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去的第三年,丈夫亲手将我制成琉璃灯,日夜燃灯泣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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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咽气的第三年,靖安侯府开始不太平。

老侯爷退朝回府,路上不知被谁冲了轿,跌下车来,马受惊了,几蹄子踩下去,人成了一滩烂泥。

老夫人当天夜里就变了个人,眼神发直,嘴里胡言乱语,满院子乱跑,谁也拦不住。

小侯爷沈砚之整宿整宿做噩梦,脸色蜡黄,骨头都支棱出来了,瘦得像纸糊的。

府里那些妾室,肚子刚显怀,不出一月准出事,胎留不住,一个接一个地流掉。

街坊四邻背地里议论纷纷,都说这侯府邪门得很。

有知道旧事的人,摇头叹气,低声说:“怕是三年前那个被冤死的夫人回来讨债了。”

也有人啐一口:“哼,她生前就不守妇道,跟野男人搅和不清,生下的孩子都带怪相,死了还敢作祟?就该烧符念咒,把她魂都烧干净,永世不得投胎!”

“明明是她自己不干净,还装什么屈死鬼,吓人?”

风言风语越传越凶。

沈砚之急了,一狠心砸下万两黄金,请来全天下最厉害的驱邪法师。

大家翘首以盼,以为这回我这“冤魂”要被彻底打散,再不能纠缠府中。

谁也没想到,那法师进府转了一圈,连个符都没画,反而盯着厅堂角落那盏琉璃灯冷笑。

他转过身,直勾勾盯着沈砚之,声音冷得像冰:

“你要是再不敢把先夫人是怎么死的讲出来,就别怪我没提醒你——你这命,离断气也不远了。”

1

蜷缩在墙角发抖的小侯爷听到这话,猛地抬起头。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他眼神飘忽,嘴上强硬,可心里已经有点发虚。

“什么惨死?哪来的冤屈?”

“苏晚卿那个毒女人,当年想给我下毒,没得手,就勾搭野男人想跑路!”

“要不是那天大雪封路,她突然生出个不人不鬼的东西,早就跟姘头逃得没影了。”

一提起我,沈砚之牙关紧咬,恨意翻涌。

“她死了活该,报应不爽。”

捉妖师脸色一沉,没再多话,伸手从怀里摸出一盏小灯,扯了他一撮头发缠在灯芯上,划火点燃。

“这是干啥?”

沈砚之心跳加快,生怕这是什么要他命的邪术。

捉妖师慢悠悠笑了。

“这叫命灯,烧的是你的阳寿。”

“灯还没灭,你要是还不说实话,到时候……阎王亲自来接,也没人能拉你回来。”

沈砚之眼神骤冷,杀气腾腾。

“你算哪根葱?敢在这儿装神弄鬼!”

他转头就想喊护院,可那捉妖师连眼皮都没眨一下,语气平静。

“那些人对你忠心,可对我没用。”

“我今天来,是给你留条活路。”

“刚才你差点就被厉鬼掐死,是你命不该绝,我才用这盏灯,从她手里换了几炷香的时间。”

沈砚之一听,气势瞬间瘪了。

赶紧抱拳,语气都软了。

“我……我若说实话,你真能救我?”

捉妖师抚着胡子笑。

“就看你讲不讲真话了。”

“我说!我都说!”

捉妖师点头,神情肃然。

“从现在起,你每说一句,那冤魂都在听。”

“若有半句虚言,身上立刻现一块青痕。”

“疼起来,会让你生不如死。”

沈砚之双眼瞪圆,怒不可遏。

“你这是拿本侯当犯人审?”

捉妖师摇头。

“只是帮你躲灾,别怪我没提醒。”

他提着那盏忽明忽暗的灯,目光投向靖安侯府的祠堂。

“小侯爷,先夫人苏氏,为何族谱上查无此人?她的骨血,又埋在哪个角落?”

沈砚之嗤笑一声,满脸轻蔑。

“那种下贱女人,做出丑事,还产下妖孽,哪有资格进祠堂……啊——!”

话没说完,一声惨叫撕破夜空。

旁人看得真切——

沈砚之手臂上,赫然浮起一块乌黑淤青。

四周倒吸冷气,有人颤声低语:

“小侯爷说谎了……厉鬼动真格的了!”

2

“怎么……怎么会这么疼?我根本动不了!”

沈砚之嘴唇发青,额头上冷汗直冒,低头盯着自己手臂上突然冒出来的那块紫黑淤痕,声音都在打颤。

这时,一个穿青色长裙的妇人快步走来,眉头紧锁,伸手扶住了他摇晃的身体。

“相公,刚才那大师讲得清清楚楚,你说的每个字,夫人都能听见。”

“别再瞒了,说出来吧。”

沈砚之却强撑着笑了笑,目光落在她脸上,轻声道:

“书昀,你别怕,我没事的,真的。”

见堂堂侯爷对一个女人如此温柔体贴,围观的人全都愣住了。

这女的到底什么来头?

平时那个杀人都不眨眼的小侯爷,怎么对着她低声下气的?

有人悄悄嘀咕,转头对身旁的捉妖师道:

“她叫书昀,原本是前夫人苏氏的贴身丫鬟。苏氏死后,才被收进屋里的。”

按宠爱程度,早该是正头夫人了,可老夫人嫌她出身低,死活不许扶正。

虽然没名分,但在靖安侯府,谁敢不把她当主母看?

眼看沈砚之喘过一口气,捉妖师再次追问:

“先夫人的尸骨,现在在哪儿?”

沈砚之吞吞吐吐:“都……都三年了,早就烂成灰了,哪还有尸骨。”

捉妖师不再多说,直奔后山坟地。

一声令下,开棺。

可棺材一掀,空的——连块布片都没留下。

他转身盯住沈砚之,脸色冷得像冰:

“你想活,就给我讲实话。尸骨呢?”

沈砚之冷笑:“谁知道去哪儿了?搞不好是她姘头偷走的。”

话刚说完,惨叫又起!

第二道淤青猛地出现在他背上,像被烙铁烫过一样。

他疼得跪倒在地,满地翻滚,牙齿咬得咯咯响。

不管捉妖师怎么问,再不肯吐一个字。

捉妖师叹了口气,举了举手中的命灯——灯油已经烧掉一截。

“你看,嘴闭着,灯照样烧。等它灭了,你的命也就没了。”

沈砚之脸色发灰,嘴唇抖了几下,正要开口——

突然,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疯跑进来,边哭边笑,尖声喊着:

“天啊!苏晚卿那毒妇来讨命了!她带着两个小鬼,挂在我床头,要吓死我啊!”

书昀急忙上前搀扶:“老夫人,您该吃药了,回房去吧。”

老夫人猛地甩开她,眼神凶狠:

“滚!你这下贱丫头也敢碰我?!”

“是那两个孩子……他们怨我……怪我杀了他们……回来报仇了……”

她跌跌撞撞扑到桃花树下,突然一愣,像是想起了什么,蹲下身就用手疯狂刨土。

“祖母错了!祖母现在就救你们出来!”

“求你们饶了我吧!别缠着我了!”

眼看土越挖越深,沈砚之脸色骤变,冲过去一把拽住她:

“娘!你清醒点!你在干什么!”

可已经晚了,土里赫然露出一段惨白的骨头。

捉妖师抬手一挥,狂风骤起,尘土翻飞。

埋在地下的东西彻底露了出来。

竟是两具小小的婴儿尸骨!

3

听说靖安侯府闹鬼,外面早就挤满了看热闹的街坊。

这一幕一出,大伙儿全愣住了。

“不是都说当年苏晚卿生了个畸形儿吗?怎么现在蹦出两个活蹦乱跳的娃娃?”

有人立马反应过来,一拍大腿。

“怪不得老夫人发疯,八成是心里有鬼,憋不住了呗!”

“她咋那么清楚桃花树底下埋着孩子?要我说,八成就是她亲手埋的……”

也有人听得迷糊,皱眉嘀咕:

“可她图个啥啊?”

“不是一直传苏晚卿生的是怪胎,还跟外头男人私奔了吗?”

“难不成这事从头到尾都是假的?”

人群立马炸开了锅,你一嘴我一舌,越说越离谱。

沈砚之脸色铁青,当场翻了脸。

“来人!全给我轰走,一个不留!”

话音还没落,乱哄哄的人堆里,猛地冲出一个老太太,扑通一下跪在当街。

“沈砚之,你丧尽天良啊!我小姐从没勾搭过谁,你冤她通奸,就不怕遭报应吗?”

“她嫁进侯府三年,连外门都没迈出一步,什么私奔、生怪胎,全是你们编出来泼的脏水!”

这条街上谁不知道,这是刘婆子,有名的稳婆,接生过不知多少娃娃,在这一带口碑响当当。

如今她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喊出这话,所有人都愣了神。

“刘婆子,你该不会被人收买了吧?”

“苏晚卿什么时候成你家小姐了?”

刘婆子狠狠抹了把脸,眼都红了,声音抖得厉害。

“要不是当年小姐救我一条命,给我饭吃,教我手艺,我早饿死在路边了。”

“她出嫁前亲手烧了我的卖身契,让我做个自由人。这么些年,我一直记着她的恩情。现在她被人害死,还背了三年黑锅,我再不说实话,天理难容!”

沈砚之冷笑一声,眼神像刀子一样剜着她。

“呵,你还真没死成?躲了三年,现在跳出来装什么贞烈?”

这话一出,不少人心头一颤。

大家终于听出来了——这事儿,远没表面那么简单。

不然堂堂小侯爷,何至于对一个产婆下死手?

捉妖师赶紧上前一步,大声追问:

“当年先夫人临盆是你接生的?到底怎么回事?孩子是不是怪胎?她有没有私奔?你把实情说清楚!”

刘婆子朝众人深深一拜,嗓音沙哑地开了口。

“我们家夫人根本没做任何亏心事,更没生什么怪胎。”

“她怀胎十月,就在那年冬天下大雪那天,顺顺当当生下了一对龙凤胎,个个红润健康。”

“那天冷得邪乎,我一心扑在接生上,根本没留意府里上下乱成一团,下人们跑来跑去,全不像平常。”

“等我把夫人安置好,回头才发现——孩子不见了。被人悄悄换了,连影儿都没了。”

说到这儿,她猛地抬头,眼底喷火,直直指着沈砚之。

“就是他!他派人把我支开,骗我说夫人大出血,让我去熬止血药。”

“等我端着药回来,看见什么?小侯爷亲自下令,拿白绫活活勒死了刚生完孩子的夫人!”

她嚎啕大哭,几乎站不稳。

“那对刚出生的龙凤胎,也被老夫人骗走,埋进了后院那棵桃花树下……一根草都没剩下!”

“你们靖安侯府满门作恶,今天遭报应,活该!天理循环,报应不爽!”

四周瞬间一片死寂,接着哗然四起。

谁也没想到,被骂了三年的“毒妇”苏晚卿,竟是天底下最冤的可怜人。

众人心里全不是滋味。

“沈砚之真是畜生,老夫人疯得一点不冤,亲手埋了自己的亲孙儿孙女,换谁受得了?”

“我的老天爷,怪不得这儿阴气这么重,苏晚卿含冤而死,换谁不变成厉鬼啊?”

“他还在这儿装模作样请捉妖师,倒打一耙说闹鬼,真当大伙儿瞎吗?”

“他才是那个杀人不见血的恶鬼!让妻子累死在产床上,心肠比蛇蝎还毒!”

“捉妖师,你还救他?让他被冤魂拖进地府算账去!”

就在群情激愤时,捉妖师突然抬手,一脸凝重。

“等等。”

“事情还没完。苏晚卿真正的死因,还没浮出水面。背后还有更狠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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