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区13岁男孩捡1岁女婴,22年后娶她为妻,找到妻子亲生父母后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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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冬日的雪山在阳光下闪着刺眼的白光,仿佛藏着无尽的秘密。

次仁,一个13岁的牧民男孩,背着沉重的牛粪袋,踩着高原的寒风,走在回家的山路上。

他早已习惯了苦日子,生活的重担压在瘦弱的肩膀上,却从未让他低头。

那天,命运在他面前放了一个意想不到的转折。

在路边的灌木丛里,次仁听到一阵微弱的哭声,拨开枝叶,发现了一个裹在羊毛毯里的小女婴,冻得小脸通红,哭声虚弱得像风中的烛火。

他愣住了,这荒无人烟的地方,怎么会有个孩子?

女婴身边只有一条鲜红的围巾和一个精致的木佛像,像是在诉说她不为人知的身世。

次仁小心翼翼地把她抱在怀里,带着她回了家,从那天起,这个名叫拉姆的小女孩,成了他生命里最重要的人。

22年后,拉姆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女子,他们相爱、结婚,许下了共度一生的誓言。

可当他们终于找到拉姆的亲生父母,揭开她身世的真相时,次仁却像被雷劈中,傻站在原地,脑子里一片空白……

01

冬日的阳光洒在雪山上,反射出耀眼的白光,让人几乎睁不开眼。

年仅十三岁的次仁背着满满一袋干牛粪,艰难地走在回家的山路上,手指被粗糙的麻绳磨得通红,隐隐作痛。

作为牧民的孩子,次仁早已习惯了早早承担家务,每天下学后,他都会爬上山坡收集牛粪,这是高原人家取暖的必需品。

寒风像刀子一样刮过他的脸,带着刺骨的冷意,迫使他缩紧脖子,低头加快了脚步。

就在这时,一阵微弱的哭声突然钻进他的耳朵,细小却清晰。

次仁停下脚步,屏住呼吸仔细听,以为自己可能是听错了。

哭声再次传来,虽然微弱,但确定无疑,好像是从路边的一片灌木丛里传出来的。

他轻轻放下背上的牛粪袋,朝声音的方向小心走去,心跳不由得加快了几分。

在灌木丛中,次仁发现了一个用厚实羊毛毯裹着的小婴儿,哭得小脸通红,冻得瑟瑟发抖。

次仁愣住了,这荒无人烟的山路上,怎么会出现一个婴儿?

他赶紧环顾四周,试图寻找大人的踪迹,但除了风声,什么也没有。

婴儿身边只有一条鲜艳的红色围巾和一个雕工精美的木制小佛像,静静地躺在雪地上。

次仁小心地伸出手,轻轻触碰婴儿的脸,温热的触感让他松了一口气,这孩子还活着,应该没被遗弃太久。

“别怕,小家伙,我在这儿呢。”次仁轻声安慰着,尽管他自己也吓得手心冒汗。

他小心翼翼地把婴儿抱起来,用羊毛毯裹得更严实一些,尽量让她暖和点。

奇迹般地,婴儿似乎感受到了温暖,哭声渐渐小了下去,睁开一双黑亮的大眼睛,静静地盯着次仁。



那一刻,次仁心里涌起一种莫名的亲近感,好像他和这个小生命之间有种说不清的缘分。

“我带你回家吧。”次仁下定决心,把红色围巾和木佛像收好,揣进怀里。

他重新背起牛粪袋,把婴儿紧紧抱在胸前,迈开大步朝家的方向赶去,寒风呼啸,他却浑然不觉。

次仁的家是一栋典型的藏式土房,黄色的泥墙,红色的木窗,屋顶上挂着随风飘动的经幡。

“阿爸!阿妈!快出来看!”次仁推开家门,气喘吁吁地喊道。

正在灶台边忙碌的母亲央金转过身,看到儿子怀里的小包袱,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这是什么?”她放下手里的勺子,快步走过来,语气里满是疑惑。

次仁小心地掀开羊毛毯一角,露出婴儿熟睡的小脸,粉嫩得像一朵高原上的格桑花。

“我的天!”央金惊呼一声,捂住嘴,“这孩子哪来的?”

“我在回家的路上,灌木丛里发现的。”次仁急忙解释,“旁边没人,就只有这条围巾和佛像。”

这时,次仁的父亲平措从外面走进来,看到这一幕,惊讶得连手里的工具都忘了放下。

“这是怎么回事?”平措皱着眉,走到妻子和儿子身边,语气严肃。

央金已经接过婴儿,熟练地检查她的状况,低声说:“是个小女孩,估计才一岁多点。”

“她被遗弃了。”次仁把发现婴儿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父亲,“我们不能不管她,她会被冻死的!”

平措皱眉,接过儿子递来的红色围巾和木佛像,仔细端详起来。

围巾是用上好的羊绒织成的,边角绣着精致的花纹;木佛像是一尊小型的文殊菩萨像,雕刻得栩栩如生。

“这些东西不像是普通人家的。”平措沉思着说,“遗弃她的人,可能有点来头。”

“或许是哪个未婚的姑娘偷偷生了孩子,怕家里责骂。”央金抱着婴儿,语气里带着几分同情。

小女孩在温暖的屋子里醒了,睁着大眼睛好奇地打量着这三个陌生人,安静得让人意外。

“咱们该怎么办?”次仁紧张地问,心里已经有了自己的打算。

平措和央金对视一眼,仿佛在无声地商量着什么。

“咱们家已经够穷了。”平措叹了口气,“再多养一个孩子,日子更不好过了。”

“可如果我们不管她,她还能去哪?”央金反问,眼神里满是慈爱。

次仁攥紧拳头,急切地说:“我可以多干活,少吃点,把吃的省给她!”

平措被儿子的话触动了,他拍了拍次仁的肩膀,欣慰地说:“你是个好男孩。”

“既然她被送到咱们家门口,那就是天意。”央金坚定地说,“我们收养她吧。”

平措点了点头,虽然家里穷,但他们从不缺爱心。

“那给她取个什么名字呢?”次仁兴奋地问,暂时忘了家里多一张嘴的压力。

央金想了想,看着婴儿清澈的眼睛,笑着说:“就叫她拉姆吧,意思是‘仙女’,多好听。”

“拉姆。”次仁轻声念了一遍,觉得这个名字像风铃一样悦耳。

小拉姆似乎很喜欢自己的新名字,咧开嘴露出一个纯真的笑,逗得一家人都乐了。

02

就这样,小拉姆正式成了这个贫穷却温暖的家庭的一员。

在拉萨郊外,生活简单又艰苦,每天都在与大自然较量。

次仁家的小土房只有两间,一间是父母的卧室,另一间是客厅兼厨房,次仁平时就睡在客厅的角落里。

拉姆的到来让本就不大的房子更挤了,但没人因此抱怨一句。

央金在客厅里腾出一小块地方,用木板和旧棉被给拉姆搭了个简易的小床。

拉姆很乖,极少哭闹,好像知道这个家已经为她付出了很多。

每天早上,阳光刚从窗户洒进来,拉姆就会醒,睁着亮晶晶的眼睛盯着天花板发呆。

次仁总是第一个发现她醒了,他会轻手轻脚地爬起来,跑到小床边逗她玩。

“拉姆,看,这是小马!”次仁用手指在墙上比划出一个奔跑的影子。

小拉姆咯咯笑着,伸出胖乎乎的小手,想去抓那个“影子马”。

次仁发现,照顾妹妹是一件特别有趣的事,他喜欢看她一天天长大的模样。

时间过得很快,拉姆开始学爬,然后摇摇晃晃地站立,最后迈开了蹒跚的步子。

次仁总是寸步不离地守在她身边,生怕她摔倒磕着。

“阿哥!”拉姆第一次清楚地喊出这个词时,次仁高兴得差点跳起来。

听到这个称呼,次仁觉得肩上多了一份沉甸甸的责任,也多了一份骄傲。

拉姆两岁半时,已经能跟在次仁身后到处跑,像个小跟屁虫。

次仁耐心地教她认识花草树木,教她简单的藏语单词,还教她唱藏族的童谣。

平措和央金看着两个孩子亲密的模样,总是忍不住露出欣慰的笑。

“次仁从没这么开心过。”央金对丈夫说,“拉姆给咱们家带来了福气。”

平措点点头,虽然多养一个孩子让家里更拮据,但他从没后悔过收养的决定。

拉姆四岁时,平措带着全家搬到了离拉萨市区更近的一个村子,想找份更好的工作。

新家比原来的房子稍大点,最重要的是离学校近,次仁上学不用再走那么远的山路。

次仁已经十六岁了,正是学习的黄金期,老师说他脑子灵活,有希望考上好学校。

拉姆也到了该启蒙的年纪,央金每天教她认字,讲故事,希望她以后也能好好读书。

生活刚有点起色,灾难却毫无征兆地降临了。

一个大雪纷飞的冬日,平措在镇上帮人搬货时,不小心从梯子上摔下来,当场昏了过去。

次仁放学回家,看到母亲红肿的眼睛,立刻意识到大事不好。

“阿爸怎么了?”次仁声音发颤地问。

央金哽咽着说,平措被送进了医院,情况非常危险。

次仁二话不说,拉着母亲往医院跑,把懵懂的拉姆托付给了邻居照看。

医院里,平措躺在病床上,脸色白得像纸,呼吸微弱得几乎察觉不到。

医生说他的内脏严重受伤,失血太多,已经没救了。

央金跪在床边,握着丈夫的手默默流泪,泪水一滴滴落在床单上。

次仁站在旁边,眼泪无声地滑落,但他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哭出声。

平措最后一次睁开眼,艰难地看了看妻子和儿子,嘴唇微微动了动。

次仁俯下身,把耳朵凑到父亲嘴边,想听清他说什么。

“照顾好你阿妈和拉姆。”平措的声音微弱得像风一样,“你是家里的男人了。”

次仁用力点头,泪水滴在父亲脸上,“我一定会的,阿爸!”

平措露出一个淡淡的笑,缓缓闭上了眼睛,再也没睁开。

平措的葬礼按藏族传统举行,亲戚朋友帮忙把遗体送到了天葬台。

次仁作为长子,强忍悲痛,承担了大部分仪式上的职责,尽管他还只是个少年。

葬礼后,失去支柱的家庭陷入了困境。

央金身体一直不好,不能干重活,家里的收入几乎断了。

次仁知道,自己必须放弃学业,去赚钱养家。

“我不念书了。”次仁对母亲说,“我去镇上找活干。”

央金红着眼睛坚决摇头,“不行,你得继续读书,这是你阿爸的愿望!”

次仁握住母亲的手,坚定地说:“阿爸更希望咱们都能活下去。”

五岁的拉姆还不懂发生了什么,只知道阿爸去了很远的地方,再也回不来。

“阿哥为什么不上学了?”拉姆眨着大眼睛问。

次仁蹲下来,摸摸妹妹的头,笑着说:“因为阿哥要赚钱,让你和阿妈吃饱穿暖。”

拉姆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小手紧紧抓着次仁的衣角,“阿哥不会也走吧?”

次仁的心被这话刺痛了,他一把抱住妹妹,“不会的,阿哥永远陪着你。”

03

从此,次仁开始了打工的生活,从最苦最累的杂工干起,什么活都接。

他每天天不亮就出门,深夜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家,手上的老茧越来越厚,皮肤也被晒得黝黑。

但他从不抱怨,只要看到拉姆和母亲能吃上一顿热饭,他就觉得一切都值得。

央金心疼儿子,也尽力做些轻活补贴家用,比如织毛毯、做手工,拿到集市上卖。

拉姆虽然小,但已经开始帮着洗碗、扫地,懂事得让人心疼。

次仁坚持让拉姆上学,哪怕家里再难,也不能让她失去读书的机会。

“我不想上学。”拉姆有时会说,“我想帮阿哥干活。”

次仁总是板着脸拒绝,“不行,你得好好读书,将来考大学,过上好日子。”

拉姆很聪明,成绩在学校里总是名列前茅,老师都夸她有天赋。

每次听到老师的表扬,次仁眼里都闪着骄傲的光芒。

然而,生活的磨难接踵而至。

央金的身体越来越差,医生说她得了严重的心脏病,药只能缓解,没法治好。

药费像一座大山压在次仁肩上,他不得不增加工作时间,有时一天干十六个小时。

拉姆看在眼里,常常躲起来偷偷哭,不想让哥哥和母亲担心。

一天深夜,次仁回家,发现拉姆还在昏暗的灯光下写作业。

“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次仁疲惫地问。

拉姆抬起头,眼神坚定地说:“我要更努力读书,将来考好大学,找好工作,让阿哥和阿妈过好日子。”

次仁眼眶一热,走过去抱住妹妹,“好,阿哥等着你成功的那天。”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拉姆十三岁了,和次仁当初捡到她时一样大。

次仁二十四岁,已经从青涩少年变成了稳重的青年。

他在镇上一家物流公司当上了熟练工,收入稳定,家里的日子也渐渐好起来。

央金的病情靠药物暂时控制住了,但医生说她的心脏很脆弱,随时可能撑不住。

拉姆在学校表现优异,是老师眼中的尖子生,有望考上拉萨最好的高中。

次仁为妹妹的成绩骄傲,他知道,这个被遗弃的女孩有着不屈的灵魂。

央金常常盯着长大的拉姆,眼神里带着复杂的情绪。

“她长得真像她亲妈。”有天,央金突然对次仁说。

次仁愣了一下,“阿妈,你怎么知道她亲妈长什么样?”

央金摇摇头,没再说话,只是叹了口气,“缘分这东西,真是奇妙。”

拉姆十四岁那年的一个冬夜,央金的病情突然恶化。

次仁连夜把母亲送到医院,医生说她的心脏已经衰竭,活不了多久了。

拉姆跪在病床边,握着养母的手哭得撕心裂肺。

央金虚弱地摸着拉姆的头发,低声说:“我的好女儿,阿妈有话跟你说。”

次仁站在一旁,心里涌起不好的预感。

央金让次仁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小木盒,里面装着那条红色围巾和木佛像。

“这是你身世的线索。”央金把东西交给拉姆,“如果有一天你想找亲生父母,这些或许能帮你。”

拉姆震惊地看着这些东西,虽然她知道自己是被收养的,但从没认真想过自己的身世。

“我不要找!”拉姆哭着说,“你就是我的阿妈,我不要别人!”

央金欣慰地笑了,“我知道,但你有权利知道自己从哪来。”

她转向次仁,眼神里满是托付,“次仁,答应我,好好照顾拉姆,让她幸福。”

次仁用力点头,泪水模糊了视线,“我一定会的,阿妈,我会用命护着她。”

央金满足地闭上眼睛,“我和你阿爸会在天上看着你们。”

那天夜里,央金在睡梦中安详离去,留下次仁和拉姆相依为命。

04

央金的离去让次仁和拉姆悲痛欲绝,他们失去了最后一个亲人。

葬礼上,次仁强忍泪水,完成了所有仪式,而拉姆哭得几乎昏过去。

送走母亲后,现实的问题摆在他们面前:次仁二十五岁,拉姆十四岁,往后的日子该怎么过?

“咱们一起好好生活。”次仁对拉姆说,眼神坚定,“我会一直照顾你,直到你长大。”

拉姆擦干眼泪,点点头,“我会努力学习,不让你失望。”

兄妹俩开始了新的生活,互相扶持,共同面对挑战。

次仁工作更卖力,想给拉姆更好的生活和学习条件。

拉姆也很懂事,学习之余把家务全包了,尽量减轻哥哥的负担。

两人的关系越来越亲密,不只是兄妹,更像是一起闯过难关的战友。

镇上的人看到他们的处境,都很同情,也佩服次仁的责任心。

“次仁这小伙子真不容易。”邻居们常说,“这么年轻就扛起一个家。”

次仁不在乎别人怎么说,他只关心拉姆的成长和幸福。

拉姆十六岁那年,如愿考上了拉萨顶尖的高中,这是兄妹俩共同努力的成果。

“恭喜你,拉姆!”次仁为妹妹准备了一顿简单的庆祝饭,“你是村里第一个考上这学校的人!”

拉姆眼里闪着泪光,“这都是因为有你,阿哥。”

次仁笑着摇头,“不,是你自己争气。”

高中在城里,离家远,拉姆得住校,每周末才能回家一次。

第一次送拉姆去学校,次仁心里舍不得,但脸上装得轻松。

“好好学,有什么困难给我打电话。”次仁叮嘱,“钱不够了随时说。”

拉姆点点头,突然扑上来抱住次仁,“谢谢你,阿哥,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

次仁拍拍妹妹的背,心里酸酸的,“去吧,未来是你的。”

目送拉姆走进校门,次仁在原地站了很久,直到她的身影消失。

回到空荡荡的家,次仁突然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这些年,他的世界绕着工作和拉姆转,现在她不在身边,他竟不知道干什么好。

他开始考虑自己的未来,或许该为自己的人生做点打算了。

次仁有了个大胆的想法:开一家小旅馆,用这些年攒下的人脉和经验,给自己和拉姆创造更好的生活。

主意一定,次仁马上行动,筹钱、找地方,忙得不亦乐乎。

几个月后,他在镇上主街租了个小铺子,开始装修。

他亲手设计,亲自动手,把铺子改造成一个充满藏族风情的小旅馆。

拉姆每次放假回家,都会帮忙干些活,兄妹俩忙得开心极了。

在拉姆十七岁生日那天,“拉姆之家”旅馆正式开业了。

开业当天,镇上很多人来捧场,生意好得超出预期。

拉姆穿着藏族盛装,在门口迎客,甜美的笑容让人印象深刻。

次仁忙前忙后,脸上挂着满足的笑,多年的辛苦终于有了回报。

夜深了,客人都走了,兄妹俩坐在旅馆的小院里,抬头看满天星星。

“阿哥,你还记得当年捡到我的那天吗?”拉姆突然问。

次仁点点头,“当然记得,那是我这辈子最重要的一天。”

“你有没有想过,如果那天你没走那条路,我会怎么样?”拉姆的声音有点抖。

次仁沉默了一会儿,低声说:“那是命中注定的相遇,拉姆,我相信就算我没走那条路,上天也会让别人找到你。”

拉姆转头看着次仁的侧脸,月光下,他的脸庞显得格外坚毅。

“不管怎么样,我很庆幸是你找到了我。”拉姆轻声说,眼神里闪着复杂的光。

次仁感受到她的目光,转头对上她的眼睛,空气中似乎有种奇妙的电流。

他突然心跳加速,赶紧移开视线,“时候不早了,你得休息了,明天还得回学校。”

拉姆点点头,站起身,眼神却还停在次仁身上,想说什么,但最终没开口。

从那天起,兄妹俩之间多了种微妙的感觉,一种说不清的氛围在他们之间蔓延。

次仁开始有意避开和拉姆单独相处,怕自己的心思被她看穿。

拉姆也变得安静了许多,眼神里常常带着思索和迷茫。

05

时间过得快,转眼拉姆十九岁,高中毕业,成了个亭亭玉立的姑娘。

毕业典礼上,拉姆穿着学士服上台领证书,次仁在台下激动得眼泪都出来了。

这个被遗弃的女孩,靠自己的努力,成了全校最优秀的学生,还考上了拉萨大学。

典礼后,次仁为拉姆办了个小型庆祝会,请了她的同学和老师。

派对上,拉姆的班主任特意找到次仁,夸他把妹妹养得这么出色。

“你真是个好哥哥。”老师真诚地说,“拉姆有今天,全靠你。”

次仁谦虚地笑笑,“都是她自己努力,我只是帮了点忙。”

派对结束后,客人都走了,兄妹俩一起收拾桌子。

“阿哥,我有话跟你说。”拉姆突然停下手里的活,认真地看着次仁。

次仁心里一紧,莫名感到不安,“什么事?”

拉姆深吸一口气,像下了很大决心,“这些年,你为我付出了太多,我不知道怎么报答你。”

次仁摆摆手,“不用报答,你是我妹妹,这是我该做的。”

“但我不想只做你妹妹。”拉姆突然说,眼睛直盯着次仁,“我想成为对你更重要的人。”

次仁愣住了,手里的盘子差点掉地上,“拉姆,你在说什么?”

拉姆鼓起勇气上前一步,“阿哥,我们没血缘关系,你知道的。”

次仁后退一步,脸色复杂,“不行,拉姆,我一直把你当亲妹妹!”

“我已经长大了。”拉姆固执地说,“我有权利决定自己的感情。”

次仁摇摇头,转身走向门口,“你还小,不懂这些,等你上了大学,见了更多人,你就明白了。”

拉姆站在原地,眼里闪着泪光,看着次仁的背影消失在夜色里。

那晚之后,兄妹俩的关系变得很尴尬。

次仁故意躲着拉姆,借口工作忙,尽量不和她单独相处。

拉姆也变得沉默寡言,不再像从前那样活泼。

终于,到了拉姆去拉萨大学报到的日子,次仁送她到车站,两人一路没怎么说话。

站台上,等火车的时候,拉姆打破沉默,“阿哥,对不起,我不该说那些话。”

次仁摇摇头,“没什么,我理解你的心情,但咱们的关系不能变。”

拉姆低头,轻声说:“我会好好读书,不辜负你的期望。”

次仁挤出一个笑,“我相信你会是最棒的大学生。”

火车汽笛响起,拉姆抬起头,眼里含着泪,“你会常来看我吗?”

次仁迟疑了一下,“会的,等你安顿好,我去看你。”

拉姆点点头,提着行李,踏上了火车,走向新生活。

望着远去的火车,次仁心情复杂,他不确定自己对拉姆的感情,但他知道,作为哥哥,他得为她做正确的事。



接下来的四年,次仁和拉姆保持着一种微妙的距离。

次仁很少去拉萨看拉姆,每次去也只是短暂停留,从不在她宿舍过夜。

拉姆放假回家的次数也少了,总是说学业忙,留在学校。

次仁把全部精力投入旅馆生意,在他努力下,“拉姆之家”成了镇上最有名的旅馆,生意红火。

他也试着和几个女孩交往,想找个安稳的感情。

但每次关系要更进一步时,他总会莫名退缩,无法完全投入。

拉姆二十三岁大学毕业,成了一名藏文化研究员,被拉萨一家知名研究所录用。

毕业典礼上,次仁作为家属参加,看着台上耀眼的拉姆,心里既骄傲又酸涩。

典礼后,拉姆主动请次仁去她新租的公寓吃饭。

次仁本想推辞,但看到拉姆期待的眼神,实在不忍心拒绝。

拉姆的公寓虽小,但布置得温馨,处处透着她的用心。

餐桌上摆满了次仁爱吃的菜,都是拉姆亲手做的。

“四年没吃你做的饭了。”次仁尝了一口,笑着说,“手艺越来越厉害了。”

拉姆笑着给他夹菜,“大学里常自己做饭,练出来了。”

两人聊着天,气氛比想象中轻松。

吃完饭,拉姆突然从书架上拿下一个精致的盒子。

“阿哥,我有东西给你看。”拉姆神情严肃地说。

次仁疑惑地接过盒子,打开一看,里面是那条红色围巾、木佛像,还有一些照片和文件。

“这是什么?”次仁问,尽管心里已经有了猜测。

拉姆深吸一口气,“这些年,我一直在查自己的身世,这是我找到的线索。”

次仁震惊地看着她,没想到她默默做了这么多。

“你查到了什么?”次仁小心地问,不确定自己想不想知道答案。

拉姆摇摇头,“只有些线索,还没确定答案,我想请你帮我一起找真相。”

次仁沉默了一会儿,“为什么现在突然想知道?过去这么多年了,还重要吗?”

拉姆坚定地说:“对我很重要,我想知道自己是谁,从哪来,才能决定未来。”

次仁明白她的意思,她是想确认自己的根,才能决定感情是否合适。

“好吧。”次仁终于点头,“我会帮你。”

拉姆露出久违的笑,“谢谢你,阿哥。”

于是,兄妹俩开始了寻找拉姆身世的旅程。

根据拉姆的调查,红色围巾上的花纹来自拉萨某个贵族家庭,木佛像则是一个特定寺庙的风格。

他们决定从这两条线索查起,先去拉萨的寺庙打听。

在拉萨一座古老的寺庙里,一位老喇嘛对木佛像很感兴趣。

“这是我们寺庙特有的文殊菩萨像。”喇嘛仔细看着,“做工很精,不是普通人能拿到的。”

拉姆激动地问:“您知道这佛像可能是谁的吗?”

喇嘛想了想,“二十多年前,我们送出过几尊这样的佛像,其中一尊给了位施主,叫顿珠多吉。”

次仁和拉姆对视一眼,这是他们找到的第一个具体名字。

“您知道顿珠多吉现在在哪吗?”次仁急忙问。

喇嘛摇摇头,“他很多年前离开拉萨,去偏远地方修行了,具体在哪,我也不知道。”

离开寺庙,兄妹俩商量下一步。

“我们可以查户籍记录。”拉姆建议,“也许能找到顿珠多吉的线索。”

次仁点点头,但心里总觉得这个名字有点耳熟。

经过多方打听,他们在拉萨郊外一个小村子听到了顿珠多吉的消息。

村民说,顿珠多吉曾住在这儿,是个受尊敬的长者,懂医术和佛法。

“他现在住在山上的小庙里。”一个老村民指着远处山峰说,“很少下山。”

第二天一早,次仁和拉姆按指引,踏上了上山的路。

山路陡峭,但风景美得像画,高原的阳光洒在雪山上,金光闪闪。

走着走着,次仁想起当年在山路上捡到拉姆的情景,感觉像做梦一样。

几个小时后,他们到了山顶的小庙。

庙门口,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正在扫地,看到来人,抬头看了一眼。

“请问,您是顿珠多吉先生吗?”次仁上前问。

老人点点头,“是我,你们是?”

拉姆上前,拿出红色围巾和木佛像,“我们为这个来的。”

老人看到这两件东西,脸色大变,盯着拉姆,嘴唇颤抖地说:“多吉措姆?”

拉姆和次仁都愣住了,没想到老人反应这么大,更没想到他会说出这个陌生的名字。

“我不是多吉措姆。”拉姆小心地说,“我叫拉姆。”

老人深吸一口气,像是努力平静自己,“进来吧,咱们屋里说。”

小庙里很简单,但干净整洁,墙上挂着佛像和唐卡,角落有张木床和桌子。

老人请他们坐下,亲自倒了茶,目光却一直停在拉姆脸上。

“你长得真像她。”老人低声说,语气里带着深深的怀念和痛苦。

“像谁?”拉姆急切地问,“多吉措姆是谁?”

老人叹了口气,“多吉措姆是我的女儿,我想,她很可能就是你的母亲。”

拉姆头晕了一下,没想到这么快就找到了亲生母亲的线索。

次仁握住拉姆的手,鼓励她,同时努力控制自己的震惊,“您能多说点吗?”

老人点点头,讲起了二十多年前的故事。

多吉措姆是顿珠多吉的独女,聪明漂亮,从小被父亲宠爱。

二十多岁时,她在拉萨一家茶肆认识了个汉族商人,叫张程东。

张程东长得帅,谈吐风趣,常年在内地和西藏之间做生意。

两人很快相爱,尽管语言和文化差异很大。

“我反对这段感情。”老人叹气说,“不只是因为他是汉族,还因为我知道他在内地有老婆。”

多吉措姆不听父亲劝,依然和张程东来往,后来怀孕了。

她满心欢喜告诉张程东这个消息,他却慌了,说没法抛弃内地的家庭。

“他说可以给钱,让她把孩子生下来自己养。”老人愤怒地说,“我女儿伤心极了,离家出走了。”

几个月后,多吉措姆回来了,但孩子已经不在了,她说孩子被她送人了。

“她只给孩子留了那条红围巾和我的佛像,希望有一天能靠这些找回孩子。”老人看着拉姆,眼里含泪,“我想,那个孩子就是你。”

拉姆泪流满面,二十多年的谜团终于有了答案。

“我的母亲,她现在在哪?”拉姆颤抖着问。

老人神情更悲伤,“多吉措姆把你送走后,去了上海,后来听说她在那儿当了藏文化学者。”

“她还活着?”拉姆的声音满是希望。

老人点点头,“据我所知,她还活着,但我们很多年没联系了。”

次仁一直静静听着,突然问:“那个张程东,您知道他的具体情况吗?”

老人皱眉回忆,“他是云南人,做药材生意,别的我不太清楚,只知道他在云南有家室。”

次仁心跳加快,云南的药材商人,这让他想起了什么。

“您还记得他长什么样吗?”次仁追问。

老人想了想,从床下的木箱里翻出一张发黄的照片,“这是当年多吉措姆和他拍的合影,我留着,提醒自己别忘了女儿的痛。”

次仁接过照片,看到照片里男人的脸时,手抖得厉害,嘴里喃喃道:“怎么会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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