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急难时,是念“阿弥陀佛”还是念“南无阿弥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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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世间万法,皆有缘起。一声佛号,看似简单,却蕴藏着宇宙间至深至诚的感应之道。众生于苦海沉浮,遇急难险阻,常会本能地称念佛名,祈求冥冥中的护佑。
然,一句佛号,亦有法门。
是念「阿弥陀佛」四字,以求心定意澄?还是念「南无阿弥陀佛」六字,以求速得救拔?
一字之差,一念之别,其间的感应,有天壤之别。
《观无量寿经》有云:诸佛如来,是法界身,入一切众生心想中。然众生心念不纯,如浊水难映月光,纵佛光普照,亦难感应道交。
这其中的奥秘,究竟为何?那多出的「南无」二字,在生死关头,又承载着何等救命的天机?




今日,便要说一段发生在清末光绪年间,一个孝子为救母而踏上险途的往事。
01
光绪二十一年,直隶河间府。
时逢大旱,赤地千里,连护城河都见了底,龟裂的河床像是大地张开的干渴的嘴。
城南有个叫张承安的年轻人,以替人抄书为生。
他是个孝子,与病重的老母相依为命。
母亲的病,已经拖了三年。
从一开始的咳嗽,到后来的喘不上气,如今已是卧床不起,水米难咽。
城里的大夫都请遍了,个个都是摇头。
药方换了一张又一张,药渣在院角堆成了小山,可母亲的身体,却像一只漏了底的沙袋,里面的气,正一点点地流逝干净。
这日,张承安端着药碗,坐在母亲床前。
母亲枯槁的手,从破旧的被子里伸出来,轻轻搭在他的手背上。
那只手,瘦得只剩皮包骨,冰凉,没有一丝温度。
「安儿……别再费钱了……娘知道……自己的时候到了……」
母亲的声音,微弱得像风中的残烛,随时都会熄灭。
张承安的眼泪,啪嗒一下,掉进了黑褐色的药汤里,溅起一圈涟漪。
他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攥住,痛得无法呼吸。
他不信命。
他不信母亲的命数就该如此。
那日,他失魂落魄地走在街上,听见两个老人在茶馆门口闲谈。
「听说了吗?邻村的王麻子,从山上摔断了腿,眼看就要不行了,他家里人对着西方日夜念佛,你猜怎么着?竟真让他缓过来了!」
「哪个佛?」
「还能是哪个?阿弥陀佛呗!心诚则灵!」
这几句话,像一道闪电,劈开了张承安心中混沌的绝望。
对啊,念佛!
人力有时而穷,但佛法无边。
他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疯了似的跑回家,跪在母亲床前,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
「娘,您等着,儿子一定把您救回来!」
他要去求佛。
去最有灵验的五台山,为母亲求一条生路。
他听说,只要心足够诚,一步一叩首,念够十万声佛号,必有感应。
他当即变卖了家中最后一点值钱的物件,换了些干粮和盘缠,将母亲托付给邻居照料。
临行前,他跪在地上,对母亲立下重誓。
「娘,此去五台山,孩儿定要念满十万声『阿弥陀佛』,若不能换回您的安康,我张承安,誓不为人!」
他以为,所谓的“诚”,便是这股子不顾一切的狠劲。
他以为,佛号念得越多,越快,功德就越大。
他却不知,这一念之差,让他踏上了一条错路。




02
张承安上路了。
他穿着草鞋,背着一个打了补丁的布包,里面是几块干硬的烙饼。
从河间府到五台山,足有千里之遥。
他给自己定了规矩,每日天不亮就起身,走到日落西山才歇脚。
一路上,嘴里不停地念着「阿弥陀佛」。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他念得飞快,像是在跟谁抢时间。
他把这四字佛号,当成了一项必须完成的任务。
每念一声,心里就默数一下,生怕漏了数。
他觉得,自己的诚心,就体现在这数量上,体现在这风餐露宿的辛苦里。
汗水浸透了他的衣衫,脚底磨出了血泡,可他不管。
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快一点,再快一点!念得多一点,再多一点!
母亲的命,就系在他念佛的速度和数量上。
这天,他走到太行山脉的一处山谷。
天气说变就变。
方才还是晴空万里,转眼间便乌云密布,狂风大作。
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砸下来,瞬间将他淋成了落汤鸡。
山路变得湿滑难行,他深一脚,浅一脚,嘴里依旧飞快地念着佛号。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只是,此时的佛号声里,多了一丝焦躁,一丝怨怼。




他想不通。
自己如此虔诚,为何老天爷还要降下这般风雨来阻挠他?
难道佛祖,没有看见自己的辛苦吗?
他越想越气,念佛的声音也越来越大,仿佛是在向天地质问。
雨越下越大,山洪暴发了。
浑黄的泥水,裹挟着断木和山石,从山上咆哮而下。
他眼睁睁地看着前方不远处的一座木桥,被洪水瞬间冲垮,卷走。
去路,断了。
张承安呆立在雨中,浑身冰冷。
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无力感。
他拼尽全力,换来的却是绝路。
难道,真是天要亡他母亲吗?
他跪倒在泥水里,双手捶打着地面,声音嘶哑地吼叫着。
「为什么!为什么!」
那一刻,他念诵了数万遍的佛号,却没能给他带来一丝一毫的安慰。
他的心,比这风雨中的山谷,还要荒芜,还要冰冷。
03
去路被断,张承安只能绕行。
他找了一处破庙,暂时躲避风雨。
庙里供奉的神像,早已残破不堪,布满了蛛网。
他蜷缩在角落里,又冷又饿,啃着怀里早已被雨水泡软的烙饼。
烙饼又冷又硬,难以下咽,就像他此刻的心情。
等雨势稍小,他又继续赶路。
绕行意味着要多走上百里的山路,这让张承安更加焦虑。
他怕,怕自己赶不到了。
怕母亲,等不到他了。
这份恐惧,像一条毒蛇,缠绕着他的心,让他日夜不宁。
他开始做噩梦。
梦里,他总看见母亲站在一片无边无际的黑暗里,远远地对他招手,脸上带着悲伤的笑容。
他想跑过去,双腿却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每次从梦中惊醒,他都是一身冷汗。
为了驱散恐惧,他更加拼命地念佛。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佛号成了他唯一的武器,可这武器,似乎并没有什么用。
诡异的事情,开始发生。
有一天傍晚,他行至一处密林,天色昏暗,林中起了雾。
他走着走着,忽然发现自己迷路了。
无论他朝哪个方向走,最后都会回到原地那棵歪脖子老槐树下。
这便是俗称的“鬼打墙”。
张承安头皮发麻,心中大骇。
他强作镇定,盘腿坐下,闭上眼睛,大声地念起了「阿弥陀佛」。
他想用佛号,驱散这林中的邪祟。
可他越念,周围的雾气似乎越浓。
雾中,隐隐约约传来一阵若有若无的哭声,像是个女人的声音,幽怨,凄厉。
那哭声,仿佛能钻进人的骨头缝里。
张承安吓得魂飞魄散,他抱紧双臂,佛号念得更快更乱,牙齿都在打颤。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声音已经不成调,充满了恐惧和慌乱。
他不知道,当一个人的心乱了,他念出的佛号,便也失了力量。
那只是声音的重复,而非信念的凝聚。
眼看他就要心神失守,被恐惧吞噬。
就在这时,一声苍老的叹息,在他身后响起。
「痴儿,你念错了。」
04
张承安猛地回头。
只见身后不知何时,站着一个枯瘦的老僧。
老僧穿着一身打满补丁的灰色僧袍,手里拿着一串暗红色的念珠,面容清癯,眼神却异常明亮,仿佛能看透人心。
他一出现,周围浓重的雾气,竟肉眼可见地淡了几分。
那若有若无的哭声,也瞬间消失了。
张承安像是见到了救星,连滚带爬地扑到老僧脚下。
「大师!救我!救我!」
老僧没有扶他,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目光中带着一丝悲悯。
「你的孝心,可感天地。你的执念,也障蔽了你的本心。」
张承安一愣,不解地问道:
「大师,我不懂。我一路风餐露宿,只为我母亲祈福,我一心念佛,不敢有丝毫懈怠,为何却屡遭磨难,甚至连邪祟都来侵扰?难道,是我的心,还不够诚吗?」
老僧摇了摇头,缓缓开口。
「你非是不诚,而是用错了力,念错了佛。」
他的声音不大,却像一记重锤,狠狠敲在张承安的心上。
「念错了?」
张承安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思议。
「我念的是『阿弥陀佛』,这怎么会错?」
老僧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深邃的光。
「痴儿,你可知,人在遭遇不同急难之时,念佛的法门,也是不同的?观世音菩萨曾有开示,一句佛号,念四字还是念六字,在生死关头,感应之力,天差地别。」
老僧顿了顿,将那串念珠,缓缓地向他的额头点来。
「你可知,为何人在遭遇生命危险,内心惶恐无助之时,必须念『南无阿弥陀佛』,而不能只念『阿弥陀佛』吗?因为那多出来的『南无』二字,才是你此刻唯一能抓住的,救命的绳索。它真正的含义,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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