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桓从绥远回到上海选择如萍,再见时依萍已经身怀六甲,他追悔莫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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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你能不能别再无理取闹了,好不好?让我安静一会儿,既然你这么不信任我,那我们还是分手吧!”

何书桓用力甩开了依萍的手,语气里充满了愤怒和不耐烦。

“书桓,你说的是真心话吗?”

依萍眼里满是受伤的神情,盯着面前的男人,难以相信他竟然为了别人要跟自己分手。

“没错,这是我的真心话,我们现在就分手,马上!”

何书桓斩钉截铁地说,态度坚决,没有一丝犹豫。

“好吧,我希望你以后不会后悔。”

依萍强忍住泪水,声音颤抖地说出了这句话。

“我这辈子都不会后悔,这是我做过最正确的决定!”

何书桓看着依萍渐行渐远的背影,嘴里还在说着狠话,以为这次不过是一场普通的争吵,却不知道这个决定会让他后悔一辈子。

01

何书桓穿梭在硝烟弥漫的战场上,用相机记录下一个个令人心碎的瞬间,不久前他主动请缨来到绥远前线,作为一名记者,他希望用自己的笔和镜头为国家发声。

炮火声震耳欲聋,士兵们在枪林弹雨中奋勇冲锋,他们的脸上写满了疲惫和决然,每个人的牺牲方式都不尽相同,却都充满了惨烈。

他亲眼看到一名战士被炮弹击中,身体瞬间被炸成两截,鲜血染红了周围的土地,让人触目惊心。

还有一名战士在冲锋时被狙击手的子弹击中头部,倒下的那一刻,眼中依然带着对胜利的渴望。

那个曾和他一起喝酒、许下要平安回家照顾母亲诺言的年轻士兵,在战壕里被敌人的机枪扫射,身中数弹,却仍挣扎着想要爬起来,最终无力地倒下,双手紧紧握着已经打空的枪。

何书桓手中的相机快门不停闪烁,捕捉着这些残酷的画面,他知道这些照片将成为历史的见证,永远流传下去。

在一场激烈的战斗结束后,何书桓来到一间临时搭建的野战医院,里面充满了伤员的呻吟和医护人员忙碌的身影。

他看到一个年轻的士兵,腹部被子弹击中,鲜血止不住地流,脸因剧痛而扭曲,无助地喊着妈妈,而医生和护士尽管已经筋疲力尽,依然在全力抢救他。

何书桓的心被深深震撼,他对侵略者的仇恨愈发强烈,恨不得将他们赶出这片土地。

夜幕降临时,何书桓独自坐在帐篷里,整理着当天的笔记和照片,内心沉重无比。

战争的残酷远超他的想象,但他明白,这些记录对于后人了解历史、反思战争有着不可替代的意义。

他下定决心,无论面对多大的困难,都要把这些真实的故事传递出去,让世人看到战争的真相。

他的手指轻轻抚过相机的镜头,仿佛还能感受到那些瞬间的温度和生命的重量。

他开始撰写报道,每一个字都充满了情感和力量,字里行间流露出对生命的尊重。

他详细描述了士兵们的英勇牺牲、医护人员的无私奉献,以及战争带来的毁灭和苦难,他相信这些文字和图片会穿越时空,触动未来的读者。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何书桓继续深入前线,战争的阴霾笼罩着整个地区,他从未退缩。

突然,一阵急促的电报声打破了夜晚的寂静,何书桓赶紧打开电报,字迹清晰地映入眼帘。

“陆振华病危,速回上海。”

这几个字如同一记重锤砸在他的心头,让他瞬间感到一阵眩晕。

陆振华不仅是他的前辈,更是如萍和依萍的父亲,何书桓对他怀有深深的敬意。

他知道如萍绝不会拿父亲的生命开玩笑,他必须立刻赶回上海。

他迅速收拾好装备,向野战医院的负责人说明情况,并将手中的照片和笔记托付给他们。

负责人理解地点点头,承诺会将这些珍贵的记录安全送回后方。

何书桓来不及多想,立即启程,匆匆赶往上海。

火车在铁轨上飞速行驶,窗外的景色飞快闪过,但何书桓的心思完全不在这些风景上。

一路上,他的心情既焦急又沉重,脑子里全是陆振华的病情,充满了担忧。

他深知陆振华不仅是自己的前辈,更是自己深爱之人的父亲,这份责任和感情让他一刻也不敢懈怠。

02

终于,火车缓缓驶入上海站,何书桓迅速跳下车,穿过拥挤的人群,直奔陆振华的家。

他的脚步急促,每迈出一步都带着迫切的心情,恨不得立刻出现在陆振华面前。

推开陆振华家的大门,屋子里弥漫着一股沉重的气氛,家人围在床边,个个神情凝重。

连依萍也赶来了,这让何书桓感到一丝意外,但更多的是一股复杂的情绪。

他的目光落在床上的人身上,陆振华脸色苍白,呼吸微弱,看起来虚弱不堪。

何书桓的心猛地一沉,但他强忍住内心的悲痛,走上前轻声问候。

“怎么会变成这样?陆伯父在我离开上海时还好好的呀?”

何书桓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难以接受眼前的景象。

如萍满脸泪水,站出来哽咽着向他讲述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现在时局动荡,你离开上海去绥远后不久,日本军队就攻入了上海,你知道的,我父亲以前是司令,面对日本人屠杀百姓,他怎么可能袖手旁观。”

“他一得到消息,就立刻组织了一支队伍,准备对抗侵略者,尽管他年纪大了,但对国家的忠诚让他毫不犹豫地投入战斗。”

“可他毕竟不再年轻,子弹击穿了他的身体,即便做了手术,也无力回天。”

如萍说到这里,忍不住掩面痛哭,泪水止不住地流。

何书桓听完后心里五味杂陈,既痛心又愤怒,他紧紧握住陆振华的手,想要给他一些安慰。

“陆伯父,您一定要撑住,我们不能没有您!”

何书桓的声音有些哽咽,但眼神里透着坚定和不舍。

陆振华微微睁开眼睛,看到何书桓握着自己的手,情绪有些激动,手指也用力了几分。

“书桓,我一直很看好你,临终前,我有一件事想拜托你,你一定要答应我。”

陆振华的声音微弱,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期盼。

“伯父,您说吧,只要我能做到,我一定答应。”

何书桓小心翼翼地扶起陆振华,还贴心地在他身后垫了个枕头。

“书桓,我知道如萍一直喜欢你,你以前对她也有过心动,我走后,请你帮我照顾如萍,她是我最放心不下的女儿,你能答应我吗?”

陆振华的眼神里满是恳求,语气虚弱却真挚。

何书桓看着陆振华期盼的眼神,根本无法说出拒绝的话,尽管他现在已经和依萍在交往,但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他点了点头,郑重地答应了。

“伯父,我答应您,我会照顾好如萍。”

何书桓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带着一份沉重的承诺。

“好,好,太好了!”

陆振华满意地点了点头,艰难地拉过如萍的手,将她的手和何书桓的手放在一起。

如萍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脸上却泛起一抹羞涩的红晕。

“何书桓,你对得起我吗?”

依萍站在角落里大声喊道,整个人摇摇欲坠,眼神里满是痛苦和不甘。



她看着何书桓和陆振华的对话,看着陆振华将如萍的手交给何书桓,那一幕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她的心上。

何书桓对她的誓言还在耳边回响,可他的行为却像一把尖刀,深深刺进了她的胸膛。

她不明白,为什么何书桓会在这个时候答应照顾如萍,难道他们的感情就这么脆弱不堪吗?

她也清楚,陆振华虽然是她的父亲,却从不疼爱她,但她还是怀着敬意来见他最后一面。

她知道这次拜访可能会让自己难堪,却没想到会被忽视到这种地步。

03

何书桓轻轻拍了拍陆振华的手,然后拉着依萍走出房间,试图解释清楚。

“依萍,你冷静一点,我虽然答应了陆伯父,但我只是把如萍当妹妹一样照顾,我和她不会有别的关系,我最爱的还是你,你忍心让我违背你父亲的临终遗愿吗?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自私了?”

何书桓一句接一句的质问,让依萍几乎喘不过气。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的男人,他明明知道自己最在意他和如萍的关系,却说出这样伤人的话。

“我自私?何书桓,你摸着良心说,你怎么有脸说出这种话?你别忘了,你是我的男朋友,难道你以后要同时照顾两个女人吗?”

依萍的声音里带着愤怒和委屈,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你怎么能这么说我?难道在你眼里,我何书桓就是这种人?”

依萍的话彻底激怒了何书桓,他不明白自己只是答应了一个父亲的临终请求,怎么就被爱人这样误解。

盛怒之下,他竟然抬手给了依萍一巴掌,清脆的响声在空荡的走廊里回荡,两人都愣住了。

“依萍,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何书桓慌忙上前想查看依萍的情况,声音里满是懊悔。

依萍却后退一步,拉开了两人的距离,眼神里充满了失望。

“你竟然为了如萍打我?怎么,被我说中了心事,所以恼羞成怒了?既然你选择了她,那就别再来找我,你根本不懂我!”

依萍说完,转身决绝地离开,泪水在脸上肆意流淌。

何书桓本想追上去解释,可病房里突然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喊声,止住了他的脚步。

“爹!”

陆振华还是走了,病房里哭声一片,悲痛的气氛笼罩着所有人。

如萍看到何书桓进来,整个人扑进他怀里,哭得几乎喘不过气。

何书桓在病房里安抚着如萍,看着她悲痛欲绝的样子,心里也有些难过。

“没事的,如萍,我会一直在你身边,就像我答应陆伯父的那样,我会好好照顾你。”

何书桓轻声安慰着,语气里带着对如萍的怜惜和承诺。

依萍离开医院后,独自走在冷清的街道上,寒风刺骨,却远不及她内心的冰冷。

她回忆着和何书桓的点点滴滴,那些曾经甜蜜的时光,如今却成了她心底最深的伤痛。

她不明白,为什么他们的感情会走到这一步,她感觉自己仿佛被整个世界抛弃了。

就在她沉浸在悲伤中时,恰巧遇到了匆匆赶来的杜飞。

“陆伯父怎么样了?如萍还好吗?”

杜飞满脸焦急,语气里带着深深的担忧。

他本来在报社加班,接到陆振华病危的消息后,想到如萍一定很难过,便丢下手头的工作,拦了辆黄包车赶来。

“她?可能还挺开心的吧。”

依萍丢下一句莫名其妙的话,转身离开,留下杜飞一脸困惑。

04

杜飞快步跑向医院,却看到如萍和何书桓相拥的画面,他瞬间沉默了。

虽然他早就知道如萍喜欢的是何书桓,自己多年来只是单相思,但亲眼看到这一幕,心还是狠狠地痛了一下。

“如萍,书桓,陆伯父怎么样了?”

杜飞强压下心里的酸涩,走上前问道。

“杜飞,我爸爸还是走了。”

如萍泪流满面,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滑落。

杜飞上前轻拍她的背,试图安慰她。

“陆伯父是为国牺牲,死得其所,全上海的人都会记住他的功绩,他是我们上海的英雄。如萍,节哀,我会一直陪着你的,别太难过了。”

杜飞的声音低沉而真诚,带着一份坚定。

几个年轻人开始忙碌着操办陆振华的后事,正如杜飞所说,他是上海的英雄,全城的人都自发来送行。

依萍站在送葬队伍的角落,静静地看着,手臂上的白布是她为陆振华做的最后一件事。

她看着何书桓和如萍的背影,选择了默默离开,没有上前。

一切尘埃落定后,何书桓想去找依萍,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解释。

他无法违背对陆振华的承诺抛下如萍,思来想去,决定先返回绥远,继续自己的工作。

他希望用这段时间让依萍冷静下来,等把敌人赶出中国后,再回来向她赔罪。

“如萍,杜飞,你们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何书桓看着两人,语气里带着一丝试探。

“我想跟你一起走,书桓。”

如萍抬头看着他,眼神坚定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我爸爸临终前让你照顾我,为了他的遗愿,你应该带我一起去。我不想一个人留在上海。”

“不行,这不是闹着玩的,你知道战场有多危险吗?我不同意。如果你在战场上受伤,我怎么向陆伯父交代?你就安心留在上海吧。”

何书桓断然拒绝,语气里带着不容商量的坚决。

听到这话,如萍的眼泪又流了下来,她上前一把抱住何书桓的腰,情绪激动。

“我不是开玩笑!我要跟你去绥远,我可以在后方做护士,为国家出一份力。我要留在你身边,我不能接受你在战场上受伤的消息。书桓,求你带我去吧,不然我一个人留在上海,担惊受怕,睹物思人,我会受不了的!”

如萍的话几乎是变相的告白,充满了真情。



杜飞听着,心里一阵苦涩,但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情绪开口劝道。

“书桓,你就答应吧。以如萍的性格,就算你不同意,她也会偷偷跟去。她一个女孩子独自上路,难保不会遇到危险。我这次也向上面申请了跟你一起去绥远,我们俩肯定能保护好如萍,你就答应吧。”

杜飞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一丝无奈。

05

“好吧。”

何书桓犹豫了一会儿,最终在两人的劝说下点头同意了。

“那我们明天就出发,大家回去收拾东西吧。”

何书桓拍板决定,语气里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依萍在饭店里喝得酩酊大醉,嘴里不停地喊着何书桓这个负心人的名字,心脏仿佛被一点点撕裂。

她想起在陆振华葬礼上,何书桓和如萍站在一起,那么般配,而自己仿佛只是个多余的插曲。

她觉得自己应该退出,让一切回归正轨。

“姑娘,一个人喝酒多没意思啊?我来陪你喝两杯吧!”

一个长相猥琐的男人看到醉态可掬的依萍,起了不轨之心,凑到她身边想动手动脚。

“你是谁?我不认识你,别碰我!”

依萍虽然醉了,但还有几分意识,看到陌生男人靠近,挣扎着想躲开。

“别不识好歹!”

男人恶狠狠地说,伸手就要抓她。

突然,一根手杖挡在依萍身前,阻止了男人的动作。

“你又是谁?别多管闲事!”

猥琐男嚣张地叫嚣,却被眼前西装笔挺的男子冷冷一眼震慑住。

男子一双丹凤眼淡漠地扫过他,轻轻一声令下,身后的保镖立刻上前,将猥琐男扔了出去。

骆铭看着醉得不省人事的依萍,无奈地叹了口气,弯腰将她公主抱起,送到了自己的专属客房。

“你是谁?”

依萍揉着发痛的脑袋,醒来后看到睡在床边的陌生男子,警惕地发问。

看到自己衣服完好,她松了一口气。

“小姐,你这样问可不太礼貌,这不是对待救命恩人该有的态度吧。”

骆铭语气里带着一丝戏谑,嘴角微微上扬。

依萍断续回忆起昨晚的事,知道是这个男人救了自己,顿时有些尴尬,讪讪地摆了摆手。

“不好意思,误会你了。为了表达歉意,今晚我在大上海歌舞厅有演出,我会提前打招呼,给你免票。”

依萍的声音带着几分不好意思,但语气真诚。

“能得到美人小姐的邀请,我当然不会推辞。不过,我现在更想知道你的名字。”

骆铭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兴趣,语气温和。

“我叫陆依萍,你叫什么?”

依萍看着他,试探性地问道。

“骆铭,幸会。”

骆铭微微一笑,报上自己的名字。

依萍在心里默念了两遍这个名字,觉得人如其名,既有美好的寓意,长相也十分端正。

06

当晚,骆铭如约出现在依萍预留的座位上,舞台上的依萍宛如一朵盛开的玫瑰,散发着迷人的光芒。

一曲唱罢,他带头鼓掌,并送上一束娇艳的白玫瑰。

“唱得太好听了!不知道你对弹钢琴有没有兴趣?”

骆铭的语气里带着欣赏,眼神里闪着光芒。

“弹钢琴?”

提到这个,依萍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她从小就喜欢音乐,但因为家里条件有限,只能羡慕地看着别人弹奏黑白琴键,这一直是她心中的遗憾。

“我很感兴趣!你是钢琴老师吗?”

依萍的声音里带着兴奋,期待地看着骆铭。

“不是老师,不过教你绝对没问题。”

骆铭笑着摇了摇头,语气自信。

依萍一下子凑近他,双眼闪着光。

骆铭看着她靠近,嘴角不自觉地扬起,又赶紧克制住。

“我觉得你很有天赋,如果你肯吃苦,就来找我学。”

骆铭递出一张名片,语气里带着鼓励。

看着依萍接过名片时欣喜的模样,他满意地离开,心里暗想,鱼儿已经上钩,接下来要慢慢收线了。

何书桓、如萍和杜飞三人背上行囊,踏上了返回绥远的旅程。

长途奔波让如萍在火车上昏昏欲睡,杜飞小心翼翼地将她的头靠在自己肩上,只为让她睡得更舒服些。

“杜飞,你们俩看着真般配。”

何书桓看着这一幕,忍不住笑着调侃了一句。

杜飞压低声音,语气里带着一丝落寞。

“书桓,别开玩笑了。如萍喜欢的从来都是你,不是我。你呢,你喜欢如萍吗?”

杜飞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试探,眼神复杂。

“杜飞,你知道的,我心里有个小姑娘,她像一朵生机勃勃的白玫瑰。我只把如萍当妹妹看待,她现在只是没认清自己的心。总有一天,她会发现对我的感情不是爱,只是一种习惯。”

何书桓的语气平静,却透着坚定。

两人都陷入了沉默,谁也没注意到如萍撇下的嘴角。

其实在他们开口的第一瞬间,她就醒了。

听到杜飞的提问时,她心里满是期待,可惜何书桓的回答让她失望透顶。

三个人各怀心事,火车终于抵达了绥远。

战争还在继续,残酷的现实让他们暂时抛下了儿女情长。

如萍第一次踏上战场,眼前的景象让她震惊不已。

遍地都是尸体,士兵们抱着必死的决心冲锋,空气中弥漫着死亡的气息。

他们迅速投入工作中,如萍如她所说,成为一名战地护士,在后方救治伤员。

何书桓和杜飞则拿起相机,继续作为战地记者,誓要将战争的真相传递给后方的人民。

07

日子一天天过去,战争逐渐接近尾声。

部队奋力摧毁了敌人的大部分防线,援军即将到来,最后的围剿即将开始。

“如萍,快过来!杜飞受伤了!”

如萍正在给伤员包扎,听到这话心猛地一沉,急忙跑了过去。

那个曾经活泼开朗的杜飞,如今毫无血色地躺在担架上,腰部的伤口还在不停流血。

“如萍,我有东西想给你。”

杜飞的声音微弱,眼神却紧紧锁在如萍身上。

“你先别说话!等你好了亲自给我。我先帮你止血,你需要马上手术!”

如萍强忍泪水,手忙脚乱地为他处理伤口。

杜飞只觉得全身剧痛,担心自己就此离去,深深看了如萍一眼后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已是三天后,如萍趴在他床边睡着了。

他想起身给她披件衣服,刚一动就牵扯到伤口,痛得脸色煞白。

“你别乱动!想干什么就告诉我!”

如萍被惊醒,语气里带着责怪和关心。

“我没事,就是想给你加件衣服,别着凉了。”

杜飞咧嘴一笑,声音虚弱却温柔。

如萍看着他,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

“你就不能小心点吗?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每次都叮嘱你们要小心,你总不当回事!”

如萍的声音里带着哭腔,情绪激动。

“对不起,如萍,我是不小心。清扫战场时没注意到还有个活着的敌人,才被他伤了。你别哭了。”

杜飞的声音里带着歉意,眼神温柔地看着她。

“杜飞,我们在一起吧。”

如萍终于看清了自己的心,哽咽着说出了这句话。

之前她不信何书桓说的她对他的感情只是崇拜,可现在她明白了,真正让她心动的,是杜飞。

当她以为杜飞可能离她而去时,她的心像被掏空了一样。

幸好他活了下来,不然她不知道自己会不会也跟着崩溃。

杜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激动得想抱住如萍,却又牵动了伤口,痛得嘶了一声,只能傻笑着。

“小心点,你还伤着呢,别乱动,小心伤口崩开!”

如萍赶紧扶住他,语气里带着嗔怪。

“好,我听你的。”

杜飞咧嘴笑着,眼神里满是幸福。

“对了,你之前说要给我什么?现在可以亲手给我了。”

如萍擦了擦眼泪,笑着问道。

“是我自己做的戒指。当时以为自己要死了,就想赶紧给你。现在你答应和我在一起,这戒指就当我们的订婚戒指吧。如萍,我真的不敢相信你会和我在一起,我感觉像在做梦!”

杜飞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简陋却充满心意的戒指,眼神里满是激动。

“傻瓜。”

如萍笑着骂了一句,眼里却满是柔情。

08

站在门口的何书桓看着这一幕,也忍不住露出了笑容。

有情人终成眷属,他现在只想快点见到依萍,把一切都说清楚。

战争结束了,敌人彻底溃败,狼狈撤退。

何书桓、如萍和杜飞三人一起回到了上海,只是如今他们之间多了一对恋人。

“书桓,你不跟我们一起回去吗?”

杜飞看着何书桓,语气里带着好奇。

“不去了,我想去找依萍。你们先回去,结婚记得请我。”

何书桓笑着摆了摆手,眼神里带着一丝迫切。

“说不定咱们四个能一起办婚礼呢!”

杜飞笑着调侃,语气轻松。

何书桓没再理会他的玩笑,此刻他满心只想见到依萍,向她诉说自己的心意。

秋天的风有些凉,却浇不灭他心中的热情。

他坐着黄包车来到熟悉的大上海歌舞厅,心里感慨万千。

这里承载了他和依萍太多的回忆,每一幕都历历在目。

隔着一条街,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她还是那么美丽。

可当她转过身时,何书桓整个人都愣住了。

他愤怒得双眼发红,手指止不住地颤抖,声音里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

“依萍……你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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