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甥替舅捉奸,持刀堵门要说法,情夫一句 “你别逼我”就跳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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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哐哐哐——"

三楼走廊里,小磊攥着苹果篮的手青筋直跳。篮底的苹果硌得掌心生疼,像他揣了三天的秘密。

"谁啊?"门内传来秀兰的声音,带着点慌里慌张的沙哑。

"舅妈,是我,小磊。"他压着嗓子,听见门内一阵窸窣,像是有人在慌忙收拾东西。

冷风卷着碎雪灌进领口,小磊盯着门缝里漏出的暖光——那光里,隐约有个男人的影子晃过。

"来......来了!"秀兰的声音迟了半拍,门锁转动的"咔嗒"声,在寂静的走廊里格外刺耳。

小磊深吸一口气,指节因为用力泛白。他知道,这扇门后藏着的,可能会砸垮舅舅整个家。

门开了。



01

2024年11月17日,下午三点十七分。

北风卷着碎雪砸在公寓楼的玻璃上,发出沙沙的声响。小磊站在三楼走廊尽头,手里的苹果篮勒得指节发白——篮底那个最大的红富士,是他早上特意挑的,此刻却像块烙铁,烫得他手心冒汗。

三天前在菜市场,卖豆腐的王大婶往他手里塞了块热乎豆腐,压低声音说:"小磊啊,你舅妈那屋,最近总来个陌生男人,深一脚浅一脚的,夜里都敢往楼上钻。"当时他正帮舅舅志强捎带买豆腐,闻言手里的塑料袋"哗啦"一声蹭过秤盘,洒了半块在地上。

舅舅志强是小磊心里的"铁人"。小磊十岁那年父亲出车祸,母亲一个人打三份工供他上学,是开大货车的舅舅每个月偷偷往他书包里塞零花钱,夏天带他去河滩摸鱼,冬天把他冻裂的手揣进自己棉袄里焐着。

去年小磊考上大专,学费也是舅舅跑了三趟长途攒出来的。"你舅这辈子就认死理,"母亲总说,"对秀兰那是掏心掏肺,自己舍不得买件新棉袄,给她买金镯子眼睛都不眨。"

所以当王大婶的话钻进耳朵时,小磊觉得像吞了只苍蝇。他绕着公寓楼转了两圈,看见三楼阳台晾着件陌生的男士夹克,藏在秀兰的碎花裙后面,像块扎眼的补丁。

此刻他站在302门口,防盗门的油漆剥落处露出锈迹,像舅舅眼角的皱纹。他深吸一口气,指节叩门的瞬间,听见屋里传来模糊的笑声——不是舅舅那种憨厚的闷笑,是带着轻佻的、他从未听过的调子。

门开了,秀兰的卷发有些凌乱,鼻尖泛着红。"小磊?你咋来了?"她侧身让他进门时,小磊瞥见玄关的拖鞋——一双男士运动鞋,鞋码比舅舅的大两号,鞋跟还沾着泥。

客厅的窗帘拉得很严实,空气里飘着淡淡的酒气。沙发上扔着件灰色羊毛衫,领口还别着根银色领带夹。小磊的目光扫过茶几,两只高脚杯倒在果盘边,红酒渍像血迹般晕在桌布上。

然后他看见了卧室门口的大勇。男人穿着秀兰的粉色睡衣,衬衫扣子松垮地敞着,露出胸口的纹身——一只展开翅膀的鹰,鹰嘴正对着他。

"你们在干嘛?"小磊的声音像被砂纸磨过,他看见秀兰的脸瞬间褪成白纸,看见大勇下意识往卧室缩的动作,看见沙发上那件羊毛衫的袖口,还沾着几根秀兰的卷发。

血液猛地冲上头顶,小磊反手带上门,"咔嗒"一声反锁。他堵在门口,身高一米八五的影子把玄关完全罩住,像座突然落下的山。"我舅舅知道吗?"他往前迈了一步,木地板被踩得咯吱响,"他跑长途冻得裂手,你在这儿陪别的男人喝酒?"

秀兰慌忙拢了拢头发,发梢的卷儿蹭过脸颊:"小磊你听我说,大勇就是......就是我远房表哥,来城里办事......"

"表哥?"小磊笑了,笑声像玻璃碴子,"表哥穿表弟媳妇的睡衣?表哥跟表弟媳妇喝交杯酒?"他突然伸手,扯过沙发上的羊毛衫,举到秀兰眼前,"这也是你表哥的?那这领带夹呢?是你表哥特意带来,给我舅舅当见面礼的?"

大勇突然往前冲,想从门口挤过去。小磊眼疾手快,伸手攥住他的胳膊——他在学校练过两年散打,手上的力道能捏碎核桃。大勇"哎哟"一声,被他甩得撞在墙上,后背撞翻了墙角的花架,绿萝摔在地上,泥土溅了大勇一裤腿。

"你想跑?"小磊逼近一步,胸口几乎贴着大勇的脸,"我舅舅凌晨三点还在高速上啃冷馒头,你倒好,占他的窝,睡他的床......"

秀兰扑上来抱住小磊的胳膊,指甲几乎掐进他的皮肉:"小磊!算舅妈求你了!这事......这事我们慢慢说,你先让大勇走......"

"走?"小磊甩开她的手,秀兰踉跄着撞在电视柜上,花瓶掉在地上,青瓷碎片溅到她的脚踝,渗出血珠。"今天他不把话说清楚,谁也别想踏出这扇门!"

02

秀兰的脚踝渗出血珠,她却像没知觉似的,又扑上来拉住小磊的胳膊:"他就是来修水管的!真的!你看厨房水龙头......"

"修水管穿睡衣?"小磊的目光扫过厨房,水槽干干净净,连滴水渍都没有。他突然想起上周舅舅回家,抱怨厨房水龙头漏水,自己蹲在地上修了半夜,手上划了道口子还笑着说"没事,小伤"。

怒火像被浇了汽油,"腾"地窜得更高。小磊一把推开秀兰,秀兰撞在沙发扶手上,疼得闷哼一声。他伸手揪住大勇的衣领,把人按在墙上,墙纸被蹭掉一块,露出里面泛黄的石灰。

"说!你们多久了?"小磊的拳头抵在大勇胸口,指骨因为用力而发白,"我舅舅跑车不在家,你们就这么作践他?"

大勇的脸涨得通红,喉结上下滚动:"兄弟,我跟秀兰是真心的......"

"真心?"小磊的拳头猛地收紧,大勇疼得弯下腰,"真心就是背着我舅舅搞到一块儿?真心就是让他在外面像傻子一样拼命?"

他突然想起去年舅舅生日,秀兰说买了件羊绒衫,结果舅舅穿了没两天就起球,后来才知道是批发市场三十块钱淘的——原来省下来的钱,是给眼前这个男人买领带夹的。

隔壁传来急促的敲门声:"秀兰!秀兰你没事吧?"是住在对门的张阿姨,她儿子去年结婚,还是舅舅帮忙跑了三趟省城拉家具。

小磊的火气更旺了。他最恨别人看笑话,尤其是看舅舅的笑话。他随手抄起茶几上的水果刀——那是他刚才带来的苹果篮里配的,刀刃闪着冷光。

"小磊!"秀兰的声音抖得像秋风里的叶子,"你把刀放下!有话好好说!"

"好好说?"小磊把刀尖往大勇胸口送了送,距离不过两寸,"他配吗?"

他看见大勇的瞳孔骤然收缩,看见他额头上渗出的冷汗顺着鬓角往下淌,滴在秀兰那件粉色睡衣的领口上——那颜色刺得他眼睛疼。

大勇突然膝盖一软,差点瘫在地上:"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放我走,我再也不来了......"

"现在知道错了?"小磊的手腕又往前送了送,刀刃已经碰到大勇的衬衫,"我舅舅在高速上困得睁不开眼,咬着舌尖开车的时候,你在哪?"

他想起舅舅胳膊上的烫伤,那是上次冬天跑车,暖风机坏了,他用热水袋焐手,结果睡着了烫出的水泡,"我舅舅为了给你们娘俩攒钱,舍不得住旅馆,在驾驶室蜷了半宿的时候,你又在哪?"

大勇的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他的目光越过小磊的肩膀,看向窗外,眼神里藏着一丝小磊没看懂的慌乱。

秀兰突然扑过来,用后背挡住大勇:"小磊!要杀要剐冲我来!是我的错!跟他没关系!"她的头发散在脸上,遮住了眼睛,声音却异常清晰,"志强他......他一年到头不着家,我生病的时候他在外地,我被人欺负的时候他还在外地......我也是个人啊!"

这句话像根针,猝不及防扎进小磊心里。他愣了愣,想起去年秀兰阑尾炎住院,确实是自己母亲去照顾的,舅舅当时正在云南拉香蕉,赶不回来,在电话里哭得像个孩子。可这能成为背叛的理由吗?

"那你不会离婚?"小磊的声音冷了下来,"你吊着我舅舅,外面找野男人,算什么东西?"

"我离婚了小雅怎么办?"秀兰突然拔高声音,眼泪混着鼻涕往下掉,"她明年就要中考了,你想让她在学校被人指指点点?"

小雅是舅舅的女儿,今年十四岁,梳着和秀兰一样的卷发,每次见了小磊都甜甜地喊"表哥"。小磊的动作顿住了,刀尖悬在半空。

就在这时,大勇突然猛地推开秀兰,像只受惊的兔子往窗边冲。小磊反应过来时,只抓住了他的衣角,布料在手里撕裂的声音格外刺耳。

"你别逼我!"大勇的声音变了调,他扒住窗框,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我要是被你打出个好歹,我老婆孩子怎么办?"

小磊这才知道,大勇是有家庭的。这个发现让他的怒气再次翻涌——原来不止舅舅被蒙在鼓里,还有另一个女人在不知情中被背叛。

他往前跨了一步,手里的刀还没放下:"你有家室还出来乱搞?今天这事,必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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