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考公10年失败去世,父亲整理遗物,发现床下藏着9张部委面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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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地名人名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
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你把他那间房里的东西都烧了,也就干净了。”女人对着窗外吐出一口烟,烟圈在冬日稀薄的空气里散开,又被风吹得无影无踪。

男人蹲在地上,没有回头,手里攥着一把冰冷的钥匙。“他不喜欢烟味。”“人都没了,还讲究这些。”

“有些东西,烧不掉的。”男人站起身,拍了拍膝盖上的灰,“我得进去看看,他到底留下了什么。”

房间的门锁着,好像里面的人只是出了趟远门,随时都会回来。



01

电话是在凌晨三点打来的。铃声在老张家的老房子里炸开,把墙壁上积了三十年的灰尘都震得簌簌发抖。老张从床上弹起来,摸了半天才抓到话筒,听筒里那个年轻的声音冷静得像块冰,说他是市三院的,张明突发心源性猝死,抢救无效,已经走了。

老张没听懂。他把话筒递给被吵醒的老伴,自己愣愣地坐着。他听见老伴“喂”了一声,然后是长久的沉默,接着,是一种被掐住喉咙的尖叫。世界在那一刻裂开了。

等他们跌跌撞撞赶到医院,张明已经盖上了白布,停在太平间冰冷的铁板床上。老伴扑上去,抓着白布的一角,当场就厥了过去。老张站在原地,想哭,喉咙里却像堵了一团干棉花,发不出一点声音。他的手抖得厉害,口袋里的烟盒捏成了一团。他只记得昨天下午,他还跟儿子通过电话。电话那头的张明声音里带着点疲惫的笑意,他说:“爸,这次模考成绩又进步了,再坚持坚持,说不定这次就成了。”

成了什么?老张当时没问。他已经听了十年这样的话。

儿子的后事办得很快,也很安静。没什么朋友,单位也只是一个挂名的虚职,方便他缴社保。来的人大多是沾点亲带点故的远房亲戚,叹息几声,说这孩子可惜了,读书读傻了。

送走了所有人,老张独自回了儿子在城郊租的老小区。一室一厅,三十平米,租金便宜,就是没阳光。门一开,一股书本和尘埃混合的陈旧气味扑面而来。房间不大,但儿子收拾得整整齐齐,像个马上要接受检阅的兵营。唯一的混乱来自书桌,一摞摞的公务员考试教材堆得像座小山。《申论的艺术》《行测满分攻略》《面试高分指南》,每一本的边角都翻卷了,书页上画满了红蓝色的线。

老张拿起最上面的一本,扉页上是儿子清秀的字迹:“2015年,第1次备考,从零开始。”他往下翻。“2018年,第4次冲刺,申论是关键。”“2021年,第7年,不能再让爸妈失望。”

墙上贴着一张巨大的时间表,用尺子画的格子,从早上五点半到凌晨两点,密密麻麻地填满了。“5:30-6:30:晨读,记忆常识。”“14:00-17:00:行测套题,限时训练。”“0:00-2:00:复盘行测错题,总结申论素材。”老张的手指划过那一行行小字,像是触摸儿子十年里不曾停歇的钟摆。他心里那团棉花被泡了水,又冷又重。跟老伴一直以为儿子这十年是在“边工作边考”,每次打电话,儿子都说“还好,不累”,每次回家,都说“就差一点,下次肯定进面试”。他们从未见过一张面试通知单,也从未听儿子提过面试的细节。这十年,他到底在经历什么?差的到底是哪“一点”?

老伴醒来后,也被接到了这个小房间。她像个游魂,在屋子里转来转去,一会儿摸摸书桌,一会儿又拉开衣柜。她嘴里反复念叨着:“明明最爱吃我做的红烧肉,上次回家还说,等他考上了,就接我们去城里的大房子住,天天给我做。”

她翻到衣柜最里面,拿出一件挂在角落的白衬衫。衬衫的牌子很普通,但洗得已经有些发白,领口和袖口却很干净,只有袖口内侧,沾着一小块已经干涸的墨水点。



“这孩子,”老伴把衬衫抱在怀里,声音闷闷的,“去年过年,他穿着这件新衬衫,说是去参加什么同学聚会。回来的时候都半夜了,衬衫皱巴巴的,一身的烟味。我问他怎么了,他说没事,就是多喝了几杯。”

老张接过那件衬衫,凑到鼻子下闻了闻,烟味早就散尽了,只剩下洗衣粉的清香。但他心里某个地方,咯噔一下。儿子张明,不抽烟,也几乎不喝酒,更没什么需要穿新衬衫去应酬的“同学聚会”。他是个活在自己时间表里的人,任何计划外的活动,对他来说都是一种奢侈和浪费。那一天,他到底去了哪里?

悲伤像一场漫长的潮汐,退去后,留下一地狼藉的细节。老张开始像个侦探,在儿子留下的这个三十平米的世界里,寻找着被遗忘的线索。他想搞明白,那“差一点”的十年,究竟是什么模样。

他从儿子的旧手机开始。手机不新,屏幕上还有一道裂纹。老张摸索着解开锁——密码是儿子的生日,他试了一次就对了。通话记录很干净,除了家人,就是几个外卖电话。他往前翻,一直翻到两年前的一个冬日。一个备注为“李主任”的号码,通话时间是周日下午三点,时长一分半钟。

老张盯着那个号码,记忆的某个角落被撬开了。他记得那天,是个周末。他给儿子打电话,问他回不回家吃饭。儿子在电话那头说:“爸,不了,公司临时有点事,要回去加个班。”

“周末还加班?什么公司这么忙?”老张当时还抱怨了一句。

“新来的项目,比较急。”儿子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喘,像是刚跑过步,“我晚上就回来。”

他直到晚上快九点才到家,手里拿着一个牛皮纸的文件袋。一进门,看见老张坐在客厅看电视,他像是受惊的兔子,慌忙把文件袋塞进了自己房间的书桌抽屉里,再出来时,脸上带着点不自然的笑,说:“爸,饿死了,还有饭吗?”

老张当时没在意。他一直以为儿子在一家小网络公司做文员,工作清闲,方便复习。可现在想来,一个连名字都说不全的小公司,哪里来的“李主任”?又有什么项目,需要一个边缘文员在周日下午去“加班”?

02

他拉开儿子书桌最底层的那个抽屉。抽屉里都是些旧东西,大学的毕业证,几支用完的笔芯,还有一个小小的木盒子。老张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张已经泛黄的六寸照片。



照片上,是五六个年轻人,站在一栋庄严的米白色大楼前。大楼门口挂着一块金色的牌子,上面刻着一行字:“国家XX部委”。儿子张明就站在最边上,他穿着一件白衬衫,就是老伴找出的那一身,领口扣得紧紧的,脸上带着一种混合着腼腆、紧张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向往的笑容。他身边的人,个个西装革履,意气风发。

老张把照片翻过来,背面有一行钢笔写的小字:“2018年面试留念,北京。”

2018年。老张的心狠狠一震。他清楚地记得,2018年过年的时候,他问起儿子的考试情况。儿子低着头,扒拉着碗里的米饭,闷声说:“爸,别问了,笔试过了,面试差了3分,没进去。”

“差3分啊,那很厉害了!说明我们方向是对的!”老张当时还这样安慰他,“明年继续努力,肯定行!”

儿子没说话,只是把头埋得更低了。

可这张照片,像一个无声的耳光,抽在老张的回忆上。照片明明白白地告诉他,2018年,他的儿子,站到了国家部委的面试考场上。他进了,但他撒了谎。为什么要撒谎?

那天下午,老张下楼扔垃圾。楼道里昏暗潮湿,堆满了各家的杂物。住在儿子对门的王阿姨也提着垃圾袋出来了,看见老张,叹了口气。

“张大哥,节哀啊。”王阿姨是个热心肠的退休工人,“小张这孩子,真是太可惜了,也太拼了。”

老张勉强点了点头。

“我跟你说,前几年,有好几次,我早上五点多起来去赶早市,就看见他背着个大书包出门了,天还黑着呢。”王阿姨打开了话匣子,“晚上我跳完广场舞回来,十点多了,他又才回来。有一次下大雨,没带伞,浑身都湿透了,就站在楼下的屋檐底下,也不上楼,就着手机的亮光还在那背东西。嘴里念念有词的,我凑近了听,好像是什么‘面试基本流程’‘结构化面试’‘申论热点’……我问他,小张,又在看书啊?他吓了一跳,看见是我,才笑了笑,说,王阿姨,随便看看,随便看看。”

老张听着,手里的垃圾袋越攥越紧。原来那些他不知道的早出晚归,不是去那个莫须有的“公司”加班,而是躲在城市的某个角落,一遍遍地模拟着面试的场景。那场大雨里的狼狈,那个不敢上楼的孤独身影,都只是为了一个不能对家人言说的目标。

回到房间,老张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他坐在儿子的床边,目光落在了书桌上的一排笔记本上。大部分都是错题集和申论范文。他随手拿起最薄的一本,翻开。

里面不是学习笔记,而是断断续续的,类似日记的文字。字迹很潦草,似乎是每次在极度疲惫或情绪波动时写下的。

“2019年3月12日。面试出来了,还是失败了。最后一道题,关于乡村振兴的,明明准备过的,一紧张,脑子就空了,话说得磕磕巴巴。考官全程没抬头。又失败了。”

“2020年11月2日。笔试成绩第一。爸妈打电话来,又问我有没有找对象。我说再等等,等稳定了再说。我没告诉他们成绩,怕他们期望太高。等考上了,就有底气了。”

“2022年5月28日。面试结束。感觉还行,但对手太强了,一个北大的博士,一个有两年基层经验的。我的优势在哪里?走出大楼的时候,腿一直在抖。不能再让爸妈失望了,他们年纪大了。”

每一页,都像是一块沉重的石头,压在老张的心上。他终于开始明白儿子那些“差一点”背后的真相。不是差一点进面试,而是差一点面试成功。他把所有的失败、紧张、自我怀疑都吞进肚子里,发酵成巨大的压力,然后小心翼翼地,只把那个“快成功了”的希望,像糖纸一样剥出来,递给远在家乡的父母。

最后一篇日记,写于他去世前一周。

“最近总是心慌,胸口闷,可能是太累了。买了点药,应该没事。再坚持一下,就一下。下次,下次一定能行。”

下面是一大片空白。老张的手指停在那片空白上,仿佛能感受到儿子写下这句话时,那颤抖的笔尖和微弱的呼吸。

03

房间里的东西,能整理的都差不多了。老张决定给儿子换一套新的床单被套,让他干干净净地“睡下”。他吃力地掀开那张半旧的席梦思床垫,一股沉闷的灰尘味扬了起来。

就在床垫被完全抬起的瞬间,老张的动作停住了。



床板的正中央,贴着一个黑色的塑料袋。袋子被黄色的宽胶带封得严严实实,四四方方,像一块贴在骨头上的狗皮膏药。

老张的心猛地咯噔一下。他放下床垫,跪在床边,凑近了看。这显然是儿子有意为之,他把最重要的东西,藏在了这个最隐秘、最安稳的角落,藏在了自己十年安睡的身下。

他用指甲一点点地抠开胶带的一角,胶带粘得很牢,撕开时发出“刺啦”一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他小心翼翼地,像是拆一个炸弹,把整个塑料袋完整地取了下来。

袋子不重,里面似乎是纸张一类的东西。他小心翼翼地打开看,当里面的东西露出来的时候,他瞬间浑身无力,一屁股瘫坐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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