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明:本文根据真实案例改编创作,情节均为虚构故事,所有人物、地点和事件均为艺术加工,与现实无关,图片仅为叙事呈现。
“他手里拿的是什么?!”
1980年12月26日深夜,莫斯科地铁日丹诺夫站警务室,三名值班警员围殴一名醉酒乘客,乘客挣扎中掏出证件想自证身份,却被警员打落证件,直至昏迷;警员本以为只是普通冲突,后续找借口便能搪塞过去。
可当其中一人捡起地上沾灰的证件,看清封面上的克格勃徽章与“少校”字样时,三人瞬间僵在原地——他们打的,竟是克格勃官员。
01
1980年12月26日23时42分,莫斯科地铁日丹诺夫站的站台灯只剩三盏亮着,雪粒被寒风卷进站台,在地面积起薄薄一层白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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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班列车刚驶出,女乘务员伊莲娜拖着清洁推车走过3号车厢,发现靠窗的座位上还坐着一个男人。
男人头歪在椅背上,双眼闭着,呼吸里混着酒气。
伊莲娜推了他胳膊两下:“同志,车到终点了,该下车了。”
男人没反应,她又凑过去看,见对方脚边放着个深棕色手提袋,袋口没扎紧,露出半截熏肉的油纸包装。
伊莲娜停下动作,左右看了眼空无一人的站台,伸手拽了拽手提袋。
男人突然睁开眼,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你干什么?”
伊莲娜吓了一跳,手却没松:“你占着车厢影响清洁,我看看里面是不是垃圾。”
“垃圾?”男人坐直身体,酒气更明显,却没完全糊涂,“这是我朋友送的生日礼物,你敢动一下试试?”
他把手提袋往怀里拉,手腕上的表链反着光——那是块金属表,在当时的莫斯科不算常见。
伊莲娜脸涨红了,抽回手骂道:“你个醉鬼,占着位置还耍横!跟我去警务室,让警官评评理!”
她拽着男人的胳膊就往站台尽头的警务室走,男人挣扎着,却架不住她力气大,手提袋里的酒瓶晃得叮当响。
警务室的门没关严,里面传出说话声。
推开门,三个警官正围着桌子喝酒,桌上摆着半瓶伏特加和一碟腌黄瓜。
见伊莲娜拽着男人进来,穿警服外套的尼古拉抬头:“怎么了?大半夜吵什么?”
“尼古拉警官,这醉鬼占着车厢不走,我碰他袋子他还凶我!”
伊莲娜把男人推到屋子中间,“你们得好好问问,他这袋子里的东西说不定是偷的!”
男人揉了揉被拽疼的胳膊,看着桌上的酒瓶皱眉:“你们值班时间喝酒,还配当警察?”
另一个警官安德烈放下酒杯,站起身:“你这话什么意思?是不是找事?”
他走到男人面前,伸手就要去夺手提袋,“把袋子打开,我们检查检查。”
“凭什么给你们看?”男人后退一步,紧紧攥着袋子,“我有权利保留私人物品,你们无权检查。”
尼古拉把酒杯往桌上一墩,酒洒了些在桌布上:“在这日丹诺夫站,我们说有权就有权!你再不配合,就按扰乱公共秩序处理!”
男人刚要反驳,安德烈已经伸手揪住他的衣领,拳头直接砸在他胸口:“跟你废话什么!”男人吃痛,挥拳反击,却被尼古拉和第三个警官彼得按住胳膊。
三人围着他,拳头不断落在他的后背、胸口,警棍也时不时敲在他腿上。
男人挣扎着,从口袋里掏出个深色小本子,想递出去:“我是……”话没说完,尼古拉一把打掉本子,脚踩在上面:“什么破玩意儿,也敢拿出来显摆!”
直到男人瘫倒在地,没了力气反抗,三人这才停下。
彼得踢了踢地上的人:“别装死,赶紧把袋子交出来,滚出站台。”
尼古拉弯腰捡起被踩脏的本子,随手扔在桌角,又拿起桌上的伏特加喝了一口:“就算他真出事,找个理由报上去,谁会追究?”
安德烈和彼得都点头,没人去看地上昏迷的男人,也没人在意那本被遗忘的证件。
02
1980年12月27日凌晨1时15分,莫斯科地铁日丹诺夫站警务室里,彼得蹲在地上收拾散落的腌黄瓜碟,脚尖踢到了那个被踩脏的深色小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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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弯腰捡起来,指尖蹭到封面上的金属徽章,借着昏黄的灯光一看,突然“啊”了一声,手控制不住地发抖。
“怎么了?”尼古拉正用抹布擦桌上的酒渍,抬头见彼得脸色惨白,走过去夺过本子。
翻开内页,照片上的男人正是被他们打倒在地的人,姓名栏印着“格里高利·彼得罗夫”,职务一栏的“克格勃少校”几个字,像钉子一样扎进眼里。
尼古拉手里的本子“啪”地掉在地上,酒壶从桌上滑下来,摔在地板上碎成两半,伏特加在地面漫开。
“克格勃……少校?”安德烈凑过来,看清内容后,后退一步撞到了铁柜,“我们……我们把克格勃的人打了?”
三人围着地上昏迷的格里高利,没人说话,只有窗外寒风刮过的声音。
过了两分钟,尼古拉突然抓起电话,拨通了地铁分局长瓦西里的号码,声音带着颤音:“局长,出事了……我们把一个克格勃少校打昏了。”
凌晨2时03分,瓦西里的黑色轿车停在站台外。
他走进警务室,看到躺在地上的格里高利,又捡起那本证件翻了一遍,脸色沉得能滴出水。
“你们三个蠢货!”他踹了尼古拉一脚,“值班喝酒还打人,打的还是克格勃的人!”
“局长,我们不知道他身份……”尼古拉低着头,声音很小,“现在怎么办?送医院吗?”
瓦西里蹲下来,探了探格里高利的鼻息,又摸了摸他的颈动脉,沉默了半分钟。
“不能送医院。”他站起身,目光扫过桌上的手提袋,“送医院就会有记录,克格勃要是查起来,你们三个死定了,我也得受牵连。”
彼得急了:“那也不能看着他死在这啊!”
“慌什么?”瓦西里走到窗边,拉开一条缝看了眼外面的雪,“找个麻袋,把他装进去,再把他的证件、手提袋都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