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在藏区支教8年没回家,我千里寻他,校长直言:他2年前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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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他走了,两年前就离开我们学校了。”

“不可能!他半年前还给我写信!你们都在骗我!”

丈夫支教八年音讯全无,她千里寻夫,得到的却是校长冰冷残酷的回答。

面对丈夫笔迹的离职信,她悲痛欲绝,却在档案的一个角落,发现了一个让她灵魂战栗的、难以置信的秘密......



01

孙丽觉得,自己这八年,活得像个笑话。

一个守着电话和信箱的,望夫石一样的,被全小区人同情又议论的笑话。

她的丈夫赵勇,是她大学同学,也是她这辈子,唯一掏心掏肺爱过的男人。

他是个彻头彻尾的理想主义者,眼睛里总是闪着一种不切实际的、干净的光。

八年前,他们刚结婚,儿子晨晨刚满周岁,赵勇却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无法理解的决定。

他要去藏区支教。

“小丽,你看看那些孩子的照片。”他把一张张从网上下载的、模糊不清的照片摆在孙丽面前,眼睛里是心疼,也是一种近乎狂热的向往,“他们连一本像样的字典都没有,一个老师要教三个年级的全部课程。我想去,我想去为他们做点什么,哪怕只有几年。”

孙丽看着他那副样子,就知道,自己拦不住。

这个男人,骨子里就是一团火。

她爱他,所以,她只能选择支持他,哪怕这意味着要一个人撑起整个家。

“去吧。”她红着眼睛,笑着说,“家里有我,你放心。我等你回来。”

这一去,就是八年。

八年里,赵勇一次也没有回来过。

不是他不想回,是真的回不来。

他支教的地方,在藏区最偏远的一个叫格桑的深度贫困县里,海拔四千多米,一年里有大半年都是大雪封山,交通基本靠马,通信基本靠吼。

他们之间所有的联系,都靠着那趟不知要在路上颠簸多久的绿色邮车,和那一封封被岁月磨破了边角、散发着淡淡酥油味的信。

信里,赵勇会给她讲那里的天有多蓝,云有多低,孩子们的眼睛有多亮。

他也会用大段大段的篇幅,诉说他对她,对他们那个刚满周岁就分别的儿子的思念。

“老婆,我又梦到你了。梦到你给我做了最爱吃的红烧肉。这里的牦牛肉太硬了,我咬不动。”

“我又看到晨晨的照片了,长得真快,越来越像我了,真好。替我亲亲他。”

“老婆,等我,再等我两年。等我带出这一批毕业班,我就申请调回来。到时候,我天天给你和儿子做饭,我们再也不分开了。”

这是赵勇在信里,对她说过最多的一句话。

孙丽就是靠着这句话,一个人,像个男人一样,撑起了这个家。

她白天在纺织厂里三班倒,晚上回家给孩子辅导作业,照顾年迈的公公婆婆。

她把儿子晨晨拉扯大,从一个呀呀学语的婴儿,带成了一个调皮捣蛋的小男子汉。

她把公公婆婆,伺候得无微不至,直到两位老人几年前含笑离世。

周围的闲言碎语,也像影子一样,跟了她八年。

“孙丽也可怜,年纪轻轻的,就跟守活寡没什么区别。”

“什么可怜,我看是傻!那个赵勇,八年不着家,谁知道在外面是不是早就有了别的女人了。”

她那个亲妹妹,更是为她操碎了心。

“姐,你别傻了,你清醒一点行不行?”妹妹在电话里不止一次地劝她,“八年啊,抗战都打完了!一个男人八年不回家,你还真信他是什么教书育人的圣人?我跟你说,他就是不负责任!”

孙丽把这些话,都当成了耳旁风。

她相信她的丈夫。

她每个月都会准时收到赵勇从邮局寄回来的工资,雷打不动,一分不少。

她每个月也都能收到他那封熟悉的、报平安的信。

这就够了。

她觉得,日子虽然苦,但心里有盼头。

她就这么扳着手指头,数着日子,等着两年后,丈夫的归来。

可她没等到丈夫,却等来了死一般的,沉寂。

02

两年前,是赵勇在信里信誓旦旦地说要回来的日子。

可那一年,他没有回来。

信里,他用充满了愧疚和痛苦的语气解释。

“老婆,对不起,我又得食言了。这边学校新来了一批孩子,都是从更偏远的牧区走路来的,一个老师都没有,我……我实在走不开。你再等我两年,好不好?这是最后两年,我用我的人格跟你保证!”

孙丽虽然失望得整夜睡不着,但还是选择了理解和支持。

她回信说:“家里一切都好,你安心工作,注意身体。我和儿子,等你。”

可这一次,她等来的,却不再是丈夫的回信。

而是长久的,让人心慌的,可怕的沉默。

第一个月,她没收到信,也没收到工资。

她安慰自己,可能是邮路被大雪堵了,这是常有的事,耽误了。

第二个月,依旧是杳无音讯。

她开始有些慌了。

她试着往学校那个唯一的、据说全校老师共用的电话号码打过去。

电话接通了,可那边信号极差,一个苍老的声音在嘈杂的电流声里,断断续续地说着她完全听不懂的藏语。

她急得快要哭了,对着电话大喊:“我找赵勇!赵勇老师在吗?!我是他爱人!”

那边似乎听懂了“赵勇”两个字,也大声地回了句什么,然后,电话就断了。

第三个月,第四个月……

不知不觉,半年过去了。

赵勇,就像一颗石子沉入了大海,彻底失去了消息。

孙丽彻底坐不住了。

一种巨大的、不祥的预感,像一块巨大的乌云,沉沉地笼罩在她的心头。



他是不是出事了?

是生了重病?还是……在路上遇到了什么意外?

她不敢再往下想。

学校里,儿子晨晨也出了事。

他跟班里一个说他“爸爸是骗子,不要他了”的同学打了一架,把对方的头都打破了。

孙丽被老师叫到学校,赔了钱,道了歉。

回家的路上,晨晨第一次对她歇斯底里地大喊:“妈妈,他们都说爸爸不要我们了!是不是真的?你告诉我!他是不是真的不要我们了?!”

孙丽看着儿子那张涨得通红的、挂满泪水的小脸,心如刀割。

“不是!爸爸是英雄,他最爱我们了。”她强忍着泪水,蹲下身,看着儿子的眼睛,“他只是在做一个很伟大的工作。他一定是遇到困难了。妈妈去把他找回来,好不好?”

那天晚上,她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震惊的决定。

她要去西藏。

她要去那个占据了她丈夫八年青春,也囚禁了她八年等待的地方,去把他,找回来。

“你疯了?!你一个女人,连省城都没出过,你要一个人跑去西藏?”妹妹在电话里激烈地反对,“那地方会死人的!再说,为了一个可能早就变了心的男人,值得吗?!”

“值不值得,我都要去看一眼。”孙丽的态度,异常坚决,“活要见人,死……我也要见到他的尸首。”

她不顾所有人的反对,给儿子办了休学,把他暂时送到了父母家。

她拿出家里所有的积蓄,买了两张去拉萨的火车票。

一张是她的,另一张,她希望,是赵勇的。

03

去西藏的路,比孙丽想象的,还要漫长,还要艰难。

绿皮火车,哐当哐当地,坐了三天三夜。

车厢里,混杂着各种泡面、汗水和劣质烟草的味道,熏得人头昏脑涨。

孙丽抱着一个装着赵勇这八年来所有信件的铁盒子,看着窗外从绿意盎然,到黄土高坡,再到戈壁荒漠的景色,一夜无眠。

到了拉萨,还没来得及感受一下圣城的气息,剧烈的高原反应,就像一只无形的手,掐住了她的喉咙,让她差点晕厥过去。

头痛欲裂,恶心反胃,胸闷气短。

她在一家小旅馆里,像死人一样,躺了两天,才勉强缓过劲来。

然后,是更加折磨人的长途汽车。

从拉萨到赵勇支教的那个叫“格桑”的县城,没有直达车。

她需要先坐一天的大巴,到一个叫“日喀则”的中转站,然后再换乘那种不定时发车,专门跑山路的、挤满了人和牲口的破旧小巴车。

小巴车在坑坑洼洼的、看不到尽头的土路上,颠簸得像是要把人的五脏六腑都给颠出来。

车窗外,是一望无际的、荒凉得让人心悸的戈壁和连绵起伏的、终年不化的雪山。

天,蓝得像一块没有丝毫瑕疵的巨大蓝宝石。

云,低得仿佛一伸手,就能撕下一块棉花糖。

孙丽看着这壮丽得让人窒息的景色,心里却愈发地荒凉。

她无法想象,她的丈夫,就是在这片美丽而又残酷的、与世隔绝的土地上,一待,就是八年。

第八天的傍晚,当那辆快要散架的小巴车,终于停在一个尘土飞扬的、只有一条主街的小县城车站时,孙丽感觉自己像是去鬼门关走了一遭,整个人都快虚脱了。

这里,就是格桑县。

比她想象的,还要小,还要破败。

整个县城,就只有一条主街,两旁是一些低矮的、灰扑扑的房子。

她找了一家看起来最干净的旅店住下,跟老板打听到了县小学的地址。

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没亮,她就找了过去。

学校,比她想象的,还要简陋。

几排破旧的、墙皮都已脱落的平房,一个用水泥和石头垒起来的、歪歪扭扭的旗杆,和一个坑坑洼洼的、泥土做的操场。

正是清晨,她看到一群穿着不合身的、破旧的校服,但眼睛却亮得像星星一样的藏族孩子,正在操场上升国旗,唱国歌。

他们的歌声,在稀薄的、清冷的空气里,飘得很远。

孙丽站在锈迹斑斑的校门口,看着眼前这一幕,心里充满了近乡情怯的紧张和激动。



她仿佛已经看到,那个她思念了八年的男人,正站在教室的门口,戴着眼镜,温和地看着这些孩子,脸上带着她最熟悉的笑容。

一个皮肤黝黑、穿着厚厚藏袍的老大爷,牵着一头牦牛,从她身边走过,用不太流利的普通话问她:“同志,你找人?”

“我……我找赵勇,赵勇老师。”孙丽的声音,都在发抖。

“赵勇老师?”老大爷浑浊的眼睛,看了她半天,那眼神里,瞬间流露出一丝极其复杂的、孙丽完全看不懂的情绪。

有同情,有悲伤,还有一丝……刻意的躲闪。

“你……你是他的家人吧?”

“我是他爱人。”

老大爷沉默了。

他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指了指里面最大的一间、门上挂着“校长室”牌子的办公室。

“校长,在里面。你去……你去问他吧。”

说完,他摇了摇头,背着手,牵着他的牦牛,蹒跚地走了。

孙丽的心里,那股不祥的预感,像一条冰冷的毒蛇,瞬间缠住了她的心脏。

她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那扇吱呀作响的、油漆都已剥落的破旧木门。

04

办公室里,光线很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浓的、呛人的酥油茶的味道。

一个穿着深色藏袍,头发花白,脸上布满刀刻般深刻皱纹的老人,正坐在办公桌后,低着头,戴着老花镜,似乎在批改作业。

他应该就是校长了。

“请问……您是校长吗?”孙丽小心翼翼地问,声音小得像蚊子。

老人缓缓抬起头,露出一张被高原的紫外线和烈风,雕刻得如同风干了的核桃一样的脸。

他的眼睛,很亮,像雪山顶上最纯净的星星,带着一种洞悉世事的平静。

“我是。同志,你有什么事?”他的普通话,比孙丽想象的,要标准很多。

“我……我叫孙丽,我是赵勇老师的爱人。”孙丽攥着衣角,手心里全是湿冷的汗,“我……我跟他失去联系快半年了,电话也打不通,我……我就是想来看看他,是不是……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听到“赵勇”这个名字,校长的身体,明显地僵了一下。

他那双明亮的眼睛里,瞬间涌上了和刚才那个看门大爷,如出一辙的复杂情绪。

他看着孙丽那张写满了风霜和焦虑的脸,沉默了很久很久。

久到孙丽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快要停止跳动了。

“同志啊……”校长终于开口了,声音沙啞而沉重,像两块石头在摩擦,“你……你来晚了。”

“什么……什么意思?”孙丽的血,都凉了。

校长看着她那副快要崩溃的样子,眼神里的怜悯和不忍,更深了。

他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用一种极其直白,也极其残酷的语气,说道:

“赵老师他……他两年多以前,就已经离开我们学校了。”

“他走了。”

“走了?!”

这两个字,像两颗子弹,不偏不倚地,狠狠地击中了孙丽的心脏。

她的脑子里“嗡”的一声,一片空白,踉跄着后退了两步,靠在了冰冷的墙上。

“不……不可能……”她拼命地摇头,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地涌了出来,“他……他半年前还给我写信,还给我寄钱……怎么可能两年前就走了?!”

她慌乱地从包里,拿出丈夫寄来的最后一封信。

“校长,您看!这是他写的信!邮戳是半年前的!您是不是搞错了?是不是有另一个也叫赵勇的老师?”

校长接过那封信,只看了一眼信封上那熟悉的字迹,他的手,就几不可查地抖了一下。

他没有看信的内容,只是把信还给了孙丽,疲惫地说:“我们学校,这几十年来,就只有他一个,从内地来的汉族老师。他确实是两年前,就已经办理了离职手续,离开了格桑。”

“我不信!我不信!”孙丽的情绪,彻底崩溃了,“你们都在骗我!他一定还在这里!他不可能就这么走了,一句话都不跟我说!”

校长看着她那副样子,知道再怎么解释,她也不会相信。

他沉默地站起身,走到墙边一个布满了灰尘的铁皮文件柜前,拉开其中一个吱呀作响的抽屉,从里面翻找了半天。

最后,他拿出一个牛皮纸做的、已经有些破损的档案袋,走了回来,放到了孙丽面前。

“这是赵老师当年在我们学校,留下的个人档案。”



“你自己看吧。最后一页,有他的亲笔签名,和离职日期。”

孙丽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扑了过去,颤抖着手,打开了那个档案袋。

里面,是一些发黄的表格和履历。

她一眼就看到了丈夫那张熟悉的、青涩的、带着傻傻笑容的一寸照片。

也看到了他那熟悉的、刚劲有力的笔迹。

她的手,一页一页地往下翻。

当她翻到最后一页时,她的动作,猛地停住了。

那是一张“教职工离职与调动申请表”。

在“离职日期”那一栏,清晰地写着:2023年11月4日。

距今,确确实实,已经快两年了。

而在最下面的签名栏里,是那个她闭着眼睛都能认出来的,龙飞凤舞的签名——赵勇。

孙丽感觉自己的天,塌了。

原来……原来他真的走了。

原来,这两年,他一直在骗她。

那些信,那些钱,都是他早已准备好的、用来麻痹她的谎言。

他是不是……是不是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有了新的家?

这个念头,像一条最恶毒的毒蛇,疯狂地啃噬着她的心。

就在她悲痛欲绝,感觉自己快要窒息的时候,她的目光,无意中,扫过了表格中间的、另一栏。

可就在名字旁边的“关系”那一格里,赵勇却用他那刚劲的笔迹,填了两个让她如遭雷击的字。

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发抖,手里的档案纸“哗啦”作响。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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