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宁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声明：本故事人物、时间、地点、情节、配图均为虚构，与现实无关，请理性阅读！
六十大寿宴上，儿女问我这辈子有何经验，我只说：“有些事，知道了会痛苦一辈子，最好烂在肚子里。”
他们不解，老伴也怨我总把话憋在心里。
三十年前那个雨夜和那个女学生的秘密，我独自守了半生。
直到一名自称是“她弟弟”的警察突然登门，直视着我的眼睛问道：“李老师，我姐姐遗书上说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我的茶杯应声而落……
01
院子里的柿子树下，我坐在竹椅上，望着远处的夕阳，心中五味杂陈。
今天是我六十岁生日。儿女们都回来了，小院里欢声笑语，热闹非凡。
"爸，快吹蜡烛许愿！"女儿笑着把蛋糕推到我面前。
我深吸一口气，闭上眼，吹灭了蜡烛。
"老爸，你许了什么愿？"儿子好奇地问。
我摇摇头："说出来就不灵了。"
其实，我根本没有许愿。
六十年的人生，我早已看透了太多，有些事，知道了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
饭桌上，儿子突然提起："爸，您教了一辈子书，见过那么多人，有什么人生经验想教给我们吗？"
我沉默了片刻，抬头看了看儿子、女儿，还有坐在一旁的老伴。
"有些事，知道了会痛苦一辈子，最好烂在肚子里，不要告诉任何人。"
话音刚落，餐桌上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什么事啊，爸？您这么神秘。"女儿打破了沉默。
我摆摆手："吃饭吃饭，过生日呢，说这些干嘛。"
老伴突然插嘴："你爸就这样，有事憋在心里，从来不说。"
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怨气，让我心头一紧。
吃完饭，儿女们去厨房收拾，老伴在洗碗。
我独自一人走出院子，点了一支烟。
"爸，您刚才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儿子不知何时走到我身后。
我深吸一口烟："儿子，你结婚有十年了吧？"
"是啊，怎么了？"儿子不明所以。
"你觉得你了解你媳妇吗？"我接着问道。
他笑了："当然了解，有什么不了解的？"
我没有接话，只是看着远处的山。
"爸，您到底想说什么？"他有些急了。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没什么，你回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儿子走后，我仰头望天，思绪飘回到三十年前那个雨夜。
那晚发生的事，成了我此生最大的秘密，我从未告诉任何人，包括相伴四十年的老伴。
有些真相，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02
第二天一早，儿女们都要回城，老伴在厨房准备早餐，我坐在院子里喝茶。
"爸，您昨天说的那句话，我想了一晚上。"女儿端着茶杯坐到我身边。
"那句话？"我假装不记得。
"就是有些事最好烂在肚子里那句。我很好奇，是什么事让你觉得不能说？"女儿回答。
我放下茶杯："你觉得婚姻中最重要的是什么？"
女儿想了想："信任吧。"
"那如果有一天，你发现你丈夫有秘密，你会怎么做？"我看着女儿问道。
她皱起眉头："什么秘密？如果是对我不忠，我肯定会跟他离婚！"
我摇摇头："事情没那么简单。有些秘密，知道了反而是负担。"
"爸，您到底经历了什么？是不是您和妈妈之间..."
"跟你妈没关系。"我打断她，"人这一生，总会遇到一些事，知道真相反而会毁了自己。"
就在这时，老伴的声音从厨房传来："吃饭了！"
餐桌上，气氛有些沉闷。
儿子似乎还在思考昨晚的对话，女儿则时不时偷瞄我和老伴。
"你今天怎么了？神神秘秘的。"老伴夹了一块肉放在我碗里。
"没什么。"我低头吃饭。
饭后，儿女们收拾行李准备离开。
"爸，我们走了，您和妈保重身体。"儿子抱了抱我。
"嗯，路上小心。"
送走儿女，家里顿时安静下来。
老伴在客厅看电视，我走进书房，从书柜最上层取出一个尘封多年的盒子。
盒子里有一张泛黄的照片，照片上是三十年前的我，和一个年轻女子站在一起，背景是我们学校的樱花树。
"老李，你在干什么？"老伴突然推门进来。
我急忙把照片塞回盒子："没什么，整理一些旧物。"
她狐疑地看了看我手中的盒子："什么东西这么神秘？"
"就一些旧教案，没用了。"我站起身，把盒子放回书柜。
"老李，我们都六十多的人了，有什么事不能说的？"老伴皱眉道。
我轻叹一口气："真没什么。"
这一天，我无数次想开口，却又把话咽了回去。
有些秘密，说出来会伤害所有人，包括我自己。
03
晚上，我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老伴睡得很熟，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我轻手轻脚地起床，走到阳台上。
夜空中繁星点点，月光如水。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老友张明发来的信息："老李，退休聚会的日子定了，下周三，别忘了。"
我回复："好的，一定到。"
张明是我教书时的同事，也是我为数不多的知心朋友。
但即使是他，也不知道我心中的秘密。
第二天，我去镇上散步，不经意间走到了以前教书的学校。
"李老师？是你吗？"一个中年男子迎面走来。
我定睛一看："小王？是你啊！"
他是我二十年前的学生，现在成了这所学校的副校长。
"李老师，您退休后很少来学校了，我们都很想您。"小王尊敬的说。
我笑了笑："退休了，就不来打扰你们了。"
"您教了我们那么多，我们永远忘不了。对了，您还记得当年那件事吗？"小王看着说道。
我心头一紧："什么事？"
"就是我高三那年，有个同学跳河自杀的事。"小王压低声音。
那一瞬间，我仿佛又回到了三十年前的雨夜，看到了那个女孩绝望的眼神。
"记得...当然记得。"我的声音有些颤抖。
"唉，可惜了，那么优秀的学生。对了，听说她的弟弟前几天回镇上了，好像在打听些什么。"小王不经意的说。
我的心猛地一沉："她弟弟？他叫什么名字？"
"好像叫陈刚。听说在省城当警察，挺有本事的。"
我强作镇定："哦，那挺好的。"
回家的路上，我的心怦怦直跳。
陈刚，那个女孩的弟弟，为什么会回来？是巧合，还是...
家门口，我看到一个陌生男子站在那里，四十多岁的样子，穿着一身便装，目光锐利。
"请问，您是李老师吗？"他问道。
我点点头："是的，您是？"
"我叫陈刚，想和您聊聊我姐姐的事。"
我的心沉到了谷底，但表面上依然平静："请进吧。"
进屋后，我给他倒了杯茶。
老伴正好出去买菜了，家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李老师，我姐姐死后，我一直有个疑问。"陈刚直视我的眼睛，"她遗书上说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我握茶杯的手微微发抖，脸色瞬间变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