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西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十年了！你烧了十几万香火钱，家里越来越穷！我受够了你这些迷信把戏！"
李雅将一摞欠条狠狠砸在张总脸上，离婚协议书被泪水打湿了一角。
"同学们都笑话我爸是废物！我恨你！"十五岁的儿子张浩哭着冲回房间，"砰"地摔上房门。
三百万货款拖垮了张总的公司，十八年的婚姻走到尽头，连最疼爱的儿子都不认他这个父亲。
十年虔诚拜佛，风雨无阻，香火钱烧了十几万，可为什么越拜越倒霉？观音菩萨真的不灵吗？还是他哪里做错了？
张总跪在佛龛前痛哭："菩萨啊，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就在这个绝望的夜晚，观音菩萨竟然真的托梦给他，揭露了一个让所有信佛人震惊的真相：原来这十年来，他的拜佛方法全错了！
01
那是个让张总永生难忘的十月夜晚。
他坐在空荡荡的办公室里，桌上摆着一份破产清算书。十五年辛苦经营的贸易公司，就这样没了。那笔三百万的货款，被客户一拖再拖，最终拖垮了整个公司的资金链。
"张总，我们也没办法，公司账上确实没钱了。"财务经理小陈红着眼圈说完这句话，就收拾东西走了。
办公室里只剩下张总一个人。他看着墙上挂了十年的观音像，心里五味杂陈。这十年来，每月初一十五，他都会去寺庙烧香拜佛，求的就是生意兴隆，财源广进。可现在，公司倒了，钱没了，连员工都散了。
晚上九点，张总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刚推开门，就看见妻子李雅正在卧室里收拾行李。她的动作很利索，像是早就准备好了。
"雅雅，你这是...？"张总心里咯噔一下。
李雅头也不回，冷冷地说："公司破产的事我已经知道了。这是离婚协议书，你签一下。"
她从梳妆台上拿起一份文件，甩在张总面前。张总的手颤抖着，不敢去碰那几张纸。
"雅雅，咱们结婚十八年了，你就这样..."
"十八年？"李雅突然转过身，眼中满是怒火，"十八年里，你有哪一年是真正用心做生意的？天天就知道烧香拜佛！"
她指着客厅里的佛龛，声音越来越大："十年了！整整十年！你烧了多少香火钱？我算过，少说也有十几万！十几万啊！够买一辆车了！可咱们家呢？越来越穷！"
李雅从抽屉里抓出一大把欠条和催款单，用力砸在张总脸上："这是现实！这些白纸黑字的债务！不是你那些破菩萨能解决的！"
张总弯腰捡起地上的纸张，每一张都像刀子一样扎着他的心。房贷、车贷、信用卡、还有各种借款，加起来得有一百多万。
这时，十五岁的儿子张浩从房间里冲了出来，眼睛哭得通红。
"爸！你知道我今天在学校有多丢人吗？"张浩的声音带着哭腔，"同学们都在传咱们家破产了！他们笑话我，说我爸是个废物！我在班里抬不起头！"
张总想去抱儿子，张浩却一把推开他："别碰我！别人家的爸爸买车买房，升职加薪，你呢？就知道烧香拜佛！我恨你！我恨死你了！"
说完，张浩哭着跑回了房间，"砰"地一声摔上了门。
那一刻，张总感觉自己的世界彻底崩塌了，十八年的婚姻，十五年的父子情，十年的虔诚信仰，全都像泡沫一样破灭了。
李雅看着张总痛苦的样子，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老张，我不是不通情理。但你看看现在的情况，房子要被银行收走，孩子要交学费，咱们连基本的生活都保证不了。"
"可是雅雅，我拜佛是为了咱们家好啊..."
"为了咱们家好？"李雅冷笑一声，"哪个拜佛的人家越拜越穷的？你看看隔壁老王，人家从来不信这些，生意做得红红火火。再看看你，越拜越倒霉！"
张总想反驳，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确实，这十年来，虽然他每月都去寺庙，每次都捐很多香火钱，可生意却一年不如一年。
"我明天就搬去我妈那儿。"李雅继续收拾东西，"离婚协议你考虑一下。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了。"
李雅拖着行李箱出了门，张总想追出去，可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整个屋子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张总一个人站在客厅里。他看着佛龛里的观音像，金色的佛像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讽刺。
张总"扑通"一声跪在佛龛前，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观音菩萨，我张志明这辈子没做过什么坏事，这十年来对您虔诚得很，为什么还要这样惩罚我？"
他想起十年前第一次去灵隐寺的情景。那时候生意刚起步，听人说拜观音很灵，他就开始了每月两次的拜佛之路。风雨无阻，从不间断。
可现在，公司没了，妻子要离婚，儿子恨他，连个朋友都没有。
张总在佛龛前跪了整整一夜，脑子里反复想着一个问题：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天快亮的时候，他突然想起了终南山的那座古寺。听说那里的观音菩萨特别灵验，很多人去了都能心想事成。
"对，去终南山！"张总眼中重新燃起希望，"那里的菩萨一定能帮我！"
02
第二天一早，张总就开始准备去终南山的行程。
他翻遍了家里的每个角落，找出了所有值钱的东西：妻子忘记带走的金项链，自己的手表，还有儿子用过的平板电脑。这些东西拿到当铺，一共换了五千块钱。
"够了，五千块够我在山上住几天的。"张总握着这些钱，觉得这是他最后的希望。
坐上去终南山的长途车，张总的心情复杂得很。车上的人都在聊天，有的说去爬山锻炼身体，有的说去旅游看风景，只有他是为了求佛改命。
车到半路，张总接到了一个电话。
"张总，是我，王健。"电话里传来熟悉的声音。
王健是张总以前的下属，三年前从公司辞职，现在据说做得不错。张总心里一阵温暖，想着老部下还记得自己。
"小王啊，好久不见了。"
"张总，我听说您公司的事了，正好我现在在终南山这边谈项目，要不见个面？"
张总一听，高兴坏了。在最困难的时候还有人关心他，这说明自己平时做人还是不错的。
两个小时后，张总在终南山脚下的一家茶楼见到了王健。让他没想到的是，王健居然带了好几个人，都是西装革履的商务人士。
"来来来，我给大家介绍一下。"王健笑着说，"这位就是我以前的老板，张总。"
张总刚想客气地打招呼，王健却话锋一转："张总现在专业拜佛，据说特别虔诚。张总，要不你给我们也介绍介绍，怎么求财神爷？哈哈哈！"
满桌子的人都笑了起来。张总的脸瞬间红到了脖子根，他听出了王健话里的嘲讽，可又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是这样的，王总。"其中一个戴眼镜的中年人接话道，"我们刚才聊的那个项目，需要个吉利的日子开工。既然张总这么懂这些，不如帮我们算算？"
"对对对！"另一个人附和，"听说拜佛的人都会看风水算命，张总您给看看呗。"
张总尴尬得不行，他哪里会什么算命看风水，拜佛纯粹是为了求平安发财。
"我...我不会算命，我就是普通的拜佛..."
"哈哈，张总您太谦虚了。"王健拍拍张总的肩膀，"不过说真的，这拜佛还挺花钱的吧？我听说您每个月都要去寺庙，一次得花不少钱呢。"
桌上的人都看着张总，眼神里带着一种看笑话的意味。张总感觉浑身不自在，他们明显是在拿他的信仰开玩笑。
"王总，您这项目谈得怎么样？"张总想转移话题。
"还不错，这次拿下来能赚个两三百万。"王健故意说得很大声，"现在这年头，还是得靠脑子赚钱，光靠拜菩萨可不行。"
那一刻，张总觉得自己像个小丑，被一群人围观嘲笑，连一丁点尊严都没有了。
匆匆告别后，张总独自上了山。越往上走，心情越沉重。以前的下属都能这样羞辱他，可见他现在是多么失败。
好不容易到了古寺，张总发现这里和平时去的寺庙不太一样。香客不多，寺庙也比较简陋，但据说这里的观音菩萨特别灵验。
"师父，我想烧香拜佛。"张总对一个小和尚说。
"施主，头香一百元，如果要烧高香的话，需要一千元。"小和尚熟练地报出价格。
张总心里一惊，平时在杭州的寺庙，头香也就几十块钱，这里居然要一千？
"师父，能不能便宜点？我现在..."
"施主，这是规矩。"小和尚面无表情，"而且如果您真心求佛，还需要额外的功德费。"
"功德费？"
"对，根据您求的事情不同，功德费也不一样。求财的话，至少要三千元。"
张总傻眼了。他身上一共就五千块钱，本来想着够用几天的，现在光是拜佛就要花四千。
可是都到这里了，不拜又不甘心。张总咬咬牙，掏出了四千块钱。
拜完佛后，张总在寺庙的客房住了下来。一晚上一百块，他只能住三天。
这三天里，张总每天早上四点就起床，跪在佛堂里拜佛。膝盖跪得都破了皮，可心里的焦虑丝毫没有减轻。
第三天晚上，张总躺在硬邦邦的木床上，想着家里的妻儿，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钱花完了，可什么都没有改变。明天就得下山回家，可回家又能怎么样呢？
03
从终南山回来后，张总发现情况不但没有好转，反而更糟了。
刚到家门口，就看见岳父的车停在楼下。张总心里咯噔一下，岳父平时很少来他们家，这次突然出现，肯定没好事。
果然，一进门就听见岳父在客厅里大声说话。
"雅雅，我已经给你找好了对象，是我们银行的副行长，今年四十二，刚离过婚，人品不错，收入也高。"
李雅坐在沙发上，表情复杂："爸，我和老张还没有正式离婚呢..."
"那就赶紧离！"岳父看见张总进来，丝毫没有避讳的意思，"你看看他，一个大男人，不想着怎么赚钱养家，天天烧香拜佛，像什么话！"
岳父指着张总，语气里全是不屑："我女儿跟着他这么多年，受了多少苦？以前我就说过，不能嫁给他，你们就是不听！"
张总想辩解，可岳父根本不给他机会。
"现在公司倒了，房子要被银行收走，孩子的学费都交不起，你还有脸在这儿？"岳父越说越激动，"雅雅，别犹豫了，趁着你还年轻，赶紧重新开始。"
李雅看了看张总，眼中有一丝不忍，但更多的是失望："老张，你说句实话，你觉得咱们这样下去，还有希望吗？"
张总张张嘴，想说有希望，可话到嘴边却说不出来。这三天在山上的经历，让他对自己的信仰也开始怀疑了。
"爸，你们聊，我出去一趟。"李雅拿起包就要走。
"雅雅，你去哪？"张总急忙问。
"王行长约我喝咖啡，聊聊孩子的事。"李雅头也不回地说。
张总知道，这个王行长就是岳父介绍的那个副行长。妻子已经开始和别的男人接触了。
岳父走后，张总一个人坐在客厅里发呆。儿子张浩放学回来，看见他就绕道走，连个眼神都不给。
晚上，张总又一次跪在佛龛前。可这次，他却感受不到任何的安慰。观音像还是那个观音像，可在张总眼里，却变得陌生了。
"菩萨，我该怎么办？"张总喃喃自语，"我是不是真的拜错了？"
第二天，张总又去了市里的大寺庙。这次他没有多少钱，只买了几十块钱的香。
在大雄宝殿里，张总遇到了慧明住持。这个住持他认识，平时经常给他开示佛法。
"张居士，最近怎么样？"慧明住持笑眯眯地问。
张总把自己的遭遇简单说了一遍，希望住持能给些指点。
慧明住持听完，摇摇头叹息："张居士，佛法无边，但也要看个人的缘分和功德。"
"师父，我这十年来一直很虔诚啊..."
"虔诚是好事，但光有虔诚还不够。"慧明住持话里有话，"你看，菩萨感受到了你的诚心，但是..."
"但是什么？"
"但是功德箱里的数目，似乎还不足以表达你的虔诚。"住持的语气很委婉，但意思很明白。
张总掏出身上仅有的两千块钱，这是他准备用来交房贷的："师父，我就这么多了..."
慧明住持看了看钱，摇摇头："张居士，这点钱连个正式的法事都做不了。你看隔壁的刘老板，每次来都捐十万八万的，人家的生意就做得风生水起。"
张总的心凉了半截。连和尚都这么现实，那佛法还有什么意义？
从寺庙出来，张总走在街上，觉得整个世界都变了。路上的行人匆匆忙忙，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目标，只有他像个无头苍蝇一样迷茫。
他开始怀疑，这十年来的坚持，是不是一个天大的错误？
晚上回到家，张总失眠了。他躺在床上，回想着这些年的经历。十年前开始拜佛的时候，生意还算不错。可越拜生意越差，家庭关系也越来越糟。
难道真的是拜佛拜错了？可是佛法不是教人向善的吗？他这些年也没做过什么坏事啊。
张总起身来到客厅，看着佛龛里的观音像。月光从窗户照进来，观音像在昏暗中显得有些模糊。
"菩萨，如果您真的存在，就给我一个指示吧。"张总在心里默默祈祷，"我到底该怎么办？"
可是观音像依然静静地站在那里，没有任何回应。
04
就在张总快要绝望的时候，一个意外的电话给了他一线希望。
"老张，是我，林建国。听说你最近遇到了点困难？"
林建国是张总大学的同学，也是他的老朋友。这些年两人虽然联系不多，但感情一直很好。
"建国，你怎么知道的？"张总有些意外。
"这年头消息传得快。我刚从国外回来，听人说你公司的事了。"林建国的声音很关切，"咱们老同学，有困难就说话。"
张总眼圈一红，这些天来，除了老同学，没有一个人真心关心过他。
"建国，我真的撑不下去了..."
"别说了，明天我去找你。有什么困难咱们一起想办法。"
第二天下午，林建国真的来了。他开着一辆崭新的奔驰，穿着名牌西装，看起来事业很成功。
"老张，你看起来瘦了不少。"林建国关切地说。
两人在咖啡厅里聊了很久。张总把自己的遭遇详细说了一遍，林建国一直在认真听。
"老张，说实话，你这些年确实有点钻牛角尖了。"林建国说，"不过既然是老同学，我不能眼看着你倒下。这样吧，我先借给你五十万周转一下。"
张总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建国，这..."
"别客气，咱们是二十年的交情。"林建国拿出支票本，当场写了一张五十万的支票，"先把燃眉之急解决了，然后再慢慢想办法。"
张总握着这张支票，眼泪差点掉下来。五十万啊，足够他把最紧急的债务先还一部分，也能稳住目前的局面。
回到家，张总第一时间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妻子。
"真的？"李雅也有些不敢相信，"林建国居然借给你五十万？"
"是的，明天就能到账。"张总激动地说，"雅雅，我们有救了！"
李雅的表情缓和了很多："那太好了。我暂时不搬走了，先看看情况再说。"
儿子张浩听说了这个消息，态度也有所改变。虽然还是不太搭理张总，但至少不再那么冷漠了。
张总觉得这一定是观音菩萨显灵了。他在佛龛前磕了好几个头，感谢菩萨的保佑。
可是好日子没过几天，一个更大的打击就来了。
那天晚上，张总正在和妻子讨论如何还债的事，突然听到楼下有人在大声吵闹。
"张志明！你给我出来！"
张总从阳台往下看，只见一群人围在楼下，为首的是他的老朋友老刘。
老刘是张总认识的最虔诚的佛教徒，这十年来两人经常一起去寺庙拜佛。可现在的老刘，开着一辆崭新的奔驰S级，穿着意大利名牌西装，完全像换了个人。
"老刘，你怎么来了？"张总下楼问道。
"张总啊，好久不见！"老刘得意地拍拍自己的奔驰，"看见了吗？新买的，一百二十万！"
张总有些困惑，老刘以前过得也就一般，怎么突然这么有钱了？
"老刘，你最近发财了？"
"发财？"老刘大笑起来，"张总，你还在做那些拜佛的美梦呢？我告诉你，我早就不拜佛了！现在专心赚钱，半年就赚了两百万！"
张总被这话震住了。老刘是他见过的最虔诚的佛教徒，每次去寺庙都比他拜得时间长，捐的钱也不少。
"老刘，你怎么能不拜佛了呢？"
"拜佛？"老刘的声音很大，周围的邻居都探出头来看热闹，"张总啊，醒醒吧！咱们拜了这么多年佛，有什么用？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再看看我！"
老刘指着自己的车和衣服："这些都是我不拜佛之后赚来的！佛菩萨要是真灵，咱们早就发财了！"
张总感觉天旋地转，他最信任的拜佛同伴，居然说出了这样的话。
"张总，我劝你也别再浪费时间了。"老刘继续说，"把你家那些佛像卖了，拿钱去做点实际的事情。拜佛这种事，就是自己骗自己！"
说完，老刘开着奔驰扬长而去，留下张总一个人站在楼下发呆。
回到家，张总的心情糟糕到了极点。连最虔诚的老刘都不信佛了，而且还发了财，这说明什么？
更糟糕的事情还在后面。第二天，张总发现家里的保姆王阿姨在偷拿东西。
"王阿姨，你这是在干什么？"张总发现她在往包里装家里的茶叶和烟酒。
王阿姨被抓了个现行，但一点也不慌张："张先生，反正你们家也要破产了，这点东西算什么？"
"你怎么能这样说话？"
"怎么不能？"王阿姨理直气壮，"我在你们家干了两年，工资你们拖了三个月没给。现在拿点东西怎么了？"
"可是..."
"可是什么？"王阿姨越说越来劲，"连保姆都敢偷你们家的东西，你这个男主人真是无能！我看你还是别拜什么菩萨了，菩萨都管不了你这个废物！"
说完，王阿姨拿着包就走了，连门都不关。
张总气得浑身发抖，但又无可奈何。
第三天，张总下楼买菜，听到几个邻居大妈在议论。
"听说张总家要卖房了？"
"早该卖了！天天烧香不干正事，能不穷吗？"
"他老婆都要跟人跑了，还在装呢！"
"活该！我就说过，拜佛的人都是没出息的！"
张总假装没听见，匆匆买完菜就往回走。可那些议论声像刀子一样扎在他心上。
最要命的是，林建国突然打来电话。
"老张，不好意思，那五十万我得收回来。"
"建国，怎么了？"张总心里一沉。
"我这边出了点状况，急需用钱。明天就得把钱收回来，你能理解吧？"
张总瘫坐在沙发上。这五十万他已经用了一大半还债，现在让他马上还回去，简直是不可能的事。
当天晚上，妻子正式提出了离婚："老张，我不能再等下去了。明天我就去法院起诉离婚。"
儿子张浩也收拾行李："我去外公家住，不想再看见你这个废物爸爸！"
张总跪在佛龛前痛哭："菩萨啊，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
可是观音像依然静静地站在那里，没有任何回应。
张总绝望了，彻底绝望了。十年的虔诚信仰，最终换来的是家破人散，众叛亲离。
05
那是张总人生中最黑暗的一个夜晚。
妻子走了，儿子也走了，家里只剩下他一个人。空荡荡的房子里，只有佛龛里的观音像还在那里，静静地看着他。
"菩萨，我错了吗？"张总跪在佛龛前，声音沙哑，"这十年来，我每月都去寺庙，风雨无阻。我捐的香火钱加起来有十几万，可为什么越拜越倒霉？"
没有回应，只有夜风吹过窗帘的声音。
张总累了，心力交瘁的累。他倒在佛龛前，不知不觉睡着了。
梦中，张总发现自己站在一个从未见过的地方。
四周金光万丈，祥云缭绕，远处传来阵阵梵音。这里不像人间的任何地方，更像是传说中的极乐世界。
"孩子，你终于来了。"
一个慈悲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张总回头一看，差点惊呆了。
那是一位身穿白衣的女子，容貌庄严慈悲，正是他拜了十年的观音菩萨！但这不是泥塑木雕的佛像，而是活生生的菩萨本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