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村民们围在刘德贵家门口，指着挺着七个月大肚子的痴呆女孩小慧破口大骂："猪狗不如的东西！"
"67岁的老不死，祸害一个傻丫头！"
刘德贵颤抖着手护在小慧身前，嘴唇哆嗦着想要解释什么，可女孩天真无邪的笑容和高高隆起的肚子形成了巨大反差。
三年前那个雨夜，他怎么也想不到会有今天这一幕...
01
刘德贵这辈子最怕的就是别人叫他"绝户刘"。
67岁的他光棍了一辈子，膝下无儿无女，在柳树村就是个笑话。年轻时家里穷得叮当响，父母早亡，好不容易攒点钱想娶媳妇，可女方一听他家情况就摇头。后来年纪大了，更没人愿意嫁给他。
村里人背后总说："刘德贵这辈子就是绝户命，死了连个收尸的都没有。"
每当听到这话，刘德贵心里就像刀割一样疼。他不是没想过收养个孩子，可哪家愿意把孩子给他这个穷光蛋？
那是2021年10月的一个雨夜，刘德贵从镇上买药回来，路过村口的垃圾堆时，隐约听到微弱的呜咽声。他停下脚步，仔细一听，声音像是从垃圾堆那边传来的。
"谁家的娃娃这么晚还在外面？"刘德贵嘀咕着，拿着手电筒走过去查看。
手电筒的光束扫过垃圾堆，突然照到一个蜷缩在破纸箱里的身影。刘德贵吓了一跳，定睛一看，竟然是个十四五岁的小丫头！
女孩穿着一件破烂不堪的白色上衣，下身是条满是污渍的蓝色裤子，光着脚丫子。她头发乱糟糟的，脸上有好几道伤痕，正瑟瑟发抖地抱着膝盖坐在那里。
"闺女，你咋在这儿？"刘德贵蹲下身子，轻声询问。
女孩抬起头，刘德贵这才看清她的模样。她长得挺清秀，但眼神空洞无神，嘴角还流着口水。当刘德贵伸手想碰她时，她突然往后缩，嘴里发出"啊啊"的声音，明显智力有问题。
"天哪，这是哪家的孩子，怎么扔在这儿了？"刘德贵心疼得不行，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女孩身上，"闺女，你别怕，爷爷不是坏人。"
女孩似乎感受到了他的善意，不再往后躲，但嘴里还是"啊啊"地叫着，显然说不出完整的话。
刘德贵环顾四周，这荒郊野外的，大晚上也没个人影。他想了想，决定先把女孩带回家，明天再想办法找她的家人。
"来，爷爷背你回家，别怕啊。"刘德贵伸出手，女孩犹豫了一下，最终让他扶起来。
刘德贵背着女孩一步步走回家，心里五味杂陈。这孩子明显智力有问题，又被人遗弃在垃圾堆旁，也不知道经历了什么。
回到家里，刘德贵赶紧给女孩烧热水洗澡。女孩的身上有很多伤痕，有的已经结痂，有的还在流血。刘德贵一边给她清洗伤口一边心疼地说："谁这么狠心，把你伤成这样？"
洗完澡后，刘德贵找出自己最干净的衣服给女孩换上，又煮了碗小米粥。女孩饿坏了，端起碗就大口大口地喝，溅得满脸都是。
"慢点喝，别烫着。"刘德贵坐在旁边看着她，心里涌起一种奇异的感觉。这么多年来，他的家里第一次有了别的声音。
女孩喝完粥后，刘德贵试着跟她说话："闺女，你叫什么名字啊？"
女孩张了张嘴，发出"慧...慧..."的声音。
"慧？你叫小慧是吧？"刘德贵笑了笑，"行，以后你就叫小慧。"
02
第二天一早，刘德贵就挨家挨户询问，看看谁家丢了孩子。可问了一圈，没人认识这个女孩。
"德贵啊，这孩子明显智力有问题，估计是哪家嫌弃给扔了。"邻居王大娘摇头叹息，"现在这世道，连自己的骨肉都能扔，真是造孽啊。"
刘德贵心里一沉。如果真是被家人遗弃的，那小慧就真的成了无家可归的孤儿了。
回到家里，刘德贵看着正在院子里蹲着玩泥巴的小慧，心里突然有了个大胆的想法：既然找不到她的家人，那他就收养她吧！
他这辈子注定要打光棍，老了连个照顾的人都没有。现在天意让他碰到这个可怜的孩子，或许这就是他的缘分。
"小慧，你愿意跟爷爷一起生活吗？"刘德贵蹲到女孩面前，轻声询问。
小慧虽然智力有问题，但似乎能感受到刘德贵的善意，她冲他傻笑着点点头，嘴里含糊地说着"爷爷...爷爷..."
刘德贵的眼眶一下子湿润了。这么多年来，他从没有过这种被人需要的感觉。
从那天起，刘德贵就正式收养了小慧。他像对待亲生女儿一样照顾她，教她说简单的话，教她自己吃饭穿衣。
小慧虽然智力只有六七岁孩子的水平，但她很乖巧，不吵不闹，还会帮刘德贵做一些简单的家务。每次刘德贵干活回来，小慧都会踉踉跄跄地跑过来，奶声奶气地叫"爷爷回来了"。
那一刻，刘德贵觉得自己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村里人对刘德贵的做法议论纷纷。有人说他做善事，有人怀疑他动机不纯。
"一个老光棍收养个小丫头，这事儿怎么看都不对劲。"村里的长舌妇李翠花到处嚼舌头，"他图什么？难道真的是做好事？"
"翠花，你别瞎说。德贵这人我了解，心眼挺好的，不是那种人。"王大娘替刘德贵说话，"再说了，那丫头智力有问题，德贵收留她是积德行善。"
不管外面怎么说，刘德贵都不在意。他只知道，有了小慧，他的生活有了希望。
小慧的身体在刘德贵的悉心照料下慢慢恢复了。她学会了简单的交流，虽然说话还是含糊不清，但能表达基本的需求。她也学会了简单的家务活，扫地、洗碗、喂鸡，样样都能帮上忙。
最让刘德贵开心的是，小慧很依恋他。每次他要出门，小慧都会拉着他的衣角，眼巴巴地看着他。刘德贵就会摸摸她的头说："爷爷去干活赚钱，给我们慧儿买好吃的，你在家乖乖等着啊。"
03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2022年秋天。小慧在刘德贵的照顾下长高了不少，也胖了些，看起来健康多了。
村里人渐渐接受了他们这对奇怪的组合，有时候还会主动跟小慧打招呼。小慧虽然智力有限，但她记得谁对她好，每次见到善意的村民，她都会咧嘴笑着挥手。
"德贵啊，你这丫头养得不错，比刚来的时候精神多了。"村长李大海夸奖道，"你也算是做了件好事。"
刘德贵心里美滋滋的，逢人就说："我家慧儿可乖了，会帮我干活，比亲闺女还贴心。"
可是好景不长，从2023年春天开始，刘德贵注意到小慧有些变化。
首先是她的食量突然增大。以前一碗饭就够了，现在要吃两碗还不饱。刘德贵以为是她长身体，也没太在意，反而高兴她胃口好。
然后是小慧开始变胖，特别是肚子，一天天鼓起来。刚开始刘德贵以为是吃得多长肉了，可后来发现不对劲，小慧的肚子越来越大，其他地方却没怎么变化。
"慧儿，你肚子疼不疼啊？"刘德贵担心地问。
小慧摸摸自己的肚子，摇摇头："不疼...慧儿不疼..."
刘德贵想带她去镇上看医生，可小慧一听要出远门就哭闹不止。她害怕生人，害怕陌生的环境，只愿意待在家里。
[图片描述：2023年春日农村小院场景，刘德贵坐在院子里的小凳子上，神情忧虑地看着16岁的小慧。小慧穿着稍显紧绷的衣服，明显可以看出肚子鼓起来了，她正蹲在地上喂鸡，表情依然天真无邪。院子里春花盛开，但刘德贵的表情与周围的春意形成对比，显出他内心的担忧。阳光柔和，但老人眉头紧锁，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风暴。画面风格偏向写实，色调温和但暗含忧虑。]
村里的长舌妇们最先注意到了小慧的变化。
"你们看德贵家那丫头，肚子怎么这么大？"李翠花压低声音跟几个妇女嘀咕，"该不会是...那个吧？"
"不会吧？那丫头智力有问题，谁能...？"
"谁知道呢，反正她肚子是一天比一天大。"李翠花阴阳怪气地说，"一个老光棍带着个小丫头，能发生什么事儿还不明白？"
这些话很快就传遍了整个村子。村民们看向刘德贵的眼神开始变得怪异起来，背后指指点点的人也多了。
刘德贵起初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直到有一天，他去村口的小卖部买东西，听到几个男人在议论。
"德贵那老家伙真不是东西，祸害个傻丫头。"
"这种人就该被雷劈死，太缺德了。"
"那丫头看起来才十六七岁，他都67了，真是老不死的。"
刘德贵听得浑身发抖，他冲过去大声辩解："你们胡说什么？我没有碰过慧儿一根手指头！"
几个男人看到他来了，都不再说话，但眼神里满是鄙夷和厌恶。
刘德贵心如刀绞。他对天发誓，他真的从来没有对小慧做过任何不轨的事情。他把她当亲生女儿一样疼爱，怎么可能伤害她？
可是小慧的肚子确实在一天天变大，这个事实让他百口莫辞。
04
随着小慧的肚子越来越明显，村民们的议论也越来越激烈。有人甚至提议要把刘德贵赶出村子。
"这种败类留在村里，简直是丢我们柳树村的脸！"
"那个傻丫头多可怜啊，被这老东西祸害了。"
"应该报警把他抓起来，这是犯罪！"
刘德贵每次出门都能感受到村民们异样的眼光，有人见到他就啐一口，有人直接绕道走。他感觉自己像过街老鼠一样，被所有人嫌弃。
更让他痛苦的是，连以前关系不错的邻居也开始疏远他。王大娘见到他都不再主动打招呼，村长李大海更是警告他："德贵，如果真的是你做的，你最好主动承认，否则村民们不会放过你的。"
"大海叔，我真的没有做过那种事啊！"刘德贵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我对天发誓，我对慧儿就像对亲闺女一样！"
"那你解释一下，她的肚子是怎么回事？"李大海冷冷地问。
刘德贵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他也不知道小慧是怎么怀孕的，这个问题让他夜不能寐，几乎要把他逼疯了。
小慧对外界的变化并不敏感，她依然每天开心地做着家务，对刘德贵也一如既往的亲昵。可刘德贵看着她一天天大起来的肚子，心里的痛苦越来越重。
他试图回想这两年多来发生的每一件事，想找出小慧怀孕的真相。可他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什么异常的地方。
有一天晚上，刘德贵终于忍不住问小慧："慧儿，你告诉爷爷，有没有坏人欺负你？"
小慧歪着头想了想，然后摇头："没有...慧儿没有坏人..."
"真的没有吗？你想想，爷爷不在家的时候，有没有人来过？"刘德贵继续追问。
小慧的表情有些迷茫，她努力想了想，但最终还是摇头。她的智力有限，很多事情她记不清楚，也表达不明白。
刘德贵叹了口气，心里的绝望越来越深。如果连小慧自己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那他又怎么能证明自己的清白？
村里的压力越来越大，有人甚至开始往刘德贵家门口扔石头、倒垃圾。小慧被吓得不敢出门，每天都躲在屋里。
"爷爷，他们为什么不喜欢慧儿？"小慧委屈地问。
刘德贵抱住她，眼泪忍不住流下来："慧儿没有错，是爷爷没用，保护不了你。"
他知道，如果再这样下去，村民们的愤怒会越来越大，最终可能会对小慧造成伤害。可他又能怎么办呢？他只是一个无依无靠的老头子，面对整个村子的质疑和愤怒，他显得那么渺小和无力。
05
2024年3月的一个下午，事情终于到了无法收拾的地步。
刘德贵正在院子里修理农具，突然听到门外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和愤怒的叫喊声。他放下手中的活，走到门口一看，心里顿时凉了半截。
村长李大海带着十几个村民气势汹汹地走了过来，每个人脸上都写着愤怒。
"刘德贵，你给我出来！"李大海大声喊道。
刘德贵战战兢兢地走出院子，小慧听到动静也跟了出来，她的肚子已经大得很明显了，走路都有些困难。
村民们看到小慧的模样，顿时更加愤怒了。
"看看，这就是你干的好事！"李翠花指着小慧的肚子骂道，"一个十六七岁的傻丫头，被你这个老畜生祸害成这样！"
"简直是禽兽不如！"另一个村民附和道，"德贵，你还有脸活在这世上！"
"猪狗都不如的东西！"更多的谩骂声响起，"这种人就该千刀万剐！"
刘德贵听着这些恶毒的咒骂，心如刀绞。他颤抖着声音为自己辩解："我真的没有做过那种事！我对慧儿就像对亲闺女一样！"
"还在狡辩！"李大海愤怒地说，"事实摆在眼前，你还想抵赖？"
"我没有抵赖，我真的没有碰过她！"刘德贵急得眼泪都下来了，"你们相信我一次吧，我刘德贵虽然穷，但还没有丧心病狂到那种地步！"
"那你解释一下，她肚子里的孩子是哪来的？难道是风吹的？"李翠花阴阳怪气地说。
刘德贵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这个问题他想了无数次，可始终找不到答案。
小慧被这么多人围着骂，吓得躲在刘德贵身后，小声哭泣着："爷爷...慧儿怕...他们好凶..."
村民们看到她这副可怜样子，反而更加愤怒了。
"你看看，把一个好好的丫头害成什么样子！"
"这种人留着还有什么用？直接打死算了！"
"对，打死这个老畜生！"
村民们越说越激动，有人已经撸起袖子准备动手。刘德贵吓坏了，他紧紧护住小慧，绝望地喊道："你们要打就打我一个人，不要伤害慧儿！她是无辜的！"
就在这时，村长李大海举起手示意大家安静。
"德贵，既然你死不承认，那我们也没办法了。"李大海冷冷地说，"我已经联系了相关部门，他们很快就会来把这丫头带走，进行检查和保护。"
"不要！"刘德贵急得跪了下来，"求求你们，不要把慧儿带走！她离不开我，到了陌生的地方会害怕的！"
"害怕？"李大海怒道，"跟着你这个禽兽才是最大的危险！"
小慧看到刘德贵跪下，也跟着跪了下来，她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只是本能地模仿着刘德贵的动作。
这一幕让在场的村民们都愣住了，一个67岁的老人和一个怀着孕的傻女孩跪在地上，场面既可怜又令人愤怒。
就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刻，一阵汽车发动机的声音从远处传来。众人回头一看，一辆白色面包车停在了村口，从车上下来几个穿制服的工作人员。
"是他们来了！"李大海说道，"德贵，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工作人员走了过来，领头的是一个中年女性，她严肃地说："我们接到举报，说这里有疑似性侵案件，需要把受害者带回去检查保护。"
"不要带走慧儿！求求你们！"刘德贵抱紧小慧，泪如雨下，"我没有伤害她，我发誓！"
小慧被这个阵势吓坏了，她紧紧抓住刘德贵的衣服，嘴里不停地念叨着："爷爷...慧儿不走...慧儿不走..."
"够了！还在演戏！"李翠花愤怒地指着他们，"都这个时候了还装可怜！"
工作人员走向小慧，温和地说："小姑娘，不要怕，我们是来帮助你的。"
可小慧智力有限，她分不清谁是好人谁是坏人，只知道这些陌生人要把她和爷爷分开。她拼命摇头，躲在刘德贵身后不肯出来。
"慧儿不要！慧儿要跟爷爷！" 她哭喊着，声音凄厉得让人心碎。
村民们看到这一幕，不仅没有同情，反而更加愤怒："你看看，把孩子害成什么样子了！还这么依赖这个老畜生！"
就在工作人员准备强行带走小慧的时候，小慧突然挣脱了众人，跌跌撞撞地跑到院子里。
指着门外刚刚经过的一个身影，用她含糊不清却异常激动的声音喊道：
"坏...坏人...他...他伤害慧儿...他...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