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65岁,选择和亲家母搭伙养老,我们发现两个老太太一起生活更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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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声明:本故事人物、时间、地点、情节、配图均为虚构,与现实无关,请理性阅读!

儿子担心独居的岳母不安全,说服我将她接来同住。

我的亲家母张淑芬是出了名的“母老虎”,但想着互相照应,我还是答应了。

起初她主动做早餐,让我心生暖意。

可好景不长,三天后她因我误洗了她的名牌毛衣而大发雷霆,争执中甚至失手打碎了花瓶。

两个老太太的对峙才刚刚开始,这场被迫的“搭伙养老”,远比想象中要艰难……



01

"妈,我岳母一个人住太危险了,上个月她就摔了一跤。让她搬来跟您住吧,两位老人家住在一起也好有个照应。"儿子李明的声音充满无奈。

我叫王秀英,今年65岁。

自从老伴去世后,这栋三居室就显得空荡荡的。

儿子儿媳常年在外地工作,一年到头见不了几次。

"妈,您觉得怎么样?"李明接着问我。

"行,让亲家母住进来吧,反正我一个人也挺孤单的。"我擦了擦手上的水珠,笑着说。

说实话,我心里也没底。

张淑芬——我的亲家母,是个有名的"母老虎",在儿子结婚时就闹得不可开交。但人老了,总要学会妥协和包容。

三天后,张淑芬带着两个大箱子出现在我家门口。

"秀英,这次真是麻烦你了。"她站在门口,僵硬地笑着。

"别这么说,快进来坐。"我接过她的行李,心里默默祈祷我们能和平共处。

张淑芬挑剔地环顾四周:"这沙发有点旧了,坐着不舒服。"

我心里一沉,这才刚开始就开始挑刺了。

晚上,我给张淑芬安排了次卧,她却皱着眉头说:"这房间朝北,冬天太冷了。"

"主卧是我住的,难道要我搬出去?"我有些生气。

"那算了,就这样吧。"她勉强答应了,但脸上明显不悦。

第一天晚上,我辗转难眠。

张淑芬会不会像传说中那样难相处?我们能和平共处吗?

早晨六点,厨房传来锅碗瓢盆的声音。

我揉着眼睛走出卧室,看到张淑芬正在做早餐。

"你还喜欢吃馒头吗?我记得你儿子说你爱吃馒头。"她头也不抬地问。

"嗯,谢谢。"我有些惊讶,没想到她会记得这种小事。

早餐出乎意料的丰盛:白粥、咸菜、馒头和炒鸡蛋。

张淑芬的手艺确实不错。

"以后早餐我来做,午饭你来做,晚饭我们轮流,怎么样?"她边吃边说。

"好主意。"我点点头,心里的紧张稍稍缓解。

可惜,和平只持续了三天。

"秀英,你怎么把我的毛衣洗了?这是纯羊毛的,不能机洗!"张淑芬拿着缩水的毛衣,气得脸都红了。

"我看它放在洗衣篮里,就一起洗了。"我辩解道。

"你这人做事怎么这么粗心?我这毛衣可是儿子从国外带回来的!"张淑芬声音拔高。

"不就是件毛衣吗?至于这么大惊小怪?"我也来了火气。

"大惊小怪?你知道这毛衣多少钱吗?"张淑芬气得脸色通红。

我们两个老太太就这样在客厅里对峙,谁也不让谁。

"啪"的一声,客厅的花瓶被张淑芬失手打翻了。

"看看,这就是你的脾气,动不动就摔东西!"我气极反笑。

"我不是故意的!"张淑芬红着脸喊道。

就这样,我们的同居生活刚开始就充满了火药味。



02

张淑芬搬来一个月后,我们之间的矛盾越来越多。

她嫌我做饭太咸,我嫌她做饭太淡;她说我洗澡时间太长浪费水,我说她电视声音开太大扰民……

"妈,您和我岳母相处得怎么样?"周末,李明来看望我们。

"挺好的,挺好的。"我和张淑芬异口同声地回答,然后尴尬地对视一眼。

李明将信将疑地看着我们:"真的?我怎么听邻居说你们前几天还吵架了?"

"小打小闹而已,不碍事。"张淑芬笑着打圆场。

李明走后,客厅里只剩下我和张淑芬两个人。

"秀英,我们为什么要骗孩子们?"张淑芬突然问。

"你不希望孩子们担心吗?"我反问。

"可我们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她叹了口气。

"那你有什么好建议?"我问道。

"不如我们定个规矩,制定一个同住公约?"张淑芬提议。

这主意倒不错。于是我们坐下来,一条一条地讨论生活细节:早睡早起,互不干涉;公共区域保持整洁;各自有私人空间;费用AA制……

"最后一条,"张淑芬认真地说,"有矛盾当面说清楚,不许背后嚼舌根。"

"同意。"我点点头。

就这样,我们的"老太太同住公约"正式生效。

然而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公约实施不到一周,我们又吵起来了。

"你非要把电视音量开那么大吗?我睡不着!"晚上十点,我敲响张淑芬的房门。

"我耳朵不好使,听不清怎么办?"她理直气壮。

"那你戴助听器啊!"我生气的说道。

"助听器戴着不舒服!"张淑芬嫌弃的说。

"那你就不能为别人考虑一下吗?"我生气的提高声音。

争吵中,隔壁邻居敲响了我们的门。

"两位大姐,能不能小点声?都十点多了。"邻居小李无奈地说。

我和张淑芬面面相觑,突然都笑了。

"对不起,我们会注意的。"我歉意地说。

关上门,张淑芬有些不好意思:"我以后会戴耳机看电视。"

"那我也会尽量理解你的不便。"我回应道。

就这样,我们在不断的争吵和妥协中磨合着。

慢慢地,我发现张淑芬其实是个很讲究的人,她把房间收拾得井井有条;而她也发现我做的红烧肉特别香,主动向我请教。

一天早晨,我起床发现张淑芬没有像往常一样准备早餐。

敲门没人应,我推门一看,她正蜷缩在床上,脸色苍白。

"怎么了?不舒服吗?"我急忙问。

"胃疼...老毛病了..."她虚弱地回答。

我赶紧煮了热粥,又去药店买了胃药。

看着她痛苦的样子,我心里竟有些心疼。

"以前胃疼的时候,谁照顾你?"我递给她热水。

"自己扛着呗,还能怎么办?"她苦笑。

那一刻,我忽然理解了她的孤独。

虽然我们都有儿女,但他们忙于自己的生活,能陪在我们身边的时间少之又少。

"以后你要是不舒服,就直接告诉我。"我拍拍她的手。

张淑芬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感动。



03

张淑芬的胃病好了之后,我们之间的关系似乎有了微妙的变化。

早上一起晨练,下午一起逛超市,晚上一起看电视剧……虽然偶尔还会因为一些小事拌嘴,但已经能很快和解。

"秀英,我发现咱们小区旁边新开了个舞蹈班,专门教老年人跳舞,要不要一起去看看?"一天,张淑芬拿着传单问我。

"跳舞?我可没兴趣。"我摇摇头。

"试试嘛,活动活动筋骨对身体好。"她不依不饶。

在她的软磨硬泡下,我勉强同意去看看。

没想到,这一去竟然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舞蹈老师是个年轻姑娘,教的是简单的广场舞和交谊舞。

"我跳不来。"第一堂课上,我站在角落里,看着其他老人跟着音乐摆动。

"没事,我教你。"张淑芬拉着我的手,一步一步地教我动作。

就这样,舞蹈班成了我们每周的固定活动。

跳舞时,我常常踩到张淑芬的脚,她却从不抱怨,反而鼓励我继续学习。

"想不到你还挺有耐心的。"有一次,我对她说。

"我教了一辈子书,最不缺的就是耐心。"她笑着回答。

原来张淑芬退休前是小学老师,难怪她总是条理分明,做事一丝不苟。

慢慢地,我们的生活圈子扩大了。

舞蹈班认识的朋友,小区里的老邻居,超市遇到的熟人……我们俩出门,总是有说有笑,引得旁人羡慕不已。

"你们感情真好,像亲姐妹一样。"舞蹈班的李阿姨感叹道。

我和张淑芬相视一笑,谁能想到两个月前我们还水火不容?

这天下午,我们逛完超市回来,发现门口站着一个陌生男人。

"请问您是?"我警惕地问。

"我是来找张淑芬的。"男人看起来五十出头,西装革履,一副成功人士的样子。

张淑芬从我身后探出头,看清来人后,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老张,好久不见。"男人笑着说。

"你怎么找到这里的?"张淑芬的声音有些发抖。

"费了点功夫。能进去说话吗?"

我不知所措地看着张淑芬,她微微点头,我才打开门让男人进来。

"这位是?"男人看向我。

"我女婿的母亲,现在和我一起住。"张淑芬简短地介绍。

男人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然后看着张淑芬说:"我们单独谈谈?"

张淑芬领他进了自己的房间,关上了门。

我站在客厅,心里七上八下。

这个男人是谁?为什么张淑芬见到他这么紧张?

半个小时后,房门打开,男人走了出来,对我礼貌地点点头就离开了。

张淑芬坐在房间里,脸色阴沉。

"出什么事了?那个人是谁?"我关切地问。

"没什么,一个老同事。"她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但我知道事情没这么简单。

晚上,张淑芬几乎没吃什么东西,早早就回房休息了。

深夜,我起来喝水,经过张淑芬的房门时,听到里面传来压抑的抽泣声。

我轻轻敲门:"淑芬,你还好吗?"

门开了,张淑芬站在那里,眼睛红肿。

"怎么了?是不是那个男人欺负你了?"我心疼地问。

张淑芬摇摇头,突然抱住我失声痛哭:"秀英,我该怎么办?"

她紧接着说了一句话。

我听完直接愣住了:"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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