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宁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宋雨晴！你把钱藏哪去了？"堂弟宋志远红着眼睛质问道，声音在空荡的客厅里回响。
"什么钱？"我平静地看着他，手里还端着刚泡好的茶。
"别装了！叔叔阿姨银行卡就三万块，你哪来的钱装修房子？"表嫂李小雅的声音尖锐刺耳，像是要把屋顶掀翻。
"装修的钱..."我顿了顿，缓缓放下茶杯，"确实不是爸妈的。"
"那是哪来的？你一个便利店收银员，月薪才两千八！"二姨夫张国良站起身，手指着我。
我环视着客厅里的这些亲戚，每个人脸上都写满了愤怒和质疑。
01
宋雨晴在所有亲戚眼中，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寄生虫。
46岁的她，瘦削的身材总是穿着洗得发白的T恤和牛仔裤，脸上永远挂着那种让人捉摸不透的淡漠表情。在市区一家24小时便利店做夜班收银员，月薪2800元，除了偶尔买点便宜菜回家，几乎不见她有任何消费。
"你看她那样子，活了快五十年，连个男人都没找到。"三姨妈陈慧琴每次提起这个侄女，总是一脸嫌弃，"住在叔叔阿姨家里，就像个老姑娘一样，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陈慧琴自己的女儿王晓敏今年25岁，已经结婚生子，生活幸福美满。每次看到表姐宋雨晴，她都会在心里暗自庆幸，自己没有走上表姐的老路。
"妈，你别总说表姐了。"王晓敏有时候会为表姐说几句话，"人家可能就是喜欢一个人过呗。"
"喜欢一个人过？"陈慧琴嗤之以鼻，"女人不结婚不生孩子，老了怎么办？指望谁养老？还不是要靠侄子侄女们。"
宋雨晴的父母宋建国和王秀兰，都是退休的小学教师。老两口辛苦一辈子，在市区买了套八十平的老房子。女儿不结婚，他们也没办法，只能由着她住在家里。
宋建国是个脾气温和的老头，很少对女儿的选择提出异议。但王秀兰不同，她经常为女儿的终身大事操心。
"雨晴啊，妈妈求你了，你就找个人嫁了吧。"王秀兰生前经常这样劝女儿，"妈妈不求你找多有钱的，只要是个好人就行。"
"妈，我一个人过得很好，为什么一定要结婚？"宋雨晴每次都是这样回答，语气平淡得让人听不出任何情绪。
"你现在年轻不觉得，等老了就知道孤独的滋味了。"王秀兰每次都会叹气，"妈妈和你爸不可能陪你一辈子的。"
邻居们对宋雨晴的印象也不算好。她总是深夜才回家，白天大部分时间都在睡觉。有时候半夜会听到她房间里传出细微的声响，但谁也不知道她在干什么。
住在隔壁的刘阿姨是个退休工人，平时最爱管闲事。她对宋雨晴的作息时间了如指掌。
"这丫头可真怪。"刘阿姨经常对其他邻居这样议论，"大半夜的还在房间里折腾，也不知道在搞什么名堂。白天睡觉，晚上熬夜，作息都颠倒了。"
"你说她在房间里做什么呢？"楼下的孙大妈也很好奇。
"谁知道呢，可能在看电视吧。"刘阿姨猜测道，"现在这些年轻人，总是喜欢熬夜看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快递员小王对宋雨晴印象深刻，因为她收的快递不少。小王今年28岁，做快递员已经五年了，见过形形色色的客户，但宋雨晴给他的印象很特别。
"她经常收快递，有时候一天能有两三个包裹。"小王说，"都是些日用品啊，衣服什么的，看起来很普通的样子。就是数量比较多而已。"
小王记得很清楚，宋雨晴收快递的时间很固定，一般都是下午两三点。这个时间正好是她刚睡醒的时候。每次送快递，宋雨晴都会很客气地说谢谢，但从不多聊。
"她话特别少，每次就是签个字，说声谢谢，然后就关门了。"小王回忆道，"不像其他客户，有时候还会聊几句家常什么的。"
有一次，小王看到宋雨晴收到的包裹是从深圳发来的，寄件人是某个电商公司。
"看那个包装，应该是生活用品之类的。"小王说，"她可能比较喜欢网购吧，经常收到这种包裹。"
宋雨晴从不跟邻居多聊，也很少参加家族聚会。即使是过年过节，她也总是匆匆露个面就走，给人一种很疏离的感觉。
春节的时候，亲戚们聚在宋建国家里吃年夜饭。宋雨晴会出现在餐桌上，但总是安静地吃饭，很少主动说话。
"雨晴，你今年有什么打算吗？"表弟宋志远有时候会主动找话题。
"没什么特别的打算。"宋雨晴总是这样回答，简短而含糊。
"你工作怎么样？便利店生意好吗？"表嫂李小雅也会关心地问几句。
"还行吧，挺稳定的。"宋雨晴的回答永远是这样不咸不淡。
李小雅是个心直口快的人，有时候忍不住会说些直话："雨晴，你也不小了，真的不考虑找个对象吗？我认识几个不错的男人，要不要介绍给你？"
"不用了，谢谢。"宋雨晴总是礼貌地拒绝，但态度很坚决。
宋志远今年42岁，是个包工头，手下有十几个工人。他经常想不通表姐的想法。
"她就是个怪人。"宋志远经常这样评价表姐，"从小就不合群，长大了更是离谱。都四十多岁的人了，还住在叔叔阿姨家里，也不嫌丢人。"
李小雅更是直言不讳："我看她就是想独占叔叔阿姨的房子。她不结婚，就是为了守着这套房，等叔叔阿姨百年之后，房子就都是她的了。"
宋雨晴的父母身体一直不算太好。宋建国有高血压和冠心病，王秀兰患有糖尿病和关节炎，两位老人的医疗费用不算小数目。但奇怪的是，每次老人生病住院，宋雨晴总是表现得很淡定，从不为医疗费发愁。
三年前的一个冬天，宋建国突然心脏病发作，被紧急送到医院。医生说需要做心脏搭桥手术，费用大概需要十五万左右。
"我记得那次叔叔住院，医生说要做心脏搭桥手术，需要十几万。"宋志远回忆道，"我们全家都在为钱发愁，我和小雅商量着要不要卖房子凑钱。可雨晴姐一点都不着急，就说'钱的事不用担心'。我当时就觉得奇怪，她哪来的底气？"
"是啊，我们都以为要借钱呢，结果第二天她就把钱交了。"李小雅也记得这件事，"十五万啊，不是一千五百，她说拿就拿出来了。"
更让人不解的是，宋雨晴虽然看起来很穷，但在一些关键时刻总能拿出钱来。家里的电器坏了，她总是二话不说就买新的。父母想换个好点的床垫，她也会毫不犹豫地掏钱。
去年夏天，家里的空调坏了。维修师傅说已经用了十多年，修起来不划算，建议换新的。一台好点的空调要四五千块钱，对于这个家庭来说不是小数目。
"当时我和你爸还在犹豫要不要买新的，毕竟四五千块钱不少。"王秀兰生前回忆道，"结果雨晴二话不说就说买新的，还说要买质量好的。"
"她这个人就是奇怪。"陈慧琴总是这样感慨，"明明就是个便利店的打工妹，可花钱的时候从来不含糊。也不知道她平时怎么存的钱，总是能拿出来。"
02
宋建国和王秀兰相继离世后，宋雨晴的"贪婪"本性彻底暴露了。
去年春天，宋建国因为心梗突发离世。那天凌晨三点，老人突然感觉胸口剧痛，王秀兰赶紧叫醒女儿。宋雨晴立刻拨打120，陪同父亲到医院，但还是没能挽回老人的生命。
宋建国的去世对王秀兰打击很大。失去相伴四十多年的老伴，老太太整个人都垮了。她开始失眠，不愿意吃饭，经常一个人坐在阳台上发呆。
"妈，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宋雨晴每天下班回来，都会陪母亲聊天，试图让她振作起来。
"雨晴，妈妈老了，可能陪不了你多久了。"王秀兰经常这样说，"你一个人怎么办啊？"
"妈，别胡思乱想，你还能活很多年呢。"宋雨晴安慰道。
但王秀兰的身体确实在急剧恶化。失去老伴的悲伤加上本身的糖尿病，让她的健康状况每况愈下。三个月后，王秀兰也离开了人世。
父母的丧事办得很体面。宋雨晴请了市里最好的殡仪馆，买了最好的墓地，整个丧礼花费超过十万元。这让亲戚们既感动又疑惑。
"雨晴办丧事真是用心。"赵建民对妻子说，"可她哪来那么多钱？十万块不是小数目啊。"
"谁知道呢，这丫头一直很神秘。"老姨夫的妻子刘翠萍回答道。
按照常理，父母的房产应该由所有子女继承。但宋雨晴是独生女，这套房子理应归她所有。可让亲戚们愤怒的是，她的态度显得过于强硬，完全不考虑其他人的感受。
丧事办完一周后，宋雨晴召集所有亲戚开了个家庭会议。会议的主题就是父母遗产的处理。
"爸妈的房子我会继续住下去。"宋雨晴开门见山地说，"其他的东西，大家可以拿一些作纪念。"
"雨晴，你这样说不太合适吧。"陈慧琴第一个站出来反对，"叔叔阿姨把我们这些侄子侄女都当亲生孩子一样疼，你这样做是不是太自私了？"
"三姨，房产证上写的是我的名字，法律上这房子就是我的。"宋雨晴的态度很冷静，但也很坚决。
"法律归法律，人情归人情。"宋志远也不满意，"叔叔阿姨生前对我们这么好，你就一点都不考虑我们的感受吗？"
"我没有阻止你们怀念他们，但房子我不会让出来。"宋雨晴的话让在场的人都很不舒服。
这次会议不欢而散，亲戚们都觉得宋雨晴变了，变得冷漠和自私。
更让人无法理解的是，宋雨晴在父母去世仅仅一个月后，就开始对房子进行大规模装修。她雇佣了市里最好的装修公司，将这套八十平的老房子彻底改造。
装修期间，邻居们经常看到各种高端材料被运进房子。德国进口的地板，意大利的瓷砖，还有很多看起来很昂贵的家具和电器。
装修队长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叫李师傅，在这一行干了二十多年。他对宋雨晴的装修要求印象深刻。
"宋小姐的要求很高，什么都要用最好的。"李师傅说，"地板要德国进口的，瓷砖要意大利的，就连电线都要用最贵的品牌。"
"她对价格敏感吗？"刘阿姨好奇地问。
"一点都不敏感，从来不讲价。"李师傅摇头道，"我做装修这么多年，很少见到这样的客户。一般人装修都要比价格，她不问价格，只问质量。"
装修最特别的地方是，宋雨晴把其中一间卧室改造成了工作间。房间里安装了很多电源插座，还要求做隔音处理。整个房间看起来很神秘，让人猜不透用途。
"她要求在那个房间里多装一些插座，说要放一些设备。"电工小张回忆道，"还要求做隔音处理，说不能影响邻居休息。"
"她说那个房间是用来做什么的？"李师傅问。
"没说具体用途，就说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小张摇头道，"反正要求挺多的。"
装修期间，宋雨晴的消费完全不像个穷人。她雇的工人都是市里最好的装修队，用的材料也都是最贵的。工人们私下议论，从来没见过这么舍得花钱的客户。
"我算了算，光是材料费就得二十多万。"李师傅对同事说，"加上人工费，这一套装修下来怎么也得三十万。"
"她一个便利店收银员，哪来这么多钱？"副队长老陈很疑惑。
"管她哪来的钱呢，只要给钱就行。"李师傅倒是看得开，"反正我们把活干好就是了。"
但亲戚们可没有李师傅这么淡定。看着宋雨晴大手大脚地装修房子，他们的怀疑越来越深。
"我算了算，叔叔阿姨银行卡里总共也就三万多块钱。"宋志远对妻子说，"她装修房子花了三十万，这钱哪来的？"
"肯定有问题。"李小雅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她要么是早就藏了钱，要么就是现在在做什么赚钱的买卖。"
陈慧琴的怀疑更加直接："她肯定早就把叔叔阿姨的钱转走了。老人在世的时候不敢花，现在老人走了，就敢明目张胆地挥霍了。"
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测，李小雅决定亲自去便利店"探查"一下表姐的工作情况。
李小雅选了个周三的深夜，故意到宋雨晴工作的便利店买东西。她看到表姐确实在那里上夜班，穿着店里的工作服，认真地为客户结账。
"表姐，这么晚了还有不少客人啊。"李小雅装作偶然遇到的样子。
"嗯，夜班确实挺忙的。"宋雨晴一边扫条码一边回答。
"你每天都这么辛苦，工资应该不少吧？"李小雅试探着问。
"还行，够生活了。"宋雨晴的回答依然很简短。
李小雅在店里转了一圈，观察表姐的工作状态。她发现宋雨晴确实在认真工作，不像是在演戏。但这更让她疑惑了：一个便利店收银员，怎么可能有钱装修房子？
"她白天装修房子，晚上还要上班，我就想不通她哪来的精力和钱。"李小雅回家后对丈夫说，"而且你看她的样子，一点都不像有钱人，还是穿那些旧衣服。"
"可能她真的藏了叔叔阿姨的钱。"宋志远越想越觉得这种可能性很大，"老人信任她，让她管钱，她趁机转走了一些。"
装修完成后，宋雨晴的房子焕然一新。原本老旧的装修变得现代化，各种高档家具让整个房子看起来品味不俗。但最让邻居们好奇的是，她那个工作间总是拉着厚厚的窗帘，从来不让人看到里面在做什么。
"装修完之后，她那个房间偶尔还是有些声响。"刘阿姨对其他邻居说，"也不知道在做什么，反正挺安静的。"
"你说她在那个房间做什么呢？"孙大妈猜测道。
"谁知道呢，可能是在做手工什么的。"刘阿姨摇头道，"现在很多人都有自己的爱好。"
邻居们的好奇心不算太重，毕竟宋雨晴的表现看起来很正常。她依然每天晚上去便利店上班，白天在家休息，生活规律似乎没有任何改变。
03
宋雨晴神秘的收入来源，终于引起了全家族的高度怀疑。
事情的转机出现在装修完成三个月后。宋志远在银行办理贷款时，偶然遇到了父亲的老朋友，银行副行长王建设。两人聊起家常，王建设无意中透露了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
王建设是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在银行工作了三十多年，见过各种各样的客户。他对宋雨晴的印象很深刻，因为她的账户流水很特别。
"你表姐宋雨晴，最近在我们银行的流水挺大的。"王建设压低声音说，"我看她的账户，每个月都有好几万的进账，有时候甚至十几万。你们家是不是做什么大生意了？"
宋志远听得目瞪口呆。表姐一个便利店收银员，每月工资才2800元，哪来的几万十几万的收入？
"王叔叔，你确定吗？她真的有那么多钱？"宋志远简直不敢相信。
"当然确定，银行的流水不会骗人。"王建设点头道，"而且不是偶尔一两次，是持续好几年了。我还奇怪呢，你们家什么时候发财了？"
回家的路上，宋志远一直在思考这件事。表姐有那么多钱，为什么要装穷？为什么要瞒着家人？她到底在做什么？
回家后，宋志远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妻子。李小雅听后立刻炸了锅。
"我就说她有问题！"李小雅激动地说，"一个便利店收银员，哪来那么多钱装修房子？她肯定藏着什么秘密！"
"可她到底在做什么呢？"宋志远百思不得其解，"银行流水不会骗人，她确实有大笔收入。"
"她肯定有其他的收入来源。"李小雅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说不定是有什么副业，或者投资什么的。"
宋志远觉得妻子的分析有道理。表姐的行为确实很可疑，神神秘秘的，从来不跟家人详细解释自己在做什么。
李小雅决定把这个消息告诉其他亲戚。她先给陈慧琴打了电话。
"三姨，我告诉你一个事，你听了别生气。"李小雅在电话里说。
"什么事？"陈慧琴问。
"雨晴姐每个月有好几万的收入，银行的人亲口说的。"李小雅说。
电话那头沉默了好一会儿，然后传来陈慧琴愤怒的声音："我就知道这丫头有问题！她装穷装了这么多年，原来早就是个有钱人！"
陈慧琴立刻把这个消息告诉了丈夫和女儿。王晓敏听后也很震惊。
"表姐每个月有好几万收入？那她一年不得几十万？"王晓敏算了算，"我和老公两个人加起来一个月才八千，她一个人就比我们多那么多。"
"关键是她装了这么多年的穷人。"陈慧琴气得不行，"叔叔阿姨在世的时候，她从来不说自己有钱，让老人为她的终身大事操心。现在老人走了，她就露出真面目了。"
张国良得知消息后，分析得更加直接："她要么是偷了叔叔阿姨的钱，要么就是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收入来源。一个便利店收银员，正常情况下怎么可能有那么多钱？"
赵建民和妻子刘翠萍也加入了讨论。
"我早就觉得雨晴这孩子有问题。"刘翠萍说，"从小就不爱说话，长大了更是神神秘秘的。现在看来，她确实藏了很多秘密。"
"可她到底在做什么呢？"赵建民也很困惑，"能赚那么多钱的收入来源，为什么要瞒着家人？"
为了查明真相，几个亲戚开始"联合调查"。他们分头行动，有的去便利店暗中观察，有的去打听宋雨晴的日常行为，有的甚至试图从快递员那里套消息。
陈慧琴和女儿王晓敏专门去便利店"买东西"，观察宋雨晴的工作状态。
"表姐，最近忙吗？"王晓敏装作关心地问。
"还行，挺规律的。"宋雨晴一边整理商品一边回答。
"夜班辛苦吧，工资怎么样？"陈慧琴直接问道。
"够生活了。"宋雨晴的回答依然很简短。
陈慧琴仔细观察了宋雨晴的工作环境和同事，确认她确实在这里上班。但这更让她疑惑了：既然真的在便利店工作，那些大笔收入是哪来的？
快递员小王被李小雅"请客吃饭"后，透露了更多细节。
"宋小姐收的快递确实不少，但都很正常。"小王在饭桌上说，"有时候是日用品，有时候是衣服，看起来都很普通。"
"她平时和你聊天吗？有没有提到她的其他情况？"李小雅套话道。
"她话很少，从来不多说。"小王摇头道，"不过我注意到，她收快递的时间很规律，一般都是下午两三点，应该是刚睡醒。"
"她收到的快递都是从哪里寄来的？"李小雅继续问。
"各个地方都有，北京、上海、广州..."小王回忆道，"寄件人也都不一样，有个人的，也有公司的，看起来很正常。"
让亲戚们最疑惑的是，有好几次他们看到有人来找宋雨晴。那些人开着不错的车，看起来都很有钱的样子。
张国良亲眼看到过一次这样的场景。那是个周末的下午，他路过宋雨晴家楼下，看到一辆白色的轿车停在楼下。车上下来一个中年女人，穿着很得体，直接上楼找宋雨晴。
"那个女人看起来很有气质的样子，开的车也不便宜。"张国良对妻子说，"她和雨晴谈了大概一个小时，然后就走了。"
"她一个便利店收银员，什么时候认识这样的朋友了？"张国良的妻子也很疑惑。
"说不定是以前的同学或者什么的。"陈慧琴得知这个消息后，倒是比较理性，"现在同学聚会挺多的，开好车的人也不少。"
但这个解释并没有完全消除亲戚们的疑虑。宋雨晴从小到大都不怎么社交，怎么会有这样的朋友？
李小雅甚至找了个私人调查员去了解表姐的情况。调查员跟踪了一周，发现宋雨晴的生活规律很简单：白天在家，晚上上班，偶尔有人来访，但都是正常的会面，没有任何可疑的行为。
"看起来她确实只是在家休息和在便利店上班。"调查员的报告很简单，"没有发现任何异常行为的迹象。"
但这个结果并没有打消亲戚们的疑虑，反而让他们更加困惑。如果宋雨晴没有做什么特别的事情，那她的大笔收入到底是哪来的？
04
家族审判大会在一个周日的下午举行，地点就在宋雨晴那套刚装修完的房子里。
这次聚会是李小雅提议的，她觉得必须当面质问表姐，让她说清楚钱的来源。宋志远、李小雅、张国良、陈慧琴、赵建民、刘翠萍，还有王晓敏，浩浩荡荡地来到宋雨晴家。他们的脸上都写着同一种表情：愤怒和质疑。
宋雨晴开门看到这么多亲戚，似乎并不意外。她很平静地请大家进屋，给每个人倒了茶。
客厅里的气氛很紧张。亲戚们坐在沙发上，每个人都在观察着这套装修精美的房子。德国进口的地板，意大利的瓷砖，还有那些高档的家具，一切都在无声地证明着主人的经济实力。
"雨晴，今天我们来，是想和你聊聊。"宋志远开门见山，语气比平时严肃了很多，"关于你最近的一些情况。"
宋雨晴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色T恤，坐在单人沙发上，表情淡定得有些过分。她的手里端着一杯茶，偶尔轻抿一口，似乎对这种场面早有预料。
"什么情况？"她问道，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情绪波动。
李小雅再也忍不住了，她站起身，指着装修精美的客厅："别装了！你看看这些，这一套装修少说也得三十万！你一个便利店收银员，月薪才两千八，哪来的钱？"
"就是啊，雨晴，你要给我们一个解释。"陈慧琴双手环抱在胸前，"我们都是一家人，你有什么情况应该跟我们说说。"
张国良更是直接："我们已经知道了，你银行账户每个月都有大笔进账。银行的人亲口说的，你不会告诉我们这些钱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吧？"
王晓敏虽然平时和表姐关系还不错，但此刻也站在了家族这一边："表姐，你真的有那么多钱吗？为什么从来不说？"
赵建民和刘翠萍虽然话不多，但眼神里也充满了质疑。整个客厅里的气氛紧张得像要爆炸一样。
宋雨晴听着这些指控，脸上依然没有什么表情变化。她缓缓地喝了一口茶，然后抬起头看着这些亲戚。
"你们想知道什么？"她问。
"钱！钱的来源！"宋志远激动地说，"你到底在做什么？为什么会有那么多钱？"
"还有那个工作间，你每天在里面做什么？"李小雅接着质问。
"每个月几万的收入，还有那些来找你的人，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陈慧琴的声音越来越尖锐。
面对这些逼问，宋雨晴沉默了很久。客厅里的气氛变得越来越紧张，每个人都在等待她的回答。墙上的时钟滴答滴答地走着，每一秒都显得格外漫长。
"你不说话是什么意思？心虚了？"张国良站起身，在客厅里来回踱步，"雨晴，我们不是来找你麻烦的，我们是担心你。如果你有什么情况，大家一起想办法。"
"是啊，如果你真的有什么难处，我们可以帮你。"宋志远的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但你必须告诉我们真相。"
刘翠萍也开口了："雨晴，我们都是长辈，不会害你。你有什么事情，大家一起商量。"
宋雨晴慢慢地放下茶杯，环顾着客厅里的这些亲戚。她的眼神很平静，但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重要的事情。
"你们确定想知道吗？"她问道，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当然！"所有人异口同声地回答。
"知道了之后，你们不会后悔吗？"宋雨晴的语气里带着一丝莫名的意味。
"我们已经忍了这么久了，还有什么可后悔的？"李小雅不耐烦地说，"你就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宋雨晴沉默了片刻，然后慢慢地站起身。她走到窗边，背对着众人，看着窗外的天空。
"好吧，既然你们都这么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们真相。"她转过身，看着每一个亲戚的脸，"但我保证，知道真相后，你们会为今天的话感到羞愧。"
说完，她走向工作间的方向。
她从工作间拿出一个厚厚的文件夹，里面装着一摞看起来很正式的文件。回到客厅后，她没有立刻打开文件夹，而是看着每一个亲戚的脸。
她停顿了一下，手指轻抚着文件夹的封面。
"我..."
话还没说完，客厅里突然响起了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宋雨晴看了看来电显示，脸色突然变得严肃起来。
"抱歉，我必须接这个电话。"她走向阳台，"这很重要..."
电话里传来的声音让在场的每个人都听得见，对方说话很急促，似乎遇到了什么紧急情况。宋雨晴的表情越来越凝重，最后她说了一句让所有人都震惊的话。
客厅里鸦雀无声，每个人都瞪大了眼睛看着她。陈慧琴手中的茶杯无声地滑落，在地板上摔得粉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