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医院的急诊室里，66岁的苏秀珍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如纸，手臂上隐约可见几处淤青。
她的儿子陈明远刚从公司赶来，西装还没来得及脱，额头上满是汗珠，而照顾母亲半年的男保姆赵德才则站在一旁，脸上写满了"关切"。
01
"妈，您怎么突然就晕倒了？"陈明远握着母亲冰凉的手，心里充满了自责。
苏秀珍虚弱地睁开眼睛，看到儿子的那一刻，眼泪瞬间涌了出来。
"小远……妈没事……"她的声音细若蚊蝇，说话时还不自觉地瞟了一眼站在旁边的赵德才。
赵德才立刻上前一步，装出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陈先生，阿姨这几天胃口不太好，我还特意给她熬了粥，谁知道会突然晕倒。"
陈明远看着这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心里涌起一阵感激。
半年前，自己因为工作太忙，通过家政公司找到了赵德才，对方有护理证书，看起来老实本分，每月八千块的工资也不算高。
"赵师傅，这半年真是辛苦你了。"陈明远诚恳地说道。
赵德才连忙摆手："哪里哪里，照顾老人是我的职责，阿姨平时对我也很好。"
急诊室的帘子被拉开，一位五十多岁的王医生走了进来。
他仔细查看了苏秀珍的检查报告，眉头越皱越紧。
"家属，麻烦跟我出来一下。"王医生的表情异常严肃。
陈明远心里一紧，连忙跟着医生走出病房，赵德才也想跟上去，却被王医生拦住了。
"就家属就行。"王医生冷冷地说了一句。
赵德才的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恢复了正常，退回到病房里。
走廊尽头的办公室里，王医生关上门，直视着陈明远。
"陈先生，您母亲的情况很不正常，她身上有多处新旧不一的淤青和擦伤。"
陈明远愣住了："淤青？擦伤？可能是老人家不小心摔的吧？"
王医生摇了摇头："不是摔伤那么简单，有些伤痕的位置和形状……更像是人为造成的。"
"人为？"陈明远的声音突然提高了八度，"您是说有人打我妈？"
王医生拿出几张X光片："不仅如此，您母亲有轻微的肋骨骨裂，还有营养不良的迹象。"
陈明远的脑子嗡的一声，仿佛被雷击中了一般。
他想起母亲刚才看赵德才时那种恐惧的眼神，想起这半年来母亲日渐消瘦的身形。
"可是……可是赵师傅看起来那么老实……"陈明远喃喃自语。
王医生叹了口气："陈先生，根据我的经验，您母亲很可能遭受了长期的虐待。"
02
陈明远踉跄着走回病房，看着躺在病床上的母亲，心如刀绞。
苏秀珍看到儿子回来，眼中闪过一丝期待，但看到赵德才还在，又立刻低下了头。
"妈，医生说您需要住院观察几天。"陈明远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
赵德才立刻接话："那我晚上就在医院陪护吧，反正我也习惯了照顾阿姨。"
"不用了，赵师傅，您先回去休息吧。"陈明远强压着怒火说道。
赵德才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但还是装作若无其事："那好吧，明天我再来看阿姨。"
等赵德才离开后，陈明远立刻关上病房门，坐到母亲床边。
"妈，您跟我说实话，赵德才是不是欺负您了？"
苏秀珍的眼泪瞬间决堤："小远，妈不敢说啊……他威胁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