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和李芳离婚3个月了，日子却过得比婚内还舒坦。
每天早上，餐桌上总有热乎乎的早餐等着我。
儿子背着书包，扯着嗓子喊：“爸，我上学去啦！”
李芳送他上学，回来把家里收拾得一尘不染。
可前几天，她突然找我要房租和伙食费，算得跟账本似的。
我气得不行，转了10万块，心想这下两清了。
谁知她早出晚归，身上一股油漆味，像是藏了什么秘密……
01
离婚已经三个月了，我的日子依然按部就班，没掀起什么大浪。
每天早上，餐桌上总会有热乎乎的早餐等着我，香气扑鼻。
儿子吃完饭，麻利地背上书包，出门前扯着嗓子喊：“爸，我上学去啦！”那声音清脆得像个小喇叭。
李芳，我的 前妻，负责送儿子去学校，回来后就把家里收拾得干干净净，地板都能反光。
要说现在和以前有什么不同，仔细想想，还真有点儿变化。
以前，我得天天面对李芳那圆滚滚的身材，像个大水缸，每次看见，心里就有点不舒服。
床上那点事更是别提，每次都得硬着头皮应付，几分钟就草草结束，她没满足，我心里也窝火，感觉特憋屈。
现在好了，没了婚姻这道紧箍咒，我整个人都轻松了，感觉年轻了十岁。
出去应酬时，那叫一个痛快，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客户点的陪酒小姐，我想搂着聊多久就聊多久，再也不用提心吊胆怕被“查岗”，也不用被催着赶紧回家。
那些被管着、被催促的日子，现在想想，像是上辈子的事，遥远得有些不真实。
说实话，这三个月我过得太舒坦了，简直像个逍遥神仙。
有次跟几个哥们儿吃饭，他们听说我和李芳离婚了还住一块儿，个个瞪大了眼睛，满脸写着不可思议。
“张哥，你这离婚图什么啊？”一个朋友忍不住先开口问。
“哈哈，我知道了！张哥这是舍不得嫂子吧！”另一个朋友笑着打趣。
“要我说也是，毕竟这么多年感情在这儿摆着，哪能说散就散。”其他人也跟着起哄。
说着，他们把酒杯举到我面前，互相使了个眼色，笑着问：“我猜啊，这次肯定又是嫂子服软了吧？”
这几年，李芳没少跟我提离婚，每次都是又哭又闹，各种抱怨，有时候甚至跟疯了似的。
每次我一气之下，开车把她拉到民政局门口，她就怂了，低着头跟我道歉。
从儿子出生到现在，这戏码反反复复演了八年。
刚开始，我还安慰自己，她刚生完孩子，情绪不稳定很正常。
医生也说过，产后情绪波动是常有的事儿，我还担心她是不是得了产后抑郁。
可后来，儿子都上小学了，她还是老样子，我就有点摸不着头脑了。
朋友的话让我在心里冷笑了一声，感情？都快四十岁的人了，还当自己是二十出头的小年轻呢。
其实，这次离婚是李芳主动提的。
那天晚上，儿子早早睡了，她突然把离婚协议“啪”地甩到我面前，冷冷地说：“张强，我们离了吧。”
这份协议在床头柜里放了不知道多久，三年还是四年，我也记不清了，每次她提离婚都会拿出来抖一抖。
我也不知道她这次受了什么刺激，随口回了句：“你想好了就离。”
第二天早上，儿子背着书包刚出门，她回头提醒我：“待会儿民政局见。”
我当时愣住了，手里的包子差点掉地上。
一路上，我脑子有点懵，直到站在民政局门口，我才发现离婚协议已经被她改过了。
她看着我，语气平静地说：“我要求不多，财产一人一半，公司我不要，你给我现金就行，儿子你想要就归你。”
“咱们这套房子是学区房，儿子跟你就归你，儿子跟我就归我。”
这是我第一次在李芳脸上看到对离婚的坚定，那眼神里没有一丝犹豫。
她还说，就算儿子跟她，她也不会给儿子改姓。我一听，心想，反正我也不想带孩子，就没要儿子。
冷静期那一个月，我心里总是七上八下的，怕她反悔。
这几年，跟她一起的日子，虽然不至于生不如死，但也压得我喘不过气。
我一直想不通，到底是什么让她变成了这样。
02
离婚不离家这事儿，其实是我爸妈提出来的。
他们听说我和李芳离婚了，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连夜从海南飞回来。
他们压根不知道，我和李芳连离婚证都领了。
我妈把我拉进厨房，一边抹眼泪一边说：“你离就离吧，但不能让我孙子跟了小芳啊，今天说什么我都不让她把小宝带走。”
我把离婚证拿给她看，没想到她闹得更凶了，坐在地上又哭又喊。
那天晚上，我没地方去，只能先住家里。
李芳默默地把客房收拾出来，让我将就一晚。
接下来的几天，我爸妈轮番给我们做思想工作，劝我们离婚不离家。
我妈拉着我的手，苦口婆心地说：“你就当家里多个免费保姆不行吗？家里这么多活儿，总得有人干吧。”
我仔细想了想，觉得我妈说得也有道理，我确实不喜欢家里有外人，感觉不自在。
我不要儿子，也是有原因的。从儿子出生到上学，基本上都是李芳在照顾，我只管赚钱。
去年儿子幼儿园毕业，李芳让我陪她去参加毕业典礼。
一路上，她像个老太太似的在我耳边唠叨小学、面试、家委会的事儿，我听得脑仁儿疼，心里烦得要命。
我想着，与其以后找个保姆带儿子，还不如让李芳继续带，她带孩子我放心。
我妈说她也能带，我就问她家委会是什么，她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最后不吭声了。
但我妈有句话说得对，离婚不离家，最受罪的还是儿子。
可李芳为什么同意呢？说实话，我一直没搞明白，就像我一直没搞懂她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不可理喻一样。
后来，朋友一句话点醒了我，他说：“没准是李芳后悔了，但离婚证都领了，没办法，只能先低头。”
有一天，李芳突然找我要钱，这让我心里特别不爽。
那天她送儿子上学回来，我正准备出门，她拦住我说有事要谈。
领了离婚证后，我和李芳基本不怎么说话，除了在儿子面前偶尔应付两句，真就像我妈说的，像雇主和保姆。
她每天做饭洗衣服，我就在沙发上看电视、刷手机。
所以她突然说有事要谈，我有点摸不着头脑，心里犯嘀咕：她想干什么？
没想到，她给我算了笔账。
她一本正经地说：“现在住家保姆一个月得一万二，钟点工也得九千。”
“咱们这房子协议上已经归我了，也过户了，所以你住在这儿得交房租，吃饭也得交伙食费。”
说真的，她要是直接开口要钱，看在儿子的份上，我肯定不会拒绝。
可她这么算来算去的，让我心里堵得慌，像是吃了只苍蝇。
我没跟她纠缠，拿上车钥匙出门前，给她卡里转了十万块，还特意备注了工资、房租、伙食费，心想：这下两清了吧。
接下来几天，我都没回家住。
刚离婚那三个月，我也经常不回去，但那时候心情跟现在完全不一样。
我喊了个朋友出来喝酒，想跟他倒倒苦水。
见面才知道，他老婆最近也跟他闹离婚。
我刚想安慰他两句，他却无所谓地摆摆手，说：“没事，闹得越大越不想离。”
我仔细一想，还真是这么回事。
李芳闹了这么多年，最后一次反倒安安静静把婚离了。
我搓了搓脸，问他：“那你老婆为什么闹？你惹她了？”
朋友闷了口酒，叹气说：“还能为什么，她想翻我手机，我没让呗。”
说着，他把手机扔桌上，看着我说：“哥，以前嫂子翻你手机吗？”
我愣了一下，脑子里使劲儿想，却怎么也想不起这样的画面。
“不翻……应该不翻吧。”我张了张嘴，越说越不确定。
不是怀疑李芳翻我手机，而是朋友那句“不知道有什么好查的，我又不会出轨”让我心里一紧，像是被泼了盆冷水。
李芳怀孕那年，发生了一件让我意想不到的事——我的初恋林雪突然通过微信联系上了我。
她还在老家，日子过得不太顺心，说是费了好大劲儿才找到我的联系方式。
我心里有点不是滋味，就给她转了几万块钱，想帮她一把。
可她坚持要亲自来一趟，当面感谢我。
我们确实见了面，但我得澄清，我没做任何对不起家庭的事。
林雪说她和她老公分居好几年了，甚至怀疑他外面有人。
我试着安慰她，让她别多想，可说着说着，她突然情绪崩溃，扑到我怀里大哭。
那一刻，她那么脆弱，我实在狠不下心推开她。
晚上，我帮她开了酒店房间，送到门口。
我明白她的心思，吃饭时她就一直暗示，错过我是她这辈子最大的遗憾。
但李芳的一个电话让我瞬间清醒，我们都有自己的家庭，我不能越界。
后来，我们偶尔会在微信上聊几句。
林雪说她想留在城里，觉得这里机会多，我想能帮就帮，给她安排了份工作。
她总以感谢为由，约我出去吃饭。
直到有一次，我们没能守住底线。
她对我说：“你老婆就算知道你在外面有人，也不会离开你的。”但我心里清楚，李芳不可能知道这些。
那天李芳打电话时，我和林雪刚见面。
其实，除了那一次，这些年我和林雪一直保持着距离。
我拒绝了林雪想当我情人的想法，尽管她曾是我年少时的白月光。
我们年轻时谈恋爱，分手是因为她爸妈觉得我没出息。
那时候，谁能想到未来呢？我一直没告诉她，她结婚那天，我偷偷去看过她。
所以现在，我更不想让她背上小三的名声，偶尔见见面，感觉也挺好。
林雪看到是李芳的电话，愣了一下，说：“你老婆电话不接？可能有急事。”
我没告诉她我和李芳离婚了，我不想我的决定影响到她的婚姻。
我摇了摇头，说：“没事，咱们先吃饭。”
林雪亲手做了几道我爱吃的菜，解下围裙，给我盛汤夹菜。
看着她忙碌的身影，我突然觉得多年前的遗憾好像在这一刻放下了。
03
回到家，门口鞋架上放着两双旧布鞋。
还没进门，就听见李芳爸妈在屋里大声数落她。
我皱了皱眉，走到旁边的楼梯间抽了根烟。
我和李芳结婚十几年，她爸妈来得不多，每次来都吵得不可开交。
李芳在家排行老二，上面有个姐姐，下面有个弟弟，从小就不受宠。
直到跟我结婚那年，情况才稍微好点。
她爸妈其实也没多看得上我，只是觉得李芳能吃苦，我爸妈又看重她这一点。
后来我们一起创业，生意做起来了，他们才对我态度好点。
儿子出生后，他们来得勤了些，但每次来不是要钱就是诉苦。
这次我和李芳离婚，真不知道他们会怎么闹。
我扔掉烟头，深吸一口气，输入密码开了门。
进门时，李芳在厨房洗水果，她爸妈坐在沙发上。
她妈一看见我，立马站起来，笑着说：“好女婿，这么早就回来了？”
“好女婿”这三个字让我突然想起中午李芳打来的几个电话。
她在厨房背对我，背影显得有些僵硬。
我猜她应该没提离婚的事，于是顺着问：“爸妈，你们怎么来了？”
晚上，儿子没吃几口就回了房间。
李芳爸妈一边说儿子挑食，一边怪李芳惯的。
这顿饭我吃得心里窝火，李芳低着头扒拉碗里的饭，从头到尾没夹一口菜。
我没忍住，冷笑了一声，是被她气笑的。
前几天她找我算账的样子还历历在目，那架势跟现在这低眉顺眼的她，简直判若两人。
以前吵架时，我总说她“只会窝里横”，现在离婚了，她这点蛮横还是只用在我身上。
我放下筷子，盯着李芳爸妈说：“爸妈，有什么事直说，别拿小芳和小宝撒气。”
李芳猛地抬头，眼神里满是拒绝。
但她爸妈哪管她，噼里啪啦把这次来的目的说了出来。
原来是小舅子在老家惹了麻烦，把人打了，对方张口就要60万，不然就报警。
李芳用脚踢了我一下，像从前一样，她不愿意我管她家的事。
离婚后，这是她第一次跟我有肢体接触。
我点了点头，说：“小舅子老这样也不是办法，帮一两次行，不能帮一辈子，不行就让他进去待几天，长长记性。”
这话我是故意说给李芳听的。
晚上李芳洗澡时，她爸妈拉着我说个不停。
我犹豫半天，还是没提离婚的事。
我和李芳这么多年，就算没爱情了，也有亲情。
我确实受够了她的情绪无常，但不能否认她为这个家的付出。
而且她爸妈闹起来不管不顾，真闹到公司，影响的还是我。
于是我安抚了他们，当着他们的面给老家的朋友打了个电话，托人帮忙。
听说不用60万也不用坐牢，他们才松了口气。
我一直坐在客厅，等他们睡下后，李芳出来找我。
她低着头说：“张强，你别管我弟，我们离婚了，你不用管。”
我本来心情还不错，甚至强迫自己忘了前几天她跟我算账的事。
可没想到她这么不领情，我故意问：“那你怎么不跟你爸妈说我们离婚了？”
今天看到她爸妈，我突然明白了为什么李芳同意离婚不离家。
她压根不敢跟她爸妈说离婚的事，也控制不了他们会不会打着看孙子的名义过来。
说到底，是李芳离不开我。
李芳把之前我转的十万块还给我，连这三个月的钱也没要。
她特意挑儿子不在的时候跟我说：“这十万算我还你的，这三个月的七万也算上，剩下的四十万我存了定期，到期还你。”
前几天她爸妈打电话来时，李芳在厨房做饭，电话开着免提，我听到了。
她弟的事解决了，但她爸妈没说具体怎么解决的。
挂电话前，她爸妈叮嘱了好几次：“你就老老实实在家伺候男人孩子，出去找什么工作。”
我很少同意她爸妈的话，但这次他们说得还真在理。
没离婚时，李芳的情绪像六月的天，说变就变，我被她折腾得够呛。
她不伺候我也就算了，能不突然发脾气跟我吵，我就谢天谢地了。
可奇怪的是，离婚后，她的情绪反倒平稳了，整个人平和了不少。
当初我爸妈劝我离婚不离家时，语重心长地说：“要么把小宝的抚养权抢回来，要么让小宝在你眼皮底下长大。”
他们担心李芳再婚，儿子会改姓喊别人爸。
现在想想，当时真是多虑了。
我们离婚时分给她的钱，她一分没乱花，全存了定期。
我知道，那些钱她只会用在儿子身上。
给儿子的，我有什么好计较的呢？
况且现在李芳也不跟我吵了，我还是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挺舒坦。
我靠在沙发上，把电视声音调大，装作什么也没听见，心里却忍不住胡思乱想。
最近林雪联系我特别频繁，说工作不顺心，老被同事排挤。
这让我挺意外，林雪情商那么高，长得又漂亮，怎么会这样？
同样是三十多岁的女人，李芳的腰粗得像水桶，估计是林雪的两倍。
当初林雪说她老公嫌弃她时，我都不敢相信。
林雪还跟我开玩笑：“你们男人不都这样，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吗？”
那天我去了林雪工作的商场。
我和林雪都是高中毕业，后来一起去城里打工，就没再读书。
给她安排工作时，我托朋友在商场给她找了个门店经理的职位。
她业绩一直不错，现在已经管好几个门店了。
可她抿着嘴，一脸幽怨地说：“说到底还是给别人打工。”
我一下听出她的意思，她想自己当老板。
晚上吃饭时，林雪一个劲儿给我灌酒，还时不时暗示我。
这几年，我和林雪越来越了解彼此。
虽然我们不是夫妻，但她总能第一时间get到我的情绪和需求。
她知道我介意彼此的婚姻，所以从不提敏感的事。
但这次，她格外主动。
这是我和林雪第二次睡在一起。
我承认，对林雪的感觉不一样，至少跟那些逢场作戏的完全不同。
林雪的店开在闹市街口，这店面是我费了好大劲儿从几个人手里抢来的。
林雪特别感激我，她打算开一家日料店，装修风格都是她自己设计的。
她跟我讲未来规划时，眼睛亮亮的，兴奋得像个孩子。
顶着大太阳，她手舞足蹈地跟我描述。
签完合同后，她坐在店里，突然认真地问：“要是我回去离婚，你会娶我吗？”
我被她的话吓了一跳，透过玻璃橱窗，我好像看见了李芳的身影。
脑子里不受控制地闪过李芳歇斯底里发疯的画面，我第一反应是她在跟踪我。
但很快我就否定了这想法，这些年李芳最多是打电话、打视频查岗。
唯一闹得厉害的一次，是儿子刚出生没多久发烧，她联系不到我，自己打了120去医院。
我爸妈赶到后，她跑到我的饭局上大闹了一场。
说实话，那次确实挺丢脸，但也怪我。
我愣神的功夫，李芳的身影已经消失了，像没出现过一样。
林雪一脸失望地说：“对不起，我没想逼你。”
那天后，我和林雪默契地没再提这事。
她几乎每天给我发店面的装修进度，还亲自去日本学了料理。
她去日本那段时间，我松了口气。
其实我挺怕她真跑回去离婚，然后来找我结婚。
林雪和李芳不一样，林雪敢拼敢闯，她就该去追自己的梦想。
至于李芳，我不否认她能吃苦。
当初我们创业时，起早贪黑去进货，再拉到市场卖。
我撑不住躲后面睡觉时，都是她在守摊子。
但这些年，她变了太多。
04
林雪不在的这段时间，李芳也很少在家。
早上送儿子去学校后就不见人影，晚上吃饭前半小时才匆匆回来。
我问儿子：“最近谁接你放学？”
“是妈妈呀。”儿子埋头写作业，头也不抬。
我怀疑他没听清问题，或者是李芳教他这么说的。
吃完饭，李芳在厨房收拾碗筷，我走进去问：“这些天你忙什么？”
走近才闻到她身上一股油烟味，我没等她回答就退了出去。
我心想，李芳和林雪，真的不一样。
李芳还是早出晚归，好几次连晚饭都没赶上。
她给我打电话让我带儿子出去吃，或者随便做点。
说实话，我挺生气的。
虽然我们离婚了，我不该管她的行踪，但她现在连儿子的事都不上心了，这让我没法接受。
大概是看出我情绪不好，儿子怯生生地扯我袖子，小声说：“爸，妈跟我说她最近有自己的事要忙。”
“就像爸以前一样。”儿子补充道。
在儿子面前，我和李芳一直装作恩爱。
这些年的争吵、冷战，都背着儿子，这是我们的底线，想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
当初李芳跟我商量：“不管多忙，晚上都要回家陪小宝吃饭。”我同意了。
只是后来吵架太频繁，我只能借应酬躲出去。
第二天跟儿子解释：“爸有事要忙。”
可我忙，能赚钱，李芳忙，能忙什么？难道忙着找下家，找男人？
想到这，我心里莫名烦躁。
李芳回来得很晚，身上一股木屑、油漆混着汗味的怪味，熏得我直皱眉。
不过心里的火气，倒因为这味道消了不少。
我心想，她这副样子，谁会要她？
看到我，她愣了一下，主动问：“你怎么还没睡？”
我突然有种被抓包的感觉，手忙脚乱拿起遥控器，装镇定说：“睡不着，看会儿电视剧。”
电视一开，我觉得自己有点好笑。
好笑自己竟然会觉得李芳这样能找到男人，也好笑自己会因为怀疑她找男人而心虚。
第二天早上，我特意看了李芳的穿着。
她好像瘦了点，但衣服还是又土又老气。
我本来想跟着看看她最近忙什么，但林雪电话打来了。
“张强，早上十点店里开业，别忘了来捧场啊。”林雪在电话里兴奋地说。
我一脚刹车，车停在路口。
我确实忘了。
李芳的车已经转弯消失了。
想到她昨晚的样子，我觉得自己担心多了。
于是我直接开去了林雪的新店。
店里热闹得不行，中午已经坐满了人。
林雪在商场认识的朋友也来捧场。
席间，有人问起我和林雪的关系，我心一紧，手指不自觉攥紧杯子，猛灌了几口水，想掩饰心里的慌。
直到林雪轻描淡写地说：“他是这店的大股东。”我才松了口气，暗自庆幸她帮我解了围。
我和李芳离婚的事，我一直守口如瓶，只有几个铁哥们知道。
连我秘书都不知道，同样，我和林雪的关系，我也不想让人察觉。
毕竟她还是已婚身份。
在我看来，不管谁先越界，在外人面前都得保持距离，避免麻烦。
下午我还有个重要会议，吃完饭跟林雪打了个招呼就先走了。
可走向停车场的路上，我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竟然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