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要给太子选妃,我爹:我女儿擅长败家!皇帝:太子最为节俭,般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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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皇帝要给太子选妃。

听说,每个参加选妃宴的人,都能得到朝廷给的10两银子补贴。

我爹为了这10两银子,屁颠屁颠就报名了。

皇帝说,太子妃要跟太子般配。

宰相傲慢的笑了笑:“我家女儿精通琴棋书画,画作被天下第一画收藏。”

贤王不甘示弱:“我家女儿擅长舞刀弄剑,曾一个人取下潜逃10年罪犯的脑袋。”

我爹憋了半天,想不出我有什么才艺,最后只能低下头挤出几个字:“小女擅长败家。”

他想拿了10两银子直接走人,皇帝却眼前一亮:“太子节俭,和你女儿很般配。”

宰相愣住了。

贤王傻了眼。

我爹也被吓了一跳。

哦豁。

太子的好日子要到头咯。

01

我家特别穷。

我爹是特别威风的大将军,平常的时候,他不光要去镇压叛乱的军队,亲手抓住那些反叛的人。

还得给皇帝按摩肩膀、捶捶后背,说些讨好皇帝的话,就连贵妃娘娘那边的活儿他也抢着干。

到了晚上,他就在街边的小店铺里兼职当杀猪的。

每杀一头猪,能挣半两钱。

但不管他怎么拼命努力,家里就是存不住钱。

我经常抱着我爹的腿哭着说:

“爹,爹。

“这么冷的天,你怎么不穿秋裤啊。”

我爹心里想着要拍桌子发火。

我爹心里想着要拍桌子发火……

其实他也就只是在心里想想。

他像宝贝似的护着家里仅剩的那张桌子,瞪着眼睛生气地说:

“你还有脸问!

“我缝秋裤的钱都被你给花光了!”

我刚生下来母亲就没了。

父亲下了狠心,要把我培养成母亲那样学识渊博的女子。

我说想学习医术,他就花了好多钱请了太医院的医生来教我。

我说想学习弹琴,他就给我定制了琴室里最好的琴。

我说想学习骑马,他就专门给我养了一整个马棚的马。

才十岁的我,站在父亲身边。

看着他穿着衣服的样子,大把大把地花钱。

不由得感叹,花钱可太畅快了。

后来我什么都没学成。

反倒学会了花钱。

02

过了好些年。

我们家从热闹繁华的城中心搬到了破败的城西。

父亲对我的期望,从“孩子,你要成为国家的栋梁之才”,变成了“孩子,你要好好活下去”。

终于,在他生日这天,我拿出了一幅百鸟朝凤图。

这幅画让在场的人都惊呆了。

父亲高兴坏了:

“没想到我女儿还有这样的本事,一定是孩子她娘在天上显灵,给她开了窍。”

我也挺开心:

“爹,只要你开心,我一晚上能弄出十幅八幅来。”

父亲都惊呆了。

没想到我们老陈家还能出这么厉害的人。

他一高兴,把画烧了,说要让我娘也瞧瞧。

他没料到,

这画是我从天下第一画楼赊来的。

第二天,他替我还完赊的钱,手都在发抖。

父亲征战了半辈子,本来打算到山林里隐居。

这下没办法,只能重新回到朝廷。

去参加皇帝为太子举办的选妃宴。

听说,每个参加选妃宴的人,都能得到朝廷给的十两银子补贴。

我爹本来打算去弄那十两银子。

结果我、宰相家的女儿林婉清,还有贤王家的女儿楚昭玥的画像脱颖而出,成了前三名。

皇帝想了好一会儿,说太子妃得和太子相配。

满朝的文武大臣都知道,太子顾承乾长得英俊潇洒,文韬武略样样精通,八岁就能作诗,十五岁就能带兵打仗。

他才华出众,真是理想女婿的不二之选。

宰相和贤王以前都跟我爹竞争过,这下可都得意起来了。

“娇娘当初选了你,算我们输了。”

“可现在,我看你拿什么跟我们比。”

我爹气得直吹胡子瞪眼睛。

他也只能干瞪眼。

宰相傲慢地笑了笑,向皇帝行礼后,不紧不慢地说:

“小女林婉清,从小就喜欢安静,擅长琴棋书画。她弹琴能引得蝴蝶跟着起舞,画的画还被天下第一画楼收藏了。”

贤王也不示弱,走上前一步说:

“小女楚昭玥,刚十七岁,从小就好动,喜欢舞刀弄剑,曾经一个人就取下了潜逃十年的罪犯的脑袋。”

我爹躲在后面,就怕被点到名。

皇帝一转头就看到缩在角落里的他。

“陈爱卿的女儿怎么样?”

我爹也是经历过大场面的人。

情敌就在旁边,他说什么也不想丢脸。

可他脸都憋红了,也想不出我有什么才艺,最后只能低下头挤出几个字:

“小女擅长败家。”

周围一下子安静下来。

我爹就想拿了十两银子赶紧走。

西街大娘家还有五头猪等着杀呢。

去晚了,生意就被别人抢走了。

皇帝却眼睛一亮,说出惊人的话:

“太子节俭,和你女儿很般配。”

宰相愣住了。

贤王傻了眼。

我爹也被吓了一跳。

哦豁。

太子的好日子要到头咯。

03

皇帝的圣旨一颁布,我就成了钦定的预备太子妃。

消息传到我这儿的时候,我正在酒楼里嗑着瓜子。

旁边桌上坐着一个面容清秀的白衣男子。

青梧急匆匆地跑过来,说:“小姐,你被选上成为太、太子妃了!”

白衣男子手指停了一下,目光立刻落到我脸上。

我当时正看着台上戏班子表演:

“飞?什么飞了?”

青梧跑得气喘吁吁,缓了几口气:

“太……妃……太……”

我没当回事:

“太什么?”

这时,白衣男子低沉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太子妃。”

哦。

我沉默了好一会儿。

差点一下子跳到桌子上。

“那太子是谁啊?”

我这话一说出来,白衣男子身边那个表情冷峻的侍卫立马站出来,好像我犯了天大的错似的:

“你竟然不知道太子是谁。”

我是真不清楚。

毕竟,皇帝位置稳,太子却经常换。

这酒楼生意多样,平时也卖一些男子画像。

我拦下路过的店小二,问太子的一幅画像要多少钱。

太子的画像都被抢光了,就剩下最后一幅。

店小二张嘴就要十两银子。

十两银子,简直就是抢钱。

我正犹豫呢。

白衣男子拿折扇轻轻敲了敲桌面,一直没说话的他抿了下薄唇说:

“我有更便宜的。

“只要一两。”

我本来还在犹豫,听到这话,马上果断掏钱给了店小二。

都说便宜没好货,店小二卖的,肯定是真画像。

女子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视线中后,侍卫双臂抱在胸前,眉头紧紧皱起,对面前的人说:“主子,我听说陈小姐特别能花钱。”

顾承乾一边用手指揉搓着拇指上的翡翠扳指,一边面色镇定地说:“听别人说多少遍都不如自己亲眼见,况且我都观察她半个月了,她每天就点凉茶,搭配着瓜子和馒头吃,明显是个一直都很节俭的姑娘。传言不能全信,肯定是有人故意散布谣言,想搅黄这次的选妃宴。我的眼光向来很准,我为自己攒了二十年的嫁妆,也能安心交到她手里了。”

侍卫想起刚才的场景,有点迟疑地问:“那她为什么不挑更便宜的画像买呢?”

顾承乾的耳根突然有点发烫。

一个平时节俭到舍不得吃好穿好的女子,却肯花大价钱买他的画像,那肯定是……仰慕他很久了。

04

我爹最近表现特别奇怪。

他老是莫名其妙地叹气,有时候还会走神发呆,就连杀猪的时候刀都砍偏了。

砍了好几刀,猪都没死,还嗷嗷叫了大半个小时。

我爹一个劲儿地跟猪赔不是,猪这才哼了一声,咽了气。

上一次出现这种情况,还是我娘刚去世那会儿。

我搞不明白怎么回事,正翘着二郎腿在床上看太子的画像。

青梧可不简单,她既是家里的管家,又是厨子,还是侍卫。

她也是我最知心的姐姐,跟我说:“小姐,将军是舍不得你呀。”

我爹小时候就没了爹娘,中年又没了老婆,现在马上又要和一直陪着他的女儿分开。

我脑子里一下子就浮现出一个孤零零守在门口的老人模样。

我爹要是没了我,可怎么过日子啊!

我一下子眼睛就红了,赶紧冲到院子里找我爹。

我爹正耷拉着脑袋坐在竹椅上,满脸都是醉意,衣服也乱糟糟的。

我“女儿不嫁了!”这句话都到嘴边了。

我爹突然抹了一把眼角,一脸发愁地说:“闺女啊,你到了太子那儿,一定要好好对他。太子以后可是要当皇帝的,要是出了什么岔子,爹可没法跟老百姓交代。”

原来我爹担心的是太子,那就没什么问题了。

一想到刚才看的画像,我眼泪也忍不住流下来了。

我爹赶忙安慰我:“爹没事,能照顾好自己,爹知道你舍不得……”

我和他各哭各的,我说:“爹,太子长得也太难看了。怪不得能轮到我去当太子妃。”

虽说太子的长相不符合我的审美标准,但既然事情已经这样了,那就安心接受。

离成亲没几天了,我肯定得先和太子培养培养感情。

我听说顾承乾不怎么出门,对酒色也没兴趣,就喜欢看书。

我让书贩子给我弄一摞书。

书贩子问我想要什么样的书。

我挠了挠后脑勺,被太阳晒得脸都红了,说:

“这是给我老公的。

“我俩能一块儿看、一块儿学的那种。”

书贩子的眼神变得有点怪怪的。

我抱着一摞包好的书,去了太子府。

可门口的侍卫不认识我,我就找了个偏僻的角落翻墙进去。

也不是非要马上见到太子。

就是想翻墙玩玩。

还是太子家的墙呢。

05

我刚落地,就看见不远处柳树下,有个男子懒洋洋地坐在躺椅上逗弄池塘里的鱼。

这男子长得眉清目秀,穿着整齐干净,一副君子模样。

他抬头看过来的时候。

我扬起下巴,报上自己的身份:

“我是未来的太子妃。”

男子声音低沉:“我知道。”

我看了他半天,才发现他就是那个和我在酒楼嗑了半个月瓜子的白衣男子。

原来他在太子府当差。

我腿有点酸了,敲了敲躺椅说:

“起来,让我躺会儿。”

男子有点疑惑地问:

“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用衣袖扇着风,不在意地说:

“就咱俩现在这身份,你就得听我的。”

男子沉默了一会儿,优雅地站起身说:“太子妃说得对。”

我还恶狠狠地警告他:

“今天的事儿不准说出去,不然有你好看。”

我躺着躺着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好像抱着什么东西蹭了蹭。

半梦半醒间,听到有人大声喊了句:

“太子。”

太子到了。

我赶紧抹了抹嘴角的口水,立刻站起身来。



这才发现整个院子里就三个人。

喊人的不是太子,那个白衣男子也不是太子。

这么一来,就只剩我猜测的这种可能了。

我的脖子有点酸痛,僵硬地把头转向那个还拿着蒲扇给我扇风的男子,问:“你是太子?”

他没吭气,但结果显而易见。

我还是有点不敢相信,又问:“你一直都是太子吗?”

太子低下头,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好像在说我没礼貌。

他说:“太子妃,你还让本王扇到什么时候?”

06

“啪”的一声。

我差点气得把桌子掀翻。

那个该死的店小二,居然卖给我一幅假画。

那可是我最后的积蓄啊!

太子挑了挑眉,莫名温柔地笑着问:“太子妃的脸怎么这么红?”

这不是废话嘛。

我一肚子火往上冒,脸能不红吗?

我急着去找店小二理论,把书往桌上一放,提起裙子就跑出去了。

只听见身后有人小声问:“主子,太子妃怎么跑得这么急?”

太子声音很平淡地说:“和羞走,倚门回首,却把青梅嗅。”

我没听懂他说的什么。

我刚跑到门口,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

只见太子又笑了。

我家里穷得叮当响,连猪肉都吃不上了。

给青梧发完月钱后,我顺口喊了声:“爹!”

我爹赶紧把小荷包捂得紧紧的。

“你叫我干什么,你去找太子呗!”

仔细想想,他说得还挺对。

我火急火燎赶到太子府,发现门口聚了好些人正热络地聊着天。

宰相摸着胡子说:“我这次来,是要和太子商量闵州水患的事儿。”

太傅点点头:“我是为女子学堂重修的事儿来的。”

大理寺少卿拱手行礼:“怀州贪污案牵扯到好多官员,得让太子做决定。”

几个人把目光都投向了我。

我……

其实我就是来混顿饭吃的。

但这话我不好意思说出口。

我抿着嘴,一本正经地说:“我是来找太子一起读书的。”

没错。

这紧要时刻,我想起之前送给太子的一摞书。

顾承乾刚走过来,我扯了扯他的袖子:“你快跟大家说说,我上次送你什么书了。”

他那张如玉般的脸瞬间有些绷不住了。

“你真要本王当众说?”

咱们是正儿八经爱读书的人。

有什么不能说的。

07

我急得眼睛直眨:“对,你快说。”

宰相他们都竖起耳朵,显得特别感兴趣。

顾承乾却把我推进隔壁厢房,手心都发烫了。

“别闹。

“本王忙完就来陪你。”

我一头雾水,在后面挥了挥手。

“那你一定得记得回来和我一起看书。”

已经走远的顾承乾突然脚步踉跄了一下。

顾承乾突然对看书没兴趣了。

我问他原因。

他一甩袖子说:

“那些书都很平常,我早就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

我不相信,说:

“真的吗,那你背给我听听。”

风吹着树叶,发出一片沙沙的声响。

顾承乾漆黑的眼睛直直地看着我。

“陈小姐……”

他拖长声音,故意把声音压低。

“好像特别爱来太子府,是为什么?”

糟了。

他发现我是来蹭饭的了。

其实太子府的饭可不好蹭。

因为每次饭只做我和太子两个人的量。

但我一个人就能吃下两个人的量。

太子能吃多少,全看我给他剩下多少。

我有点慌了。

一慌我就控制不住声音大小:

“当然是因为我饿了!”

顾承乾不知想到了什么,呼吸有点急促:

“你送给我的那本书里,也有女子说自己饿了,然后就……”

他打断了我的思绪,我问:

“就怎样?”

他不说话。

我皱紧眉头说:

“你把话说完啊!”

他喉咙动了动,莫名问了句:

“你喜欢吗?”

喜欢什么。

饿了不就得吃饭嘛。

我虽然疑惑,但还是坚定地点了点头:

“喜欢!”

太子呼吸变得更急促了。

只留下一句“不符合礼数”,就把我赶出了太子府。

08

太子府外面到处都是眼线。

于是,“太子和未来太子妃关系不好”的谣言就传到了太后耳朵里。

宰相和太后关系很好,每次一下朝就到太后宫里说我和我爹的事儿。

再加上贵妃娘娘闲着没事,给太后说了些闲话。

于是这天,太后终于下令,召我进宫。

我还没找机会去拜见太后,太子就跟太后起了争执。

太后一边捻着手里的佛珠,一边说道:“哀家这是为你好,赵泠月这姑娘,连悦儿一半的聪明劲儿都没有,以后怎么能管理好后宫?你父皇当时考虑得欠妥,可哀家得为咱们萧家的天下考虑。”

悦儿就是在一旁给太后沏茶的楚昭玥,她眉眼间透着一股锐利。

太后接着说:“趁你们感情还不深,哀家正好……”

顾承乾回应:“皇祖母这话不对,孤觉得泠月对我是真心实意的,如果我背信弃义,以后还怎么让别人信服。”

太后摇了摇头说:“你还是太年轻了。那就让你看看,什么样的人才有当太子妃的聪慧。”

太后让人拿来五十件物品,让我和楚昭玥在一炷香的时间里,推断出哪件物品是太子用过的。

有紫金冠、翡翠玉佩、玉发冠、菊花耳瓶、琉璃香炉等等,这些物品五花八门,各有不同。

而且我们每人可以问太子三个问题,太子只能回答“是”或者“不是”。

宫女们都等着看笑话。

“谁不知道庞小姐是出了名的聪明,连潜逃好几年的罪犯都被她抓住了,找出太子用过的东西对她来说轻而易举。”

“陈小姐就不行了,没什么学问,这会儿估计脑袋里一团糟,还不如随便选三样碰碰运气。”

“太后娘娘这是故意让陈小姐出丑呢。”

我跟楚昭玥各自写下三个问题。

楚昭玥写的时候,嘴角挂着自信的笑容,也不知道她写了什么。

她很客气地说:“你先猜吧。”

周围看热闹的人,有的在点香,有的在扫地。

就连顾承乾都觉得我猜不出来。

我看了眼传回来的纸。

很肯定地说:“是那个翡翠玉佩。”

太后冷冷地看着顾承乾说:“乾儿,你怎么能徇私呢。”

她认定是顾承乾把答案写在纸上了。

可把白纸翻过来,上面只有几个黑字。

【你能用心告诉我答案吗?】

【是。】

就这么一个问题。

太后愣了一下。

突然看向我说:

“难道你真的是……”

09

楚昭玥本来还想着惊艳亮相呢。

这下完全呆住了,说:“不可能,不可能,一定是她,她曾经在太子身边见过这个玉佩。”

太后叹了口气说:

“这是乾儿十三岁那年,送给他父皇的寿辰礼物,他跑遍京城才挑到的,他父皇一直舍不得戴。

“算了,是我老了。”

太后把我叫过去,拍了拍我的手,很和蔼地问:“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能选对吗?”

太后当年也被先太后刁难,可她当时没选对,这些年一直放不下这事。

至于我为什么能选对。

那是我十三岁那年卖出去的东西。

我还因为这事被我爹揍了一顿,印象能不深刻吗。

那年我蒙着脸到街口的小铺子,卖了家里好多东西,还被买家不停地压价。

直到几天前在太子府看到一些熟悉的东西。

我才发现。

这么多年,买我东西的一直都是太子。

我当然不能说这玉佩我以前戴过。

只能瞎编一通:“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就是那个玉佩给我的感觉,和太子给我的感觉一样。”

太后说:“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我心里犯嘀咕:“?”

太后娘娘。

你到底明白了什么啊。

顾承乾把披风解下来披在我肩上,挑了下眼尾说:“太子妃果然和孤心意相通。”

我扯了扯嘴角。

挤出一个礼貌的笑容。

天已经黑了。

太后给安排了两个房间,让我和太子留在宫里过夜。

宫里的饭菜比太子府和我家的好吃太多了。

我吃得很享受,临睡觉的时候都没想起自己有梦游症。

以前我都是和青梧睡一个房间,她会抱着我,不让我乱动。

夜越来越深。

我全身都不舒服。

我起身推开了顾承乾的房门,朝着床的方向慢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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