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在废品站捡到银镯子,十天后关节酸痛冒冷汗,看报告家人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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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爸,你快把那破镯子扔了!看你现在这副样子!"

儿子王磊指着父亲手腕上那只泛着幽光的银镯子,声音里带着焦虑和愤怒。

"扔什么扔!这是好东西!"王建国紧紧护着手腕,汗珠顺着额头滚落,"你懂什么!"

"好东西?"李梅冷笑,

"十天瘦了快十斤,天天冒冷汗,关节疼得直哼哼,还死活不肯去医院!"

王建国脸色苍白得吓人,但眼神异常执拗。

他死死盯着手腕上的银镯子,那东西在灯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然而,当医院的检查报告摆在桌子上的那一刻,所有人都愣住了...



01

十一天前,王建国像往常一样在自己的废品收购站里忙碌着。

五十八岁的他干这行已经快二十年了,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没见过?

从半截子的古董花瓶到生锈的军用水壶,从发黄的老照片到破损的首饰盒,这些别人眼中的垃圾,在他眼里都是可能的宝贝。

那天下午,一辆破旧的面包车停在收购站门口。车上下来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头发花白,穿着朴素,眼睛红肿得像哭过一样。

"师傅,这些东西你看看,能收多少钱?"女人的声音有些沙哑。

王建国走过去一看,车厢里装着一堆杂七杂八的东西:旧衣服、破家具、锈迹斑斑的锅碗瓢盆,还有一些看起来年代久远的小物件。



"这些都是我婆婆的遗物。"女人擦了擦眼角,"老人家走了,这些东西放着也是占地方,不如卖了换点钱。"

王建国点点头,开始仔细翻看这些东西。大部分都是普通的生活用品,没什么价值。正当他准备开价的时候,目光突然被一个小布包吸引了。

布包很旧,外面包着一层油布,显然是为了防潮。王建国小心翼翼地打开布包,里面躺着一只银镯子。

这只镯子做工精致,通体银白,上面雕刻着复杂的花纹图案。

虽然表面有些氧化发黑,但仍然能看出它的不凡。王建国拿在手里掂了掂,分量不轻,应该是纯银的。

"这镯子..."王建国看向那个女人。

"哦,那个啊。"女人看了一眼,表情有些复杂,

"我婆婆年轻时的东西,说是她娘家带过来的嫁妆。不过我也不懂这些,师傅你看着给价吧。"

王建国心里暗暗高兴。这镯子一看就不是现代工艺品,很可能是民国时期甚至更早的东西。如果是真货,价值不菲。

"这样吧,全部加起来我给你八百块钱。"王建国尽量压低声音,生怕被人听见。

女人显然没想到能卖这么多钱,连忙点头同意。交易完成后,她开着空车匆忙离开了。

王建国把银镯子拿到阳光下仔细观察。镯子内侧刻着几个小字,但由于年代久远,字迹模糊不清。他用手机照了照,想拍清楚一些,但还是看不太明白。

"算了,先戴着试试手感。"王建国心想,反正也没人要,不如自己先欣赏欣赏。

他轻轻把镯子套在右手手腕上。镯子的内径正好,不松不紧,戴起来很舒服。银质的触感冰凉,在皮肤上形成了一种奇特的感觉。

"老王,又淘到什么好东西了?"隔壁摊位的老刘走过来,眼尖地看到了王建国手腕上的镯子。

"嘿嘿,运气不错,收了个银镯子。"王建国显摆地抬起手腕,让老刘看清楚。

"这成色不错啊,做工也精细。你花多少钱收的?"老刘羡慕地说。

"不贵,连带其他东西一起,总共八百。"王建国得意地笑着,"这镯子少说也值个两三千。"

老刘啧啧称赞:"你这眼光就是好,我怎么就遇不到这种便宜货呢?"

02

第二天一早,王建国就感觉有些不对劲。

昨晚睡觉的时候,右手手腕总是隐隐发凉,即使盖着厚被子也没用。他还以为是睡觉时压到胳膊了,没太在意。

但是到了中午,这种不适感越来越明显。手腕处的皮肤开始泛红,而且有轻微的刺痛感。

"会不会是对银过敏?"王建国心里嘀咕着。他以前从来没戴过银饰,不知道自己的体质如何。

但是一想到镯子可能的价值,他舍不得摘下来。"忍忍就过去了,说不定过两天就适应了。"

然而,情况不但没有好转,反而越来越糟。

到了第三天,王建国开始出现关节疼痛的症状。最开始只是手腕疼,后来胳膊肘也开始隐隐作痛。

妻子李梅发现了他的异常:"老王,你怎么了?走路都一瘸一拐的。"

"没事,可能是昨天搬东西扭到了。"王建国不想让妻子担心,也不想暴露镯子的事情。

但是李梅毕竟和他结婚三十多年了,怎么可能看不出他的异常?

她仔细观察了一下,发现丈夫的脸色有些苍白,而且总是不自觉地揉手腕。

"你手腕怎么了?让我看看。"李梅伸手去拉王建国的胳膊。

王建国下意识地把手往后缩:"真没事,你别瞎操心。"

这一缩,袖子往上滑了一些,露出了银镯子的一角。李梅眼尖,立刻就看到了。

"这是什么?你什么时候戴镯子了?"李梅惊讶地问。

王建国知道瞒不住了,只好把镯子的来历说了一遍。李梅听完,眉头紧皱。

"我看你就是戴这镯子戴的。赶紧摘了吧,都过敏成什么样了?"

"过敏个屁!"王建国有些恼火,"我这是最近累的,跟镯子有什么关系?"

李梅无奈地摇摇头。她知道丈夫的脾气,认准的事情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03

到了第五天,王建国的症状更加严重了。不仅关节疼痛加剧,而且开始出现盗汗的现象。

即使是坐着不动,额头和后背也会冒出细密的汗珠,衣服经常被汗水浸湿,需要频繁更换。

最要命的是,王建国开始感到一阵阵的眩晕,有时候站起来都需要扶着桌子才能稳住身形。

食欲也完全没有了,看到什么东西都想吐,连平时最爱喝的茶水都咽不下去。

晚上睡觉更是折磨。王建国总是在半夜被疼醒,手腕和胳膊像被无数根针同时扎着一样疼,那种钻心的痛让他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躺都不舒服。

有时候痛得实在受不了,他就爬起来在屋里踱步,希望能缓解一些。

他试图摘下镯子,但不知道为什么,镯子似乎变紧了,怎么也取不下来。

"怎么回事?"王建国在卫生间里对着镜子,用肥皂水润滑,拼命地想要把镯子滑下来,但镯子就像长在手腕上一样,纹丝不动。

他的手都被自己拽红了,镯子依然牢牢地箍在手腕上。



他仔细观察了一下,惊恐地发现手腕已经有些肿胀,皮肤绷得紧紧的,这才导致镯子取不下来。

而镯子接触皮肤的地方,已经出现了明显的红斑,有些地方甚至开始破皮,看起来触目惊心。

这下王建国真的慌了。他在家里翻箱倒柜,找出了各种可能有用的东西。

连夜用各种方法尝试摘镯子:润滑剂、肥皂水、食用油,甚至想用钳子硬撬,但都没有成功。

每次尝试都让他疼得死去活来,但镯子就像和他的手腕融为一体了。

折腾了大半夜,王建国累得精疲力尽,最后只能瘫坐在床边,看着那只在月光下泛着冷光的银镯子,心里涌起一阵莫名的恐惧。

第二天早上,李梅起床准备做早饭时,看到丈夫疲惫不堪的样子,心疼不已。

"老王,你这是怎么了?一晚上没睡好?"李梅走到床边,发现床单都被汗水浸湿了。

王建国看起来憔悴了很多,眼窝深陷,脸色蜡黄得像黄纸一样,整个人瘦了一圈。

他试图掩饰自己的不适,强撑着坐起来,但身体的颤抖却出卖了他。

"我...我可能真的有点不舒服。"王建国终于承认了,声音虚弱得像蚊子叫,"这镯子好像取不下来了。"

李梅听到这话,大惊失色,连忙冲过去查看丈夫的手腕。

当她看到那红肿得像馒头一样的皮肤和深深嵌入肉里的银镯子时,整个人都吓坏了,手捂着嘴巴,眼泪瞬间涌了出来。

"天哪!这都肿成什么样了?怎么能拖到现在?赶紧去医院!"李梅的声音都变了调。

"去什么医院?花那冤枉钱干什么?"王建国嘴硬,但声音明显虚弱了很多,连说话都有气无力的。

李梅哪里还听得进这些话,她不由分说,一边给丈夫披上外套,一边强行拉着他往医院赶。

04

在医院急诊科,刺鼻的消毒水味道弥漫在空气中。医生看到王建国的情况也很吃惊,连正在写病历的手都停了下来。

"这镯子戴了多长时间?"年轻的医生放下手中的笔,走到王建国身边,眼神专注地看着他的手腕。

"差不多一个星期。"王建国如实回答,声音有些虚弱。

"有没有过敏史?以前戴过银饰品吗?"医生一边问,一边戴上医用手套。

"没有,我从来不戴这些东西。"王建国摇摇头,额头上又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医生仔细检查了王建国的手腕,用手轻轻触摸红肿的部位。

王建国疼得倒吸一口冷气,肌肉不自觉地紧绷起来。

医生发现不仅局部红肿严重,而且皮肤温度明显偏高,镯子周围的皮肤呈现出一种不正常的暗红色。

更让人担心的是,王建国的整体状况看起来很差:面色苍白如纸、额头不停地出汗、眼神疲倦无力,整个人看起来像是大病了一场。

"这不像是简单的过敏反应。"医生皱着眉头说,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这种全身性的症状很不寻常。我建议做一个全面的血液检查,看看是否有感染或者其他问题。"

医生转向护士:"还有,这个镯子必须尽快取下来。去准备一下切割工具,这镯子已经嵌得太深了。"

护士很快拿来了专业的首饰切割工具,那是一把小巧但锋利的电动切割器。

李梅紧张地握住丈夫的另一只手,王磊在一旁焦急地看着。

在切割过程中,电动工具发出细微的嗡嗡声,王建国疼得龇牙咧嘴,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下来,但他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护士的手很稳,小心翼翼地避开受损的皮肤,一点一点地切开镯子。

当镯子终于被切成两段,从手腕上取下来的那一刻,王建国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明显感觉轻松了一些,就像是卸下了一个沉重的包袱。

手腕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印痕,皮肤破损严重,有些地方还在渗血,看起来触目惊心。

医生拿起那两段镯子,在灯光下仔细观察了一会儿,不时地翻看镯子的内外侧,

表情有些困惑:"这镯子看起来挺普通的,成色也不错,不知道为什么会引起这么严重的反应。也许是个人体质的问题。"

李梅看到丈夫手腕上的伤痕,心疼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连忙问:"医生,我丈夫这种情况严重吗?会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

"目前看来,主要是局部的炎症反应,但是他的全身症状比较重,这让我有些担心。"

医生一边处理王建国的伤口,一边说道,"可能有其他问题,血检结果出来后就知道了。"

接下来的检查过程很繁琐:抽血、化验、拍X光片,还做了心电图。王建国被推着在各个科室之间穿梭,一系列检查做完,已经是下午了。医生开了一些消炎药和止痛药,详细地交代了用药方法和注意事项,让他们回家等结果。

"明天上午十点来拿报告,到时候根据结果再决定具体的治疗方案。"

医生一边在病历上写着什么,一边交代道,"如果今晚有什么异常情况,立刻来医院。"

05

回到家后,王建国的情况似乎有所好转。摘掉镯子后,关节疼痛减轻了不少,盗汗的症状也有所缓解。

但是他仍然感觉身体虚弱,精神萎靡,走路时步伐有些踉跄,脸色依然苍白如纸。

李梅小心翼翼地扶着丈夫坐到沙发上,给他倒了一杯温水。



王建国接过水杯,手还在微微颤抖,喝水时都能听到杯子和牙齿碰撞的轻微声响。

傍晚时分,儿子王磊匆匆忙忙从公司赶回来,一进门就看到父亲蜷缩在沙发上的虚弱样子,眼圈瞬间红了。

"爸,以后别再捡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你看看,差点把自己搭进去。"王磊的声音有些哽咽,蹲在父亲面前仔细查看他的气色。

王建国有些不好意思,声音虚弱地说:"我也没想到会这样。以前收的东西从来没出过问题,什么铜钱、瓷器、字画,哪样不是好好的?"

"问题出在哪里呢?"李梅拿着那只银镯子仔细端详,在客厅的灯光下反复翻看,

"看起来挺普通的啊,怎么会让人这么难受?这做工多精细,雕花多漂亮,怎么看都像是个宝贝。"

王磊接过镯子,放在手心里仔细观察,重量不轻,质感很好:"妈,这镯子确实做工不错,银色纯正,但是你看这里。"他用手指指着镯子内侧,

"这些刻字看起来不像是装饰性的,更像是某种标记。而且这些字体很奇怪,笔画有些扭曲。"

三人凑在一起,在台灯的明亮光线下仔细观察镯子内侧的文字。

王磊甚至拿出手机的手电筒功能来照射。在强光下,隐约能看出几个繁体字,但是由于年代久远,很多字迹已经模糊不清,有些地方甚至像是被故意磨损过。

"这会不会是什么特殊的银?比如含有其他金属?"

李梅忧心忡忡地猜测道,"或者是银质不纯,掺了什么别的东西?"

"有可能。"王磊若有所思地点头,

"现在市面上有很多假银饰品,谁知道这里面到底是什么成分。明天拿到化验报告就知道了。反正这镯子肯定不能再戴了,太邪门了。"

王建国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也开始害怕了。

这几天的痛苦经历就像一场噩梦,让他意识到有些东西确实不能乱碰。他看着那只镯子,心里涌起一阵莫名的恐惧感。

晚上,王建国睡得比较安稳,没有了之前那种彻夜难眠的痛苦折磨。

但是在梦里,他总是梦到那只银镯子在黑暗中发着幽幽的光,梦到一个穿着旧式衣服的模糊女人影子在向他招手,嘴里似乎在说着什么,但他却听不清楚。

那个女人的脸模糊不清,但眼神中透着一种说不出的悲伤和绝望。

06

第二天上午,一家三口一起到医院取检查报告。

李梅心情忐忑,生怕检查出什么严重的问题。她不停地搓着手,眼神不安地在化验科门口来回张望。

医院里人来人往,消毒水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

王建国坐在塑料椅子上,脸色依然有些苍白,虽然摘掉了镯子,但精神状态看起来还是很差。

在等待的过程中,王建国的手机突然响了。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废品站隔壁老刘打来的。

"老王,有个事得告诉你。昨天那个卖东西给你的女人又来了。"老刘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急切。

"又来干什么?东西不是都卖了吗?"王建国疑惑地问,眉头紧皱。

"她好像是想把那个镯子要回去。说是突然想起来那东西对她家有特殊意义,愿意加钱买回去。"

王建国愣了一下,手机差点从手里滑落:"她怎么知道镯子在我这里?"

"我告诉她的啊。她问我你有没有收到一个银镯子,我说看见你戴着呢。

结果她脸色立马就变了,看起来很着急的样子,眼睛都红了。"

"着急?她说什么了?"王建国急忙问道,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

"她说话支支吾吾的,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问你戴了镯子有没有什么不舒服,还一个劲儿地道歉,说要亲自来找你谈谈。"

王建国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手心开始冒汗。这个女人为什么突然要回镯子?而且还问自己有没有不舒服?难道她早就知道什么?

"她人呢?"

"走了。说是今天下午会再来找你。老王,这到底怎么回事啊?那个女人看起来很紧张的样子,走路都是慌慌张张的。"

王建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是说下午再聊,就挂了电话。他的手微微颤抖,心情变得更加复杂。

李梅看到丈夫脸色不对,连忙凑过来问发生了什么事。王建国把老刘的话转述了一遍,李梅听后也很困惑,眉头皱得更紧了。

"这个女人怎么突然要回镯子?而且还问你有没有不舒服?这也太奇怪了。"李梅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担忧。

"我也觉得奇怪。"王建国皱着眉头,用手揉着太阳穴,"等下午见了面就知道了。"

就在这时,护士叫到了王建国的名字:"王建国家属,化验报告出来了,请到诊室来。"

三人连忙起身,李梅紧张地拉着王建国的胳膊,跟着护士走向医生办公室。



走廊里很安静,只能听到他们的脚步声。

医生已经在看报告了,表情很严肃,这让王建国一家的心情更加沉重。

卡点部分

下午三点,那个卖镯子的女人果然来了。她看起来比上次更加憔悴,眼神中带着明显的愧疚和恐惧。

"师傅,对不起,我来晚了。"女人一见面就道歉,"镯子呢?你还戴着吗?"

"你还有脸问!"李梅怒气冲冲地冲上去,"我丈夫戴了你那镯子差点出事!现在还在医院治疗呢!"

女人听到这话,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身体摇摇欲坠:"真的出事了?我就怕...我就怕会这样..."

"什么叫你就怕会这样?你早就知道什么?"王建国压着火气问道。

女人颤抖着声音说:"师傅,真的对不起。我...我应该早点来的。

那个镯子...那个镯子我婆婆生前说过不能随便给人戴。"

"为什么不能戴?你当时为什么不说?"

"我婆婆去世的时候说过,这镯子是她奶奶传下来的,已经传了好几代了。

她说这镯子很邪门,不能随便戴,但是..."女人说到这里,声音开始颤抖。

"但是什么?"李梅急切地问。

"但是我以为只是老人家的迷信,以为不是真的。"女人几乎是哭着说出这句话的,

"我婆婆说,她们家祖祖辈辈都知道这镯子不能戴,可是我忘记了她的嘱咐..."

王建国听得后背发凉:"那镯子到底怎么回事?"

女人摇摇头:"我婆婆说得不太清楚,只说是很早很早以前留下来的,说是个不祥之物。她让我一定要保管好,但绝对不能让人戴。"

"既然知道是不祥之物,你为什么还要卖?"王磊愤怒地问道。

"我...我真的以为只是迷信。"女人痛哭流涕,"我婆婆走了以后,我急需用钱,看到这些东西就想着都卖掉。我真的不知道会这样..."

这时,女人从包里掏出一个泛黄的信封:"这是我婆婆留下的,她说是关于那个镯子的。

我本来想跟镯子一起处理掉的,但是想想还是留下了。也许...也许这里面有答案。"

王建国接过信封,手都在颤抖。信封很旧,上面用繁体字写着几个字,但是字迹模糊,看不太清楚。

他小心翼翼地打开信封,里面是一张更加发黄的纸,上面密密麻麻写着字。

王建国仔细看了看,发现这些字大部分都认不全,因为都是繁体字,而且年代久远。

但是他能认出几个关键的词:"银镯"、"祖传"、"不可戴"...

看到这些字的时候,王建国的手剧烈地颤抖起来,信纸差点掉在地上。

他想到了今天上午医生严肃的表情,想到了那份还没有看到具体内容的检查报告...

李梅注意到丈夫的异常,连忙问:"怎么了?上面写的什么?"

王建国指着纸上的字,声音颤抖地说:"这上面写的...这上面写的好像是..."

就在这时,他看到了信纸最后的一段话,虽然字迹模糊,但那几个关键字让他瞬间明白了什么。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双腿一软,差点瘫坐在地上。

李梅和王磊连忙扶住他:"爸!你怎么了?"

王建国指着信纸,嘴唇颤抖着,半天说不出话来。当他终于开口时,声音已经完全变了调。

信纸上最后几行字让他看到了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真相,那一刻,他整个人都石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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