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声明:本文根据资料改编创作,情节均为虚构故事。
所有人物、地点和事件均为艺术加工,与现实无关,图片仅用叙事呈现。
本文旨在宣扬人间正义、杜绝犯罪发生!
01
2002年4月的新疆永丰乡,春风还带着几分寒意。夜深人静的时候,
住在村东头破旧土房的马燕山坐在昏暗的油灯下,手里攥着一张已经被汗水浸湿的照片——
那是他8岁儿子马小军的照片。
照片上的孩子笑得很灿烂,露出几颗还没长齐的牙齿,眼睛弯成了月牙。
「爸爸,我什么时候能回来看你?」这是儿子离开前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
两年了,整整两年了,这句话就像一把钝刀,日日夜夜割着他的心,疼得他夜不能寐。
马燕山是个典型的新疆农民,身高一米七五,皮肤被高原的阳光晒得黝黑,手上满是干活留下的厚茧。
在这个偏远的乡村,男人最大的骄傲就是有个儿子传宗接代。
邻居老王有三个儿子,走路都带风;村支书老李膝下两个小子,说话嗓门都比别人大三分。
可他马燕山呢?辛辛苦苦养了8年的儿子,却跟着前妻李娟改嫁到了陕西,现在连他姓什么都不知道了。
想起前妻李娟,马燕山的心就像被人用针扎一样疼。
当初李娟嫁给他的时候,他以为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李娟长得不算漂亮,但是温柔贤惠,会做一手好饭菜。
小军出生的那天,李娟疼得满头大汗,他在产房外面转了一夜的圈,听到孩子的第一声啼哭时,这个粗犷的汉子竟然哭得像个孩子。
「燕山,是个儿子!」接生婆的话让他高兴得差点跳起来。
可好日子没过几年。
马燕山性格急躁,又爱喝酒,喝醉了就摔东西骂人,有时候还会动手打李娟。
李娟一开始还能忍,为了孩子咬牙坚持。
但是2000年的那个冬天,马燕山喝醉酒把李娟打得满脸是血,还威胁要拿刀砍她。
李娟终于受不了了,带着小军回了娘家。
「娟子,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喝酒了,你回来吧。」马燕山跪在雪地里求了整整一夜。
可李娟的心已经死了:「马燕山,我们离婚吧。我受够了。」
离婚的时候,马燕山不同意儿子跟李娟走。
可法院说他有家暴行为,不适合抚养孩子,就把小军判给了李娟。
马燕山当时就在法庭上大闹:「那是我儿子!我的亲生儿子!凭什么不让我养?」
法官冷冷地看着他:「你有家暴记录,不适合抚养未成年人。」
从那以后,马燕山就开始酗酒,开始失眠,开始做一些奇怪的梦。
梦里,他的儿子在陕西被人欺负,在哭着喊爸爸,可他却怎么也跑不过去。
每次从梦中惊醒,枕头都是湿的。
更让他无法忍受的是村里人背后的指指点点:
「你看马燕山,连个老婆孩子都留不住,真是没用。」
「人家李娟现在嫁给陕西那个包工头,一个月能挣好几千,比跟着他强多了。」
「听说小军现在穿得可好了,还上了城里的小学,马燕山估计肠子都悔青了。」
每当听到这些议论,马燕山就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每次喝醉酒就对着儿子的照片说话:「小军啊,爸爸想你。爸爸一定会把你要回来的,一定会的。」
村里的老人都说,马燕山这是魔怔了。
可马燕山知道,如果再这样下去,他真的会疯的。
他必须要回儿子,必须让马家的血脉延续下去。
02
2002年春节刚过,正月十五的灯还没拆完,马燕山决定想办法要回儿子。
他知道必须先过前岳父刘希清这一关。
刘希清是个倔老头,今年65岁,在村里当了十几年的村民小组长,说话很有分量。
当初女儿要离婚的时候,就是他坚决支持的。
去刘家马燕山做了充分的准备。
他特意买了一包"中华"烟,又提了一瓶"五粮液",这酒他自己都舍不得喝。
他还买了一些小军爱吃的糖果,想着万一能见到孩子,也有个礼物给他。
「叔叔,新年好!」马燕山满脸笑容地敲响了刘家的门,声音里带着讨好的意味。
刘希清打开门,看到是马燕山,脸色立马就沉了下来:「你来干什么?」
「叔叔,过年了,我来看看您二老。」马燕山赶紧把烟酒递上去,
「我想通了,我们好好商量一下小军的事情。孩子总是要见爸爸的嘛,血浓于水啊。」
刘希清连东西都没接:
「燕山,我话说在前头,娟子已经在陕西安定下来了,孩子也适应了新环境,有了新爸爸。你就别添乱了。」
「叔叔,那毕竟是我亲生的儿子啊!」
「我就想见见他,看看他长高了没有,学习怎么样。就见一面,行不行?」
「不行!」刘希清态度坚决,「孩子现在过得很好,我不能让你再伤害他。」
「我怎么会伤害他?我是他爸爸!」马燕山急了,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
「爸爸?」刘希清冷笑一声,
「当初你喝醉酒打娟子的时候,小军哭着求你别打妈妈,你听了吗?现在想起来当爸爸了?」
马燕山张了张嘴,想辩解什么,可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叔叔,我知道我以前做错了很多事,但是小军真的是我的命啊。
没有儿子,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马燕山的眼眶红了。
刘希清看着他,心里也有些不忍,但还是摇了摇头:
「燕山,不是我心狠,实在是你以前做的事太过分了。娟子现在好不容易有了新生活,孩子也很快乐,我不能让你再去打扰他们。」
第一次要儿子失败了。马燕山拎着烟酒灰溜溜地回了家,那一夜他又喝醉了。
第二次,马燕山想到了找人说情。
他去找村里的老支书李大爷,这个老人德高望重,说话有分量。
「李大爷,您帮帮我吧。」马燕山跪在李大爷面前,
「我真的想孩子想得要疯了。您去跟老刘说说,让我见见小军,就见一面。」
李大爷看着这个平时很要强的汉子跪在自己面前,心里也不好受:
「燕山啊,你起来说话。孩子确实是你的,按理说应该让你见见。这样吧,我去跟老刘商量商量。」
于是,李大爷带着马燕山和村里几个有威望的长辈一起去了刘家。
「老刘啊,燕山也是真心想孩子。」李大爷开口了,
「虎毒不食子,他再怎么样也是孩子的亲爸爸。你看能不能让孩子回来看看他?不用长住,就回来住几天。」
刘希清为难地看着这些长辈:
「大爷,不是我不通人情,实在是这事太复杂了。娟子现在的丈夫对小军很好,孩子也认了新爸爸。如果让他回来,万一马燕山不让他走怎么办?」
「不会的!我保证不会的!」马燕山赶紧表态,
「我就想看看他,看看他长高了没有,学习好不好。我绝对不会强留他的!」
「你说不会就不会?」刘希清质疑,「万一你又发酒疯怎么办?万一你强行留下孩子怎么办?」
「我发誓!我对天发誓!」马燕山举起手,「如果我敢强留孩子,就让我天打雷劈!」
可刘希清还是摇头:「不行!我不能拿孩子的幸福冒险。燕山,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什么叫死心?那是我亲生儿子!」马燕山终于忍不住了,声音变得尖锐起来,「你们凭什么不让我见我自己的儿子?」
「凭什么?就凭你以前做的那些事!」刘希清也火了,
「你打老婆的时候想过孩子吗?你喝醉酒砸家具的时候想过孩子吗?现在想起来当爸爸了?」
「我改了!我已经改了!」马燕山红着眼睛争辩。
刘希清毫不客气,「我告诉你马燕山,娟子现在的丈夫一个月能挣五千块,小军在城里上最好的小学,穿的用的都是最好的。你能给他什么?」
这句话击中了马燕山的痛处。他确实穷,一年到头累死累活也就挣个三四千块钱。
可是...
「我虽然穷,但我是他亲爸爸啊!」
「亲爸爸有什么用?能当饭吃吗?」刘希清的话越来越刻薄,
「小军现在生活得很好,我不能让他跟着你受苦。」
第二次又失败了。
从那以后,马燕山开始变得不正常。
村里人发现他开始自言自语,有时候对着空气说话,好像在跟什么人争吵。
他也不再好好干活了,地里的庄稼长满了草也不管。
邻居王大婶跟老伴说:「我看马燕山是魔怔了,那眼神越来越不对劲了。」
4月底,马燕山做了最后一次努力。这一次,他什么礼品都没带,直接冲进了刘家的院子。
「我不管!我就要见我儿子!」他的眼睛已经布满了血丝,
「你们凭什么不让我见?他是我的骨肉!」
「你给我出去!再不走我就报警了!」刘希清的老伴王翠花拿着扫帚指着他,声音都在发抖。
「报警?好啊!我倒要看看,法律到底保护谁!」马燕山彻底爆发了,指着刘家所有人,
「我告诉你们,如果再不让我见儿子,我就跟你们拼了!」
「你想干什么?想威胁我们?」刘希清拿起电话,「信不信我现在就报警?」
「这不是威胁!这是警告!」马燕山的声音像野兽在咆哮,「再不给我儿子,我就杀了你们全家!」
这句话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刘希清看着马燕山的眼中的癫狂有些心寒。
但是刘希清还是硬着头皮回应:
「好!很好!马燕山,我告诉你,就算天王老子来了,这孩子你也别想要回去!小军现在已经不记得你这个爸爸了!」
「不记得我?」马燕山呆呆地重复着这句话。
「对!孩子现在叫新爸爸,早就忘了你这个酒鬼爸爸!」
这句话,成了压垮马燕山的最后一根稻草。
「好!很好!」马燕山指着刘家所有人,眼神中射出可怕的光芒,「你们记住今天说的话!你们都记住!」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刘家,留下一句让所有人毛骨悚然的话:「等着吧!你们等着吧!」
03
「不记得我了?很好,很好!既然他不记得我这个爸爸,那我就让你们全家都记住我!」
回到家里,马燕山把门反锁,拉上了所有的窗帘。
房间里一片漆黑,只有他粗重的喘息声在空气中回荡。
他从床底下拖出一个积满灰尘的木箱,里面放着他这两年来慢慢积攒的"家当"——几把锋利的匕首,还有一根手臂粗的铁棍。
这些东西原本是他用来防身的,在这个偏远的乡村,夜里有时候会有野狗甚至狼出没。
「既然你们不让我要回儿子,那我就让你们全家都付出代价!」
他对着昏暗中的镜子说,镜子里的那张脸已经完全不像一个正常人了。
马燕山开始了他的"计划"。
他画了一张简陋的地图,用铅笔在纸上标注刘家的每个房间的位置,每个人的睡觉时间。
在纸的角落,他写下了几个字:「血债血偿」。
「咔嚓,咔嚓。」磨刀石上传来刺耳的声音,火花四溅。
「刘希清,我就让你们全家付出代价!」
5月1日,全国人民都在享受劳动节假期的快乐。
村里的孩子们在院子里放鞭炮,大人们聚在一起聊天喝茶。
「小军啊,爸爸马上就能为你报仇了。」马燕山对着儿子的照片说,
「那些不让我们父子相见的人,都要付出代价。」
照片上的小军还是那样天真地笑着。
5月1日晚上,马燕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