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男博士生每周捐精15次,女医师约他交流,5天后真相令人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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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陈博文,你必须马上过来,出事了!"

电话里传来焦急的声音。陈博文站在医院走廊里,手中紧握着一张刚拿到的检查报告单。报告单上密密麻麻的数据让他看不懂,但那些标红的异常指标让他心跳加速。

"什么事?我现在就在医院。"

"不能在电话里说,你赶紧来办公室。"

电话挂断了。走廊里医护人员匆忙走过,推着轮床的声音在瓷砖地面上发出刺耳的摩擦声。陈博文却像雕塑般站立不动,盯着手中的报告单。

这一刻,他忽然意识到,这个电话可能要改变他的整个人生。



01

陈博文今年27岁,是南京某知名大学材料学专业的博士三年级学生。

三年前刚入学时,他以为博士生活会是在实验室里埋头研究,然后顺利毕业找个好工作。现实却给了他当头一棒。

导师王教授是个出了名的严厉,学生们私下里都叫他"王扒皮"。每周的组会上,王教授总是板着脸:"陈博文,你这个月的实验进度严重滞后。其他同学都能按时完成任务,你为什么不行?"

"老师,这个实验的条件比较复杂,我需要多做几组对照..."

"不要找借口。做学术就要严谨,不能有一点马虎。"王教授打断了他的话,"你要是觉得压力大,可以考虑退学。"

退学?陈博文当然不能退学。

父亲去年查出了肺癌,虽然是早期,但治疗费用仍然是个天文数字。母亲为了照顾父亲,已经辞掉了工作。家里的经济来源只剩下父亲微薄的退休金。

陈博文每个月的补助只有3000元,除去房租和基本生活费,能寄回家的钱少得可怜。他试过找兼职,但王教授明确表示,博士生的首要任务是学术研究,不允许在外面打工。

"学生就要有学生的样子,整天想着赚钱,怎么能做好学问?"

就在陈博文为经济问题焦头烂额的时候,室友张伟给了他一个建议。

"兄弟,有个来钱快的路子,你要不要试试?"张伟神神秘秘地说。

"什么路子?"

"捐精。我有个朋友在做,每次800块,一周可以去好几次。"

捐精?陈博文第一反应是拒绝。这种事情听起来就很奇怪,而且总觉得有些难以启齿。

但张伟接着说:"现在很多不孕不育的家庭都需要这个,你也算是在做好事。而且操作很简单,就是定期去医院检查,然后按要求提供样本。"

"这个...会不会有什么风险?"

"能有什么风险?正规医院操作,一切都很安全。我朋友已经做了半年多了,身体好着呢。"

当天晚上,陈博文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脑海里反复出现父亲在病床上虚弱的样子,还有母亲红肿的眼睛。

第二天,他来到了南京市生殖医学中心。

这是一栋现代化的医疗大楼,看起来很正规。接待他的是一位年轻的护士,态度很专业。

"您是来咨询精子捐献的吗?"

"是的。"陈博文有些紧张。

"请先填写这份登记表,然后我们安排您做个初步检查。"

检查很详细,包括血液检测、精液分析、遗传学筛查等等。医生告诉他,捐精对身体条件要求很严格,不是所有人都符合标准。

一周后,陈博文接到了医院的电话。

"陈先生,恭喜您,您的各项指标都符合捐献标准。如果您确定要参与这个项目,可以签署相关协议。"

签协议那天,陈博文仔细阅读了每一条条款。协议规定,捐献者需要定期到医院提供样本,每次可以获得800元的补贴。同时,捐献者的身份信息会严格保密。

负责接待的医务人员说:"最重要的是要保持良好的生活习惯,不能抽烟喝酒,要有规律的作息。另外,每次捐献前需要禁欲3-5天。"

"频率上有什么要求吗?"

"一般建议每周1-2次,最多不超过3次。身体健康是第一位的。"

陈博文点了点头。800元一次,一周两次就是1600元,一个月下来能有6000多元的额外收入。这对他来说简直是雪中送炭。

就这样,陈博文开始了他的"特殊兼职"。

起初,一切都很顺利。每周二和周五,他会准时来到医院。整个过程很快,通常半个小时就能完成。医护人员都很专业,没有任何让人尴尬的地方。

拿到第一笔800元补贴的时候,陈博文心情复杂。这钱来得确实容易,但总觉得有些不太光彩。不过想到父亲的医疗费,他很快就释然了。

一个月后,陈博文给家里寄了5000元。

"儿子,你哪来这么多钱?"母亲在电话里很惊讶。

"我找了个兼职,收入还不错。"陈博文没有说实话。

"你别太累了,身体要紧。"

"妈,我知道的。爸爸身体怎么样?"

"好多了,医生说恢复得不错。就是医药费确实花了不少..."

"妈,钱的事你们不用担心,我会想办法的。"

挂了电话,陈博文更加坚定了继续下去的决心。

随着时间推移,陈博文发现自己对这份"兼职"越来越依赖。父亲的治疗费用比预期的还要高,而实验室的课业压力也在不断增加。王教授对他的要求越来越严格,经常要求他在实验室里加班到很晚。

"陈博文,你最近怎么总是心不在焉的?"王教授在一次组会上当着所有人的面批评他。

"对不起老师,我会改正的。"

"改正?你已经说了好几次要改正了。我看你根本就没把心思放在学术上。"

陈博文低着头不敢反驳。他确实分心了,不是因为不重视学术,而是因为经济压力太大。每天睁开眼睛想的都是钱的问题。

为了增加收入,陈博文开始尝试增加捐献的频率。

从每周两次变成三次,然后是四次。医院方面并没有严格限制,只要身体检查合格就可以继续。

张伟发现了陈博文的变化。

"兄弟,你最近是不是去得有点频繁?"

"还好吧,医院没说什么。"

"我听我那个朋友说,这个事情不能太频繁,对身体不好。"

"医生检查过了,没问题。"陈博文有些不耐烦。

张伟想说什么,但看到陈博文的表情,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陈博文自己也知道这样不太好,但他停不下来。父亲的病情需要持续治疗,实验室的压力也让他精神紧张。这份收入已经成了他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到了第六个月,陈博文的捐献频率已经达到了每周五次。

有时候一天要去两次,上午去一次,下午再去一次。他把时间安排得很精确,不影响实验室的工作,但也确保能最大化收入。

医院的护士开始认识他了。

"陈先生,您来得真准时。"

"习惯了。"

"您身体还好吧?要不要减少一点频率?"

"没事,我觉得挺好的。"

其实陈博文内心很清楚,他的身体确实出现了一些变化。最明显的是容易疲劳,而且注意力经常不集中。有时候在实验室里做实验,会突然忘记下一步该做什么。

但他告诉自己,这可能是学习压力太大造成的,跟捐精没有关系。

直到那个女医师的出现,打破了他的自我欺骗。



02

林雅第一次注意到陈博文,是在一个普通的周三下午。

作为南京市生殖医学中心的主治医师,林雅已经在这个岗位上工作了八年。她见过各种各样的捐献者,对这份工作的所有流程都烂熟于心。

但陈博文让她产生了疑虑。

"护士长,这个叫陈博文的捐献者,最近来得是不是有点频繁?"林雅翻着记录本问道。

护士长王姐查了查电脑:"确实,这个月已经来了18次了。"

"18次?"林雅皱起了眉头。按照医学常识,正常男性一个月的捐献次数不应该超过8次。

"他的身体检查都正常吗?"

"前两次检查都没问题,但这是上个月的数据了。"

林雅调出了陈博文的详细档案。27岁,在读博士,身体健康,无遗传疾病史。从档案上看,他是个理想的捐献者。

但数据不会说谎。最近三个月,陈博文的捐献频率呈明显上升趋势。

"安排他下次来的时候做一个全面检查。"林雅对王姐说。

"好的,我会通知他。"

三天后,陈博文又来了。

这次,林雅亲自接待了他。

"陈先生,您好,我是林医生。"林雅的声音很温和,但带着专业的严肃。

"林医生好。"陈博文有些紧张。平时接待他的都是护士,医生亲自出面还是第一次。

"我们想给您做一个更详细的检查,包括一些新的项目。"

"是例行检查吗?"

"可以这么理解。请您先到检验科抽血,然后到B超室做个检查。"

林雅的态度很专业,但陈博文还是感觉到了不同寻常。

检查结果出来的时候,林雅的担心得到了证实。

陈博文的精子活力明显下降,数量也比半年前的数据减少了近30%。更让人担忧的是,他的激素水平出现了异常波动。

林雅把检查报告放在桌上,陷入了沉思。

作为一名专业的生殖医学医师,她见过太多因为过度捐献而导致身体问题的案例。年轻人往往低估了频繁捐献对身体的影响,以为自己年轻力壮可以承受一切。

但人体的生殖系统是个精密的机器,过度使用必然会造成损伤。

林雅决定找陈博文谈一次。

第二天,陈博文接到了医院的电话。

"陈先生,林医生想和您约个时间详细聊聊。"

"聊什么?是检查结果有问题吗?"陈博文心里一紧。

"具体情况林医生会和您说的。您看明天下午方便吗?"

"方便,我下午没课。"

挂了电话,陈博文坐立不安。他忽然意识到,这段时间确实感觉身体有些不对劲。

除了容易疲劳,他还发现自己的食欲下降了,晚上经常失眠。有几次在实验室里,他甚至出现了短暂的头晕。

但他一直告诉自己,这是因为学习压力大,跟捐精没有关系。

现在医生要找他谈话,是不是意味着真的出了问题?

那天晚上,陈博文在网上搜索了大量关于过度捐精危害的文章。看到的内容让他心惊肉跳。

有文章提到,过度频繁的捐精可能导致生殖能力下降,甚至永久性损伤。还有的文章说,这种行为可能影响激素分泌,导致一系列健康问题。

陈博文越看越害怕,但他又不敢停下来。父亲下个月还要进行复查,可能需要进一步治疗。实验室的项目也到了关键阶段,一旦失败就要重新开始。

他需要钱,急需要钱。

第二天下午,陈博文准时来到了医院。

林雅的办公室在三楼,装修简洁温馨。墙上挂着她的医师执业证书和几幅医学图谱。办公桌上放着一台电脑和一些医学书籍。

"陈先生,请坐。"林雅示意他坐下,然后给他倒了一杯水。

"谢谢林医生。"

林雅在他对面坐下,表情认真但不严厉。

"陈先生,我想和您聊聊最近的检查结果。"

陈博文的心跳加速:"是有什么问题吗?"

"您最近身体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还好吧,就是有时候会觉得累。"陈博文试图轻描淡写。

"睡眠质量呢?食欲怎么样?"



"睡眠确实不太好,食欲也一般。但我觉得这可能是学习压力大造成的。"

林雅点了点头:"陈先生,我看了您的捐献记录,最近几个月频率增加了很多。这对身体是有影响的。"

陈博文的心沉了下去:"什么影响?"

"从检查结果来看,您的精子质量有所下降,激素水平也出现了波动。虽然目前还不算严重,但如果继续这样下去,可能会造成更大的问题。"

"会造成什么问题?"

林雅斟酌了一下措辞:"可能会影响您将来的生育能力,也可能对您的整体健康造成损害。"

陈博文感觉血液都凝固了。影响生育能力?这是他从来没有考虑过的问题。

"那...那我应该怎么办?"

"我建议您暂停捐献一段时间,让身体恢复一下。等下次检查结果正常了,再考虑是否继续。"

暂停?陈博文几乎要叫出来。他不能暂停,父亲的治疗费还需要钱,实验室的项目也在关键时期。

"林医生,能不能减少频率,但不完全停止?"

林雅看出了他的为难:"陈先生,您是不是遇到了什么经济困难?"

陈博文沉默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林雅见他不说话,继续说道:"如果是经济问题,我们可以想其他办法。但身体健康是第一位的,一旦造成永久损伤,后悔就来不及了。"

"我...我需要考虑一下。"

"好的,您先考虑。但我希望您能尽快做出决定。"林雅站起身,"如果您有什么问题,随时可以来找我。"

离开医院的路上,陈博文的心情异常沉重。

他想起父亲在电话里说的话:"儿子,你的身体最重要,千万不要为了赚钱把身体搞坏了。"

当时他还在心里嘲笑父亲多虑,现在看来,父亲的担心是对的。

但是他真的能停下来吗?

当天晚上,陈博文收到了家里的电话。

"儿子,你爸爸明天要去医院复查,可能还要做个CT。"母亲的声音有些疲惫。

"费用大概多少钱?"

"医生说可能要两万多。"

两万多。陈博文快速计算了一下,如果停止捐精,他根本拿不出这么多钱。

"妈,你们不用担心钱的问题,我会想办法的。"

"儿子,你别太为难自己。实在不行,我们可以先欠着医院的钱。"

"不行,爸爸的病不能耽误。"

挂了电话,陈博文做了一个决定:他要继续下去,至少要坚持到父亲的治疗结束。

至于林雅医生说的那些风险,他选择暂时忽略。

第二天,陈博文又来到了医院。

王姐看到他有些意外:"陈先生,林医生不是建议您暂停一段时间吗?"

"我考虑过了,觉得目前的身体状况还能坚持。"

王姐皱了皱眉:"那您要不要先和林医生谈谈?"

"不用了,林医生也说了,这是我自己的选择。"

陈博文的态度很坚决,王姐也不好再说什么。

接下来的几天,陈博文继续保持着高频率的捐献。他告诉自己,只要再坚持几个月,等父亲的病情稳定了,他就可以停下来。

但他没有想到的是,林雅一直在关注着他的情况。

03

林雅没有想到陈博文会继续来。

当王姐告诉她陈博文又来捐献的时候,她的第一反应是愤怒,然后是无奈。

作为医生,她见过太多这样的年轻人。明明知道对身体有害,但为了眼前的利益选择铤而走险。

但愤怒之后,林雅开始思考陈博文的动机。

一个在读博士,为什么会如此迫切地需要钱?从他的穿着和谈吐来看,他并不像那种贪图享乐的人。

林雅决定再观察一段时间。

接下来的一周,她特意安排了几次值班,就是为了能看到陈博文。

她发现陈博文每次来医院的时候,都是一个人。他的穿着很朴素,甚至可以说是寒酸。鞋子已经磨得发白,衣服也洗得有些发旧。

最让林雅印象深刻的是他的眼神。那是一种她很熟悉的眼神——绝望中带着倔强,就像当年她实习时见过的那些为了给家人治病而卖血的农民工。

林雅意识到,陈博文可能真的遇到了很严重的困难。



她开始调查陈博文的背景。

通过医院的档案,她了解到陈博文是某大学的博士生,家庭住址在苏北一个小县城。她还发现,陈博文的捐献频率是从半年前开始激增的。

半年前发生了什么?

林雅想起自己的经历。八年前,她刚刚成为住院医师的时候,父亲突然中风。为了给父亲治病,她几乎花光了所有积蓄,还借了不少钱。

那种为了救亲人而不顾一切的心情,她太理解了。

或许陈博文也遇到了类似的情况。

林雅决定再找陈博文谈一次,但这次她要换个方式。

周五下午,陈博文又来到了医院。

"陈先生,您好。"林雅主动迎了上去。

"林医生好。"陈博文有些意外,他以为林雅会因为他没有听建议而生气。

"您这次检查完了,有时间的话我们聊聊吧。"

"好的。"

这次,林雅没有选择在办公室,而是建议到医院一楼的咖啡厅。

"您喝什么?我请客。"林雅说。

"不用,我自己来就行。"陈博文有些局促。

"没关系,就当是朋友间的聊天。"

林雅买了两杯咖啡,选了个安静的角落坐下。

"陈先生,我想问您一个私人问题,如果不方便回答可以拒绝。"

"您说。"

"您是不是家里遇到了什么困难?"

陈博文愣了一下,然后低下了头。

"我不是想打听您的隐私,只是作为医生,我希望能更好地理解患者的情况。"林雅的声音很温和。

陈博文沉默了很久,最后还是开了口。

"我父亲去年查出了肺癌。"

"哦。"林雅点了点头,"现在情况怎么样?"

"正在治疗,医生说恢复得还不错。但费用..."陈博文没有说完。

"治疗费用确实是个负担。"林雅很理解。

"我是家里的独子,不能看着父亲的病不管。"陈博文的声音有些哽咽。

林雅心里一阵酸楚。她想起当年为了给父亲治病,自己也做过很多不理智的事情。

"陈先生,我理解您的心情。但是您有没有想过,如果您的身体出了问题,谁来照顾您的父亲?"

这句话像一把刀子扎在陈博文心上。

"您是想说我很自私吗?"

"不,我是想说您很孝顺,但孝顺不应该以牺牲自己的健康为代价。"林雅认真地看着他,"我见过太多这样的例子,为了救家人而把自己搭进去,最后谁都救不了。"

陈博文的眼睛红了。

"可是我还能怎么办?我只是个学生,没有其他赚钱的能力。"

"有很多其他的方法。比如申请困难补助,或者向慈善机构求助。"

"我试过了,但申请过程很复杂,而且金额有限。"

林雅想了想,然后说:"陈先生,我有个建议,您愿意听吗?"

"您说。"

"我认识一些做公益的朋友,他们专门帮助因病致贫的家庭。如果您愿意,我可以帮您联系。"

陈博文眼前一亮:"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但有个前提,您必须先停止捐献,让身体恢复一段时间。"

陈博文犹豫了。他不知道那些公益组织能提供多少帮助,也不知道申请需要多长时间。但父亲的治疗不能等。

"我...我需要考虑一下。"

"好的,您慢慢考虑。"林雅没有逼他,"我把我的联系方式给您,有什么想法随时可以找我。"

离开咖啡厅的时候,陈博文心情复杂。

林雅的善意让他感动,但现实的压力让他无法轻易做出决定。

当天晚上,陈博文给父亲打了电话。

"爸,您的复查结果怎么样?"

"挺好的,医生说恢复得不错。"父亲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但比之前有精神多了。

"那就好。"

"儿子,我听你妈说你最近经常寄钱回来。你别太辛苦了,身体最重要。"

"我知道,爸。您也要好好养病,不要操心我的事。"



"傻孩子,我是你爸,怎么能不操心?"父亲笑了笑,"你要记住,什么事都没有身体重要。钱没了可以再赚,身体坏了可就补不回来了。"

挂了电话,陈博文想起林雅的话。如果自己的身体出了问题,谁来照顾父亲?

但理性的思考很快被现实的压力压了下去。父亲下周还要住院观察,费用需要提前准备。他不能停下来,至少现在不能。

第二天,陈博文又来到了医院。

这次他没有见到林雅,但王姐告诉他,林雅医生留了话给他。

"林医生说,她已经联系了几个公益组织,如果您需要帮助,可以随时找她。"

"谢谢。"陈博文心里涌起一阵暖流。

但他还是继续了捐献。

接下来的几天,陈博文明显感觉到身体状况在恶化。

他开始频繁出现头晕,有时候在实验室里工作,会突然感到恶心。最让他担心的是,他发现自己的注意力越来越难集中,经常在做实验的时候走神。

王教授也发现了他的异常。

"陈博文,你最近怎么回事?实验数据错误百出,这还不如本科生的水平。"

"对不起老师,我会改正的。"

"改正?你已经说了无数次要改正了。我看你根本就不适合做学术研究。"

王教授的话像鞭子一样抽在陈博文身上。他想反驳,但张开嘴却说不出话来。

当天晚上,陈博文躺在床上失眠。

他感觉自己走进了一个死胡同。继续捐精,身体肯定会出问题;停止捐精,父亲的治疗费没有着落。

而且,他已经在这条路上走了这么久,如果现在停下来,之前的努力不就白费了吗?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手机响了。

"陈博文,明天下午你有时间吗?我想和你详细谈谈。"是林雅的声音。

"有时间。"

"那我们就在医院咖啡厅见面吧,明天下午3点。"

"好的。"

挂了电话,陈博文忽然有种预感,明天的谈话可能会改变他的人生轨迹。

但他没有想到的是,林雅要告诉他的事情,远比他想象的要严重。

第五天,约定见面的日子。

陈博文早上起床的时候就收到了林雅发来的短信:"情况比我预想的严重,我们需要立即谈谈。"

他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什么情况比预想的严重?是他的身体出了什么大问题吗?

赶到医院时,林雅已经在咖啡厅等他了。她的神色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凝重,手里拿着一份厚厚的检查报告。

"陈博文,坐下吧。"林雅的声音很轻,但每个字都像重锤一样敲在他心上。

"林医生,是不是..."

"你的身体出现了一些我们都没有预料到的变化。"林雅打断了他的话,"这份是你最新的全面检查报告,数据显示..."

正当她准备说出具体情况时,陈博文的手机响了。



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整个人都愣住了。

王教授。

但王教授现在应该在国外参加学术会议,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给他打电话?而且时差相差7个小时,现在是国外的凌晨。

林雅注意到了他的异常:"怎么了?"

"是我导师的电话,但他现在应该在国外开会..."陈博文的声音在颤抖。

电话还在响。陈博文犹豫了几秒,最终还是接了起来。

"喂,王老师?"

"陈博文,你现在在哪里?"王教授的声音听起来很急促。

"我在医院。"

"什么医院?你身体不舒服吗?"

陈博文愣住了。王教授怎么知道他在医院?而且这个语气,完全不像平时那个严厉的导师。

"王老师,您不是在国外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传来一声叹息。

"陈博文,我刚下飞机。有些事情,我们需要面对面谈谈。"

陈博文到底出现了什么严重的身体问题?王教授为什么会突然从国外赶回来?这个神秘的电话和林雅手中的检查报告有什么联系?真相的背后,隐藏着一个让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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