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母求我帮她一个忙,听到她的请求后,我气红了脸:这怎么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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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本故事为网友投稿,所有情节均为真实事件,为保护投稿人隐私,文章所有中的人名均为化名,图片来源于网络。

口述人:陈先生 撰稿人:清风明月

记得那是一个周六下午,我提前结束出差回家,想给我爸一个惊喜。钥匙插进锁孔转动时,我隐约听到客厅里有女人的笑声,但是却不是继母刘梅平时的语调,带着点刻意的娇软,像裹了层糖衣,甜得发腻。推开门的瞬间,我整个人僵在原地 —— 玄关处放着一双擦得锃亮的黑色男士皮鞋;客厅沙发上,刘梅穿着我爸去年送她的真丝睡袍,正靠在一个陌生男人怀里,手里端着的红酒杯晃出细碎的酒液,男人的手搭在她的腰上,指尖还戴着一枚银色戒指,在暖光下闪着刺眼的光。



“薇薇?你怎么回来了?” 刘梅像被烫到一样猛地推开男人,慌乱地将睡袍的领口往上拉,试图遮住锁骨处的红痕,脸色瞬间从潮红变得惨白,连嘴唇都在发抖。那个男人也站起身,外套的纽扣扣错了一颗,他尴尬地扯了扯衣襟,眼神躲闪着不敢看我,双手在身侧攥成了拳。

我攥着行李箱拉杆的手青筋直跳,指节泛白,喉咙像被塞进了一团棉花,发不出一点声音。玄关的皮鞋、客厅里若有若无的古龙水味、刘梅慌乱整理衣物的动作,像一把把钝刀,反复扎在心口最软的地方。我爸上周还跟我打电话,语气带着点骄傲说:“你刘姨最近总去邻居家打牌,怕我一个人在家闷,还特意给我留了爱吃的酱牛肉。” 原来所谓的 “打牌”,是在我的家里,穿着我爸送的衣服,跟别的男人喝红酒。

“薇薇,你听我解释……” 刘梅快步走过来,涂着红色指甲油的手伸过来想拉我的胳膊,我下意识地后退一步,避开了她的触碰。她的手僵在半空,眼里很快蓄满了眼泪,声音带着哭腔:“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跟他就是…… 就是以前的同事,今天他路过咱们家,进来喝杯茶,刚才就是不小心靠得近了点。”

“同事?” 我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冷得像冰,“同事会把皮鞋放在我家玄关,把手臂搭在你腰上?刘梅,你把我当三岁小孩骗吗?” 我盯着她锁骨处的红痕,那痕迹太明显,根本不是 “不小心” 能留下的。

那个男人见状,匆匆抓起沙发上的外套,含糊地说了句 “我先走吧,改天再联系”,就往门口冲。经过我身边时,他的肩膀不小心撞了我一下,却连句 “对不起” 都没说,头也不回地跑了。门 “砰” 地一声关上,震得墙上的相框都晃了晃,客厅里只剩下我和刘梅两个人,空气里还残留着男人身上的烟草味,混着红酒香,刺鼻得让人恶心。

刘梅扑通一声跪在我面前,膝盖砸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掉,滴在我的牛仔裤上,晕开一小片湿痕。她双手紧紧抓着我的裤腿,指甲几乎要嵌进布料里:“薇薇,妈求你了,这事你千万别告诉你爸!他要是知道了,这个家就散了!我们好不容易才有现在的日子,不能就这么毁了啊!”



“求我?” 我看着她跪在地上的样子,只觉得荒谬又愤怒,胸口像有团火在烧,“你做这些事的时候,怎么没想过这个家会散?我爸对你那么好,你就是这么回报他的?”

我的声音越来越大,眼泪也忍不住掉了下来。我想起我妈去世那年,我才十岁,我爸抱着我坐在沙发上,一边给我擦眼泪一边说 “以后爸就是你的天”;想起高中时我住校,他每周都骑着自行车,给我送家里做的菜,冬天菜凉得快,他就揣在怀里保温;想起三年前他跟我说想娶刘梅时,眼里带着点忐忑和期待,问我 “薇薇,你会不会觉得爸对不起你妈”。如果他知道自己掏心掏肺对待的人,在他上班时把别的男人带回家,他该有多伤心?会不会觉得自己这么多年的辛苦,都成了笑话?

“我知道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刘梅哭得浑身发抖,额头抵在我的鞋面上,声音断断续续,“是我鬼迷心窍,是他…… 是他一直缠着我,说忘不了我,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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