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岁男子古道徒步失踪,父亲寻找7天痛哭放弃时,意外却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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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白云县搜救指挥部的帐篷内,昏暗的灯光在韩明轩布满血丝的双眼中摇曳。他的声音嘶哑得像破旧的风箱,每一个字都带着绝望的颤抖。

"我儿子还在山里!你们不能放弃!"

杨队长疲惫地摘下帽子,汗水和灰尘在他脸上留下斑驳的痕迹。"韩先生,我们已经搜了六天六夜,雪峰达坂、银泉营地,每一寸土地都..."

"六天算什么!"韩明轩猛地站起,椅子发出刺耳的摩擦声,"我就是把命搭上也要找到他!"

魏大川上前想要扶住摇摇欲坠的韩明轩,"老韩,你冷静点,这样下去你的身体吃不消..."

"身体?"韩明轩的声音骤然拔高,像被踩到尾巴的困兽,"我儿子生死不明,你跟我说身体?"

帐篷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所有人的呼吸声都清晰可闻。搜救队员们低着头,疲惫写满了每一张脸。韩明轩颤抖的双手紧握成拳,指节发白,整个人像一根绷到极限的弦,随时可能断裂。

深夜的寂静中,这场争执戛然而止,只剩下风声在帐篷外呼啸。



01

韩明轩永远不会忘记那个电话。

三月十五日下午两点四十二分,他正在店里盘点库存,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是逸飞的室友小张,声音里带着颤抖:"韩叔,逸飞他...他失联了。"

"什么失联?"韩明轩手中的账本掉在地上,"说清楚!"

"他独自去雪狼古道徒步,原计划五天回来,但是昨天应该到终点的时候,我们联系不上他了。"小张的声音越来越小,"韩叔,我们已经报警了。"

韩明轩感觉天旋地转,扶着柜台才没有摔倒。雪狼古道,那条他无数次警告儿子不要去的死亡之路。

回想起出发前的那场争吵,韩明轩的心如刀割。那天晚上,逸飞兴奋地向他展示新买的装备——帐篷、睡袋、登山鞋,眼中闪闪发光。

"爸,我计划挑战雪狼古道,这是我的梦想。"

"绝对不行!"韩明轩当时就炸了,"那条路每年都要死人,你疯了吗?"

"爸,我不是小孩子了,我有经验,有装备..."

"有什么经验?你那点破山头算什么经验?雪狼古道是你能去的地方吗?"

父子俩越吵越激烈,最后逸飞摔门而出。韩明轩以为儿子只是赌气,没想到他真的去了。

现在回想起来,韩明轩恨不得抽自己几个耳光。如果那天晚上他温和一点,如果他陪儿子一起去,如果...可是世界上没有如果。

接到电话的韩明轩顾不上任何事情,匆忙交代了店里的事务,连夜开车赶往西域。十六个小时的车程,他几乎没有停下过,眼睛熬得通红,手紧握方向盘,脑海中全是儿子的身影。

到达白云县已经是第二天下午,韩明轩直奔派出所。值班民警告诉他,搜救队已经进山了,但雪狼古道地势复杂,搜救难度很大。

"我要上山!"韩明轩几乎是吼出来的。

"韩先生,您的心情我们理解,但是没有专业装备和经验,您上山只会给搜救工作添乱。"民警耐心地解释。

韩明轩坐在派出所的椅子上,双手抱头,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绝望。他是个普通的生意人,除了一身蛮力和对儿子的爱,什么都没有。在这座巍峨的天山面前,他显得如此渺小无助。

那一夜,韩明轩在宾馆里彻夜未眠。他一遍遍地回想和儿子的最后一次通话,那是逸飞进山前的最后一个电话。

"爸,我到雪狼古道起点了,信号可能会不好,别担心我。"

"逸飞,你..."韩明轩当时想说些什么,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他还在生儿子的气,声音冷淡,"注意安全。"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逸飞的声音有些失落:"好的,爸。等我回来。"

这句"等我回来"现在听起来像是诀别,韩明轩在黑暗中默默流泪。如果时光能倒流,他会告诉儿子:爸爸爱你,平安回来。

第三天一早,韩明轩就守在搜救指挥部外面。杨队长出来的时候,韩明轩立刻迎上去。

"有消息了吗?"

杨队长摇摇头,"昨天我们在雪峰达坂发现了一些脚印,但是被雨水冲刷得很厉害,无法确定是不是令郎的。"

韩明轩的心一沉,"那现在怎么办?"

"我们会继续搜,扩大范围。"杨队长拍拍韩明轩的肩膀,"要有信心。"

信心?韩明轩苦笑。在这茫茫雪山中,他的信心一点点被消磨殆尽。

02

雪狼古道的搜救远比韩明轩想象的要困难。

第四天,韩明轩终于说服了杨队长,让他跟着搜救队进山。虽然他不能参与专业搜救工作,但至少可以看到搜救的现场,这让他心里稍微好受一些。

清晨五点,搜救队出发。韩明轩背着简单的行李,跟在队伍最后。刚走出几公里,高原反应就让他头痛欲裂,但他咬牙坚持,一步都不肯落下。

"韩先生,您要不先回去休息?"年轻的搜救队员小李关心地问。

"不用,我能坚持。"韩明轩抹掉额头的汗珠,"我要亲眼看到你们找到我儿子。"

进入雪狼古道后,韩明轩才真正体会到这条路的凶险。狭窄的栈道一边是峭壁,一边是深渊,稍有不慎就会坠入万丈深渊。海拔逐渐攀升到四千米以上,空气稀薄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更要命的是天气。三月的雪狼古道还处在冬春交替的季节,天气变化无常。上午还是阳光明媚,下午就乌云密布,大雾弥漫,能见度不足十米。

"这种天气怎么搜救?"韩明轩焦急地问杨队长。

"只能等雾散了。"杨队长无奈地摇头,"在这种环境下强行搜救,搜救队员也有生命危险。"

韩明轩看着眼前白茫茫的雾气,心急如焚。时间就是生命,儿子已经失踪四天了,每多拖一分钟,希望就少一分。

到了雪峰达坂,搜救队开始仔细搜索。这里海拔四千多米,到处都是碎石和冰雪,搜救队员们弯着腰,一寸一寸地寻找蛛丝马迹。

韩明轩想帮忙,但高原反应让他步履蹒跚,只能在一旁焦急地等待。看着搜救队员们专业而细致的工作,他心里既感激又煎熬。

"老韩,你看这里。"魏大川拿着一个水壶走过来,"我们在那块石头下面发现的,是不是你儿子的?"

韩明轩颤抖着双手接过水壶,仔细辨认。这是一个普通的铝制水壶,上面有些划痕,但他无法确定是不是逸飞的。

"应该...应该是的。"韩明轩的声音哽咽了,"他出发时带的就是这种水壶。"

这个发现让所有人都振奋起来,至少证明逸飞确实走过这条路。但同时也让人更加担心——水壶为什么会掉在这里?是遇到了什么意外吗?

搜救队以这里为中心,扩大搜索范围。他们分成几个小组,分别向不同方向搜索,用对讲机保持联系。韩明轩被安排在指挥组,通过对讲机听着各组的汇报。

"一组报告,西侧悬崖下没有发现。"

"二组报告,北侧山坡搜索完毕,没有发现。"

"三组报告..."

每一次"没有发现"都像一把刀插在韩明轩心上。他在营地里来回踱步,双手不停地搓着,眼睛死死盯着对讲机。

到了银泉营地,当地的哈萨克族牧民托合提主动过来帮忙。他骑着马,带着几个牧民,对搜救队说:"这里是我们的牧场,我们对地形很熟悉,可以帮助你们。"

韩明轩看到这些朴实的牧民,眼中涌出泪水。在这个关键时刻,素不相识的人们都在帮助他寻找儿子,这份情谊让他终生难忘。

托合提是个五十多岁的哈萨克族汉子,皮肤被高原的阳光晒得黝黑,眼神坚毅而善良。他用不太流利的汉语对韩明轩说:"大哥,别担心,我们一定帮你找到儿子。这片山我们放了三十年羊,每一条沟、每一个洞都知道。"

"谢谢,谢谢你们。"韩明轩握住托合提粗糙的手,"如果能找到我儿子,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你们的恩情。"

有了当地牧民的加入,搜救范围进一步扩大。托合提带着韩明轩到了一处隐蔽的山洞前。

"这里经常有迷路的人躲避风雪。"托合提说着,拿出手电筒照向洞内。

韩明轩紧张地跟在后面,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洞内很深,他们的脚步声在洞中回响。搜了一遍,除了一些动物的痕迹,什么都没有发现。

韩明轩失望地走出山洞,看着远处连绵的雪山,绝望感再次涌上心头。这么大的山区,儿子会在哪里呢?

直升机搜救也因为恶劣的天气条件而一再推迟。雾气太大,风向不稳,飞行员不敢冒险起飞。韩明轩看着停机坪上的直升机,恨不得自己会飞。

搜救犬在高原环境下也发挥不了太大作用。稀薄的空气让它们体力消耗很快,而且雪狼古道上气味复杂,很难准确追踪。

"唉,如果是在平原地区就好了。"训犬员无奈地说。

连续三天的搜索毫无收获,搜救队员们的情绪也开始低落。高强度的搜救工作让每个人都疲惫不堪,但看到韩明轩憔悴的样子,没有人提出放弃。

第六天晚上,杨队长把韩明轩叫到一边,语重心长地说:"韩先生,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是我们必须面对现实。这么大的搜索范围,这么长的时间,如果逸飞还在这片山区..."

"你想说什么?"韩明轩打断了他的话,声音中带着威胁。

"我是说,也许我们应该考虑其他可能性。"杨队长小心翼翼地说。

韩明轩瞪着他,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什么其他可能性?你是想说我儿子已经死了吗?"

"不是的,我是说..."

"我儿子没死!"韩明轩几乎是咆哮出来的,"他还活着,我能感觉到!"



03

第六天的夜晚,韩明轩一个人坐在帐篷外,仰望满天繁星。

高原的夜空清澈得让人心碎,星星密密麻麻地铺满天空,银河清晰可见。在这样的美景面前,韩明轩却感受不到任何美感,他的心里只有对儿子的担忧。

手机铃声打破了夜晚的寂静,是妻子打来的。

"明轩,你还好吗?"妻子的声音带着哭腔。

"我很好。"韩明轩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搜救还在继续。"

"你已经去了六天了,身体吃得消吗?要不你先回来..."

"不行!"韩明轩的反应很激烈,"我不能丢下逸飞!"

"可是..."妻子哽咽了,"万一...万一逸飞他..."

"没有万一!"韩明轩打断了妻子的话,"我们的儿子很坚强,他一定还活着!"

电话那头传来妻子的抽泣声,韩明轩的心都碎了。他知道妻子也在承受巨大的痛苦,但他不能倒下,不能放弃。

"你照顾好自己,店里的事情不用担心。"妻子最终妥协了,"一定要把逸飞带回来。"

挂了电话,韩明轩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无声地流着泪。在这个无人的夜晚,这个中年男人终于释放了内心积压的痛苦。

他想起儿子小时候的样子,那个总是跟在他身后叫"爸爸爸爸"的小男孩。想起逸飞第一次学会骑自行车时兴奋的笑容,想起他高考结束后和自己的深谈,想起...太多太多的回忆涌上心头。

"逸飞,爸爸对不起你。"韩明轩对着星空喃喃自语,"如果你能平安回来,爸爸再也不阻止你做想做的事情。"

第七天清晨,韩明轩被魏大川叫醒。他发现自己竟然在椅子上睡着了,身上盖着一件搜救队员的外套。

"老韩,你这样下去身体会垮的。"魏大川关心地说,"要不你回宾馆休息一下?"

韩明轩摇摇头,站起来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身体。他的脸色苍白,眼窝深陷,整个人看起来憔悴不堪。连续六天的高原生活和精神压力让这个平时身体硬朗的中年人也到了极限。

"我没事,继续搜救吧。"韩明轩的声音沙哑得像破锣。

杨队长走过来,神情凝重:"韩先生,我们需要谈谈。"

韩明轩看着他,心中涌起不详的预感。

"搜救已经进行了六天,我们几乎搜遍了雪狼古道的每一个角落。"杨队长停顿了一下,"按照规定,大面积搜救不能无限期地进行下去。"

"你们想停止搜救?"韩明轩的声音颤抖着。

"不是停止,是暂停。等有新的线索或者天气条件改善后,我们会继续。"

"不行!绝对不行!"韩明轩激动地站了起来,"我儿子还在山里等着我们!"

"韩先生,请您理解..."

"理解什么?理解你们的不负责任吗?"韩明轩越说越激动,"如果是你们的儿子失踪了,你们会这样轻易放弃吗?"

搜救队员们都沉默了,他们理解韩明轩的心情,但也有自己的难处。连续高强度的搜救工作让每个人都身心疲惫,而且继续搜下去的希望确实很渺茫。

"给我一天时间,就一天。"韩明轩哀求道,"如果明天还没有发现,我就...我就同意暂停。"

杨队长看着韩明轩绝望的眼神,心软了:"好吧,最后一天。"

这最后一天的搜救格外认真,所有人都希望能有奇迹发生。韩明轩跟着搜救队,一步一步地走过每一寸土地,眼睛紧紧盯着地面,希望能发现什么线索。

但是一整天下来,依然一无所获。

傍晚时分,搜救队返回营地。韩明轩坐在自己的帐篷里,双手抱头,陷入了深深的绝望。七天了,七天的搜救没有任何收获,他的儿子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妻子的电话再次打来:"明轩,够了,回来吧。"

这次韩明轩没有反驳,他已经没有力气再争辩了。也许真的应该接受现实了,也许儿子真的...

"我知道了。"韩明轩的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情绪,"我明天就回去。"

挂了电话,韩明轩呆呆地坐着,眼神空洞。这个平时做什么事都雷厉风行的男人,现在看起来像失了魂一样。

魏大川走进帐篷,看到韩明轩的样子,心里很不是滋味:"老韩,你别这样,也许过段时间会有新的线索。"

韩明轩苦笑了一下:"算了,不要安慰我了。也许这就是命吧。"

这一夜,韩明轩彻夜未眠。他整理着这几天的东西,准备明天离开这个让他心碎的地方。逸飞的照片放在他的枕边,照片里的年轻人笑得那么灿烂,仿佛在说:爸爸,我很好,别担心。

但是现在,这个笑容成了韩明轩心中永远的痛。

第七天下午,韩明轩终于被杨队长说服了。

"好吧,我们下山。"他的声音听起来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空洞而绝望。



韩明轩回到自己的帐篷,开始收拾这几天的行李。每一件物品都让他想起这几天的搜救经历,想起对儿子渐渐破灭的希望。他机械地把衣服塞进背包,把洗漱用品装好,动作麻木得像个行尸走肉。

就在整理最后一个角落时,韩明轩的手碰到了什么东西。他弯下腰,从帐篷的缝隙里掏出一个小小的物件——一个刻着"逸飞"两个字的木制小牌子。这是逸飞小时候他亲手给儿子刻的,逸飞一直把它当作护身符随身携带。

韩明轩握着这个小木牌,整个人愣住了。这东西怎么会在这里?逸飞明明是带着它去徒步的,为什么会掉在营地附近?

"杨队长!魏大川!"韩明轩拿着木牌冲出帐篷,声音颤抖,"你们快看这个!"

所有人围了过来,看着韩明轩手中的小木牌。就在这时,一直在旁边沉默的牧民托合提突然脸色大变,他瞪大眼睛盯着那个木牌,嘴里嘟囔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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