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借运”的天机:在路上遇到红白喜事。不同的念头天差地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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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代学者纪晓岚在《阅微草堂笔记》中曾言:“夫祸福之倚伏,气运之转移,人鬼之报应,皆有其机,非偶尔也。”

此言道尽了命运的玄妙。世人皆以为祸福无常,全凭天意,却不知在天地之间,存在着许多看不见的“机缘”与“禁忌”。当你走在人生的十字路口,每一次不经意的相遇,每一个微小的念头,都可能像投入湖面的石子,激起命运的滔天巨浪。

尤其是在路上,当你与那些关乎生死祸福的队伍不期而遇时,一个念头的差别,或许就是天堂与地狱。

01.

陈默觉得,自己最近像是被一团化不开的浓墨给包裹住了。

做什么都错,喝凉水都塞牙。

他开在老城区的那家小茶馆,本是他全部的心血,如今却门可罗雀,只剩下他和几只苍蝇面面相觑。



房东的催租电话一天比一天急,供应商的欠款单像雪花一样堆在桌上。

就连谈了三年的女友,也在上个星期,留下了一句“看不到未来”,然后拖着行李箱,消失在了他的世界里。

陈默不抽烟,但现在口袋里揣着的,永远是一包皱巴巴的劣质香烟。他时常一个人坐在空无一人的茶馆里,从天亮坐到天黑,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在发霉、腐烂。

“气运,气运……人要是没了气运,就跟漏了底的船一样,早晚得沉。”

说这话的,是街角开古玩杂货铺的玄叔。

玄叔是个神秘的老头,没人知道他从哪来,只知道他那间小铺子里,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都有。

陈默偶尔会去他那里坐坐,听他讲些神神叨叨的怪谈。

那天下午,陈默又是一脸晦气地走进了玄叔的铺子。

玄叔正戴着老花镜,用一块麂皮擦拭着一尊看不出年代的木雕,头也不抬地问:“又碰壁了?”

陈默苦笑一声,没说话,算是默认了。

“你印堂发黑,眉间死气缠绕,这是运势走到绝路的相。”玄叔放下木雕,给他倒了杯茶,“你身上的阳气,快被这霉运给耗光了。”

“玄叔,你就别拿我寻开心了。”陈默有气无力地说,“这世上哪有什么运势,都是命。”

“命是骨架,运是血肉。骨架改不了,血肉却可以养。”玄叔的眼神变得深邃起来,“自古以来,就有‘借运’一说。”

“借运?”陈默皱起了眉。

“对。向天借,向地借,向人借,甚至……向鬼神借。”玄叔的声音压得很低,“尤其是走在路上,当你遇到一些特殊的‘队伍’时,那就是你‘借运’或者‘败运’的关口。”

“什么队伍?”

玄叔只是高深莫测地笑了笑,重新拿起了那块麂皮:“天机不可泄露。你只需记住,遇上了,是福是祸,全在你的一念之间。念头对了,能借来泼天富贵;念头错了,会招来杀身之祸。”

陈默听得云里雾里,只当是老人家又在说些神怪故事,喝完茶,道了声谢,便拖着沉重的步子离开了。

他没有看到,在他身后,玄叔看着他的背影,轻轻地叹了口气,眼神里充满了担忧。

02.

一个星期后,陈默的茶馆终于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

最后的希望,是城西的开发商王总。王总之前提过一嘴,说想在自己的新楼盘里,开一家有中式特色的高端茶社,正在物色人选。

陈默托了无数关系,才约到了王总下午三点见面。



为了这次会面,他把箱底最体面的一套西装翻了出来,熨得笔挺。这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他骑着自己的破电瓶车,一路心急火燎地往城西赶。

当他拐过一个街角时,一阵震耳欲聋的唢呐和锣鼓声,猛地灌入他的耳朵。

只见前方不远处,一支浩浩荡荡的婚庆队伍,正吹吹打打地占据了整条马路。

八抬大轿,红绸飞舞,后面跟着一长串贴着“囍”字的豪车。新郎官骑着高头大马,满面红光,不停地向周围的路人拱手撒着喜糖。

那场面,奢华又喜庆,充满了富贵逼人的气息。

周围的路人都停下来看热闹,脸上洋溢着祝福的笑容。

唯有陈默,看着这刺眼的红色,心中的压抑和愤懑,如同野草般疯长。

凭什么?

凭什么别人的人生就能如此风光得意,而自己却要像条狗一样,为了生存摇尾乞怜?

一股无名的妒火,夹杂着浓浓的怨气,直冲他的天灵盖。



他看着那个意气风发的新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不屑的冷哼,随即往地上,重重地啐了一口唾沫。

“呸!有什么了不起的!”

他骂骂咧咧地绕过婚车队伍,继续赶路。

他丝毫没有察觉到,就在他啐出那口唾沫的瞬间,一丝若有若无的、喜庆的红气,从那婚庆队伍中飘出,本欲落在他身上,却仿佛被什么东西污染了一般,瞬间变成了一缕灰败的黑气,悄无声息地缠上了他的手腕。

下午三点,陈默准时见到了王总。

原本在电话里还颇为客气的王总,一见到他,不知为何,眉头就紧紧地皱了起来。

“你就是陈默?”王总上下打量着他,眼神里带着一丝毫不掩饰的厌恶。

“是的王总,这是我的计划书……”

“不必了。”王总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打断了他,“我今天没空,你走吧。”

那态度,和电话里简直判若两人。

陈默彻底懵了,他不知道自己哪里出了问题,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最后的机会,从指缝间溜走。

失魂落魄地走出王总的公司,陈默抬起手,想看看时间。

也就在那一刻,他愣住了。

他看到自己的手腕上,不知何时,缠绕上了一缕头发丝粗细的灰色丝线。那丝线紧紧地贴着他的皮肤,像是长在了上面一样,散发着一股不祥的、衰败的气息。

一股寒意,从他的尾椎骨,直冲后脑。

他想起了玄叔的话。

“念头错了,会招来杀身之祸。”

03.

自从那天起,陈默的处境,急转直下。

他的霉运,仿佛被放大了十倍。

茶馆被房东强行收了回去,抵了房租。供应商找上门来,搬空了店里所有值钱的东西。

他像一条丧家之犬,被赶了出来,只能暂时寄居在一个朋友废弃的车库里。

手腕上那条灰色的丝线,也变得比之前更粗、更清晰了。

它像一个恶毒的诅咒,时刻提醒着陈默,他正在被一股看不见的力量,拖向深渊。

他彻底绝望了。

这天下午,他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脑子里甚至闪过了轻生的念头。

就在他走到一条老街的巷口时,一阵压抑的、若有若无的哀乐声,飘进了他的耳朵。

他抬起头,看到巷子深处,缓缓走出了一支队伍。

这一次,没有喜庆的红色,只有一片肃杀的白色。

那是一支送葬的队伍。

走在最前面的,是几个穿着白衣的家属,捧着遗像和牌位,神情哀戚。后面跟着一口黑色的棺材,几个壮汉抬着,步履沉重。



队伍走得很慢,很安静,只有哀乐和零星的哭泣声。白色的纸钱,随着风,在空中飘飘洒洒,像是冬日里无声的雪。

看着这支队伍,看着那冰冷的棺材和家属悲伤的脸,陈默心中那股暴戾和怨恨,不知为何,竟慢慢平息了下去。

他想起了自己去世的奶奶。

奶奶下葬那天,也是这样的场景。他跪在坟前,哭得撕心裂肺,感觉整个世界都崩塌了。

人这一辈子,无论生前是贫穷还是富贵,最终的归宿,不过是这一方小小的木盒。

自己现在所经历的这些苦难,与永恒的死亡相比,又算得了什么呢?

一股莫名的悲悯和释然,涌上了他的心头。

当送葬的队伍经过他面前时,陈默没有躲避,也没有露出丝毫嫌恶。

他静静地站在路边,低下头,对着那口棺材,发自内心地、深深地鞠了一躬。

“一路走好。”

他在心里默念道。

就在他鞠躬的瞬间,一股清凉、肃穆的气息,从送葬队伍中溢出,如同清泉,缓缓地流淌过他的全身。

他手腕上那条灰败的丝线,在这股气息的冲刷下,颜色竟变淡了许多,仿佛随时会断裂消失。

送葬的队伍走远了。

陈默直起身,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浊气,感觉连日来压在胸口的巨石,都轻了许多。

就在这时,他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按下了接听键。

“喂,是陈默吗?我是你张阿姨啊!你还记得我吗?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

电话那头,是一个热情又熟悉的声音。

是多年前搬走的老邻居,张阿姨。

“张阿姨?我……”

“哎呀,我听你妈说你最近遇到点困难。正好,我儿子开了家餐饮公司,最近缺人手,我看你踏实肯干,要不要过来帮他?”

陈默握着电话,当场愣住了。

他感觉自己像是在做梦。

04.

柳暗花明。

陈默怎么也没想到,一个几乎已经断了联系的老邻居,会成为他绝境中的救星。

张阿姨的儿子,如今已是一家小有名气的餐饮连锁公司的老板。他听了母亲的介绍,又见陈默确实踏实可靠,便安排他从采购主管的职位做起。

工作虽然辛苦,但薪水可观,更重要的是,让陈默重新看到了生活的希望。

他从那个阴冷的车库搬了出来,租了一个干净明亮的小单间。

随着生活的步入正轨,他手腕上那条灰色的丝线,也一天比一天淡,最终彻底消失不见了。

一切,似乎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然而,陈默的心中,却始终悬着一块石头。

那两次截然不同的经历,如同烙印,深深地刻在了他的脑子里。

他越来越确信,玄叔说的都是真的。

这个世界上,真的存在着一种凡人无法理解的、关于“气运”的法则。

他既感到后怕,又产生了一丝无法抑制的好奇,甚至是……贪婪。

如果说,对红喜之事不敬,会招来厄运;对白丧之事尊敬,能化解霉运……

那么,这里面,是否还隐藏着更深的秘密?

是否有一种方法,可以不只是化解霉运,而是真正地……“借”来好运?

这个念头一旦产生,便如同藤蔓,在他的心里疯狂地滋长。

他开始留意路上的各种婚丧嫁娶。但他发现,自从那两次之后,他就再也没有遇见过类似的队伍。

就好像,那种“机缘”,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他心中的疑惑和渴望,越来越强烈。

终于,他忍不住,再次找到了玄叔。

还是那间昏暗的杂货铺。

玄叔依旧在擦拭着他的那些旧物件,仿佛时间从未在他身上流淌过。



“看你气色不错,这是时来运转了?”玄叔见他进来,眯着眼笑了笑。

陈默恭恭敬敬地给玄叔鞠了一躬:“玄叔,我信了。我全都信了。”

他将自己那段时间里,遇到红白喜事后的两极反转的经历,一五一十地,全部告诉了玄叔。

玄叔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了。

他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脸色变得异常凝重,甚至带着一丝惊恐。

“你……你对那婚轿啐了唾沫?”

“是……”

“你又对那灵柩鞠了躬?”

“是。”陈默点了点头,“玄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样?”

玄叔看着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那声叹息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痴儿啊痴儿……你可知你已经在鬼门关前,走了两个来回了?”

05.

玄叔的表情,前所未有的严肃。

他将铺子的大门关上,又点了一炷说不出名字的、气味奇异的线香,整个铺子里的气氛,瞬间变得神秘而压抑。

“陈默,你听好了。我接下来要说的每一个字,你都必须烂在肚子里。因为这些,是足以让你粉身碎骨的禁忌。”

陈默紧张地点了点头,大气都不敢出。

“你遇到的,是民间自古相传的‘借运’之机。”玄叔缓缓说道,“红白喜事,一生一死,是人间阴阳二气最极致的体现。当这两股气运在路上行走时,便会形成一个流动的气场,普通人遇上了,沾染一丝,便会影响自身运势。”

“红事,为喜。队伍中洋溢着喜气、贵气、阳气。若遇上了,心生欢喜,口出善言,便能沾染一丝喜气,对自己未来的运势大有裨益。这叫‘迎喜’。”

“可你,心生嫉妒,口出恶言,更是啐了唾沫。这在行家眼里,是大忌中的大忌!你这叫‘冲喜’!冲撞了护送喜气的喜神,祂自然会降下惩罚,收走你的好运,换上霉运。那条灰线,便是喜神在你身上留下的‘败运锁’!”

陈默听得冷汗直流,他这才明白,自己当初一个不经意的举动,竟犯下了如此大的忌讳。

“那……那白事呢?”他颤声问道。

“白事,为丧。队伍中充满了死气、阴气、哀气。”玄叔的眼神变得更加深邃,“寻常人遇上了,大多唯恐避之不及。可你,却心生悲悯,躬身行礼。你可知,你拜的,不仅仅是那口棺材里的逝者。”

“你拜的,是护送亡魂上路的阴差,是前来接引的丧神!你对亡者表现出敬意,便等于给了这些鬼神一个面子。祂们自然会记下你这份人情,帮你驱散身上的霉运与邪祟。所以你的‘败运锁’才会消失。这叫‘敬丧’。”

陈默听得目瞪口呆,一个全新的、光怪陆离的世界,在他面前缓缓展开。

“玄叔……那您说的‘借运’,又是什么?”他问出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玄叔沉默了。

他看着陈默,眼神里充满了挣扎。

良久,他才缓缓开口:“‘迎喜’和‘敬丧’,只是最浅显的入门。真正厉害的,是主动去‘借’。但借来的东西,终究是要还的,甚至要加倍偿还。其中的讲究,更是凶险万分,一步踏错,万劫不复。”

陈默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知道,自己即将接触到那个最核心的秘密。

“敢问玄叔,这‘迎喜’和‘敬丧’之上,还有哪些讲究?”

玄叔死死地盯着他,一字一顿地说道:“在‘迎喜’之上,有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抢喜’。在‘敬丧’之上,有更为凶险的‘谢丧’和‘祭丧’。”

“每一个讲究,都对应着不同的仪式和念头。”

“而这几个讲究所会发生的事情,可谓是天差地别。分别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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