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输光家底,看我如何力挽狂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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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曾在澳门赌场叱咤八年、人称 “鬼手陈” 的陈峰,早已金盆洗手,与妻子林晚晴过着安稳日子。可五一假期,林晚晴被老同学张美玲设局,一夜输掉家中五十万 —— 那是儿子的学费、母亲的手术费,更是全家的活命钱。众人以为陈峰会暴怒失控,他却反常地给了妻子五千块,让她继续去赌。昔日 “鬼手” 蛰伏多年,当妻子沦为猎物,他深知,这不是结束,而是他布下复仇棋局的开始。



第一章:凌晨的欠条

年轻的时候,我在澳门赌场混了八年,牌桌上手法快如鬼魅,能在众人眼皮子底下换牌、控牌,圈里人都叫我 “鬼手陈”。后来母亲病重,看着病床上插满管子的她,我突然厌倦了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日子,果断金盆洗手回了老家。

我娶了林晚晴,她温柔贤惠,后来又有了儿子陈乐乐,日子虽不富裕,却满是烟火气。我以为这辈子再也不会碰那些沾满铜臭和欲望的赌局,可五一假期的那个凌晨,所有平静都被撕得粉碎。

凌晨两点,急促的敲门声把我从睡梦中惊醒。刚打开门,林晚晴就 “噗通” 一声跪在我面前,脸色惨白得像张纸,浑身止不住地发抖。“老、老公…… 我…… 我对不起你……” 她嘴唇哆嗦着,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砸在地上。

我心里 “咯噔” 一下,一股不祥的预感窜上来,赶紧拽起她:“到底怎么了?别急,慢慢说。” 她瘫软在我怀里,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欠条,上面字迹歪歪扭扭,却清晰地写着 “欠款五十万整”,借款人那一栏,是她的名字 —— 林晚晴。

“五十万?” 我脑子 “嗡” 的一声,像被重锤砸中,手里的欠条瞬间变得滚烫。这五十万,是我跑了半年运输攒下的,是乐乐下半年的学费,是我妈等着做心脏搭桥手术的救命钱,更是我们全家下半年的生活费!我攥着她的手腕,声音压得极低,怕吵醒里屋熟睡的乐乐:“你他妈到底干什么了?”

“我、我不知道…… 张美玲说初中同学聚会,就在隔壁街的茶楼,说只是打五块的牌,放松一下……” 她哭得喘不上气,肩膀一抽一抽的,“后来他们说玩大点才有意思,我输了一点,就想翻本…… 结果越输越多…… 他们说不给钱就不让我走,我没办法,只能签了欠条……”

第二章:反常的决定

我盯着那张欠条,眼前闪过母亲期盼的眼神,闪过乐乐抱着我腿说 “爸爸,我想报画画班” 的模样,一股暴怒瞬间涌上心头,攥紧的拳头指节都泛了白。可看着林晚晴哭得几乎晕厥的样子,我又硬生生把那股火压了下去。

我深吸一口气,拽着她进了卧室,关上了门。她蹲在地上,头埋在膝盖里,连抬头看我的勇气都没有。我沉默了几秒,突然冷笑一声:“行,真行。”

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我从里面数出五千块现金,“啪” 的一声甩在她面前。林晚晴愣住了,抬起满是泪痕的脸,呆呆地看着我:“老公,你……”

我蹲下身,掐住她的下巴,一字一句道:“拿上这五千块,今晚继续赌。”

“你疯了?” 她吓得浑身发抖,往后缩了缩,“我们已经输了五十万了,再去赌,不是更完了吗?”

我拽着她往外走,脚步没有丝毫停顿:“一定要把钱赢回来。”

她踉踉跄跄地跟着我,声音带着哭腔:“可、可那是张美玲他们设的局啊……”

“所以更得去。” 我打断她,冷笑道,“你以为他们真会让你赢?这次,该轮到他们输了。” 林晚晴顿住了,眼里的恐惧渐渐被疑惑取代,她终于意识到,自己不是简单地输了钱,而是被人当成了待宰的羔羊。

凌晨的街道空荡荡的,只有路灯在地上投下长长的影子。林晚晴缩着肩膀走在我旁边,时不时偷瞄我一眼,眼神里满是不安。我没说话,脑子里飞快盘算着待会儿的对策 —— 张美玲敢设局坑我老婆,就得有承担后果的本事,今天,我要让她知道,“鬼手陈” 这个名字,不是白叫的。

第三章:诡异的茶楼

张美玲说的茶楼在城中村深处,招牌上的 “茗香茶楼” 四个字掉了一半漆,门口挂着个褪了色的红灯笼,在夜里显得格外诡异。

推门进去,一股浓烈的烟雾夹杂着汗臭味扑面而来,几张麻将桌散乱地摆着,角落里围了一圈人,吆喝声、骂声、笑声混在一起,像极了当年澳门赌场里那些乌烟瘴气的场子。林晚晴抓紧了我的袖子,身体还在微微发抖。

我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张美玲翘着二郎腿坐在牌桌主位,嘴里叼着根细长的女士烟,手指夹着牌,正笑眯眯地发牌。她旁边坐着个瘦猴似的男人,脸上满是麻子,眼睛滴溜溜转,一看就不是善茬,后来我才知道,他叫王浩。牌桌上堆着零散的钞票,面额不大,但摞得很厚,显然已经开赌很久了。

“哟,陈哥也来了?” 张美玲抬头看见我们,眼睛一亮,笑得格外热情,“怎么,陪晚晴来翻本啊?”

我没接话,径直走过去,拉开椅子坐下。林晚晴站在我身后,手指绞在一起,声音细如蚊呐:“美玲,我、我们……”

张美玲摆摆手,打断她:“哎呀,来都来了,玩两把嘛!” 她冲我眨眨眼,语气带着刻意的亲昵,“陈哥,玩过炸金花没?规则简单,三张牌比大小,赢了就拿钱,很容易的。”

王浩嘿嘿一笑,插嘴道:“新手运气都好,说不定陈哥一把就能帮嫂子翻本了!”

我没吭声,从兜里掏出那五千块,“啪” 的一声拍在桌上:“玩。”

第四章:连赢的 “新手”

张美玲眼睛一亮,立马招呼旁边的人发牌。三张牌滑到我面前,我连看都没看,直接推了五百块到桌子中间:“闷牌。”

全场瞬间一静,王浩瞪大眼睛,像是见了鬼似的:“新手就敢闷牌?陈哥,你这胆子也太大了吧!”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不行?”

张美玲咯咯笑起来,眼神里带着一丝轻蔑:“行,当然行!陈哥就是霸气,比那些扭扭捏捏的男人强多了!” 她说着,冲我抛了个媚眼,手里的牌却悄悄换了个姿势 —— 我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小动作,不过是想偷偷换张好牌,这点伎俩,在澳门赌场里连入门级都算不上。

牌桌上另外两个人对视一眼,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了跟注。开牌时,我慢悠悠地掀开三张牌 —— 红桃 7、方片 8、黑桃 9,顺子。张美玲脸上的笑容僵了一瞬,王浩骂了句脏话,不情不愿地把钱推了过来。

第二局,我继续闷牌;第三局,还是闷。连赢八局,桌上的五千块变成了五万,堆在我面前,像座小小的钱山。张美玲的笑容越来越牵强,王浩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他手里的牌捏得越来越紧,指节都泛了白。

终于,王浩摔了酒杯,啤酒洒了一桌,他冷哼道:“这么玩没意思,换规则!底注涨到一百,不封顶!”

“老公,别玩了…… 我们回家吧。” 林晚晴抓住我的胳膊,声音带着乞求,她显然是怕了,怕这好不容易赢回来的五万块又输进去。

我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别担心,然后看向张美玲,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行啊,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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