，说随时欢迎我们过去住。但我能听出来，他对大哥家要装修这件事有些疑惑，不过他没有多问。
电话打完后，小莉满意地笑了："看吧，弟弟多欢迎您啊。那就说定了，这个周末搬家。"
周末很快就到了，小莉比约定的时间还早半个小时就把搬家工人叫来了。看着工人们进进出出地搬东西，我心里五味杂陈。
更让我寒心的是，在整个搬家过程中，小莉不仅没有帮忙，还站在旁边催促："师傅，麻烦您动作快一点，我们晚上还有事情。"
我在收拾最后几件衣服的时候，无意中听到小莉在客厅里打电话，声音很兴奋："对，今天就搬走了，终于清静了。你不知道，老人在家里真的很麻烦，什么都要操心..."
听到这句话，我感觉自己的尊严被踩在了脚底下，原来在她眼里，我们这些年的付出和忍让，都成了她的麻烦和负担。
搬家工人把最后一件行李装上车，我和老伴准备离开的时候，建国终于开口了，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妈，等装修好了，您就搬回来。"
但小莉在旁边冷笑了一声，那个笑声让我明白，我们再也不可能搬回这个家了。
临走前，我深深地看了一眼这个住了两年的房子，心里想着，总有一天，我要让这个势利的儿媳妇知道，她到底错过了什么。
到了小儿子家，小儿媳小芳热情地迎接我们，帮我们收拾房间，准备晚饭。看着小芳忙前忙后的样子，我不禁想起了小莉刚开始的表现，那时候她也是这样殷勤，可是一旦知道我们"没钱"，立刻就变了脸。
晚上躺在小儿子家的床上，老伴对我说："咱们就这样被赶出来了，真的太憋屈了。"
我握着老伴的手说："别着急，好戏还在后头呢。我要让小莉知道，什么叫做自作聪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