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年堂哥开车回村,炫耀说要带我去赚钱,临走我打开后备箱看傻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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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九八年的冬天好像格外冷,风刮在人脸上跟刀子似的。对于刚踏出大学校门的陈默来说,这个年过得有点灰心丧气。村里头的日子就像那口老井,一眼能望到底,平静,也让人看不到啥指望。

那时候,一辆能开进村里的小汽车,就足够让整个村子沸腾好几天。希望和变故,有时候就藏在马达的轰鸣声里,谁也说不准它会把人带到啥地方去,是金光闪闪的深圳,还是别的什么意想不到的去处。

01

一九九八年的腊月,南方的农村湿冷得能钻进骨头缝里。地里的稻草垛子在寒风里打着哆嗦,村道上那层半干不湿的黄泥,黏住了所有人的鞋底,也黏住了日子。年味儿淡得很,像是被这股子穷酸气和冷风给吹散了。



陈默,二十二岁,刚从省城的大学毕业半年。他是陈家湾这几十户人家里飞出去的第一个正经大学生。毕业证揣回来的时候,爹娘脸上的褶子都笑开了花,觉得祖坟冒了青烟。可这青烟没飘多久就散了。工作高不成低不就,在城里跑了几个月,身上那点钱花得精光,最后只能拖着个破旧的皮箱,灰头土脸地回了村。

爹陈建国整天蹲在门槛上,一口一口地抽着两块钱一包的“阿诗玛”,烟雾燎着他那张愁苦的脸。娘在灶屋里忙活,锅碗瓢盆的声响里总夹着几声叹气。邻里间的闲话更是像针一样扎人,东家长西家短,说的都是谁家的娃在广东那边发了财,谁家又起了新瓦房。这些话传到陈默耳朵里,让他这个“秀才”脸上臊得慌,心里头也像是被蚂蚁啃着,又麻又痒,说不出的难受。

就在这沉闷得让人喘不过气的日子里,一阵“噼里啪啦”的鞭炮声,毫无征兆地在村口炸响了。紧跟着,是一阵汽车马达的轰鸣。这声音在平日里只有拖拉机的村子里,显得格外稀罕。全村的人,不管老的少的,都从自家门口探出头来,朝着村口那条唯一的土路张望。

一辆黑色的轿车,车身擦得锃亮,在冬日灰蒙蒙的天光下,像一头黑豹,小心翼翼地碾过泥泞的路面,朝着村子中央开过来。车头那个“H”形的标志,村里人没几个认识,但这不妨碍他们发出阵阵惊叹。在他们眼里,能开上四个轮子的,那都是了不得的人物。

车子在大伯陈建军家的院坝前停稳了。车门打开,一条穿着锃亮皮鞋的腿先迈了出来,接着,一个人高马大的身影钻出了车厢。

是陈斌,陈默的堂哥。

陈默站在自家门口,隔着十几米远,看着那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陈斌几年没回家了。他穿着一件油光水滑的黑色皮夹克,脖子上那条金灿灿的链子,粗得晃眼。他嘴里叼着根烟,不是村里人抽的土烟叶子,是带过滤嘴的“中华”。他一下车,就从一个黑色的皮包里摸出两条“中华”,见人就发,脸上挂着那种在外面见了世面、衣锦还乡的得意。

“三大爷,过年好啊!抽根烟!”

“五婆,身子骨还硬朗吧?”

他熟练地跟村里的长辈们打着招呼,声音洪亮,派头十足。村里人围着他,也围着那辆稀罕的小汽车,七嘴八舌地问着,眼神里全是羡慕和敬畏。陈斌成了全村的中心,像一块磁铁,把所有的目光都吸了过去。

陈默看着这一切,心里头五味杂陈。他记得小时候,就是这个陈斌,带着他上树掏鸟窝,下河摸鱼虾。那时候的陈斌,黑瘦黑瘦的,穿着带补丁的裤子,成天在泥地里打滚。那时候他们之间没有距离。可现在,陈斌像是从另一个世界回来的,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子“钱”的味道,那味道把两个人隔开了,隔得那么远。一股强烈的羡慕,混着说不清的嫉妒,还有对自己前途的焦虑,让陈默的心揪成了一团。

02

当晚,大伯陈建军家成了全村最热闹的地方。屋子里挤满了人,都是陈家的亲戚。大家把陈斌围在正中间,像看什么稀奇宝贝一样。那辆黑色的本田雅阁就停在院坝里,成了今晚最气派的背景板。

“斌子,你这车得不少钱吧?”一个叔辈问道。

陈斌弹了弹烟灰,轻描淡写地说:“没多少,办下来二十来万吧。”

“二十来万!”屋子里响起一片抽气声。这个数字,对这些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庄稼人来说,是个天文数字,是他们一辈子都挣不来的钱。

陈默的爹陈建国也挤在人群里,他推了推身边的陈默,压低声音说:“你看看你哥,这才叫出息!你个大学生,唉……”



陈默没做声,只是默默地往后缩了缩。他感觉自己像个局外人,跟这屋子里的热闹格格不入。他的大学文凭,在堂哥这辆二十多万的轿车面前,好像一张废纸,轻飘飘的,一点分量都没有。

饭桌上,陈斌更是成了绝对的主角。他讲着外面的世界,讲深圳的高楼大厦,讲香港的老板。他的“生意”说得天花乱坠,一会儿是“跟香港人搞进出口贸易”,一会儿又是在“华强北倒腾电子产品”。那些“信息差”、“机遇”、“胆子大”的词,从他嘴里说出来,带着一种让人信服的魔力。

“现在这年头,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陈斌端着酒杯,红光满面地说,“读书是好事,但光读书有啥用?脑子要活!要敢想敢干!”他说着,目光扫过人群,最后落在了角落里的陈默身上。

就在这时,陈斌放在桌上的那个黑色的摩托罗拉传呼机“滴滴滴”地响了起来。在那个手机还是稀罕物的年代,一个BP机,就是身份的象征。

陈斌拿起BP机看了一眼,对众人做了个“嘘”的手势,脸上带着一丝歉意又夹杂着一丝炫耀的笑容:“不好意思啊,一个生意上的电话。”

他起身走到院坝里,对着村口小卖部的公用电话亭大声地喊着。屋子里的人都竖起了耳朵,虽然听不真切,但“几百万的货”、“款已经打过去”、“你放心”这些词,还是断断续续地飘了进来。

等他打完电话回来,大家看他的眼神更加敬畏了。大伯陈建军的腰杆挺得笔直,脸上的皱纹里都透着光彩。

陈默的爹娘则不停地用眼神示意他,让他多跟堂哥亲近亲近,敬杯酒,说几句好听话。这种无声的催促,像一把钝刀子,在陈默心里慢慢地割。他感觉自己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推着,推向那个他既羡慕又感到陌生的堂哥。

03

年夜饭的酒,喝得特别热闹。几杯白酒下肚,陈斌的话更多了,脸也更红了。在亲戚们一声高过一声的吹捧里,他的虚荣心像是被吹胀的气球,达到了顶峰。

他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端着酒杯,走到了陈默身边。屋子里瞬间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这两兄弟身上。一个,是衣锦还乡的“大老板”;另一个,是前途未卜的“大学生”。

陈斌一只手重重地拍在陈默的肩膀上,大着舌头说:“小默!我的好兄弟!你看你,回来就没见你笑过,愁啥呢?”

陈默勉强挤出一个笑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别愁了!”陈斌的声音陡然拔高,“你读了那么多书,脑子比哥好使!过完年,别在家里待着了,也别去给别人打工了,一个月挣那几百块钱有啥意思?跟我去深圳!哥带你赚钱!”

这话像一颗炸雷,在陈默的脑子里轰然炸响。他猛地抬起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去深圳?赚钱?这些天来压在他心头的迷茫和焦虑,好像瞬间找到了一个出口。

陈默的父亲陈建国激动得脸都红了,他赶忙站起来,端着酒杯,有些结巴地说:“斌,斌子,这……这能行吗?小默他啥都不会……”

陈斌把胸脯拍得“嘭嘭”响,手一挥,打断了陈建国的话:“叔!你说的这是啥话!小默是我亲弟!到了深圳,一切有我!你们就放心吧!我陈斌今天把话撂这儿,不用一年,我保证让小默也开上小汽车回来!”

“好!”不知道是谁先喊了一声,整个屋子都沸腾了。叫好声、鼓掌声、劝酒声混成一片。

陈默感觉自己的血液都在燃烧。他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长久以来的压抑和自卑,瞬间被巨大的狂喜冲散。他激动地站起来,端起面前那杯满满的白酒,对着陈斌说:“哥!我敬你!”说完,一仰脖子,一杯酒就见了底。辛辣的液体从喉咙一直烧到胃里,他却觉得无比痛快。

那一刻,他对陈斌之前所有的疑虑和隔阂都消失了。剩下的,只有无限的崇拜和感激。他觉得,自己的好日子,就要来了。

爹娘的脸上,也终于露出了久违的笑容。他们看着陈斌,又看看陈默,眼睛里闪着泪花,嘴里不停地说着:“好,好,那就拜托你了,斌子。”

这顿年夜饭,成了陈默人生的一个转折点。他从一个失意的大学毕业生,变成了一个即将去深圳淘金的“准老板”。这个身份的转变,让他飘飘然起来,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开着车,风风光光回村的那一天。

饭后,陈斌被几个叔伯拉着打牌,他从皮包里掏出一沓厚厚的、崭新的“大团结”,随手抽了几张扔在桌上,豪气地说:“随便玩,输了算我的!”

陈默站在一旁看着,心里对堂哥的敬佩又多了几分。他觉得,这才是男人该有的样子。

夜深了,陈默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他幻想着深圳的生活,高楼大厦,灯红酒绿,一掷千金。他甚至开始计划,赚到第一笔钱后,要先给家里把瓦房翻新了,再给爹娘买新衣服。陈斌口中的深圳,就是一个遍地黄金的人间天堂,只要他去了,就能捡到属于自己的那一块。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隔壁大伯家传来一阵压低了的争吵声。他竖起耳朵仔细听,是陈斌和二叔的声音。

“斌子,你别跟我来这套!”是二叔陈建业的声音,带着明显的不信任,“你从小就是个不着调的,这次回来就开个车,谁知道是真是假?三千块钱不是小数目,我哪有钱借给你?”

“二叔,你咋就不信我呢?”陈斌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急躁,他刻意压低了声音,“我这次是真的在做大生意,就差一点资金周转一下。你借我,我过完十五,双倍还你!我还能骗自家人不成?”

“你少来!你要是真发财了,会为了这几千块钱跟家里人磨嘴皮子?”



后面的话,陈默听不清了。他心里犯起了嘀咕。一个开着二十多万轿车的大老板,怎么会为了三千块钱跟长辈闹得不愉快?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很快就被他对未来的美好幻想给盖了过去。他想,也许大老板也有资金周转不灵的时候吧,这很正常。他这样安慰着自己,沉沉地睡了过去。

04

从大年初一到初五,陈默都活在一种飘飘然的兴奋里。他跟在陈斌屁股后面,堂哥长堂哥短地叫着,殷勤地给陈斌点烟、倒茶。陈斌也很享受这种感觉,走到哪儿都带着陈默,把他当成自己的“准合伙人”介绍给村里人。

陈默找机会跟陈斌聊了几次,想多了解一些深圳的“生意经”。

“小默,你记住了,”陈斌拍着他的肩膀,一副传道授业的架势,“到了深圳,水深得很。做生意,脑子要灵活,不能太老实。你这个大学生,有时候就是想得太多,太死板,要学会变通,懂吗?”

“我懂,哥。”陈默连连点头。这些话在他听来,句句都是成功者的金玉良言。他觉得自己以前就是太死板了,才会在社会上处处碰壁。

这几天,陈斌的那个BP机几乎没停过,隔三差五就响。每次一响,他就得跑到村口去回电话。有一次,陈默正好路过电话亭,听到陈斌在里面打电话。

他的语气,不像陈默想象中那种老板对下属的颐指气使,反而带着一丝紧张和谄媚。

“龙哥,您放心……您放心……车绝对没问题……对,我初七一早就过去……保证给您办得妥妥帖帖的。”

挂了电话,陈斌一转身,看到了门口的陈默,脸色明显僵了一下,显得有些不自然。

“哥,生意上的事?”陈默小心翼翼地问。

“啊,对,一个重要的合作伙伴。”陈斌含糊地应了一声,然后岔开话题,“走,带你去镇上洗个澡,买两身体面衣服,到了深圳不能穿得这么土。”

陈默心里的那点疑惑,又被即将去大城市的新鲜感和兴奋感给冲淡了。

出发的日子定在正月初七。初六的下午,陈默闲着没事,又跑到院坝里,围着那辆黑色的本田雅阁打转。这辆车,承载了他所有的希望。他越看越喜欢,忍不住用手轻轻地抚摸着光滑的车身。

他忽然发现,这辆车的车牌是邻省的,不是广东牌照。他心里觉得有点奇怪,一个在深圳做大生意的人,怎么会开着一辆外地牌照的车?

他绕着车走了一圈,目光落在驾驶座的车门把手上。他发现,在门把手下方,锁孔的周围,有一些非常细微的划痕。那些划痕很新,像是被什么坚硬的工具撬过一样。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陈默的心,没来由地跳了一下。他想起了二叔的话,“谁知道是真是假”。

晚上,陈斌从镇上回来,看到陈默还在看车,就笑着走过来,搂住他的肩膀:“怎么,等不及了?明天哥就开着它带你去发财!”



陈默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了心里的疑惑:“哥,我刚才看这车牌是隔壁省的,还有,这门上怎么有点划痕?”

陈斌脸上的笑容凝固了一秒钟,随即又恢复了自然。他大大咧咧地摆摆手,说:“嗨,我还以为什么事呢。这车是公司户的车,手续复杂,挂在外地牌照上方便。至于那点划痕,不小心蹭的呗,多大点事!”

这个解释听起来合情合理,陈默找不到反驳的理由。他觉得自己可能是多心了,一个大学生,就是爱胡思乱想。他把心里的那点疑云强行驱散,继续沉浸在对未来的美好憧憬里。

05

正月初六的晚上,是践行宴。大伯家又摆了一桌,比年夜饭还要丰盛。家里所有人都到齐了,主题只有一个,就是欢送陈斌和陈默去深圳闯天下。

陈斌再次成了宴席的中心。他喝了很多酒,舌头都大了,还在不停地吹嘘着到了深圳之后,要如何大展拳脚。他说得唾沫横飞,好像整个深圳的财富都在等着他们去拿。

陈默也被灌了不少酒。他听着堂哥的宏伟蓝图,看着家人们羡慕和期盼的眼神,感觉自己已经站在了成功的门槛上。他端起酒杯,挨个给长辈们敬酒,说着“等我发了财,一定好好孝敬你们”的豪言壮语。

宴席一直持续到深夜。陈斌最后是被人扶回房间的,他已经醉得不省人事,嘴里还在含糊不清地嘟囔着“赚钱……发财……”

大家把陈斌安顿好,就都各自散了。陈默也准备回自己屋睡觉,明天一早就要出发,他心里既紧张又兴奋。

就在他走到门口的时候,躺在床上的陈斌忽然挣扎着坐了起来,他眯着醉眼,在身上摸索了半天,掏出那串叮当作响的车钥匙,朝着陈默扔了过去。

“小默……帮……帮哥个忙……”他口齿不清地说,“我那个……那个很重要的呼机……黑色的那个……好像……好像落在车里手套箱了……你去……去帮我拿一下……明天路上要用……”

“好嘞,哥,你躺好。”陈默接过钥匙,心里觉得暖烘烘的。堂哥已经把他当成最信任的人了。

“路上黑,小心点。”母亲在后面叮嘱了一句。

“知道了。”陈默应了一声,转身走出了屋子。

他拿着那串沉甸甸的钥匙,在家人们“好好跟你哥干”的嘱咐声中,独自一人走向停在院坝里的那辆黑色雅阁。

冬天的夜,村庄里格外寂静,只能听到远处传来的几声犬吠。月亮被一层薄云遮着,洒下清冷的光。那辆黑色的雅阁,静静地停在月光下,像一头蛰伏的猛兽,车身泛着冰冷的光泽。

陈默走到车旁,心里充满了神圣感。明天,他就要坐着这辆车,告别这个贫穷的村庄,去往一个全新的世界。

他对着车门,开始摆弄那串钥匙。

06

钥匙串上挂着好几把钥匙,其中有两把长得很像,都是用来开本田车的。陈默对这东西不熟,加上光线昏暗,他有些心急,摸索着把其中一把插进了驾驶座的门锁里,拧了一下,没拧动。

他又换了另一把,还是不对。他有些烦躁,借着微弱的月光,他看到钥匙串上还有一把单独的、稍微小一点的钥匙。他想,这可能是后备箱的钥匙吧。他没多想,拿着那把钥匙,绕到了车屁股后面。



他只是想试试,没准能打开车门。他把钥匙插进了后备-箱的锁孔里,顺时针轻轻一拧。

只听“咔嗒”一声轻响,后备箱的盖子应声弹开了一条缝。

一股混杂着汽油、泥土和某种说不出的铁锈味的怪气,从缝隙里飘了出来,钻进陈默的鼻子里。

他本想直接把后备箱关上,再去研究车门。可那股奇怪的味道,让他心里产生了一丝好奇。鬼使神差地,他伸出手,将后备箱的盖子完全掀了起来。

他看到后震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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