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提示:本文经新闻事实改编,情节加以润色,请理性阅读。
“我的房子没了,不找回来,你们一个都别想走!”
李想咬牙切齿的堵在门口,脸都因为生气而涨的发白。
也是,出国转一圈回来,自己北京朝阳区的房子被征收了,换作谁都会崩溃吧。
李想把护照、房产证啪地拍在桌面,声音炸开:
“我这些年在国外,谁签字同意的?!”
主任赵颖下意识往后一缩,指尖抖着抽出协议。
李想一把夺过,签字处“李想”两字赫然在目,他瞳孔骤缩,指尖几乎戳破纸背:
“这是我写的?!”
“是啊,当时是你本人来签的字。”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让我们看看背后有什么样的故事。
1、
七月的北京,热的像蒸笼,把T3航站楼外的出租车通道烤得发白。
李想拖着三只28寸行李箱,汗水顺着后背一路滑到腰带。
八年没回来了,机场大巴的广告牌上全是当红流量明星,他却无心多看——脑子里只有那套朝阳区的老房,和那把挂在钥匙扣上、磨得发亮的黄铜钥匙。
“爸,小区外墙是不是重新刷了漆?”
大女儿李悦然把护照塞进背包,好奇的瞧着窗外。
二女儿李星澜贴着车窗,手机镜头对准高架桥:
“姐,你看那桥灯像不像悉尼港的烟火?”
只有12岁的李知行抱着平板电脑,默默在地图软件上标记行车路线。
网约车拐进老旧的巷子,法桐的叶子被晒得卷边。李想抬头,14层的灰白楼体瞬间激活他所有关于北京的记忆:炸酱面、槐花香、还有楼道里的油烟味。
电梯“咣当”一声停在14楼。李想深吸一口气,掏出那把钥匙,对准锁孔——
钥匙像插进石头,纹丝不动。
他低头,心脏猛地一沉:门锁竟被整颗换掉,抬头一看,旁边墙上贴着一张崭新的红色告示:
“房屋已征收,请勿擅自进入。”
妻子林茵的声音瞬间发颤:“李想,这……征收?不需要我们同意么?”
李想转身敲起对面的门,“陈阿姨!陈阿姨!”
铁门吱呀一声,露出半张惊愕的脸。
陈阿姨揉了揉眼睛,像见鬼似的:
“哎呦小李?你们不是早移民澳洲了吗?两年前就领了补偿款,连夜搬空了啊!”
一句话,把一家五口钉在闷热的走廊里。李想脸色惨白,钥匙在掌心攥得咯吱作响——
“我们根本没回来过,这协议,到底是谁冒名签的?”
“我不知道啊,别找我别找我。”
李想的手指还悬在半空,铁门却已“咣”地合上,走廊里只剩空调外机的嗡鸣。
林茵一把攥住他的手腕:“先别慌,问清楚!”
李知行踮脚把那张红色告示扯下来,指尖摸到浆糊未干,显然是刚贴不久。
陈阿姨的房门又悄悄开了条缝,她先探头确认走廊没别人,才压着嗓子:“进来,别站外头。”
屋里仍飘着八仙桌的樟脑味,电风扇吱呀呀地转,像在替主人叹气。
“两年前,真的有人来办拆迁?”李想声音发紧。
陈阿姨给他倒了杯凉白开,叹气道:
“可不是,那天一早,居委会、拆迁办、穿西装的开发商,乌泱泱站满楼道。领头的小伙子拿着房产证、身份证,连你家门锁都说换就换。我瞅着那人侧面跟你像,可声音沙沙的,以为是你在国外抽烟抽坏了嗓子。”
妻子林茵迅速掏出手机,把护照出入境记录怼到陈阿姨眼前:“阿姨您看,这两年我们一次都没回国。”
陈阿姨老花镜往下一滑,指尖戳着护照章,脸色“唰”地白了:“那……那当时签字的是谁?他还带了个自称你堂弟的人,叫什么……李强?”
李想心里“咯噔”一声——他根本没有堂弟。
陈阿姨咽了口唾沫,声音更低:“那人说你们在国外发了财,看不上这套老房,补偿款当场就转走了。钥匙也是他亲手交的……”
话音未落,大女儿李悦然已经打开录音笔,二女儿李星澜把陈阿姨的每句话敲进备忘录,儿子李知行则把那张告示拍照发进家庭群。
李想攥紧拳头,指节泛青:“阿姨,您还记得那人长什么样吗?”
“个子跟你差不多,就是瘦,眼角有颗痣,右手小指缺了半截。”
缺了半截?李想脑海里闪过一个模糊的影子!但怎么也想不起来是谁
还没等他细想,走廊尽头的电梯“叮”地一声,李想猛地清醒:
“林茵,拿上护照,我们去居委会!。”
门在他身后“砰”地合上,风扇仍在转,陈阿姨望着空杯,喃喃一句:“作孽哟……”
2、
一家人马不停蹄的赶来社区居委会。
朝阳区第二街道服务中心的玻璃大门映出他们紧绷的脸,空调风“呼”地扫过,却没带来半点凉意。
前台小姑娘正低头刷手机,听见脚步声抬头,礼貌微笑:“请问办什么业务?”
“查拆迁档案。”
李想声音发哑,把户口本、房产证、护照一股脑拍在台面上,
“我们家房子,两年前被人冒领补偿。”
小姑娘脸色一变,按下内线。不到两分钟,档案室的门“咔哒”一声,一个穿藏蓝制服、别着“副主任赵颖”胸牌的女人快步走出。
她扫过那堆证件,眉头跳了跳:“李先生?请跟我来。”
档案室冷气开得太足,像瞬间掉进冰窖。赵颖从一排铁柜里抽出一个牛皮袋,封口的红蜡印早被撕开。她戴上白手套,把一沓A4纸摊在玻璃台面——
最上面是《房屋征收补偿协议》,落款处赫然写着:
“李想”两个字,连笔锋的钩挑都和他自己的签名一模一样。
林茵倒吸一口凉气,指尖发抖:“这不是他签的!”
赵颖推了推眼镜:“可当时来办手续的人,身份证、房产证原件都对得上,还有见证人李强的签字和手印。”
李想盯着身份证复印件,照片边缘模糊得几乎失焦,但号码、住址、出生年月丝毫不差。他抬眼:
“2022年10月15日,我们全家在墨尔本,我有学校缴费单、移民局回执,要多少有多少。”
赵颖的笔尖在桌面敲了两下,声音低了半度:“我们也没想到会出纰漏。那天排队的人多,窗口只核对了证件真伪,没比对照片细节。”
李星澜忽然指向协议左下角:“这里还有居委会公章,日期是2022年10月16日——盖章比签字晚一天,谁盖的?”
赵颖脸色微变:“公章由我保管,但那天我请假,副手王涛盖的。”
王涛——李想默念这个名字,心里像有根弦被猛地拉紧。八年前,王涛还是街道办的小科员,常来小区收物业费,对他们家的情况一清二楚。
赵颖合上档案袋,语气放缓:“如果您能提供不在场证明,我们可以申请笔迹鉴定,并配合警方调查。但流程……可能要等。”
“等?”李想冷笑一声,把护照“啪”地合上,“我怕再晚一步,王涛连公章都要销毁了。”
李想攥紧那张“完美签名”的复印件,转身时撂下一句话:
“赵主任,从现在起,谁也别想动这份档案。”
档案室的门在身后“咔哒”落锁,空调的余冷还黏在皮肤上,可一出大厅,热浪像猛兽一样扑来。
李想没说话,只是攥着那份复印件,指关节泛白。
林茵一手牵住小儿子,一手拽了拽丈夫的袖口:“回家……不,回酒店,先把所有证据摊开来。”
夜里十点,快捷酒店的灯管嗡嗡作响,白床单被摊成了临时作战地图。护照、一摞墨尔本学校的缴费单、移民局回执、银行流水、医院的疫苗接种卡,像扑克牌一样排成时间轴。
李悦然把电脑屏幕转向众人——精准还原了2022年10月15日的轨迹:
09:42 李想驾车送李知行到墨尔本 Knox Grammar 报到;
12:17 全家在Box Hill购物中心购买校服;
15:30 林茵在Monash Medical Centre接种加强针;
19:05 李星澜在Instagram上传悉尼歌剧院夜景——定位、时间戳、人脸全部对上。
“那一天,我们连悉尼都没离开。”李星澜敲下回车,照片自动同步云端原始数据,“除非有人分身到北京。”
李知行把平板推到父亲面前:“爸,你看协议上的签名,末尾那个‘想’字最后一挑,角度比你的更陡。”
李想眯眼对比,心里发凉——自己的签名习惯在八年前移民时因办太多文件,刻意练过更圆润的弧度;而这份协议上的字迹,明显是更早、更锋利的老写法。
林茵忽然想起什么,打开手机相册往后狂翻:“等等!2022年10月14日晚,王涛给我发过微信!”
一条被淹没的语音蹦出来——
“嫂子,听说你们家房子要旧改?我这边能帮忙加急走流程。”
背景里,隐约传来KTV的嘈杂。
李想猛地站起,椅子“咣当”倒地。他看向妻子,声音低得像冰渣子:“王涛提前一天就知道要旧改,而正式通知是10月16日才贴出来。”
空气瞬间凝固。
李悦然合上电脑,看着爸爸:“也就是说,王涛要么内部消息,要么——旧改名单根本就是他一手炮制的。”
“嗯......”李想把护照、协议、微信语音全部收进文件袋。
“明天一早,”他低声道,“去银行,查那180万补偿款到底进了谁的口袋。”
话音刚落,林茵的手机跳出一条陌生短信:
“别再查了,水太深。——T”
屏幕蓝光映在她惊愕的瞳孔里,像一枚即将引爆的雷。
3、
天刚亮,李想一家冲进工商银行朝阳支行。大厅冷气扑面,却压不住心跳。
值班经理听完来意,脸色一紧,把李想请进VIP室:“账户确实在您名下,但2022年10月16日开户,当天18:03收入180万,两小时后网银转出170万,只留下10万。”
李想攥拳:“开户人照片呢?”
经理调出档案——照片里男人戴鸭舌帽,眼角有痣,嘴角微翘,却明显比李想瘦一圈。林茵倒吸凉气:“就是陈阿姨说的那个人!”
更蹊跷的是,转出170万的账户,户名竟显示“李强”。李知行低声补刀:“爸,你确定没给堂弟授权?”李想咬牙:“我根本没堂弟。”经理合上电脑,语气凝重:
“若无本人到场,这是典型身份盗用,建议立即报警并冻结最后一笔10万块。”
李想点头,刚想同意,却突然愣住了,
不对!大部分钱都转走了为什么要留下10万?!
这10万,绝对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