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文为纯虚构故事,所涉及的人物、地点、企业均为虚构,与现实无关。文中关于精神状况的描述仅为剧情需要,不代表对相关疾病的专业观点。故事旨在探讨真情与现实的冲突,请读者理性阅读。
“光混,你真是走了狗屎运!”村民们看着张光明怀里抱着的第三个孩子,既羡慕又不解。
这个三十多岁才娶上媳妇的废品收购员,竟然连生了三个娃。
但当那辆黑色轿车停在他家门口,车上下来一个优雅的中年女人颤声喊出“雨静”这个名字时,张光明手中的孩子差点掉在地上。
他看着“疯”妻子瞬间清醒的眼神,脑子里一片空白...
01
2019年的春天来得比往年早一些,陕西咸阳郊区这个破旧的小村庄里,杨柳刚刚泛绿,村口那座石桥下的小河也开始解冻。
张光明拖着装满废品的三轮车从县城回来,远远就看到村口桥头围着一群人。
他放慢脚步,听到王大爷的声音传来:“这疯女人在这儿三天了,也不知道哪里来的。”
“赶紧报警吧,万一有什么传染病呢。”李婶子捂着鼻子往后退。
张光明走近一看,人群中间蹲着一个女人,头发乱糟糟的,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正在翻垃圾桶里的剩饭吃。
她看起来二十多岁,虽然脏兮兮的,但五官还算端正。
“哎呀,真是造孽。”有人扔了个石子过去,“快走快走,别在这儿丢人现眼。”
女人被石子砸到,抬起头看了看众人,眼神很茫然,像是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她站起身,摇摇晃晃地往村外走,走了几步又转回来,继续翻垃圾桶。
张光明看她可怜,从三轮车上拿了个白馒头递过去:“给,吃吧。”
女人接过馒头,眼神瞬间清澈起来,紧紧握住张光明的手:“谢谢你,你是好人。”
声音很轻,但吐字清晰。
这句话刚说完,她又开始傻笑,放开张光明的手,抱着馒头蹦蹦跳跳,嘴里咿咿呀呀说着听不懂的话。
“光明,你疯了吗?”王大爷走过来,“带个疯子回家,你想干什么?”
张光明没有回答,只是看着女人狼吞虎咽地吃馒头,心里有种说不出的酸楚。
他今年三十二了,父母早逝,一个人住在村子最边上的三间破房子里,靠打零工和收废品为生。
村里人都叫他“光混”,说他这辈子娶不上媳妇。
“她一个人在外面,会冻死的。”张光明低声说。
“那也不关你的事,”李婶子劝道,“这种疯女人,谁知道有什么毛病。你一个大老爷们,带回家像什么话。”
女人吃完馒头,又开始在垃圾桶里翻找。
张光明看不下去了,走过去拉住她的手:“跟我回家吧。”
女人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又变得呆滞。
她点点头,乖顺地跟在张光明身后。
村民们议论纷纷,有人摇头叹气,有人幸灾乐祸。
张光明装作没听见,推着三轮车往家走,女人亦步亦趋地跟着。
回到家,张光明给女人打了盆热水:“你先洗洗,我去给你找件干净衣服。”
女人看着热水,眼睛又亮了一下,小声说:“谢谢。”
声音还是那么清晰。
张光明从柜子里翻出一件旧毛衣和一条裤子,都是他妈妈留下的。
等他拿着衣服回到堂屋,听到里屋传来水声。
过了一会儿,女人洗好出来。
虽然穿着不合身的旧衣服,但她整个人看起来不一样了。
头发还湿着,脸也干净了,五官很清秀,皮肤也比张光明想象的要白。
“你叫什么名字?”张光明问。
女人歪着头想了想,摇摇头:“不知道。”
“那你家在哪里?”
女人又摇头,眼神变得迷茫:“不记得了。”
张光明叹了口气,给她盛了碗热粥:“那就先住下吧。我叫张光明,以后你就叫静静好不好?”
女人点点头,端起粥碗小口小口地喝。
她的手势很文雅,不像是长期流浪的人该有的样子。
晚上,张光明给静静铺了床,让她睡里屋,自己睡外间的沙发。
半夜里,他被哭声惊醒,起来一看,静静坐在床边,双手抱着膝盖,无声地流泪。
“怎么了?”张光明轻声问。
静静看到他,赶紧擦眼泪,摇摇头:“没事,没事。”
“做噩梦了?”
静静点点头,又摇摇头,神情很纠结。
张光明没有再问,回到沙发上继续睡。
第二天一早,张光明起来准备出门干活,发现静静已经把院子扫得干干净净,还在灶台上热了粥。
“你起得真早。”张光明有些意外。
静静笑着点头,给他盛粥。
她的笑容很纯真,像个孩子。
张光明喝着粥,心里暖暖的。
多少年了,没有人给他做过早饭。
“我要出去干活,你在家里待着,不要乱跑。”
静静乖巧地点头。
张光明刚走到门口,静静突然叫住他:“光明。”
他回头,看到静静眼神清澈,声音很认真:“我会等你回来的。”
这句话让张光明愣了好一会儿。
等他回过神来,静静又变成了那副傻傻的样子,对着院子里的鸡咯咯地笑。
三个月过去了,静静已经完全融入了张光明的生活。
她会做饭洗衣,虽然手艺一般,但很用心。
村里人渐渐习惯了她的存在,虽然还是觉得她疯疯癫癫的,但也没有恶意。
这天晚上下着小雨,张光明和静静坐在堂屋里看电视。
电视是张光明花五十块钱买的二手货,画面不太清楚,但静静看得很认真。
突然,她转过头看着张光明,眼神出奇的清澈:“光明,我想要一个家,一个真正的家。”
张光明心跳加快,看着静静的眼睛,里面没有疯癫,只有真诚。
雨声越来越大,屋里很安静,只有电视发出微弱的声音。
静静主动靠近他,张光明闻到她身上淡淡的肥皂香味。
他伸手轻抚她的脸颊,静静没有躲避,反而轻轻闭上了眼睛。
那一夜,两个孤独的人相拥在一起,仿佛找到了生命中缺失的那一块拼图。
02
一个月后,静静开始恶心呕吐,张光明带她到镇上的卫生院检查,医生告诉他们:怀孕了。
张光明又惊又喜,静静却哭了很久。
“怎么了?不想要孩子吗?”张光明小心地问。
静静摇摇头,眼泪还在流:“我怕,我怕自己照顾不好他。”
“没事,我们一起照顾。”张光明握住她的手,“有了孩子,我们就是真正的一家人了。”
静静怀孕期间,张光明更加细心地照顾她。
让他意外的是,静静对怀孕的各种注意事项了解得很清楚,什么能吃什么不能吃,什么时候该检查,她都知道。
“你怎么知道这些?”张光明好奇地问。
静静愣了一下,茫然地摇头:“不知道啊,可能是电视上看的吧。”
但张光明记得,他们家那台破电视根本收不到几个台,更没有什么育儿节目。
静静的孕期反应很重,经常吐得什么都吃不下。
但她很坚强,从不抱怨。
有时候张光明半夜醒来,会看到她一个人坐在床边,轻抚着肚子,嘴里轻声说着什么。
“你在跟孩子说话?”张光明问。
静静点头:“我告诉他,妈妈很爱他,爸爸也很爱他。”
她的用词很文雅,不像是一个疯女人该有的表达方式。
2020年春天,静静要生了。
张光明借了邻居的摩托车,连夜送她到县医院。
生产过程很顺利,是个健康的男孩,七斤二两。
张光明抱着儿子,眼泪止不住地流。
这是他的孩子,他的血脉。
他给孩子取名张宁,希望这个孩子能够平平安安。
静静躺在病床上,虽然很疲惫,但眼神很温柔。
她看着张光明抱着孩子的样子,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
回到家后,静静展现出了惊人的育儿天赋。
她知道怎么正确地给孩子喂奶,怎么换尿布,怎么哄孩子睡觉。
她还会唱一些很好听的摇篮曲,旋律优美,歌词温柔。
“这歌真好听,你从哪里学的?”张光明问。
静静想了想:“不记得了,可能以前听过吧。”
村里的赤脚医生老钱来给孩子检查身体,看到静静熟练的护理手法,很是惊讶:“这手法很专业啊,像是学过护理的。”
静静笑着摇头:“没有没有,就是瞎弄。”
但老钱看得出来,这绝不是瞎弄。
从抱孩子的姿势到测体温的方法,静静的每一个动作都很标准。
孩子满月后,张光明给他办了满月酒。
虽然家里穷,但村民们都来了,大家都想看看这个“疯女人”生的孩子。
让所有人意外的是,静静那天表现得像个正常的母亲。
她穿着一件洗得发白但很干净的蓝色连衣裙,把头发梳得整整齐齐,抱着孩子和每个客人都能正常交流。
“这孩子长得真好,”李婶子抱着张宁,“眼睛像他爸,鼻子像他妈。”
“静静,你教教我怎么给孩子洗澡,我家孙子总是哭。”王大爷的媳妇主动搭话。
静静很耐心地解释,语言清晰,逻辑清楚,完全不像平时那个疯疯癫癫的样子。
满月酒结束后,村民们的态度开始改变。
虽然还是觉得静静有些奇怪,但大家都认为她是个好母亲。
“光明有福气啊,”老钱对张光明说,“娶了个好媳妇。”
张光明心里美滋滋的,但也更加困惑。
静静到底是什么人?
为什么有时候像个疯子,有时候又这么正常?
深夜里,张光明经常听到静静在说梦话。
她会哭着喊:“爸爸,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有时候还会说一些听不懂的话,发音很奇怪,像是外语。
一天晚上,张光明起来给孩子冲奶粉,发现静静不在床上。
他找了一圈,最后在阳台上发现了她。
静静背对着他,正在打电话。
声音很小,但用的是标准的普通话:“我很好,真的很好。孩子很健康,是个男孩。不,我不会回去的,永远不会。”
张光明刚想开口问话,静静好像感觉到了什么,迅速挂断电话,转身看到张光明时,脸上闪过一丝慌乱。
“你在打电话?”张光明问。
静静摇摇头,眼神变得茫然:“没有啊,我刚起来上厕所,看到月亮很好看,就站在这里看了一会儿。什么电话?”
张光明仔细看她的表情,静静的眼神确实很困惑,就像刚睡醒的样子。
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那你手里拿的是什么?”张光明指着静静手中的手机。
静静低头看了看,更加困惑了:“我怎么会拿这个?可能是刚才随手拿的吧,我都不记得了。”
张光明没有再追问,但心里的疑惑更深了。
静静真的是疯了吗?
还是她在隐瞒什么?
03
张宁一岁多的时候,静静又怀孕了。
这一次,她没有哭,反而很平静地接受了这个消息。
“又要有小宝宝了。”静静摸着肚子,对张宁说,“你要当哥哥了。”
张宁还不太懂,只是咿咿呀呀地回应。
但让张光明惊讶的是,静静开始教张宁说话,不仅教中文,还教一些字母。
“这是A,这是B。”静静指着自己画的卡片,发音很标准。
张光明不懂外语,但他听得出来,静静的发音很纯正,不像是自学的。
“你哪里学的这些?”张光明问。
静静想了想:“电视上看的吧,多学点总是好的。”
2021年底,第二个孩子出生了,是个女孩。
张光明给她取名张慧,希望女儿聪明伶俐。
静静对女儿的要求更严格一些,从小就开始双语教育。
村里人都说张家的孩子聪明,三岁的张宁已经能说不少字母,还会数数。
这引起了县里教育部门的注意。
一天,教育局的干部来村里检查留守儿童情况,听说张家有个“神童”,特意来看看。
干部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戴着眼镜,看起来很有学问。
他和静静聊起孩子的教育问题,静静的回答让他很意外。
“早期教育确实很重要,”静静说,“但不能急功近利,要循序渐进。语言学习有个关键期,错过了就很难补回来。”
干部点点头:“你说得很对。现在很多家长都不懂这些道理。”
“而且要注意多元智能的培养,不能只重视语言和数学,音乐、绘画、运动都很重要。”静静继续说道。
干部越听越惊讶,这些理论他在师范学院的时候学过,没想到一个农村妇女也能说得这么专业。
“你以前是做什么工作的?”干部忍不住问。
静静愣了一下,眼神变得茫然:“我不记得了,可能以前听过这些吧。”
干部还想再问,但静静突然开始傻笑,抱起女儿就回屋了,像换了个人似的。
临走时,干部悄悄对张光明说:“你老婆对教育的理解很深入,不像是普通人。”
张光明心里的疑惑更重了。
静静到底是什么人?
她的知识从哪里来的?
这年春节,县里举办文艺汇演,村里推荐静静去表演节目。
静静起初不愿意,但在村民们的劝说下,还是答应了。
汇演那天,静静穿了件朴素的黑色连衣裙,把头发盘起来,看起来很端庄。
她要表演的是钢琴独奏,琴是县文化馆的。
当静静坐在钢琴前,十指轻触琴键的那一刻,优美的旋律从她指尖流出。
她弹的是一首很有名的古典乐曲,技艺精湛,情感丰富。
台下几百个观众都听呆了,掌声经久不息。
这哪里是一个疯女人能有的水平?
就连县里的音乐老师都自愧不如。
演出结束后,台下有个外地来的商人激动地想要和静静说话。
他穿着西装,看起来很有钱。
“你弹得太好了,我想和你谈谈。”商人走向静静。
静静看到这个人,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像是见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她没有回答,拉着张光明就要走。
“等等,我觉得你很像我以前认识的一个人。”商人追上来。
静静头也不回,拖着张光明快步离开了会场。
一路上,她都很紧张,不停地回头看,生怕有人跟着。
“怎么了?你认识那个人吗?”张光明问。
静静摇头,但手还在颤抖:“不认识,就是觉得他有点可怕。”
回到家后,静静把门窗都关得严严实实的,好几天都不敢出门。
张光明觉得很奇怪,但又不知道该怎么问。
第二天,那个商人竟然找到了村里,到处打听静静的情况。
“你们这个静静,以前是做什么的?”商人问王大爷。
“不知道啊,四年前光明捡回来的,好像是个疯子。”王大爷如实回答。
商人听了,脸上露出更加困惑的表情:“疯子?不可能,能弹成那样的人,绝对不是普通人。”
他在村里转了一圈,又来到张家门口,但静静死活不见他。
最后,商人只好留下一张名片,对张光明说:“如果她想起什么,可以联系我。”
张光明接过名片,上面写着:李总,某某贸易公司总经理。
商人走后,张光明拿着名片问静静:“你真的不认识他?”
静静看了一眼名片,脸色更白了,连连摇头:“不认识,真的不认识。”
但张光明能看出来,静静在撒谎。
她认识这个人,而且很害怕见到他。
04
2022年底,静静第三次怀孕了。
这次她显得格外焦虑,经常失眠,半夜起来收拾东西,像是随时准备逃跑。
“你在干什么?”张光明问。
“没什么,就是整理一下。”静静的回答很敷衍。
第三个孩子出生了,又是个男孩,张光明给他取名张安,希望他能平平安安。
现在张家有了三个孩子,家里更热闹了,但经济压力也更大。
张光明每天起早贪黑地干活,静静在家照顾三个孩子。
让人惊讶的是,五岁的张宁已经能说不少外语,三岁的张慧展现出了绘画天赋,小张安虽然还不会说话,但很聪明。
村里人都说张家的孩子有福气,个个都聪明。
但也有人开始议论,说静静肯定不是普通人。
“你看她教孩子的方法,哪个农村女人会这些?”
“就是,而且她有时候说话的口音,明显不是我们这里的。”
“会不会是哪个大户人家跑出来的?”
这些议论传到张光明耳朵里,让他更加困惑。
他开始暗中观察静静,发现她确实有很多异常的地方。
比如,她有时候会无意中流露出很优雅的气质,吃饭的姿势、走路的样子,都不像是普通农村妇女。
她对营养搭配、早期教育的理解,也远超一般人的水平。
还有,她偶尔会说出一些很深奥的道理,用词准确,逻辑清晰,完全不像是一个疯女人该有的表达能力。
最让张光明在意的是,静静有时候会在深夜偷偷哭泣,不是因为孩子,而是像在为什么事情忏悔。
这天晚上,张光明装作睡着了,偷偷观察静静。
果然,静静以为他睡着后,悄悄起床,拿出一个小盒子。
盒子里有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一个穿着学士服的年轻女孩,长得和静静一模一样。
女孩站在一座很气派的大学门口,笑容灿烂,看起来很有教养。
静静抚摸着照片,无声地流泪。
张光明看得心里发酸,但也更加困惑。
这张照片是哪里来的?
照片上的人真的是静静吗?
第二天,张光明趁静静不在,偷偷翻看了那个盒子。
除了照片,里面还有一张身份证的复印件,上面的名字是:李雨静。
李雨静?
这是静静的真名吗?
张光明仔细看了看身份证上的信息,出生年月和静静差不多,但籍贯是北京。
张光明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
如果静静真的叫李雨静,真的是北京人,那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偏僻的小村庄?
她的家人在哪里?
她为什么要装疯?
这些疑问在张光明心里越积越多,但他不敢直接问静静,怕她又受到刺激。
几天后,那个商人又来了。
这次他没有直接找静静,而是先找到了张光明。
“我想和你谈谈,关于你老婆的事情。”商人的表情很严肃。
张光明有些紧张:“什么事?”
“我觉得她很像我以前认识的一个人,一个很特别的人。”商人拿出一张报纸,“你看看这个。”
报纸是四年前的,上面有一条新闻:《知名企业家李某某破产跳楼,女儿失踪》。
新闻配的照片正是李雨静,穿着职业装,气质优雅。
张光明看着报纸,手开始颤抖。
照片上的人确实是静静,但这个静静和他认识的静静完全不一样。
“她是海外归国的金融硕士,”商人继续说,“家里很有钱,但四年前她父亲的公司破产了,她父亲跳楼自杀,她也在那之后失踪了。”
张光明感觉脑子里一片空白。
原来静静不是疯女人,她是大学生,是有钱人家的女儿。
而他,只是一个收废品的。
“你确定这是她吗?”张光明的声音很干涩。
商人点头:“我和她父亲是生意伙伴,见过她几次。虽然现在她变化很大,但我不会认错的。”
张光明接过报纸,仔细看了看上面的内容。
李雨静,24岁,毕业于某著名大学金融系,后赴海外深造,获得硕士学位。
父亲李某某是知名企业家,在商界很有影响力。
“那现在怎么办?”张光明问。
“我觉得应该通知她家人,”商人说,“她母亲一直在找她。”
张光明心里五味杂陈。
如果真的通知李雨静的家人,那她还会留在这里吗?
三个孩子怎么办?
他们的生活怎么办?
但他也明白,如果静静真的是李雨静,那她的家人确实有权利知道她在哪里。
商人留下了联系方式,告诉张光明好好考虑一下。
他走后,张光明坐在院子里发呆,看着三个孩子在玩耍,心里很乱。
晚上,静静照常给孩子们洗澡,讲故事,哄他们睡觉。
看着她忙碌的身影,张光明突然觉得很心疼。
不管她是静静还是李雨静,这四年来,她都是一个好妻子,好母亲。
但真相总是要面对的。
张光明决定先不声张,自己想办法了解更多情况。
05
张光明又偷偷联系了那个商人,想了解更多关于李雨静的情况。
商人告诉他,李家虽然破产了,但海外还有一些资产,李雨静的母亲一直在寻找女儿,希望能重新开始。
“她母亲快疯了,”商人说,“四年了,找遍了全国的精神病院和救助站,就是找不到她。”
张光明听了,心里更加纠结。
一方面,他觉得应该让母女团聚;另一方面,他害怕失去静静和孩子们。
这段时间,静静变得更加敏感。
她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经常偷偷观察张光明,问他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没有,就是活累了点。”张光明不敢说实话。
静静半信半疑,但也没有再追问。
一天傍晚,张光明从外面回来,发现静静正在教三个孩子背古诗。
她的发音标准,解释也很到位,完全像一个专业的老师。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静静一字一句地教着。
“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张宁跟着背。
张光明站在门口,看着这温馨的一幕,心里却很痛苦。
如果静静真的是李雨静,那这一切都建立在谎言之上。
当晚,张光明做了一个决定。
他要直接问静静,不管结果如何。
“静静,”张光明坐在床边,“我想问你一件事。”
静静正在给小张安换尿布,听到张光明的话,手停了一下:“什么事?”
“你真的不记得以前的事情吗?”张光明盯着她的眼睛。
静静避开他的目光:“不记得,我告诉过你的。”
“那李雨静这个名字,你听过吗?”
静静的手明显颤抖了一下,孩子的尿布掉在了地上。
她慌忙捡起来,声音有些发抖:“什么李雨静?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张光明拿出那张报纸:“这个人,是你吗?”
静静看到报纸,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她站起身,往后退了几步,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静静,告诉我实话,好吗?”张光明的声音很轻,但很坚定。
静静看着报纸上的照片,眼泪开始往下流。
她摇着头,声音很小:“不是的,不是的,我就是静静。”
“可是这张照片...”
“我不知道!”静静突然大声喊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她的喊声惊醒了三个孩子,他们都开始哭起来。
静静慌忙去哄孩子,但手一直在抖。
张光明看着她慌乱的样子,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不想逼她,但事情已经到了必须解决的地步。
第二天,张光明找到了那个商人,告诉他准备联系李雨静的母亲。
商人很高兴,立刻帮他联系。
两天后,一辆黑色轿车开进了村子。
车上下来一个穿着优雅的中年女人,头发花白,但气质很好。
她看起来很焦急,一下车就问:“李雨静在哪里?”
这个女人就是李雨静的母亲,李女士。
她千里迢迢赶来,就是为了找到失踪四年的女儿。
张光明带着李女士来到家门口。
静静正在院子里晾衣服,看到陌生人,她有些警惕。
李女士看到静静,眼泪瞬间涌了出来。
她颤抖着声音喊道:“雨静,我的女儿,妈妈找到你了。”
静静听到这个声音,手里的衣服掉在了地上。
她转过身,看到李女士,整个人像被雷击一样,瘫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