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林医生，你这样做对得起那些排队等你看病的患者吗？"
"对得起？王院长，我女儿生命垂危的时候，医院扣我4万奖金，现在又来跟我谈对得起？"
45岁的心内科主任医师林志远冷冷地看着眼前满头大汗的院长王建国，手中的白大褂被他紧紧攥着。
"你知道吗？现在门诊外面排队的患者都在问，林医生什么时候回来坐诊。"
"那又怎样？"
林志远头也不回地朝办公室外走去。
王建国急忙追上去，语气近乎哀求："老林，你冷静一点，我们可以商量..."
"商量？"
林志远突然转身，眼中满含怒火，"三天前我女儿高烧昏迷，我为了赶回去救她，现在却要承受这样的后果？"
当王建国说出接下来那句话时，林志远整个人都呆住了...
林志远用力甩开办公室的门，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护士长刘桂花正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摞病历，看到林志远铁青的脸色，吓得往后退了一步。
"林主任，您这是..."
"桂花姐，麻烦你帮我把这些东西收拾一下。"林志远指着办公桌上的个人物品，语气冰冷得让人害怕。
刘桂花瞪大眼睛："您这是要干什么？"
"暂时不出诊了。"
"什么？！"刘桂花手中的病历掉了一地，"林主任，您开什么玩笑？外面排队的患者怎么办？"
林志远蹲下身帮她捡病历，声音有些哽咽："桂花姐，你说我做错了吗？女儿生病，我去照顾她，就要被扣4万块钱？"
刘桂花心疼地看着这个平时温和的男人："主任，我理解您的心情，但是..."
"但是什么？"林志远猛地站起身，"但是医生就不能有自己的家庭？就不能保护自己的孩子？"
办公室里安静了几秒钟，只能听到走廊里传来的脚步声和说话声。
刘桂花小心翼翼地说："主任，李副院长那边的意思是，医院有医院的规矩..."
"规矩？"林志远苦笑，"15年了，桂花姐，我在这个医院干了15年。加班加点，从来没有怨言。患者半夜来急诊，我从家里赶过来，从来不说一个不字。现在我女儿生病了，我回去看看她，就成了违反规矩？"
刘桂花眼圈红了："主任，我们都知道您的好。可是您这样一走，患者们怎么办？"
"让别的医生看啊。"林志远开始往纸箱里装东西，"这个科室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
"可是患者们信任您啊！"刘桂花急了，"昨天张大爷来挂号，听说您不在，当场就哭了。他说他只相信林医生，别人他不敢让看。"
林志远的手顿了一下，但很快继续收拾东西："那也没办法。"
这时，办公室门被推开了，年轻医生李强走了进来。
"林主任，您真的要走？"李强脸色苍白，"昨天老赵的手术，如果不是您提前做好了预案，我根本应付不了突发情况。"
林志远抬头看着这个跟了自己三年的学生："小李，你的技术已经很好了。"
"但我还差得远啊！"李强急得满头大汗，"主任，那天您突然离开，我真的吓坏了。万一出了什么问题..."
"不是没出问题吗？"林志远的语气有些不耐烦，"手术很成功，患者恢复得也很好。"
李强咬了咬牙："主任，说实话，我理解您为什么要回去照顾小雨。换了是我，我也会这么做。但是您现在这样罢工，是不是..."
"罢工？"林志远猛地抬起头，眼中闪着怒火，"我这叫罢工吗？我是在用自己的方式抗议！"
"可是这样对患者不公平啊！"李强鼓起勇气说，"他们没有做错什么，为什么要承担后果？"
林志远愣了一下，随即冷笑："那我做错什么了？为什么要承担被扣奖金的后果？"
办公室里的气氛变得更加紧张。
刘桂花赶紧打圆场："好了好了，大家都冷静一点。小李，你先去看看外面的患者。"
李强看了林志远一眼，欲言又止，最终还是转身离开了。
等李强走后，刘桂花关上了门："主任，小李说得也有道理..."
"他有什么道理？"林志远愤怒地说，"他知道什么？他有孩子吗？他体会过看着自己女儿高烧昏迷的感受吗？"
刘桂花叹了口气："主任，我也有孩子。我理解您的心情。但是您想过没有，这样做真的能解决问题吗？"
"至少能表达我的态度。"
"可是苦了患者啊。"刘桂花的声音有些颤抖，"您知道吗？昨天有个从外地来的患者，专门坐了一夜的火车，就是为了让您看病。结果听说您不出诊，当场就哭了。"
林志远的动作又停了，但很快继续装东西："那也不是我的错。"
"主任..."
"桂花姐，你别劝了。"林志远的声音有些疲惫，"我已经决定了。"
刘桂花看着这个倔强的男人，无奈地摇了摇头。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争吵声。
"我不管！我就要林医生看！别的医生我不信任！"
"张大爷，您别激动，王医生的技术也很好..."
"什么王医生李医生的，我只认林医生！"
林志远皱了皱眉，走到窗边往下看。
只见门诊大厅里，一个老人正在跟护士争吵，周围围了不少患者，场面有些混乱。
"那是张大爷。"刘桂花也走了过来，"他有严重的心脏病，一直是您在给他看。昨天来了，听说您不出诊，哭着就回去了。今天又来了。"
林志远看着楼下的老人，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张大爷今年70岁了，患有严重的冠心病，已经做过两次搭桥手术。林志远给他看病三年了，两人建立了深厚的医患感情。
"主任，您下去跟他说几句话吧。"刘桂花小声说。
"说什么？"林志远转过身，"告诉他我被医院处罚了，所以不能给他看病了？"
刘桂花咬了咬唇："主任，其实李副院长昨天找过我。他说这件事医院也在重新考虑..."
"重新考虑？"林志远冷笑，"4万块钱的处罚已经下来了，还重新考虑什么？"
"可能是觉得处罚重了..."
"觉得重了？"林志远的情绪再次激动起来，"现在觉得重了？早干什么去了？"
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
"请进。"
副院长李华推门而入，脸色严肃。
"老林，我听说你要停止坐诊？"
林志远看也不看他："李院长，有什么指示？"
"你这是在闹脾气。"李华的语气有些不耐烦，"你看看现在门诊什么样子？患者都在投诉，要求退号。"
"那是你们的事。"林志远冷冷地说。
"林志远！"李华提高了音量，"你别忘了你是医生！救死扶伤是你的职责！"
"职责？"林志远猛地转身，"那照顾自己的女儿就不是我的职责了？"
"那是私事！"
"私事？"林志远走到李华面前，"我女儿的命就是私事？"
两个人对视着，空气中仿佛有电火花在跳跃。
刘桂花赶紧劝道："李院长，主任，大家都冷静一点..."
李华深吸了一口气："老林，医院的规章制度不是针对你一个人的。如果人人都像你这样，以私废公，医院还怎么运转？"
"以私废公？"林志远的声音颤抖着，"我救自己的女儿就是以私废公？"
"你擅离职守！"李华也激动了，"手术进行到一半，你突然离开，这是严重的医疗事故隐患！"
"可是没有出事故啊！"林志远大声反驳，"手术很成功，患者恢复得很好！"
"那是运气！"李华拍了拍桌子，"万一出了问题怎么办？你负得起责任吗？"
"我安排了最有经验的助手！我做好了所有的预案！"
"可你还是擅离职守了！"
两个人的争吵声越来越大，引来了不少人围观。
这时，门外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院长王建国匆匆赶来。
"吵什么吵！"王建国皱着眉头，"隔着三个科室都能听见你们的声音！"
看到院长来了，办公室里瞬间安静下来。
王建国看了看林志远，又看了看李华："什么情况？"
李华整理了一下衣服："王院长，林志远要停止坐诊，我在劝他。"
王建国转向林志远："老林，你真的要这样做？"
"王院长，我只是想要一个公平的待遇。"林志远的语气平静了一些，"女儿生病，父亲回去照顾，这有错吗？"
王建国沉默了一会儿："老林，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是医院有医院的规矩..."
"规矩？"林志远苦笑，"那我问您，如果是您的孙子生病了，您会怎么办？"
王建国愣了一下，没有立即回答。
"您会选择规矩，还是选择孩子？"林志远步步紧逼。
王建国有些尴尬："这...这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林志远的眼中闪着泪光，"都是做父亲的，都是爱自己的孩子，哪里不一样？"
办公室里再次陷入沉默。
过了一会儿，王建国叹了口气："老林，你先冷静一下。这件事我们再商量商量。"
"商量什么？"林志远摇头，"4万块钱的处罚已经下来了，还有什么好商量的？"
"可能...可能处罚确实重了一些..."王建国小声说。
"现在说重了？"林志远的情绪又激动起来，"那为什么不在下处罚决定之前考虑清楚？"
"这..."王建国有些说不出话来。
李华在一旁插嘴："王院长，不能因为他闹脾气就改变决定。这样会影响医院的权威。"
"闹脾气？"林志远冷笑，"我女儿差点死了，我去救她，在您看来就是闹脾气？"
"你这是在道德绑架！"李华也不示弱。
"我道德绑架？"林志远指着李华，"那您扣我4万块钱奖金算什么？"
"那是按规章制度执行！"
"规章制度就能泯灭人性？"
两人又要争吵起来，王建国赶紧制止："好了好了！都别说了！"
他转向林志远："老林，你先回家休息几天。这件事我们内部再讨论讨论。"
"不用讨论了。"林志远摇头，"我的条件很简单：恢复我的奖金，撤销处分，公开道歉。否则，我不会回来坐诊。"
"林志远！"李华气急败坏，"你这是在要挟医院！"
"要挟？"林志远看着他，"那您扣我奖金的时候，怎么不说是要挟我？"
王建国摆摆手："老李，你先回去。我和老林单独谈谈。"
李华不甘心地看了林志远一眼，还是离开了。
等李华走后，王建国的态度软化了一些："老林，我知道你心里委屈。但是你这样做，苦的是患者啊。"
"那我就不委屈了？"林志远反问。
"我不是这个意思..."王建国有些为难，"你看这样行不行，奖金的事情我们再考虑考虑，但是你先回来坐诊？"
"不行。"林志远断然拒绝，"要么按我说的条件来，要么我就一直不回来。"
王建国皱了皱眉："老林，你这样做让我很为难啊。"
"那我就不为难了？"
两个人陷入了僵持。
这时，刘桂花小心翼翼地说："要不...要不我去看看外面的患者？"
王建国点了点头。
刘桂花刚走到门口，就听见走廊里传来了哭声。
"呜呜呜...林医生不给我看病了...我该怎么办啊..."
那是张大爷的声音。
林志远听到了，身体颤了一下。
王建国叹了口气："老林，你听见了吗？"
林志远没有回答，但是眼圈红了。
王建国走到林志远身边："老林，15年了，我看着你从一个年轻医生成长为科室主任。我知道你是个好医生，也是个好父亲。"
林志远的肩膀微微颤抖着。
"但是你想过没有，你这样做，真的能解决问题吗？"王建国继续说，"医院的规章制度不是针对你一个人的，是为了保证医疗安全。"
"那我女儿的安全谁来保证？"林志远转过身，眼中含着泪水。
王建国沉默了一会儿："老林，我...我也有孩子。我理解你的心情。"
"那您为什么还要处罚我？"
"因为...因为我是院长。我必须维护医院的规章制度。"王建国的声音有些苦涩。
林志远看着这个和自己共事十多年的老领导，心情复杂。
"王院长，我不是不明事理的人。"林志远平静地说，"但是我觉得，医院应该更人性化一些。医生也是人，也有自己的家庭。"
王建国点了点头："你说得对。可是..."
"可是什么？"
"可是如果开了这个先例，以后其他医生也这样做怎么办？"王建国皱着眉头，"医院的秩序不就乱了吗？"
林志远冷笑："所以我就要成为杀鸡儆猴的那只鸡？"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林志远的情绪再次激动起来，"15年来，我加班加点，从无怨言。患者半夜急救，我从不推辞。我为这个医院付出了多少，难道您不清楚吗？"
王建国低下了头："我知道，我都知道。"
"那为什么？"林志远的声音哽咽了，"为什么在我最需要理解和支持的时候，医院要这样对待我？"
王建国抬起头，看到了林志远眼中的泪水，心里也不好受。
"老林，要不这样，我回去和领导班子商量商量，看看能不能..."
"不用商量了。"林志远擦了擦眼睛，"我的条件就是那样。恢复奖金，撤销处分，公开道歉。一个条件都不能少。"
王建国为难地说："老林，你这样让我很难办啊。公开道歉...这个..."
"怎么？医院做错了事，连道歉都不敢吗？"
"不是不敢，是..."王建国摇了摇头，"算了，我回去商量商量吧。"
他走到门口，又回头看了林志远一眼："老林，你真的不考虑先回来坐诊吗？哪怕是为了那些患者？"
林志远转身看向窗外："王院长，如果医院不改变态度，我是不会回来的。"
王建国叹了口气，离开了办公室。
林志远独自站在窗边，看着楼下熙熙攘攘的人群，心情五味杂陈。
他知道自己这样做会影响患者，但是他真的很愤怒。
就在这时，手机响了。
是妻子陈美琳打来的。
"志远，你在医院吗？"
"在。"
"事情怎么样了？"
林志远苦笑："还是那样。医院不肯退让，我也不会妥协。"
"志远..."陈美琳的声音有些担忧，"你这样做真的好吗？"
"怎么，连你也觉得我错了？"林志远有些激动。
"不是，我支持你。"陈美琳赶紧说，"我只是担心你这样做会后悔。"
"后悔什么？"
"后悔失去了那些信任你的患者。"陈美琳轻声说，"我知道你是个好医生，你的内心一定很痛苦。"
林志远的眼圈红了："美琳，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志远，我理解你的愤怒。但是...但是你想想小雨。她总是说爸爸是英雄，是救人的大夫。如果她知道爸爸因为救她而不能救别人了，她会怎么想？"
林志远沉默了。
"志远，你还在吗？"
"在。"林志远的声音有些颤抖，"美琳，我...我真的很委屈。"
"我知道，我都知道。"陈美琳的声音也哽咽了，"但是志远，你是医生啊。你的使命就是救死扶伤。"
"可是医院这样对待我..."
"医院的做法确实过分。但是那些患者是无辜的啊。"陈美琳哭了，"志远，你回来吧。为了那些患者，也为了小雨。她不希望看到爸爸这样痛苦。"
林志远听着妻子的哭声，心如刀绞。
"我...我再想想。"
挂断电话后，林志远坐在椅子上，双手抱着头。
他想起了当初选择学医的初衷，想起了第一次成功抢救患者时的兴奋，想起了这些年来收到的无数感谢信和锦旗。
可是，他也想起了女儿生病时的恐惧和无助，想起了医院冷酷的处罚决定，想起了那4万块钱对这个家庭的重要性。
就在他痛苦地思考着的时候，办公室的门被轻轻敲响了。
"请进。"
门开了，一个小女孩探出了头。
"爸爸！"
是8岁的女儿林小雨。
"小雨？你怎么来了？"林志远惊讶地站起身。
"妈妈带我来的。"小雨跑到爸爸身边，抱住了他的腿，"爸爸，你为什么不高兴？"
林志远蹲下身，抱住了女儿："爸爸没有不高兴。"
"可是妈妈哭了。"小雨天真地说，"她说爸爸遇到了困难。"
林志远看向门口，陈美琳正站在那里，眼眶红红的。
"美琳，你怎么来了？"
"我想来看看你。"陈美琳走了进来，"小雨也想来。"
小雨抬起头看着爸爸："爸爸，你还给病人看病吗？"
林志远愣了一下："为什么这么问？"
"因为楼下有个爷爷在哭。"小雨认真地说，"他说找不到林医生了，很难过。"
林志远的心被狠狠地撞了一下。
"小雨，你觉得爸爸应该怎么做？"
小雨想了想："爸爸是医生，应该救病人啊。就像那天爸爸救小雨一样。"
"可是...可是医院惩罚了爸爸。"林志远苦涩地说。
"为什么？"小雨不解。
"因为爸爸为了救小雨，离开了正在手术的病人。"
小雨眨了眨眼睛："那个病人死了吗？"
"没有，手术很成功。"
"那为什么要惩罚爸爸？"小雨更加不解了。
林志远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小雨继续说："爸爸，如果小雨没有生病，爸爸是不是就不会被惩罚了？"
"这不是你的错，小雨。"林志远赶紧说。
"可是爸爸因为救小雨才被惩罚的啊。"小雨的眼圈红了，"都是小雨不好。"
"不是的，小雨..."
"爸爸，小雨以后不生病了，好不好？"小雨哭了起来，"这样爸爸就能去救其他病人了。"
林志远抱紧了女儿，眼泪再也忍不住了。
陈美琳也哭了："志远，孩子说得对。我们不能因为自己的委屈，就不去帮助别人。"
林志远哭着说："可是...可是我真的很愤怒..."
"我知道，我们都理解你。"陈美琳走过来，抱住了父女俩，"但是志远，你是医生。这是你的使命，也是你的骄傲。"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
"林主任！林主任！"
是护士小张的声音，听起来很着急。
林志远擦了擦眼泪，打开门："什么事？"
"张大爷...张大爷晕倒了！"小张气喘吁吁地说，"就在门诊大厅！"
林志远脸色大变："什么？现在怎么样？"
"已经送急诊了，但是...但是他一直在喊您的名字。"
林志远毫不犹豫地往外冲。
"志远！"陈美琳在后面喊。
林志远回头看了一眼："你们在这里等我！"
说完，他就冲出了办公室。
陈美琳抱着女儿，看着丈夫匆忙离去的背影，心情复杂。
"妈妈，爸爸去救人了吗？"小雨问。
"是的。"陈美琳擦了擦眼泪，"爸爸去救人了。"
"那爸爸又变成英雄了吗？"
陈美琳笑了："你爸爸一直都是英雄。"
急诊科里，张大爷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呼吸急促。
林志远冲了进去："张大爷，您怎么样？"
张大爷看到林志远，眼睛一下子亮了："林...林医生...您来了..."
"我在，我在。"林志远握住老人的手，"您别说话，先让我检查一下。"
林志远熟练地给老人检查着，一边安慰："张大爷，别害怕，有我在。"
"林医生...我以为...我以为再也见不到您了..."张大爷虚弱地说。
"胡说什么呢。"林志远的声音有些哽咽，"我怎么会不管您呢。"
经过检查，张大爷是因为情绪激动导致心脏病发作。
在林志远的精心治疗下，老人的情况很快稳定下来。
"林医生，您...您以后还给我看病吗？"张大爷紧握着林志远的手。
林志远看着这个信任自己的老人，心中的坚冰开始融化。
"张大爷，我..."
这时，王建国匆匆赶来："老林，怎么样了？"
"已经稳定了。"林志远站起身。
王建国松了口气："那就好，那就好。"
他看着林志远："老林，刚才的事情..."
"王院长，我们出去谈谈。"林志远说。
两人走出急诊科，来到走廊上。
"老林，我刚才想了想，关于处罚的事情..."王建国欲言又止。
林志远沉默了一会儿："王院长，我想明白了。"
"想明白什么？"
"我想明白了什么是最重要的。"林志远看着窗外，"是患者。是那些信任我的人。"
王建国有些意外："你的意思是..."
"我可以回来坐诊。"林志远转过身，"但是我希望医院能够更加人性化一些。不仅仅是对我，对所有的医务人员。"
王建国激动了："老林，你真的愿意回来？"
"但是我有个条件。"林志远认真地说。
王建国的心提了起来："什么条件？"
"医院需要建立一个紧急情况处理机制。当医务人员遇到家庭紧急情况时，应该有相应的应对措施，而不是简单粗暴地处罚。"
王建国想了想："这个...这个可以考虑。"
"另外，关于我的处罚..."
"我会重新考虑的。"王建国赶紧说，"奖金的事情，我们再商量商量。"
林志远点了点头："那好，我明天就回来坐诊。"
王建国高兴地握住了林志远的手："太好了！太好了！患者们知道了一定很高兴！"
就在这时，林志远的手机响了。
他看了一眼号码，有些疑惑："王院长，您稍等一下。"
"喂，您好。"
"请问是林志远医生吗？"电话那头传来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
"我是，请问您是？"
"我是患者老赵的儿子赵明。"
林志远愣了一下。老赵就是那天他中途离开手术台的患者。
"赵先生，您好。您父亲现在怎么样？"
"我父亲很好，恢复得很顺利。"赵明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激动，"林医生，我想见见您。"
"见我？"林志远有些紧张，"有什么事吗？"
"林医生，您明天有时间吗？我想当面感谢您。"
"感谢我？"林志远更加疑惑了。
"是的，林医生。虽然您那天中途离开了，但是我们了解到了原因。您是为了救自己的女儿。"赵明的声音很诚恳，"作为父亲，我完全理解您的做法。"
林志远的心情复杂起来。
"而且，手术很成功，我父亲恢复得很好。我们一家都很感激您。"
"赵先生，我..."
"林医生，我想明天带着我父亲去医院看看您，顺便做个复查。您看可以吗？"
林志远看了看旁边的王建国："可以，当然可以。"
"那太好了！谢谢您，林医生！"
挂断电话后，林志远长长地舒了口气。
王建国关心地问："怎么了？"
"是老赵的儿子。"林志远苦笑，"他们要来感谢我。"
"感谢你？"王建国有些意外。
"是的，他们理解我当时的做法。"
王建国拍了拍林志远的肩膀："老林，你看，患者们都理解你。说明你是个好医生。"
林志远点了点头，心中五味杂陈。
"王院长，我想回去陪陪家人。"
"去吧，去吧。"王建国笑着说，"明天我们一起迎接新的开始。"
林志远转身往回走，心情轻松了很多。
第二天一早，林志远早早来到了医院。
心情轻松的他主动找到王建国："王院长，奖金和处分的事情，您考虑得怎么样了？"
王建国脸色有些复杂："老林，这个事情可能...可能有些复杂。"
"什么意思？"林志远皱了皱眉。
就在这时，王建国的手机响了。
他看了一眼号码，脸色瞬间变得严肃起来："老林，你等一下，我接个电话。"
"喂，是的，我是王建国..."
林志远看着王建国接电话时越来越凝重的表情，心中涌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什么？现在？好的，我知道了..."
王建国挂断电话，神情变得异常复杂。
"王院长，怎么了？"林志远问道。
"老林..."王建国欲言又止，"刚才那个电话..."
"谁打来的？"
"是...是市卫健委的。"王建国的声音有些颤抖，"他们说..."
林志远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们说什么？"
"他们说患者老赵的家属..."王建国停顿了一下，"带着记者来了。"
"记者？"林志远愣住了，"什么记者？"
"电视台的记者，还有报社的记者。"王建国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们说要采访你那天离开手术台的事情..."
林志远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采访？他们要采访什么？"
王建国深吸了一口气，看着林志远说出了一句让他彻底震惊的话："老林，你知道患者老赵的真实身份吗？"
"什么意思？"林志远的声音开始颤抖。
当王建国说出老赵的具体身份时，林志远整个人都愣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