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声明:本文根据资料改编创作,情节均为虚构故事。
所有人物、地点和事件均为艺术加工,与现实无关,图片仅用叙事呈现。
本文旨在宣扬人间正义、杜绝犯罪发生!
01
2002年1月30日夜,贵州乌当区野鸭乡的寒风吹得人直打哆嗦。
刘宝生坐在村头的小酒馆里,一杯接一杯地往肚子里灌着劣质白酒。
「老刘,别喝了,家里人该等急了。」酒馆老板劝道。
「等什么等,我回不回去有什么区别?」刘宝生红着眼睛,声音里带着浓重的怨气,
「我就是个外人,永远都是外人。」
刘宝生今年32岁,五年前因为家里穷,娶了范家的女儿,成了上门女婿。
本以为能过上安稳日子,没想到这五年来过得憋屈至极。
妻子一家人看他的眼神总是带着轻蔑,好像他是来讨饭的。
今天又因为一点小事,岳母当着全家人的面数落他:
「没本事的男人就是没本事,连个正经工作都找不到,还指望我们家养你一辈子?」
妻子在一旁不吭声,这让刘宝生更加愤怒。
他需要有人为他说话,哪怕一句也好,但妻子选择了沉默。
酒精在血管里燃烧,刘宝生的理智逐渐模糊。
他想起了小姨妹范晓月,那个19岁的姑娘,平时对他还算客气。
但今天,连她也用异样的眼神看着他。
「凭什么?凭什么都看不起我?」刘宝生握紧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深夜时分,刘宝生踉踉跄跄地回到家。
家里人都睡了,只有他一个人在黑暗中徘徊。
酒精和愤怒混合在一起,产生了可怕的化学反应。
他想起了白天受到的羞辱,想起了妻子的冷漠,想起了全家人轻蔑的眼神。
一股无名的火焰在胸膛里燃烧,越烧越旺,最终吞噬了他最后一丝理智。
1月31日凌晨,刘宝生悄悄推开了小姨妹的房门。
「姐夫?你怎么...」范晓月从睡梦中惊醒,还没来得及叫出声,就被刘宝生掐住了脖子。
疯狂只持续了几分钟,但这几分钟改变了所有人的命运。
当刘宝生清醒过来时,范晓月已经没有了呼吸。
他做了最不应该做的事,犯下了无法挽回的罪行。
恐惧像潮水一样涌上来。刘宝生手脚发抖,大脑一片空白。
他知道自己完了,彻底完了。
天还没亮,刘宝生就收拾了几件衣服,装上身上仅有的300多块钱,逃出了这个他生活了五年的家。
他必须跑,跑得越远越好,否则等待他的只有死路一条。
从这一刻开始,刘宝生成了一个逃犯。他不再是那个憋屈的上门女婿,而是一个杀人犯。
他必须完成一个任务——逃到一个警察永远找不到的地方,为自己争取生存的机会。
02
逃亡的第一天,刘宝生选择了徒步。
他不敢坐班车,不敢走大路,只能沿着山间小道一路向南。
贵州的山路崎岖难行,刘宝生平时很少走远路,没走几个小时就累得气喘吁吁。
更要命的是,他不敢在村庄里停留,只能在荒山野岭中过夜。
「妈的,早知道就不该...」话说到一半,刘宝生又咽了回去。
后悔已经没用了,现在最要紧的是活下去。
第三天,刘宝生的钱花得差不多了。
他在一个偏远的小镇找到一家黑煤窑,老板不问身份,只要肯干活就给钱。
「兄弟,你这是从哪儿来的?」和刘宝生一起干活的老张问道。
「从北边来的,家里出了点事。」刘宝生含糊其辞。
「跑路的?」老张压低声音,「我也是,欠了人家钱跑出来的。这年头,谁还没点难处呢。」
刘宝生点点头,没有多说。
但老张的话让他稍微放松了一些,原来这里有很多像他一样的人。
在煤窑干了一个星期,刘宝生攒了200块钱。
他不敢久留,因为总觉得有人在找他。每次听到陌生人的脚步声,他都会心跳加速。
「老刘,你怎么老是心神不定的?」老张察觉到了异常。
「没什么,就是想家了。」刘宝生强笑道。
但他知道,自己再也回不了家了。
那个家对他来说已经是地狱,而现在的逃亡生活同样是地狱。
第十天,刘宝生终于到了云南曲靖。
这里离贵州足够远,应该相对安全一些。
他找了一家破旧的小旅馆住下,老板是个五十多岁的女人,看起来很和善。
「小伙子,一个人出门不容易吧?」老板娘递给他一壶热水。
「是啊,不容易。」刘宝生接过水壶,感受着久违的温暖。
「有什么难处就说,能帮的我一定帮。我们做生意的,见过太多苦命人了。」
刘宝生心头一暖,差点就要说出实话。
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他不能连累这个好心的老板娘。
在曲靖的日子相对安稳一些。
刘宝生在附近的工地找了份搬砖的活,虽然累,但能维持基本生活。
白天干活的时候,他还能暂时忘记自己的身份。
但一到晚上,每天晚上,他都会做噩梦。
梦里有范晓月惨白的脸,有警察的手铐,还有法官严厉的目光。
他总是在惊恐中醒来,全身冷汗。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刘宝生对着镜子里憔悴的自己说道。
但他又能怎么办呢?除了继续逃,他别无选择。
日子一天天过去,刘宝生发现自己变了。
他变得疑神疑鬼,不敢和任何人深入交流。
他像个行尸走肉一样活着,没有希望,没有未来。
03
第十四天晚上,刘宝生在小旅馆附近的面摊吃夜宵。
面摊老板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妻子在旁边帮忙,还有个十来岁的小男孩在做作业。
「爸爸,这道题我不会。」小男孩拿着作业本走过来。
「来,爸爸教你。」面摊老板放下手里的活,耐心地给儿子讲题。
「你看,这里要这样算...」
「我懂了!爸爸你真厉害!」小男孩高兴地抱住了父亲。
这温馨的一幕深深刺痛了刘宝生的心。
他想起了自己的童年,想起了父亲也曾经这样教过他功课。
那时候的日子虽然穷,但一家人其乐融融。
「大哥,你怎么了?」面摊老板注意到了刘宝生红红的眼圈。
「没什么,就是想起了一些往事。」刘宝生赶紧低头吃面。
「是想家了吧?我也是从外地来的,刚开始特别不习惯。但是为了孩子,再苦也要坚持下去。」
面摊老板坐到刘宝生旁边,
「其实啊,人这一辈子,最重要的就是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只要问心无愧,再难的日子也能过下去。」
问心无愧?刘宝生的手颤抖起来。
他怎么可能问心无愧?他杀了人,还是自己的小姨妹。他是个罪犯,是个魔鬼。
回到旅馆房间,刘宝生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面摊老板的话像一把刀子,狠狠地插在他心上。
深夜时分,刘宝生又梦到了范晓月。
这次,她没有愤怒,没有恨意,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姐夫,你为什么要这样做?」范晓月的声音很轻,但每个字都像雷鸣一样响在刘宝生耳边。
「我...我也不知道...我当时疯了...」刘宝生在梦里痛哭流涕。
「你现在这样逃下去,有意义吗?」范晓月问道。
刘宝生猛地惊醒,全身都湿透了。他坐在床边,望着窗外的夜空,内心翻江倒海。
是啊,这样逃下去有什么意义?
他永远不可能真正获得自由,因为良心的枷锁比任何监狱都要可怕。
他每天都活在恐惧和煎熬中,这和坐牢有什么区别?
而且,他的逃亡让范晓月的家人得不到真相,得不到安慰。
他们不知道凶手是谁,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悲剧。这对他们是另一种残忍。
刘宝生想起了妻子,想起了岳母,甚至想起了那些曾经看不起他的邻居。
虽然他们对他不好,但他们不应该承受失去亲人的痛苦,不应该生活在恐惧和疑惑中。
「我是个懦夫。」刘宝生对自己说,「我不仅是个杀人犯,还是个懦夫。」
天渐渐亮了,刘宝生做出了一个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