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经济越来越发达的年代,人们的思想观念也越来越开放,尤其是在男女关系方面,道德和法律的约束感也越来越弱了。眉师娘的小说《奔腾年代》里,就上演了无数男人好色的戏码。
金莉莉
1990年初夏,温州苍南永城婺剧团的三个年轻人刘立杆、张晨和金莉莉结伴而行,舍弃婺剧团这半死不活的工作,勇闯海南岛,来到海城。刘立杆的女朋友谭淑珍却被父母拦住,没能成行。
他们三人一路上吃尽苦头,好不容易混进海城,像很多盲流一般,最开始几天,只能睡在公园草地上。几天后,他们用带来的一点点钱,在一个巷子里租下房子,算是有了容身之所。
此后,开始了他们三人传奇般的创业经历。张晨和金莉莉是以男女朋友的身份进入海城的,张晨在永城时,是婺剧团的美工,极有画画天赋,是团里红人和牛人,金莉莉很崇拜他。
刘立杆和女友谭淑珍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但这番被谭淑珍父母阻挡,使得她没能来海城。刘立杆心里一直记挂着谭淑珍,在海城创业时,不管遇到什么情况,他心里只装着谭淑珍,守身如玉。
刘立杆在海城先进了一家当地报刊,在广告部,每天要去各幢大楼的公司跑,和这些公司的人争取搭上关系,然后招揽广告业务。刘立杆本就是剧团编剧,文笔了得,能吃苦,脑子特别活络。
更难得的是,刘立杆放得下身段,对外交往的本事非常了得。在他的努力下,很快就在这家报刊站稳脚跟,他拉来的广告业务量超过了其他所有人。同时,他又野心勃勃。
很快,在刘立杆的努力下,他竟然一口气负责了当地六家报刊的广告部工作。才进入海城不久,刘立杆的创业步子迈得非常紧凑,很快就融入了当地风起云涌的时代节拍。
那时候的海城,算是改革开放的前沿阵地和试验地,许多人疯狂涌入海城,都想着怎样咸鱼翻身。混乱、打破规则,就成为海城当时最大的特色,自然而然,女性出卖色相也见怪不怪。
张晨
在这样的情况下,刘立杆心里始终惦记着谭淑珍。甚至痴情地买来椰子,在上面做记号,多少多少日子过去了。他也不停地给谭淑珍写信,遗憾的是,他从来没有收到过谭淑珍一封回信。
万花丛中过,刘立杆却从来没有堕落,始终守着对谭淑珍的忠贞。金莉莉是三个人中找工作最顺利的,她懂财会,很快就被专门做外贸的夏总给招去,跟了夏总几个月,对夏总佩服得不行。
夏总玩的也是刀尖上跳舞的伎俩,包括用欺诈等手段,闪展腾挪,表面上看,夏总混得非常成功,金莉莉不知不觉,深深爱上了夏总,在一次公司变故时,她主动对夏总以身相许。
金莉莉像很多女孩子一样,有着强烈的慕强心理。在婺剧团时,她觉得张晨很牛,现在和夏总比起来,张晨连个屁都不算,她的爱,自然而然毫无保留地从张晨身上全部转到了夏总身上。
对此,金莉莉瞒着张晨,且没有丝毫歉意。张晨不是木头,其实早已从诸多细节中察觉了。在这个过程中,张晨和老板符总的妻子顾淑芳发生了关系,尽管,这一切看起来那么水到渠成。
顾淑芳是被老板符总嫌弃又对付不了的女人,她拿捏着符总的要害证据。顾淑芳为了钳制符总,又和符总的助理姓徐的保持性关系,最终被张晨察觉,张晨感觉受了侮辱,才断了与她的关系。
与此同时,张晨又与符总早已霸占的手下小昭产生了刻骨铭心的爱情,他们在逃出海南后,做了夫妻。期间,永城婺剧团的武生小武避祸来到海城,他带来谭淑珍嫁给了剧团冯老贵的消息。
得知这一消息后,刘立杆先是痛不欲生了几天,接下来就性情大变,从一个守身如玉的男人,一夜之间变成以滥交为乐的男人。只要长得过得去的女人,刘立杆立即想办法和她们上床。
刘立杆
刘立杆的放纵和滥交就是从先海城本地无数个“叮咚”(女性性工作者)身上开始的,他肆无忌惮,甚至有些疯狂,完全沉迷于这种简单粗暴的男女关系之中不可自拔。
这期间,刘立杆就连同样租房的三个年轻女邻居也没有放过,其中,佳佳是暗娼,雯雯和倩倩是在KTV工作的性工作者。海城本地头号大老板的女儿黄蓉,也和刘立杆有一段露水情缘。
刘立杆这样疯狂沉迷于男女性关系,一方面是认为自己这样可以疯狂报复谭淑珍,另一方面则是对爱情的绝望,是对自己此前坚守和忠贞的疯狂报复。他已经麻木了,毫不顾忌什么名声。
小昭是和黄蓉、谭淑珍旗鼓相当的美女,而且非常温柔体贴。尽管如此,到了杭城后,张晨在倪总厂里干活的时候,还是被厂里女工陈雅琴给迷住了,只差一步,就要和陈雅琴发生关系了。
这就是张晨,这个看上去似乎品行端正的好男人,在面对其他美女的时候,还是难以把持,心神激荡。再后来,张晨经济实力强大了,做了大老板,救助了陷于苦难之中的小餐馆老板娘慧娟。
张晨在和慧娟打交道的过程中,再次陷入那种不清不楚的状态之中,目前这部小说刚刚读完一半,张晨在面对慧娟时,内心就已经产生动摇,好几次冒出那种想和她发生关系的念头。
至于刘立杆,后来也来到杭城,他刚开始依旧滥交,新招进公司的两个女员工,被他改名为雯雯和倩倩,也成了他日常发泄欲望的工具,双方可算各取所需。
直到刘立杆心心念念的谭淑珍来到他身边,他才收敛了许多,不敢再乱来。《奔腾年代》是小说,其实,现实比小说更加令人瞠目结舌,现实中,很多男人,根本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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