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悍匪白宝山,临终前透露的秘密,让主审官至今脊背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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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警刘勇的笔尖在记录纸上停住了,他抬头看向对面的死刑犯白宝山。

那个曾在全国引起恐慌的悍匪此刻平静地坐在铁栏后,却突然开口:“我要见主审官李卫东,有些事,只能告诉他。”

01

主审官李卫东走进特设审讯室,对面坐着白宝山——这个让公安部动用数万警力追捕了一年半的要犯。

“我知道我必死无疑,但有些事情,你们应该知道。”

白宝山抬起头,目光出奇地平静。

他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节奏如同某种暗号。

窗外,新疆的风沙声隐约可闻,死刑执行的日期已定。

李卫东拉开椅子,金属腿在水泥地面划出刺耳的声音。

“你有什么想说的,现在可以说了。”

李卫东的声音平静,他已经学会在面对重犯时控制自己的情绪。

白宝山微微一笑,这个笑容让李卫东不寒而栗。

“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吗?”

这个问题李卫东听过无数次,每个犯人都有自己的解释,每个杀手都有自己的故事。

房间里的录音机转动着,记录着历史的一刻。

李卫东没有接话,等待着这个杀死十五人的罪犯自己开口。

白宝山闭上眼睛,似乎在整理思绪。

“1997年那段日子,你们有多少人在找我?”

李卫东翻开档案,上面的数字触目惊心。

“全国出动警力数万人次,光北京就有五千警察参与抓捕行动。”

白宝山脸上闪过一丝满足的神情,他喜欢这种感觉。

“一个北京石景山的小混混,让全国的警察都睡不好觉,值了。”

张晓兰在一旁记录着,她的笔尖颤抖了一下。

李卫东回想起去年九月五日,那个令人窒息的抓捕现场。

那天,经过漫长的追捕,警方终于在北京的一处破旧平房中将白宝山抓获。

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这个曾经血洗银行、枪杀军警的悍匪,在被捕时竟然没有任何反抗。

“你为什么不反抗?”

白宝山的眼神变得深邃,像是看透了什么。

“因为游戏该结束了,该算总账了。”

李卫东第一次审讯白宝山的场景在脑海中浮现。

那时的白宝山眼神冷漠,回答问题干脆利落,像是早就准备好了一样。

“你知道吗,我在被你们抓住的前一天,睡了我出狱后最安稳的一觉。”

白宝山的语气中带着某种解脱。

“就像完成了一项任务一样?”

李卫东试探性地问道。

白宝山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转向了另一个话题。

“你们调查过我的过去吗?”

李卫东点点头,翻开另一份档案。

“1983年,你因盗窃罪被判四年。”

白宝山突然笑了,那笑声刺耳而空洞。

“对,那一年,我二十三岁,以为自己很聪明。”

阳光透过窗户的铁栏杆,在地上投下一道道阴影。

“那时候全国正在严打,我偷了几台录音机,就被判了四年。”

白宝山的声音变得低沉,像是陷入了回忆。

“被送进北京第一监狱的那天,我还不知道那里会成为我的'大学'。”

李卫东知道他指的是什么,监狱生涯对许多人来说是一场噩梦,对另一些人却是犯罪技能的提升课。

“你在那里认识了老马?”

白宝山的眼中闪过一丝恨意。

“老马,那个碧眼狐狸,就是他告的密。”

1984年的冬天特别冷,北京第一监狱的暖气时断时续。

白宝山和几个狱友合伙从仓库偷了一些棉衣。

老马起初是他们中的一员,后来被单独提审后,出卖了所有人。

“就因为这事,我被加了十年,十年!”

白宝山拍了一下桌子,声音提高了八度。



李卫东没有说话,他知道在那个年代,监狱管理还很粗放。

“你恨老马?”

白宝山冷笑一声。

“你猜他后来怎么样了?”

李卫东翻看记录,北京第一监狱确实有过一起狱内命案。

“1986年,老马被发现在洗澡间死亡,凶手不明。”

白宝山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他的眼睛里有一种冷冽的光芒。

“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做事总要付出代价。”

监狱里的日子对白宝山来说是一场漫长的煎熬,也是一场深刻的变异过程。

那里没有温情,没有怜悯,只有弱肉强食的丛林法则。

“我在监狱学会了两件事。”

白宝山伸出两根手指。

“第一,永远不要相信任何人;第二,要想活下去,就必须比别人更狠。”

李卫东注意到白宝山说这些话时,眼神异常清澈,不像是在说谎。

“四年变十四年,你一定很绝望。”

白宝山摇摇头,脸上的表情近乎平静。

“不是绝望,是彻底看清了这个世界的本质。”

02

1991年,白宝山被注销北京户口,押送到新疆劳改农场继续服刑。

对于一个北京人来说,这几乎是一种流放。

“当火车驶过天山时,我知道我的北京生活已经结束了。”

白宝山的声音里有一丝难以察觉的哀伤。

“新疆的天很蓝,沙漠很广,人心很冷。”

张晓兰记录着,她注意到白宝山提到新疆时,手指无意识地握紧了。

李卫东翻看着档案,上面记载着一些零星的信息。

“在新疆农场,你杀了两个狱友?”

白宝山的表情变得冰冷。

“第一个是刘二,偷了我的水。”

新疆劳改农场的夏天,温度常常超过四十度。

水,是最宝贵的资源。

“在沙漠里,偷水就等于杀人,我只是先下手为强。”

白宝山描述杀人的语气,就像在描述吃饭一样平常。

“第二个叫什么名字,我已经不记得了,他想在晚上占我的便宜。”

李卫东皱了皱眉,监狱和劳改农场的性侵事件并不少见,但很少被记录在案。

“你知道吗,那些管教从来不过问这些事,只要不影响生产,狱友之间的事自己解决。”

白宝山脸上浮现出一丝嘲讽的笑容。

“所以你就自己解决了?”

白宝山点点头,眼中没有丝毫悔意。

“农场里的规矩很简单,要么你狠,要么你死。”

李卫东合上档案,有一个问题一直困扰着他。

“按理说,你杀了两个人,应该加刑,为什么反而提前释放了?”

白宝山的眼睛眯了起来,嘴角微微上扬。

“你问到点子上了,这正是我要告诉你的事情之一。”

新疆农场的管理比监狱更加混乱,权力的任意使用在那里是常态。

“农场有个高处长,他喜欢玩弄犯人,特别是像我这样的'北京罪犯'。”

白宝山的声音变得阴沉。

“他可以让你多干活,可以克扣你的食物,也可以让你莫名其妙地挨打。”

李卫东听说过类似的事情,但从未有过直接证据。

“高处长发现我不怕吃苦也不怕打,就想出了更阴险的招数。”

白宝山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苦,迅速被掩盖。

“他让我去做他的'眼线',告密换取优待。”

李卫东明白了,这是典型的分化瓦解手段。

“我拒绝了,于是他找了个借口,把我关进了'小号'。”

所谓“小号”,是比普通牢房更加封闭、狭小的禁闭室,常被用作惩罚手段。

“在那里,我待了整整三个月。”

白宝山的声音变得平静,但那种平静下隐藏着难以名状的恐惧。

“三个月里,我只能看到一线天空,吃的是别人剩下的食物。”

李卫东无法想象那种环境下人会变成什么样子。

“我出来后,答应了他的条件,开始告密。”

白宝山说这话时,脸上看不出任何羞愧。

“我告了很多人的密,有真的也有假的,高处长很满意。”

李卫东想象着一个人如何在极端环境中一步步丧失原则和底线。

“就这样,我提前获释了,但我心里已经有了计划。”

白宝山的眼中闪过一丝令人不寒而栗的光芒。

“什么计划?”

李卫东问道,虽然他已经猜到了答案。

白宝山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说:

“你知道一个人在极度屈辱和痛苦中会变成什么样吗?”

1995年末,白宝山获释回到北京,却发现自己的一切已经物是人非。

“我的户口没了,房子没了,老朋友看到我就躲,连个工作都找不到。”

白宝山描述着自己的窘境,语气中满是辛酸。

“那时候我睡过桥洞,也睡过废弃的工棚,饿了就去翻垃圾桶。”

李卫东想象着这个曾经的北京小伙子,如何沦落到街头。

“我去找过以前的朋友,他们有的已经发了财,有的当了小领导,都不想和我这个'前科犯'有瓜葛。”

社会的排斥让白宝山的怨恨不断加深。

“有一次,我去一个建筑工地应聘搬砖工,工头看了我的身份证,发现我有案底,二话不说就轰我走。”

白宝山的脸上浮现出一种刻骨的屈辱感。

“我问他:'我搬砖碍着谁了?'他说:'像你这样的人,随时可能犯事,我可不想找麻烦。'”

李卫东理解这种社会现实,前科人员的确面临着巨大的就业障碍。

“那时我才明白,这个社会根本不给人改过自新的机会。”

白宝山的声音低沉而坚定。

“既然如此,我为什么还要遵守这个社会的规则?”

03

1996年初的北京,寒风刺骨。

白宝山蜷缩在一个废弃的工棚里,靠着捡破烂为生。

每天晚上,他都会看着不远处军营的灯光发呆。

“我曾经想过好好生活,忘记过去那些屈辱,但社会不让我。”

白宝山的眼神变得坚硬。

“于是我决定,与其被这个社会慢慢碾死,不如轰轰烈烈地反抗一场。”

1996年3月31日,北京郊区的一个寒夜。

白宝山蹲守在京西电厂附近,观察着值岗哨兵的换班规律。

“那个哨兵很年轻,可能还不到二十岁,每到凌晨三点左右,他总会打个盹。”

李卫东听着白宝山冷静的描述,不寒而栗。

“我靠近时,他已经半睡半醒,我用砖头击中了他的后脑。”

白宝山说这话时,语气平淡得像在讲述别人的故事。

“我拿走了他的56式半自动步枪和两个弹匣,消失在夜色中。”

这是白宝山犯罪生涯的开始,也是一系列血案的序幕。

“拿到枪的那一刻,我感觉自己重生了。”

白宝山的眼中闪烁着某种病态的光芒。

“十多年来,我一直是被支配的那个,现在,我可以支配别人的生死了。”

李卫东注视着白宝山,试图理解这种扭曲的心理。

“第一次用枪是什么感觉?”

白宝山沉默了片刻,似乎在回忆。

“像是握住了上帝的手指。”

1996年4月至12月,白宝山在北京、河北一带连续作案,造成多人死伤。

“第一次杀人是在河北一个小镇上。”

白宝山的声音变得低沉。

“那是个军营的哨兵,我本来只想拿枪,不想杀人的。”

李卫东翻看着案卷,找到了那起案件的记录。

“但他反抗了?”

白宝山点点头,眼中没有一丝悔意。

“他看到我拿枪指着他,突然扑过来,我就扣动了扳机。”

第一次杀人的门槛被跨越,之后的一切就变得容易了。

“杀了第一个人后,我躲在山上三天没敢下来,一直在发抖。”

白宝山承认,尽管他在监狱里见过死亡,但亲手杀人的感觉完全不同。

“到第三天,我突然不抖了,也不怕了,心里反而很平静。”

这种平静比恐惧更加可怕,它意味着一个人的道德防线彻底崩塌。

“后来我又袭击了两个哨所,拿到了更多的武器和弹药。”

白宝山的犯罪手法越来越老练,行动也越来越大胆。

“你知道吗,我每次作案前都会观察好几天,了解值班规律,研究逃跑路线。”

李卫东不得不承认,白宝山的犯罪手法显示出不同寻常的耐心和计划性。

“6月份,我在河北开始抢劫。”

白宝山说起抢劫时,语气中带着某种成就感。

“第一次是一家小型信用社,我用枪指着柜员,拿走了两万多块钱。”

那个年代,两万多块钱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有了钱,我就有了更多选择,可以坐车到更远的地方作案,可以租房子藏身,可以买更好的装备。”

犯罪活动给了白宝山前所未有的自由感和掌控感。

“那时警方已经开始追捕你了吧?”

李卫东问道。

白宝山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

“他们连我是谁都不知道,只知道有个持枪歹徒在京津冀一带活动。”

李卫东记得当时的通缉令上确实没有白宝山的照片,只有一个模糊的素描像。

“我很小心,从不在同一个地方连续作案,每次作案后都会马上离开,坐长途汽车到另一个城市。”

白宝山展现出的反侦查意识,让李卫东确信他在监狱里学到了不少东西。

“到了1996年底,北京和河北的警戒太严了,我决定换个地方。”

李卫东注意到白宝山提到这个决定时,眼神变得锐利。

“为什么选择新疆?”

白宝山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你难道没发现吗?我去的不是随便什么地方,而是我服刑的那个地区。”

李卫东感到一丝寒意爬上脊背。

“你是专门回去报复的?”

白宝山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说:

“我说过,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1997年7月,新疆的夏天酷热难耐。

白宝山回到了这片曾经让他饱受屈辱的土地,带着满腔的仇恨和精心策划的复仇计划。

“回到新疆的感觉很奇怪,既熟悉又陌生。”

白宝山的声音带着一丝飘忽。

“我在农场附近的小镇上租了一间房子,开始踩点。”

李卫东翻看着新疆公安厅提供的案卷。

“你在新疆一共作案三起,最后一起就是震惊全国的'8·19'特大持枪抢劫案。”

白宝山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骄傲。

“第一起是7月下旬,我抢了一家农村信用社,拿到了8万多块钱。”

那个年代,八万块钱已经是一笔巨款。

“有了这笔钱,我可以更从容地准备最后的行动了。”

李卫东注意到白宝山提到“最后的行动”时,语气变得异常坚定。

“第二起是8月初,我抢劫了一辆运钞车,拿到了近30万元。”

白宝山描述这起案件时,显得很得意。

“那次我伪装成交警,在一个偏僻的路段拦下了运钞车。”

这种作案手法显示出白宝山的精心策划。

“车上有两名保安和一名司机,我没想到他们会反抗。”

李卫东回忆起案卷上的记载,那次抢劫造成两名保安死亡。

“你是故意杀人的吗?”

白宝山的表情变得冷漠。

“在那种情况下,要么是他们死,要么是我死,没有第三种可能。”

生存的本能和犯罪的快感,已经让白宝山完全丧失了对生命的敬畏。

“拿到这笔钱后,我开始为'8·19'行动做准备。”

李卫东知道,“8·19”案件是白宝山犯罪生涯的巅峰,也是最残忍的一次。

“我花了两周时间,观察乌鲁木齐市中心那家银行的一切细节。”

白宝山说起这些时,眼神专注,像是在描述一场精心设计的艺术品。

“进出的路线,保安的位置,摄像头的角度,每天存取款高峰期的时间,我都了如指掌。”

这种观察力和耐心,让李卫东想起了职业军人的素质。

“8月19日那天,天气特别热,银行里的人特别多。”

白宝山的声音变得平静,仿佛在讲述一个与己无关的故事。

“我戴着口罩,穿着一件宽松的外套,里面藏着步枪。”

李卫东能想象那个场景:闷热的银行大厅,排队的人群,毫无防备的保安。

“我一进门就开枪打死了门口的保安,然后对天花板连开几枪,大声命令所有人趴下。”



银行内瞬间陷入恐慌,尖叫声、哭喊声和枪声交织在一起。

“大多数人都吓坏了,只有一个保安试图掏枪,我没给他机会。”

白宝山的语气冷酷,没有一丝怜悯。

“我命令柜员把钱都装进我的背包,整个过程不超过三分钟。”

李卫东查阅过监控录像,白宝山的描述与录像内容基本吻合。

“你拿到了多少钱?”

白宝山想了想。

“大约45万元,当时是一笔巨款了。”

李卫东注视着白宝山的眼睛。

“案卷上记载,那次抢劫你杀了5个人,其中包括一名保安、一名退休干部和三名普通顾客。”

白宝山猛地抬头,眼中迸发出刻骨的仇恨,露出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

李卫东感到一阵寒意从脊背蔓延开来。

他声音变得低沉,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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