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岁帅小伙迷倒 45 位大妈,枕边话说温柔,偷拍视频让她们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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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村口老槐树下,张婶压低声音拽住刚从镇上回来的李嫂,眼里闪着光:“你听说没?李浩然那小子,昨天从城里被抬回来了!”

李嫂手里的菜篮子晃了晃:“咋了?前阵子还见他跟公园里那些大妈说说笑笑,不是挺精神吗?”

“精神个屁!”张婶往地上啐了口,“听说伤着要害了,以后怕是……”她故意顿住,瞅着李嫂瞪圆的眼睛,“而且啊,镇上好几家的婶子最近都关着门不出,有人瞧见陈老师躲在屋里哭,你说这事儿邪门不?”

李嫂倒吸口凉气:“他一个24岁的小伙子,跟那些大妈瞎混啥?现在弄成这样……”

张婶撇嘴笑:“谁知道呢?不过我可听说,他手里攥着不少人的把柄呢……”



01

2019年的湖南山村,暑气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把整个村子罩得喘不过气。村口老槐树下,几个纳凉的老太太正压低声音议论着什么,眼神时不时瞟向村东头那间低矮的土坯房。

“听说了吗?李浩然那小子,前阵子在城里出事了。”

“咋没听说?好像是被人打了,伤得可不轻。”

“我还听说……他那地方怕是废了。”说话的老太太往地上啐了口唾沫,脸上露出几分鄙夷,“活该!年轻时不学好,净干些丢人现眼的事。”

土坯房里,李浩然正蜷缩在床角。窗外的阳光透过破旧的窗棂,在他腿上的伤疤投下斑驳的光影。那道伤疤像一条丑陋的蜈蚣,从大腿根部一直蔓延到膝盖,时刻提醒着他那个混乱的夜晚。

他下意识地摸了摸小腹以下,那里只剩下一片麻木的空洞。医生说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再有孩子,甚至连男人最基本的功能都失去了。这个认知像一把钝刀,日复一日地切割着他的神经。

思绪飘回几年前,那时他还是个意气风发的小伙子。

李浩然出生在这个穷得叮当响的山村。家里三间土房,四面漏风,冬天冷得像冰窖,夏天热得像蒸笼。父母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一辈子没走出过县城,面朝黄土背朝天,勉强能糊口。

他读到初二那年,实在受不了教室里的闷热和课本上密密麻麻的字。那天下午,他趁着老师转身写板书的功夫,偷偷溜出了学校。跑到山上去掏鸟窝,在河里摸鱼虾,直到天黑才回家。

父亲气得抄起扁担就往他身上抽,打得他嗷嗷直叫。“你个小兔崽子!不念书你想干啥?跟我一样刨一辈子土吗?”

李浩然梗着脖子喊:“刨土咋了?总比坐在教室里强!”

母亲在一旁哭哭啼啼地劝:“儿啊,听话,回去念书吧,将来才有出息。”

可他铁了心要辍学,任凭父母怎么打骂,就是不肯再踏进学校半步。没过多久,他就跟着村里几个年轻人,背着简单的行李,挤上了开往城里的绿皮火车。

城里的世界像一幅色彩斑斓的画,看得李浩然眼花缭乱。高楼大厦鳞次栉比,汽车尾气的味道里都带着新奇。他跟着老乡在工地上搬砖,在餐馆后厨洗碗,在街头巷尾收废品。

活儿累,钱少,可他不在乎。他天生就不是个能吃苦的性子,工地上别人扛两袋水泥,他扛一袋还哼哼唧唧;餐馆里师傅让他多刷几个盘子,他就偷偷往地上扔两个。没过多久,工头嫌他偷懒,把他赶走了。

他换了无数份工作,没一份能干长久。白天在街头晃荡,晚上就和一群狐朋狗友挤在城中村的出租屋里,喝酒、打牌,常常彻夜不归。

02

转眼到了28岁,村里和他同龄的男人要么外出打工赚了钱盖了新房,要么娶了媳妇生了娃,只有他还是孤身一人,口袋比脸还干净。

父母急得满嘴起泡,托媒人给他说亲,可人家一打听他的底细,都摇着头拒绝了。“李浩然?那个光说不练的懒汉?可别把我家姑娘坑了。”

这话传到李浩然耳朵里,他心里不是滋味,却依旧改不了好吃懒做的毛病。

不过,老天爷似乎格外偏爱他。李浩然生得一表人才,浓眉大眼,鼻梁高挺,笑起来还有两个浅浅的酒窝,在黝黑粗糙的村里人中间,显得格外扎眼。加上他那张能说会道的嘴,哄起人来一套一套的,总能让女人心花怒放。

29岁那年,他凭着这副好皮囊和三寸不烂之舌,愣是哄到了邻村的姑娘张晓丽。

张晓丽比他小三岁,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眼睛像山泉水一样清澈。她是个勤快姑娘,地里的活儿样样精通,家里也收拾得井井有条。当初媒人把李浩然介绍给她时,她还犹豫了很久。

“晓丽啊,李浩然这小子是懒了点,但人长得精神,嘴又甜,将来肯定对你好。”媒人拍着胸脯保证。

张晓丽也确实被李浩然的外表和花言巧语迷惑了。第一次见面,李浩然就给她买了条红丝巾,说:“晓丽,你皮肤白,戴这个肯定好看。”还信誓旦旦地说:“嫁给我,我一定好好对你,拼命赚钱,让你过上好日子。”

张晓丽的心像被小鹿撞了一下,红着脸点了点头。

结婚那天,李浩然借了身西装,头发梳得油亮,看起来人模人样。张晓丽穿着红棉袄,脸上带着羞涩的笑容,以为自己找到了幸福。

可婚后的日子,却像一盆冷水,浇灭了张晓丽所有的幻想。

李浩然依旧好吃懒做,整天游手好闲。张晓丽每天天不亮就起床,喂猪、种地、做饭,忙得脚不沾地。而李浩然呢?要么躺在炕上呼呼大睡,要么就出去和村里的闲人打牌,输了钱就回家找张晓丽要。

“浩然,你能不能找点活儿干?家里快揭不开锅了。”张晓丽不止一次地劝他。

“急啥?”李浩然翻了个白眼,“我这不是在等机会吗?等我找到了好活儿,肯定能赚大钱。”

可机会从来不会光顾好吃懒做的人。一年下来,李浩然没往家里拿过一分钱,反而欠了一屁股赌债。

那天晚上,张晓丽数着家里仅剩的几十块钱,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这是她攒了好久,准备给婆婆买药的钱。

李浩然从外面回来,一身酒气,进门就喊:“晓丽,给我拿点钱,我跟哥几个打牌输了。”

张晓丽把钱紧紧攥在手里,红着眼眶说:“浩然,家里真的没钱了。这是给妈买药的钱,不能动。”

“你给不给?”李浩然的脸色沉了下来。

“不给!”张晓丽倔强地摇了摇头。

李浩然上前一把抢过张晓丽手里的钱,揣进自己口袋里,转身就往外走。

“李浩然!”张晓丽哭喊着追了出去,“你把钱还给我!那是给妈买药的钱啊!”

李浩然不耐烦地回头推了她一把:“吵什么吵?不就是点钱吗?等我赢了翻倍给你!”

张晓丽被他推得坐在地上,看着他消失在夜色中的背影,心一点点凉了下去。她终于明白,自己嫁的不是什么潜力股,而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无赖。

03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熬着。张晓丽的心渐渐死了,不再对李浩然抱有任何幻想。她默默地承担着家里所有的活儿,像一头老黄牛,埋头苦干,只为了能活下去。

而李浩然,依旧我行我素。他嫌村里没什么意思,就跑到城里去晃荡。白天在街头看别人下棋,晚上就去公园溜达。

那天傍晚,他揣着从张晓丽那里骗来的几十块钱,在城里闲逛。夕阳把天空染成了一片橘红色,街上的行人行色匆匆。李浩然心里烦闷得很,输了钱,又被牌友数落了几句,正想找个地方发泄一下。

路过一个公园时,一阵欢快的音乐飘进了他的耳朵。他循声望去,只见一群中年妇女正在跳广场舞。她们穿着五颜六色的衣服,随着音乐的节奏扭动着身体,脸上洋溢着笑容,看起来活力满满。

李浩然站在树荫下,看得入了迷。他觉得这些女人真有意思,明明都上了年纪,却还能这么开心。

舞会结束后,女人们三三两两地散去,有说有笑。只有一个女人独自坐在长椅上,低头摆弄着手机。

李浩然的目光一下子被她吸引了。那个女人看起来40岁出头,穿着一条浅蓝色的连衣裙,身材苗条,气质优雅。她的皮肤白得像瓷器,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淡淡的光泽。五官也长得精致,尤其是那双眼睛,虽然带着几分疲惫,却依旧清澈动人。

李浩然的心里像有只小鹿在乱撞,他觉得这个女人和村里那些粗糙的妇女不一样,她身上有种说不出的魅力。他忍不住想上前搭句话。

他整理了一下皱巴巴的衣服,深吸一口气,装作不经意地走了过去,脸上挤出一个自以为迷人的笑容:“大姐,这公园晚上挺热闹啊,平时都这么多人吗?”

女人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当她的目光落在李浩然脸上时,明显愣了一下。或许是没想到会有这么年轻帅气的小伙子跟自己搭话,她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惊讶。

但她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微笑着回应道:“是啊,晚上凉快,大家都爱出来活动活动。”她的声音温柔动听,像山涧里的清泉。

李浩然顺势在她身边坐下,心里盘算着该说些什么。他瞥了一眼女人放在腿上的广场舞扇子,灵机一动:“我看你跳舞挺专业的,以前是不是学过?”

女人被他逗笑了,摆了摆手说:“哪有,就是跟着大家瞎跳,图个开心。”她笑起来的时候,眼角有淡淡的细纹,但这丝毫不影响她的美丽,反而增添了几分成熟的韵味。

通过聊天,李浩然得知她叫陈美娟,今年42岁,是个单亲妈妈。

陈美娟的丈夫多年前因病去世了,她一个人拉扯着女儿长大,日子过得很不容易。她在镇上的一所小学当语文老师,平时忙着备课、带学生,生活简单而充实。

如今女儿考上了外地的大学,家里就只剩下她一个人,空闲的时候,她就来公园跳广场舞,排解心中的孤单。

04

李浩然静静地听着,脸上露出同情的表情。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纸巾,抽出一张递给陈美娟:“美娟姐,你真不容易,一个人把女儿养这么大,肯定吃了不少苦吧?”他的语气真诚,眼神里也充满了“关切”。

陈美娟接过纸巾,轻轻擦了擦眼角,叹了口气:“是啊,日子苦归苦,好在女儿争气,我也就知足了。”提到女儿,她的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李浩然点点头,感慨道:“你这样的女人真了不起,换成别人,早被生活压垮了。”他知道,像陈美娟这样的中年女人,最需要的就是认可和赞美。

陈美娟被他的话说得心里一暖,她笑了笑,没再说话,低头看着手里的纸巾。夜色渐渐浓了,公园里的人越来越少,只有几盏路灯散发着昏黄的光。

李浩然见陈美娟没有反感,便继续找话题,聊起了公园里的趣事。他讲了个自己小时候偷吃邻居家西瓜被追着满村跑的笑话,逗得陈美娟哈哈大笑。

陈美娟的笑声清脆悦耳,在寂静的公园里回荡。她紧绷的神情放松了不少,觉得这个年轻人挺有趣的。

她也打开了话匣子,提到自己年轻时喜欢唱歌,还参加过镇上的歌唱比赛,拿过第二名。

李浩然一听,来了兴趣,眼睛亮晶晶地看着陈美娟:“美娟姐,你这嗓子肯定好听,改天得让我听听!”

陈美娟的脸红了红,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都老了,哪还唱得动,早就荒废了。”

李浩然却不依不饶:“哪老啊,你这气质,往台上一站,准迷倒一片人!”他的话半真半假,却说到了陈美娟的心坎里。

哪个女人不喜欢被人夸年轻、有气质呢?尤其是像陈美娟这样,独自生活了这么多年,很少有人会这样赞美她。她的心里甜滋滋的,像是找回了年轻时的感觉。

聊到最后,两人越谈越投机,仿佛认识了很久的朋友。临别时,他们互留了微信。李浩然拍着胸脯说:“美娟姐,家里要是有啥活,随时叫我,我手脚麻利,干活一把好手!”

陈美娟笑着点头,心想这年轻人虽然穿着普通,但说话真会让人舒服。

那天晚上,李浩然躺在出租屋的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脑海里全是陈美娟的影子,她的笑容、她的声音,甚至她走路时轻轻摆动的裙摆,都让他心动不已。

他觉得陈美娟就像一朵盛开的兰花,优雅而芬芳,和张晓丽那朵山间的野菊完全不同。他心里涌起一股强烈的欲望,想要得到这朵兰花。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李浩然就迫不及待地给陈美娟发了条微信:“美娟姐,早上好,今天天气不错,跳舞去吗?”

没过多久,陈美娟就回复了:“早啊,今天学校有事,晚上再说吧。”

李浩然一看有戏,立马回了条语音,语气轻松愉快:“那行,晚上我去公园找你,给你当观众!”

陈美娟回了个笑脸表情,心里泛起一丝涟漪。她拿起手机,看着李浩然的微信头像,那是一张他在工地上拍的照片,虽然穿着沾满灰尘的工作服,但依旧掩盖不住他帅气的脸庞。

05

接下来的几天,他们每天都在微信上聊上几句,从天气聊到生活琐事,无话不谈。

李浩然告诉陈美娟,他27岁,还没结婚。不是没人看上他,而是没遇到合适的人。他还编造了一个身世,说自己小时候母亲就去世了,父亲忙着干活,没人疼他,所以特别能理解陈美娟的孤单。



这些话半真半假,却深深打动了陈美娟。她觉得这个年轻人虽然年轻,但经历也不少,心里对他多了几分亲近。

有一次,李浩然发来一张自己在工地搬砖的照片。照片里的他,汗水把衣服都湿透了,紧紧地贴在身上,勾勒出结实的肌肉线条。他配了句话:“美娟姐,干活累是累,但想着能攒钱过好日子,也值了!”

陈美娟看着照片,心里有些心疼。她心想这小伙子看着懒散,其实也挺上进的,忍不住回了句:“好好干,别太累了身体。”

李浩然看到消息,嘴角一扬,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他知道,陈美娟已经开始关心他了,这是一个好兆头。

他开始有意无意地提起一些浪漫的话题,比如问她有没有想过再找个伴。

陈美娟起初有些回避,说:“孩子还小,我得先把她供出来,别的没想过。”

李浩然却不放弃,继续劝说:“美娟姐,女儿大了,有自己的生活了,你也该为自己活了。女人最美的年纪可不能浪费啊。”

他的话像一颗石子,丢进了陈美娟平静的心里,激起了阵阵涟漪。她开始回想自己这些年,忙着工作和孩子,从没为自己考虑过未来。李浩然的话让她觉得,也许是时候给自己一个新的开始了。

就在两人聊得火热的时候,李浩然突然消失了,像凭空蒸发了一样,电话打不通,微信也不回。

陈美娟的心里空落落的,做什么事都提不起精神。吃饭的时候,她会不自觉地看着手机,生怕错过李浩然的消息;睡觉的时候,她会把手机放在枕头边,一有动静就赶紧拿起来看。

她甚至忍不住问了公园里认识的一个大姐,知不知道李浩然的下落。

大姐撇了撇嘴说:“那小伙子看着就不老实,估计是回老家了,你可别太当真。”

陈美娟嘴上没说什么,心里却更加挂念李浩然。她觉得他肯定是有事才没联系自己的,不会像大姐说的那样。

一个月后的一天下午,陈美娟正在批改作业,手机突然响了。她拿起一看,是一个陌生的号码,但心里却有种莫名的预感。

她深吸一口气,按下了接听键。电话那头传来了李浩然熟悉的声音,带着一丝急切:“美娟姐,是我,浩然。”

陈美娟的心跳瞬间加速,像擂鼓一样咚咚直响。她强压着内心的激动,故作平静地说:“浩然?你去哪了?怎么这么久没联系我?”

“美娟姐,我这段时间出了点事,手机丢了,微信也登不上,急死我了!”李浩然的语气听起来很着急,“我找了好久才问到你的电话号码。”

06

陈美娟松了口气,埋怨道:“你这孩子,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出啥大事了呢!”

李浩然连忙赔笑:“姐,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对了,你家最近咋样,有啥需要帮忙的?”

陈美娟想起家里的水龙头坏了快两个月了,水哗哗地流,她自己修了好几次都没修好,找别人修又觉得麻烦。她试探着说:“水龙头坏了,你要是有空,过来帮我看看?”

李浩然一口答应:“没问题,我今晚就过去,包你满意!”

挂了电话,陈美娟的心里既激动又紧张。她赶紧收拾了一下屋子,又去菜市场买了些菜,准备晚上好好招待李浩然。

傍晚,李浩然提着一袋水果准时到了陈美娟家。他笑呵呵地说:“姐,给你带了点橙子,甜着呢!”

陈美娟接过水果,嗔怪道:“来就来,带啥东西,怪浪费的。”

李浩然摆摆手:“这算啥,姐你对我这么好,我不得表示表示?”

他一边说,一边熟练地检查起水龙头。他弯着腰,手指在水龙头上摆弄着,阳光透过窗户照在他的侧脸上,长长的睫毛投下一片阴影。陈美娟看着他认真干活的样子,觉得这小伙子虽然嘴甜,但手艺还挺靠谱。

没过多久,李浩然就修好了水龙头。他直起身,擦了擦手上的水:“好了姐,你试试。”

陈美娟打开水龙头,水流畅通无阻,她高兴地说:“太好了,浩然,谢谢你啊!”

“跟我客气啥。”李浩然笑了笑。

天色已晚,陈美娟留他吃饭:“你帮了大忙,姐得好好谢谢你。”

她系上围裙,走进厨房忙活起来。不一会儿,一桌子香喷喷的菜就做好了:红烧鱼、辣椒炒肉、凉拌黄瓜,还有一瓶家里珍藏的米酒。

李浩然看着满桌菜,夸张地说:“美娟姐,你这手艺,城里饭店的大厨都比不上!”

陈美娟被夸得不好意思,笑着说:“就家常菜,你别嫌弃就行。”

吃饭的时候,李浩然提议喝点酒:“姐,难得聚一块,喝点助助兴!”

陈美娟平时不怎么喝酒,但那天心情好,就陪着他喝了两杯。米酒的度数不高,但后劲不小,没过多久,陈美娟的脸颊就微微泛红,眼神也变得有些迷离。

李浩然的酒量很好,平时喝一斤白酒都不在话下,但那天他只喝了半斤就开始装醉。他歪在椅子上,舌头打卷地说:“姐,这酒劲儿……劲儿真大,我头有点晕,得先歇会儿。”

陈美娟看他摇摇晃晃的样子,担心地说:“你别回去了,今晚住这儿吧,安全点。”

她家有两间卧室,主卧她住,次卧是女儿的,女儿不在家,次卧一直空着。

她收拾了次卧,让李浩然去睡,可他却摆手:“姐,我睡沙发就行,别麻烦了。”

陈美娟劝了几句,见他坚持,也就随他了。她拿了条厚毯子给李浩然盖上,然后就去洗澡了。

洗澡的时候,陈美娟的心里一直想着李浩然。她担心他醉得不舒服,想着洗完澡去看看他。

洗完澡,她裹着浴巾,头发湿漉漉地来到客厅,轻轻喊:“浩然,你没事吧?”

李浩然躺在沙发上,闭着眼,像是睡着了,嘴里却嘟囔着:“姐,你真好……”

陈美娟走近,弯腰推了推他,想确认他是不是真的醉了。

就在这时,李浩然突然睁开了眼睛,眼神炽热得像一团火。他猛地坐起身,吓得陈美娟往后一退。

她的手一松,浴巾滑了下来,露出了白皙的皮肤。李浩然看得眼睛都直了,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他再也忍不住内心的冲动,伸手一把将陈美娟拉进了怀里,紧紧地抱住。

07

陈美娟愣了一下,随即拼命挣扎:“浩然,你干什么?快放手!”她的声音颤抖着,带着几分惊慌和羞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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