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跟爷爷睡从不哭闹,那晚好奇我推开门而入,顿时就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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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乐,妈妈求你了,睡觉好不好?”

我的声音已经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哭腔。

丈夫在旁边也长叹一口气,声音里满是疲惫:“这孩子,真是个小魔星。”

我们的卧室,此刻不像一个温馨的港湾,反而像一个刚刚经历过一场恶战的阵地。

而这场战争,似乎永远没有停战的可能。

01

女儿乐乐,是我们全家的掌上明珠。

她有着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笑起来的时候,嘴角有两个浅浅的梨涡,能把人的心都融化掉。

白天,她是我们的天使,一个活泼可爱、精力无限的小精灵。

可一旦到了晚上,当时钟的指针悄悄滑过九点,这位小天使就会准时收起她的翅膀,化身为一个让人束手无策的“小恶魔”。

睡觉,对我们家来说,是一天中最严峻的考验。

我自认是个尽职尽责的母亲。

我阅读了市面上几乎所有能找到的育儿书籍,从“哭声免疫法”到“亲密育儿法”,每一种理论我都烂熟于心。

我尝试过建立一套充满仪式感的睡前程序。

先是洗一个香喷喷的热水澡,水里放上她最喜欢的黄色小鸭子。

然后是换上柔软舒适的纯棉睡衣,上面印着她喜欢的卡通兔子。

再然后,是妈妈专属的故事时间。

我能把一本薄薄的绘本,用上七八种不同的声线,讲得惟妙惟肖。

可结果呢?

乐乐总是瞪着那双乌溜溜的大眼睛,毫无睡意地看着我。

她的小手会紧紧地攥着我的衣角,仿佛我一松手就会消失一样。

故事讲完了,她会要求再讲一个。

摇篮曲唱完了,她会哼哼唧唧地表示还想听。

所有程序都走完了,她依然精神百倍。

只要我试图把她放进她的小床,一场惊天动地的哭闹便会立刻上演。

那哭声,尖锐而充满委屈,仿佛承受了天大的虐待。

每一次,我的心都会被那哭声揪得紧紧的,所有的原则和理论瞬间土崩瓦解。

最终,往往是我和丈夫轮流抱着她在房间里一圈一圈地走,直到她筋疲力尽地在我们怀里睡着。

而这个过程,短则一小时,长则两三个小时。



等我们终于能把她这个“小炸弹”轻轻放到床上时,自己也已经累得快要散架了。

我和丈夫的黑眼圈,成了我们婚姻中最有默契的情侣款。

我们甚至开玩笑说,乐乐上辈子可能是个守夜的,这辈子来我们家继续站岗了。

玩笑归玩笑,其中的辛酸只有我们自己知道。

转机,发生在一个我和丈夫都措手不及的周末。

我们俩不知道是不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双双得了急性肠胃炎。

上吐下泻,头晕眼花,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别说哄孩子睡觉了,我们连照顾好自己都成了问题。

那天晚上,看着又开始精神起来的乐乐,我第一次感到了绝望。

就在这时,一直默默在客厅看电视的公公走了过来。

公公是个典型的中国式老人,沉默寡言,一辈子都在用行动代替语言。

他退休后就跟我们住在一起,白天帮我们做做饭,收拾收拾屋子,但很少主动参与到育儿的事情中来。

他总说:“你们年轻人有年轻人的方法,我老了,不懂那些科学道理。”

所以,当他走到我们卧室门口,有些迟疑地问:“要不……今晚让乐乐跟我睡?”的时候,我和丈夫都愣住了。

我当时的第一反应是拒绝。

公公年纪大了,睡眠浅,怎么经得起乐乐这样折腾。

可看着丈夫苍白的脸,再感受着自己肚子里翻江倒海的难受,我实在说不出那个“不”字。

丈夫挣扎着说:“爸,那……太麻烦您了,她闹腾起来一般人可受不了。”

公公只是摆了摆手,脸上是一种不容置疑的平静。

他走进来,没说什么话,只是朝乐乐伸出了那双布满老茧的手。

奇迹般地,乐乐没有哭闹,很自然地就让他抱了起来。

公公抱着乐乐,转身走进了他自己的房间,轻轻地带上了门。

我和丈夫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担忧。

我们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准备随时起床去“接管”这场注定失败的尝试。

我甚至把手机放在枕边,生怕公公半夜扛不住了给我们打电话。

然而,那一夜,出奇地安静。

我迷迷糊糊地睡着,半夜被生物钟叫醒了好几次。

每一次醒来,我都习惯性地竖起耳朵。

没有哭声。

没有走动的声音。

甚至连一点点吵闹的动静都没有。

整个屋子安静得只能听到窗外的风声和丈夫沉重的呼吸声。

第二天一早,我和丈夫挣扎着起床,身体虽然还很虚弱,但精神却因为一夜的安睡而好了许多。

我们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冲到公公的房门前。

我们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回应。

一种不祥的预感让我和丈夫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我们轻轻推开门。

眼前的一幕,让我们彻底呆住了。

房间的窗帘拉着,光线很暗。

公公的床上,乐乐四仰八叉地睡得正香,小脸红扑扑的,嘴角还挂着一丝甜笑。

而公公,正坐在床边的椅子上,闭着眼睛打盹,身上还穿着昨天的衣服。

听到开门声,他立刻惊醒了,看到我们,连忙做了一个“嘘”的手势,指了指床上的乐乐。

“爸,您……一晚上没睡?”我小声地问,心里充满了愧疚。

公公摇了摇头,也压低了声音说:“睡了,睡了。这孩子,挨着我就睡着了,乖得很。”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乖得很?

这个词,自从乐乐出生以来,就从未在夜晚和她产生过任何联系。

从那天起,仿佛一个神奇的开关被打开了。

每到晚上,乐乐都会主动地、开心地跑到公公的房间门口,奶声奶气地说:“爷爷,睡觉。”

然后,公公就会像迎接一位小公主一样,打开房门,把她领进去。

再然后,就是一夜的安宁。

乐乐的睡眠难题,就这么被公公用一种我们完全无法理解的方式,轻而易举地解决了。

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

我和丈夫终于可以睡上整觉,终于有时间在晚上看一部完整的电影,终于找回了一点属于我们自己的二人世界。

但与此同时,一个巨大的问号,也深深地盘踞在了我的心里。

公公,到底用了什么“魔法”?

02

这个问题,像一根小小的羽毛,总是在我不经意的时候,轻轻地撩拨着我的神经。

我开始在白天,不动声色地观察公公和乐乐的相处模式。

公公不是那种会把“爱”和“宝贝”挂在嘴边的爷爷。

他的爱,是沉默的,是具体的,是融入到一件件微不足道的小事里的。

乐乐有一个最喜欢的布偶小熊,前几天玩的时候不小心把一条胳膊扯坏了。

我本想买个新的,但乐乐哭着不肯,说就要她原来的“熊熊”。

我试着用针线缝了几下,奈何手艺太差,缝得歪歪扭扭,丑得连我自己都看不下去。

正当我一筹莫展的时候,公公默默地把小熊拿了过去。

他戴上老花镜,从自己的工具箱里找出了针线。

那是一个阳光很好的下午。

公公就坐在阳台的藤椅上,一针一线,极其专注地为那个小熊做着“外科手术”。

他的手指因为常年干活而显得有些粗大,但捏着那根细细的绣花针,却显得异常灵活和稳定。

乐乐就搬了个小板凳,乖乖地坐在他脚边,仰着小脸,一动不动地看着。

祖孙俩,一个在认真地缝,一个在认真地看,谁也没有说话。

阳光洒在他们身上,一老一少,构成了一幅安静而温暖的画。

那一刻,我忽然觉得,他们之间,似乎存在着一个我无法进入的,专属的二人世界。

我旁敲侧击地问过丈夫。

“老公,你说爸到底有什么诀窍啊?乐乐跟他怎么就那么乖?”

丈夫正躺在沙发上玩手机,头也没抬地回答:“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爸年轻时候带我们兄弟俩,不也一样带大了。老人带孩子,有经验,有耐心呗。”

他的回答,轻描淡写,显然没有体会到我内心深处的困惑。

我又找了个机会,在饭桌上,状似无意地问公公。

“爸,您真是太厉害了,乐乐现在可是您的头号小粉丝,一到晚上就找您。您是不是有什么独家秘方啊?”

公公正在给乐乐夹她爱吃的西兰花,听到我的话,只是憨厚地笑了笑。



那笑容里,甚至带着一丝不好意思。

“哪有什么秘方,”他慢悠悠地说,“小孩子嘛,白天玩累了,晚上自然就睡得香了。”

这个回答,等于什么都没说。

他越是这样轻描淡写,我心里的那只猫就挠得越厉害。

我开始了一些不着边际的猜想。

难道公公会讲一些我从来没听过的,特别古老的民间故事?

或者,他会哼一些有催眠效果的,失传已久的摇篮曲?

再或者,他有什么独特的按摩手法,能点中孩子的“睡穴”?

我甚至偷偷地在网上搜索“老人哄睡的偏方”,看到的结果五花八门,但没有一个能和沉默寡言的公公对上号。

作为乐乐的亲生母亲,我付出了那么多的时间和精力,研究了那么多的科学理论,最终却败给了公公的“无为而治”。

这种感觉很复杂。

一方面,我发自内心地感激他,他解放了我和丈夫,让我们的生活质量有了质的飞跃。

另一方面,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感和挫败感,也悄悄地在我心底滋生。

我感觉自己像一个考试不及格的学生,而公公,是那个不费吹灰之力就拿了满分的学霸。

我想知道答案,不仅仅是为了满足好奇心,更是为了给自己这个“差生”一个交代。

我甚至在脑海里预演过很多次。

或许有一天,我会看到公公在给乐乐表演皮影戏。

或许,我会听到他在用一种古老的乐器,吹奏着安眠的曲子。

我的想象力,在日复一日的猜测中,变得越来越丰富。

而真相,却始终隔着那扇紧闭的房门,对我保持着神秘的微笑。

03

那天晚上,丈夫公司临时有个紧急会议,需要视频连线,把自己关在了书房。

家里的一切都显得比往常更加安静。

乐乐像一只归巢的小鸟,洗漱完毕后,就熟门熟路地奔向了公公的房间。

公公的房门打开又关上,将外面世界的喧嚣和里面的宁静彻底隔绝。

我一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处理着一些白天没有完成的工作。

笔记本电脑屏幕的光,映着我心不在焉的脸。

我的耳朵,却不由自主地捕捉着家里的任何一点声响。

书房里,传来丈夫模糊的、压低了的说话声。

厨房里,是冰箱压缩机偶尔启动的嗡嗡声。

墙上,石英钟的秒针,正在一下一下,规律地、不知疲倦地走着。

滴答。

滴答。

滴答。

这声音,在寂静的夜里,被无限放大,仿佛直接敲在我的心坎上。

时间,就在这滴答声中,悄悄地滑向了深夜十一点。

我合上电脑,站起身,感觉全身的骨骼都有些僵硬。

我蹑手蹑脚地走到丈夫的书房门口,里面的会议似乎还没有结束。

我又走到乐乐的小房间,里面空荡荡的,只有她的小熊孤单地躺在枕头上。

最后,我的脚步,不受控制地,停在了公公的房门前。

我把耳朵轻轻地贴在冰凉的门板上。

里面,一片死寂。

没有任何声音。

没有故事声,没有音乐声,甚至连公公轻微的鼾声都听不到。

这不合常理的安静,让我的心跳开始加速。

那个盘踞在我心中已久的好奇,此刻像一株疯狂生长的藤蔓,将我的理智层层缠绕,越收越紧。

我知道,偷看是不对的。

我知道,我应该尊重公公的隐私。

我知道,我应该相信他。

可是,我控制不住我自己。

那个秘密,就像一个巨大的磁场,牢牢地吸引着我,让我无法抗拒。

我深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做一件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

我伸出手,手指因为紧张而有些微微发抖。

我光着脚,踩在地板上,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我的指尖,轻轻地触碰到了冰冷的金属门把手。

我没有转动它,生怕发出一丁点声响。



我只是用指甲,一点一点地,极其缓慢地,将那扇没有完全关严的门,向里推开了一道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缝隙。

就是这道缝隙,像一个取景框,将房间里的一角,呈现在了我的眼前。

也正是这道缝隙里的景象,让我整个人瞬间如同被施了定身法一般,僵在了原地。

我感觉自己的呼吸,在那一刹那,被一只无形的手掐断了。

我顿时就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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