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省委书记,对女友说我只是小文员,女友转头跟副县长好上了

分享至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地名人名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
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给我个准话?”她问,手指甲在红木桌面上划出一道看不见的痕迹,声音不大,却像一颗石子投进深夜的池塘。

“快了。”他回答,眼睛还盯着手里的那份文件,头也没抬。

“快了,快了,又是快了!”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丝颤音,“我等的头发都白了,也只是个‘快了’!江叙白,你是不是觉得我林薇就这么好打发?”

他终于放下文件,抬起头,目光平静地看着她,像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小薇,”他缓缓开口,“有些事,不是我说了算的。”

她冷笑一声,站起身,椅子腿和地板摩擦,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

“是,你说了不算,”她走到他面前,俯下身,几乎贴着他的脸,“那谁说了算?那个能让你天天‘加班’的领导吗?”



01

香樟树的叶子在南方潮湿的空气里黏成一团,像化不开的浓痰。省图书馆古籍区的冷气开得吝啬,人和书都散发着一股陈旧的纸张和汗水混合的味道。

江叙白就是在那股味道里第一次见到林薇的。他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灰色夹克,袖口磨出了毛边,正踮着脚,想去够书架顶上的一本《地方县志汇编》。林薇站在他旁边,穿着一条干净的白裙子,脸上带着备考生的焦虑和不耐烦。

“同志,你能快点吗?那本书我也要用。”她的声音清脆,但没什么温度。

江叙白回过头,看了一眼她手里厚厚的公务员考试资料,没说什么,只是更努力地伸长了胳膊。书抽出来的时候,带下了一片灰尘,呛得他咳嗽了两声。他把书递给林薇,自己退后一步,拿出个小本子,“你先用,我等等。你要是方便,看完能不能借我翻两页?我做个调研。”

林薇有些意外,接过那本沉甸甸的蓝皮书,翻开看了看,又抬头打量他。他看上去三十出头,头发剪得短短的,人很清瘦,但眼神温和。“你在哪个单位做调研?”

“哦,一个机关单位。”江叙白含糊地说,“写点东西,整理整理材料,小文员一个。”

林薇“哦”了一声,眼神里的戒备松弛下来。她把书推回给他:“那你先用吧,我下午再来看也一样。”

江叙白笑了笑,没再推辞,翻开书,用笔在本子上飞快地记着什么。他的笔记字迹清秀,条理分明。林薇在一旁看自己的书,余光却总忍不住往他那边瞟。过了一会儿,江叙白把书合上,连同自己的笔记一起推给林薇。“我好了。这笔记里有些内容可能对你的申论有用,关于地方发展的,你可以看看。”

“真的?那太谢谢了!”林薇这次是真心实意的感激。

一来二去,两人就熟了。江叙白像图书馆里的钟,每天下午准时出现,总会提前给林薇占好座位,有时会带两个烤红薯,或者一小袋家乡的炒花生。林薇问他怎么有这么多时间,他说文员的工作清闲,按时上下班。但奇怪的是,他从不在周末约她。每次林薇提起,他都说单位要集体加班,整理档案。

“你们单位真奇怪,怎么老是周末加班?”林薇噘着嘴抱怨。

“老单位了,规矩多。”江叙白只是笑,递给她一块剥好的橘子。橘子很甜,林薇心里的那点不满也就暂时被甜味盖过去了。她觉得江叙白这人虽然木讷了点,但胜在体贴。

关系的裂痕是从林薇第一次省直单位考试失利开始的。成绩出来那天,她哭得眼睛红肿,在图书馆门口堵住江叙白,话里带着一股怨气。“这世道真是不公平!我笔试分那么高,面试就被刷下来了!还不是因为没关系!我那个室友,专业课一塌糊涂,就因为她爸是市里一个局的副局长,就被录取了!江叙白,你说,是不是没关系就什么都干不成?”

江叙白递给她一张纸巾,轻声说:“别这么想,这次不行,还有下次。靠自己的本事考进去,才站得稳。”

林薇一把打开他的手,声音尖利起来:“站得稳?站得稳有什么用!等你站稳了,黄花菜都凉了!我就不信你在机关里待了这么久,一个认识的领导都没有?哪怕是说得上话的也行啊!你就不能帮我想想办法?”

“小薇,这种事不能走歪门邪道。”江-叙白皱起了眉。

“歪门邪道?”林薇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这叫灵活变通!你就是个死脑筋!我看你这辈子也就当个小文员的命!”她说完,扭头就走,留下江叙白一个人站在原地,手里的纸巾被风吹落在地。

那次争吵后,两人冷战了一个星期。最后还是江叙白先低了头,买了一支林薇念叨了很久的钢笔送给她,她才算消了气。但有些东西,毕竟是不一样了。

不久,林薇带江叙白去参加她闺蜜的生日聚会。包厢里灯红酒绿,烟雾缭绕。闺蜜的男友是个房地产公司的销售总监,挺着啤酒肚,手腕上戴着一块明晃晃的金表,一晚上都在吹嘘自己上个月又签了个几千万的大单。



另一个朋友的男朋友是街道办主任,虽然级别不高,但说话派头十足,席间接了几个电话,都是“李局”“王科”地叫着,安排着什么摊位审批、子女入学的事情。

江叙白坐在角落里,穿着他那件不变的灰色夹克,在一群西装革履的男人中间,像个误入的异类。别人聊房价、聊股票、聊人脉资源,他一句话也插不上。林薇频频给他使眼色,让他多说说话,他却只是埋头喝茶,或者默默地帮大家倒酒。

一个男人注意到了他,拍着他的肩膀问:“兄弟哪个单位的啊?看你这气质,像个文化人。”

江叙白放下酒杯,笑了笑:“在机关里写点东西。”

“哦,笔杆子啊!”那男人恍然大悟,随即又带着点轻慢的语气说,“写东西好,写东西清闲。不过现在这社会,光会写东西可不行啊,得多出来走动走动,认识人才能办事嘛!”

林薇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她感觉所有人的目光都像针一样扎在她身上。聚会一结束,她就爆发了。“江叙白!你今天晚上是哑巴了吗?你看看别人,再看看你!我带你出来,是想让你给我长长脸,不是让你给我丢人的!你看看你那件破夹克,穿了多少年了?你知不知道我那些朋友都在背后怎么笑话我?”

“一件衣服而已。”江叙白的声音有些疲惫。

“是,是一件衣服而已!但在别人眼里,它代表的就是你的层次!我跟你在一起,我都觉得没面子!”林薇吼完,自己打车走了,把他一个人扔在KTV门口的冷风里。

02

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是林薇那次急性阑尾炎。半夜肚子疼得在床上打滚,她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给江叙白打电话,声音带着哭腔:“叙白,我肚子好痛,你快来!你能不能帮我找个专家,给我挂个号?我不想排队。”

电话那头的江叙白声音很嘈杂,像是有很多人在说话。“小薇,你别急,先打120去医院。我现在有点急事,走不开。”

“什么急事比我还重要!我都快疼死了!”林薇在电话里歇斯底里地喊。

“真的很重要的会,全省的……总之你先去,我马上安排人过去帮你处理,我一结束就赶过去!”

电话挂断了。林薇疼得满头大汗,心里却是一片冰凉。她自己打了120,到了医院,正绝望地准备排队挂号时,一个穿着西装、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找到了她,自称是江叙白的同事,姓王。他一来就办好了所有手续,直接把她送进了医院最高级的VIP单人病房,还垫付了全部费用。

林薇躺在舒适的病床上,心里却没有半点感激。她觉得江叙白只是在用钱打发她。他自己呢?关键时刻人影都见不到。她闺蜜的男友,上次闺蜜只是感冒,人家都能立刻放下生意,找来院长亲自看诊。两相对比,高下立判。

江叙白是凌晨四点多才赶到医院的,脸上带着浓浓的倦意,眼球布满血丝。他一进门,林薇就把枕头砸了过去。“你还来干什么!我不是让你别来了吗?江叙白,在你心里,是不是你的工作永远比我重要?”

“小薇,我……”

“你别解释了!”林薇哭着打断他,“我算是看透了,你根本就靠不住!别人男朋友随叫随到,又能找关系又能安排床位,你呢?你只会说让我等!我受够了!”

江叙白沉默地站在床边,看着她泪流满面的脸,许久,才低声说了一句:“对不起。”

那次出院后,林薇考上了邻县文旅局的公务员。新的环境,新的开始,她很快就把江叙白抛在了脑后。在一次全县旅游项目推介会上,她认识了副县长张涛。张涛三十多岁,穿着挺括的深色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在台上发言时引经据典,掷地有声。会议结束后,他特意走到林薇面前,主动和她握手。

“你就是新来的小林吧?刚才的发言很有想法。”张涛的笑容恰到好处,既有领导的威严,又不失亲和力。“工作中有什么困难,随时来找我。”

林薇受宠若惊,连忙汇报了自己负责的景区宣传工作遇到的一些难题。张涛听完,当场就拿起手机,给宣传部和财政局的领导打了电话,几句话就解决了林薇跑了好几个星期的经费和渠道问题。

“看见没有,小林,”张涛挂了电话,对她眨眨眼,“在体制内,做事要讲究方法。”

林薇的心猛地一跳。这才是她想要的“有能力”的男人。

张涛开始频繁地约林薇吃饭,开着他的黑色奥迪送她上下班,带她出入各种她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商务晚宴和高级酒会。他会把她介绍给县里的各路“神仙”,说“这是我们局里重点培养的年轻干部,小林,以后大家多关照”。他还向她许诺:“好好干,过两年我运作一下,给你提个副科。你家里的事,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也尽管开口。”

在张涛的光环下,江叙白显得愈发黯淡无光。他依旧是那个只会在电话里说“多喝热水”的木讷男人,依旧是那个穿着旧夹克、周末永远在“加班”的小文员。林薇偶尔还会接到他的电话,问她工作顺不顺心,生活习不习惯。她都只是敷衍地应付几句。她觉得他们已经是两个世界的人了。

终于,在一个江叙白难得不加班的周六,两人约在以前常去的那家咖啡馆。林薇化了精致的妆,穿着新买的名牌连衣裙,看着对面依旧一身朴素的江叙白,她深吸了一口气,决定做个了断。

“江叙白,我们分手吧。”她开门见山,语气平静得像在谈论天气。

江叙白端着咖啡杯的手顿了一下,抬起头,眼里闪过一丝错愕,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为什么?”

“为什么?”林薇像是听到了一个笑话,她把新做的指甲在桌上敲得“笃笃”响,“我们不是一路人。我想要的生活,你给不了。你太安于现状了,每天守着你那个破单位,当个小文员就心满意足了。跟你在一起,我看不到未来。”

江叙白张了张嘴,似乎想解释什么,但最终只是化作一声叹息。他看着她,眼神里有一种林薇读不懂的无奈和疲惫。“我明白了。”他低声说,“只要你觉得这是对的选择……我希望你能幸福。”

“我会的。”林薇站起身,没有丝毫留恋,“张涛能给我想要的一切。”她转身就走,步履轻快,没有回头。她也就没有看到,江叙白在她转身的瞬间,眼中那抹一闪而过的、深不见底的落寞。

03

周末的市中心商场,人潮汹涌,像一锅煮沸的粥。江叙白扶着头发花白的老母亲,刚从一家男装店里走出来。他手里提着一个购物袋,里面是一件新买的深蓝色夹克,款式和他身上这件差不多,只是新一些。老人家年纪大了,眼光固执,总觉得儿子穿这种老干部款式的衣服最稳重。



“妈,都什么年代了,还穿这种。”江叙白无奈地笑着。

“你懂什么,这叫踏实。”母亲拍了拍他的手,“你这个位置,就不能穿得花里胡哨的。”

两人正说着,迎面走来一对亲密的男女。女人挽着男人的胳膊,笑得花枝招展。江叙白一抬头,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是林薇。

林薇也看见了他,脸上的笑容瞬间变成了毫不掩饰的惊讶和轻蔑。她故意把身子往旁边的男人身上贴得更紧了些,然后拉着他,径直走到江叙白面前,像一只炫耀战利品的孔雀。

“哟,这不是江文员吗?真巧啊。”她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周围的人都听见。她上下打量着江叙白和他母亲,目光在那个普通的购物袋上停留了片刻,“还在陪阿姨买衣服呢?这衣服看着……挺便宜的,是打折款吧?”

江叙白没有说话,只是脸色沉了沉。他身边的母亲有些局促地拉了拉他的衣角。

林薇仿佛没看到他的难堪,她抬起下巴,指了指身边的张涛,语气里的炫耀几乎要溢出来:“介绍一下,这是我男朋友,张涛,咱们县的副县长。以后啊,我就是副县长夫人了,跟你可不一样,再也不用过那种紧巴巴、买件衣服都要等打折的日子了。”

张涛一直带着得意的笑容,享受着女友为他挣来的面子。他漫不经心地抬起头,想对这个“前男友”施舍一个胜利者的微笑。



然而,当他的目光触及江叙白那张平静无波的脸时,他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仿佛一盆冰水从头顶浇下,张涛的脸色在刹那间变得惨白......

付费解锁全篇
购买本篇
《购买须知》  支付遇到问题 提交反馈
相关推荐
无障碍浏览 进入关怀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