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1998年夏天的那个夜班,我永远忘不了。
纺织厂里的机器照常轰鸣,热得像蒸笼的车间里只有我和苏红两个人值守。
她比我早进厂两年,身上有股野性,总用那种钩子一样的眼神看人。
午夜时分,所有的灯突然熄灭了,震耳欲聋的机器声戛然而止。
黑暗中,我想开口说点什么来打破这诡异的安静。
可话还没出口,苏红就凑了过来。
她的身体几乎贴着我,温热的气息吹在我耳边,让我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想不想……来波大冒险?"
她的声音在黑暗中显得格外清晰,带着一种我从未听过的危险味道。
想起这段时间她一直在若有似无地撩拨我——修机器时故意贴得很近,抽烟时对着废弃车间吐烟圈问我"敢不敢进去看看"。
于是,我满怀期待的回应:“想!”
可谁知,接下来接下来发生的事,让我羞红了脸...
01
机器的轰鸣声从来没有停止过。
我在这座纺织厂里已经待了八个月,每天被这种震耳欲聋的噪音包围,有时候我怀疑自己的耳膜是不是已经被震破了。
夜班是最难熬的,尤其是这种闷热的夏夜,厂房里的温度能达到三十七八度。
所有人都汗如雨下,工服贴在身上,湿漉漉的,散发着汗水和棉絮混合的味道。
我操作的是一台老式纺纱机,斜对面就是苏红的工位。
她总是把工服的袖子卷到肩膀上,露出紧实的小臂,皮肤在昏黄的厂房灯光下泛着一层细腻的光泽。她的头发很黑,总是随意地扎成马尾,有几缕碎发贴在汗湿的脖颈上。
苏红话不多,但她的眼神很有攻击性。那种眼神不是恶意的,而是带着一种探究和玩味,像是在估量着什么。
每当我偷偷看她的时候,总能撞上她正在看我的目光。
那一瞬间,我的心跳会猛地加速,然后赶紧低下头,假装专心工作。
厂里的人都说苏红有点邪门。她抽烟,喝酒,据说还会打牌。更重要的是,她从来不和任何男人走得太近,但也不拒绝他们的示好,总是保持一种若即若离的距离。
有几个老工人曾经试图追求她,都被她用一种轻蔑的眼神打发了。
我知道自己对她有想法,但我不敢表现得太明显。
我只是一个学徒工,工资微薄,住在厂区的集体宿舍里,除了一身蛮力,什么都没有。
而苏红虽然也是工人,但她有一种我说不清的优越感,仿佛她本不该待在这里,只是暂时屈身于此。
那天夜里,我照例在十点半开始夜班。
车间里的噪音比白天更加震撼,因为夜里人少,声音显得格外集中和尖锐。
我熟练地调试着机器,眼角的余光却始终关注着苏红的动向。
她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工服,因为天气炎热,领口开得有些大,我能看到她锁骨下那片雪白的皮肤。
她的动作很利落,操作机器时带着一种天然的节奏感,仿佛她和那台机器已经融为一体。
大概十一点的时候,车间主任来巡视。
他是个五十多岁的胖子,叫王福贵,据说和厂长关系很好。
只见,他走到苏红的机器前停了下来,弯腰检查什么,可眼神在苏红的身上停留了很久。
我看到苏红的表情有一瞬间的不自然,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王福贵走后,苏红抬起头朝我这边看了一眼。
那个眼神很复杂,有愤怒,有不屑,还有一种我读不懂的东西。
她的嘴角轻微地上扬了一下,然后继续工作,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夜班的时间过得很慢。一点钟的时候,有十五分钟的休息时间。
我走到车间外面的走廊里抽烟,苏红也出来了,她靠在窗台上,点燃一支烟,深深地吸了一口。
"热死了。"她说,声音有些嘶哑。
我点点头,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吐了个烟圈,那烟圈在闷热的空气中慢慢散开。
"你觉得这种生活有意思吗?"她突然问我。
我愣了一下:"什么生活?"
"每天对着机器,赚那点微薄的工资,然后老死在这里。"她的眼神看向远处,"你就没想过,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子?"
我确实想过。有时候夜深人静的时候,我会想象城市里的霓虹灯,想象那些穿着体面的男男女女,想象一种完全不同的生活。
但这些想法总是很快就被现实打散,我知道自己没有能力去改变什么。
"想过。"我老实地说。
苏红笑了,那笑容有些讥讽:"想过就行动啊,一直想有什么用?"
休息时间结束了,我们回到车间继续工作。
但苏红的话在我心里留下了一颗种子,让我开始重新审视自己的生活。
我开始注意到更多细节:车间里老旧的设备,工人们麻木的表情,还有那股永远散不掉的、混杂着汗水和机油的味道。
02
接下来的几天里,苏红开始更频繁地出现在我的视线里,似乎有意无意地在制造一些"偶遇"。
比如在食堂排队的时候,她会突然出现在我的后面;在下班的路上,她会和我走同一条路,但始终保持着几步的距离;在车间里,她会在我操作机器的时候走过来,假装检查附近的设备。
最让我印象深刻的是上周二的一个下午。
那天下了一场大雨,车间里的温度稍微降了一些,但湿度更大了。
我正在处理一根卡住的纱线,苏红突然走了过来。
"需要帮忙吗?"她问。
我摇摇头:"应该没问题。"
但她没有走开,而是站在我旁边,看着我操作。
她站得很近,我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肥皂味,还有一种说不清的、属于女性的体香。
她的呼吸轻柔地吹在我的脖子上,让我浑身紧张。
"你的手法不对。"她说着,伸出手来指导我。
她的手指触碰到我的手背,那种触感让我差点把纱线给弄断。
"应该这样。"她的手覆盖在我的手上,带着我调整角度。
她的身体更加贴近了,我甚至能感觉到她胸前的起伏。
那一刻,车间里的噪音仿佛都消失了,我的世界里只剩下她的体温和呼吸。
我的心跳得厉害,血液涌向下半身,让我感到羞耻和兴奋。
但这种亲密接触只持续了几秒钟。苏红很快就松开了手,退后一步。
"学会了吗?"她问,表情很平静,仿佛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我点点头,不敢看她的眼睛。
她笑了笑,转身走开了。
但我能感觉到,在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她一直在观察我,那种目光让我如坐针毡。
类似的事情还发生过几次。
有一次,她在我面前弯腰捡掉在地上的工具,那个姿势让我看到了她工服里面的风景;还有一次,她在擦汗的时候,故意把毛巾在胸前停留了很久,然后若有似无地看了我一眼。
我开始怀疑这些都不是巧合。苏红似乎在有意地撩拨我,但我不确定她的目的是什么。
是对我有意思,还是只是觉得好玩?
厂里有个废弃的四号车间,已经关闭了好几年。
门是被焊死的,据说里面放着一些报废的设备。
关于这个车间,工人们有很多传言,有人说里面发生过事故,有人说那里闹鬼。
上周五的傍晚,我和苏红同时下班。我们走到四号车间门前的时候,她突然停了下来。
"你知道里面有什么吗?"她问。
我摇摇头。
她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点燃,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她对着那扇锈迹斑斑的铁门吐了个烟圈。
"听说里面很有趣。"她说,声音很轻,但有一种诱惑的味道。
"什么意思?"我问。
她转过头看着我,眼神里有一种挑衅:"敢不敢进去看看?"
我愣住了。进入封闭车间是严重违纪,被发现了会被开除的。
但苏红的眼神让我很难拒绝,那种眼神像是在说:你是个胆小鬼吗?
"门是焊死的。"我说。
"总有办法的。"她神秘地笑了笑,然后掐灭烟头,转身走开了。
那天晚上,我躺在宿舍的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苏红的话在我脑海里反复回响,还有她那种挑衅的眼神。
我开始幻想她带我进入那个神秘的车间,想象在那个封闭的空间里会发生什么。
03
事情的转机发生在这周的周三晚上。
那天我值夜班,苏红也是。车间里只有我们两个人,还有一个看门的老头,但他通常会在办公室里打瞌睡。
十二点左右,苏红的机器出了故障。她尝试自己修理,但似乎遇到了麻烦。
我看到她皱着眉头,手上还沾了机油。
"需要帮忙吗?"我走过去问。
"有个螺丝松了,但我够不着。"她说。
我看了看机器的构造,那个螺丝确实在一个很难够到的位置。我必须钻到机器底下才能拧紧它。
"你帮我扶着这边。"我说着,开始往机器下面钻。
这是一个很狭窄的空间,我几乎要趴在地上才能够到那个螺丝。
苏红按照我的指示,用手扶着机器的另一边,防止它移动。
在这个过程中,她必须弯腰俯身,我们的身体贴得很近。
我能感觉到她的头发扫过我的脸颊,她的呼吸就在我的耳边。
那种亲密让我心跳加速,手都有些发抖。
"怎么了?"她问,声音很轻。
"没什么,快好了。"我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声音。
但就在这时,她做了一个让我意想不到的动作。
她的手轻轻地放在了我的后背上,然后慢慢地滑到了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