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木兰军营洗澡被将军撞破女儿身,将军正欲告发,她轻咬红唇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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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寒风割过河岸,席卷着黄沙吹进简陋的帐篷。帐外哨声紧急,刀剑碰撞作响。木兰刚从浴桶中起身,肌肤在烛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忽然,帐帘被猛地掀开。韩将军闯了进来,冰冷的目光在看清眼前景象的刹那凝固。

木兰来不及遮掩,湿发贴在白皙的颈项上,水珠顺着锁骨滑入若隐若现的曲线。帐内一片寂静,只听得见两人的呼吸声和远处的战鼓。

"军中藏女子,按律当斩首。"韩将军声音低沉,手按剑柄,目光却无法从木兰身上移开。

木兰没有慌乱,反而缓缓抬头,轻咬红唇,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那笑容似乎有魔力,让韩将军一时间忘了自己要说的话。



01

北疆战事频发,敌军连续突破三道关隘,直逼云州。朝廷颁下紧急诏令,各府州县急调壮丁入伍。

"家中可有男丁?"征兵官脸色严峻,腰挎长剑,目光如鹰隼般锐利,挨家挨户查访。

木兰家门前,木兰父亲——昔日威震北疆的宋元帅,如今已满头白发,佝偻着背脊,接过征兵文书的手止不住地颤抖。

"有,老臣便是。"他声音沙哑却坚定。

"老将军,您已过花甲之年,且伤痕累累,朝廷理应——"

"国有危难,臣自当前往!"宋元帅声音陡然提高,眼中闪过往日的威严,"宋家世代忠良,从未有临阵退缩之人!"

一旁的木兰握紧了拳头,看着父亲微微颤抖的双腿和已经不能自如弯曲的膝盖。她知道,若让父亲再上战场,必是九死一生。

征兵官领命离去后,木兰扶父亲回到堂屋。

"父亲,您不能去。"木兰跪下,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您的腿伤连路都走不稳,更别说上战场厮杀了。"

"我自知身体不行,"宋元帅捋着花白的胡须,声音低沉,"但家中无其他男丁,朝廷有召,焉能推脱?"

"可是——"

"别说了!"宋元帅摆摆手,"为父既已许诺,三日后便启程前往军营。"

夜色如墨,木兰站在自家院落中央,月光下,她举起父亲的佩剑。剑锋寒光凛冽,映照出她坚毅的脸庞。她看着自己及腰的长发在风中飘动,深吸一口气,一把抓住发丝,利落地割断。

断发散落一地,木兰的目光更加坚定。

"木兰,你在做什么?"母亲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吓得木兰差点跌倒。

转身,剑鞘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母亲手中的灯笼摇晃,照亮了木兰刚剪短的头发和坚毅的眼神。

"母亲,父亲已经不能再上战场了。"木兰单膝跪地,"女儿要代父从军。"

"胡闹!"母亲厉声呵斥,"军营之中尽是男子,你一个女儿家,若被发现,可是要掉脑袋的!"

"女儿已经决定。"木兰直视母亲的眼睛,"如果父亲再上战场,必定九死一生。女儿不能眼睁睁看着他去送死。"

老妇人颤抖着,想说什么,却终究什么也没说出口。她知道女儿的性格,一旦决定的事情,九头牛也拉不回。

木兰打开父亲尘封多年的箱子,取出那套沉重的铠甲。虽然对她来说有些宽大,但穿在身上倒也勉强合身。她学着父亲的样子,迈着大步走路,压低嗓音说话,一遍又一遍地练习,直到连她自己都几乎认不出那个声音。

天还未亮,木兰已经备好了马,写下一封信留给家人。她最后看了一眼熟睡中的父亲,轻声说道:"父亲,女儿去也。"

一路上,木兰不断适应男装的感觉和男子的行为举止。她绑紧胸部,放粗嗓音,学着男子的坐姿和走路方式。路途遥远,她经常与其他应征入伍的壮丁同行,这给了她不少练习的机会。

"兄弟,你叫什么名字?"一位壮实的汉子问道。

"花木。"木兰报上早已想好的名字,声音刻意压低。

"看你年纪轻轻,倒是一副文弱书生的模样,怎么也来从军了?"

木兰挺直腰背:"家父曾是军中将领,如今年迈,我自当接过父亲的枪,保家卫国。"

"好志气!"壮汉拍拍她的肩膀,"来,喝一口!"他递过一个酒囊。

木兰接过,假装喝了一口,随即装作被烈酒呛到的样子。众人哈哈大笑,倒也没人起疑。

十日后,木兰终于到达军营。

军营比她想象的还要严酷。数千名士兵在烈日下训练,汗水浸透衣衫,却无人敢停下休息。军官们手持鞭子,对稍有松懈的士兵毫不留情地抽打。

"新兵集合!"一位魁梧的军官大声喝道。

木兰与其他新兵迅速排成一队。军官目光如鹰,逐一打量每个人。当他走到木兰面前时,停顿了一下,眉头微皱。

"你!看着怎么这么文弱?"

木兰挺直腰板:"末将花木,愿为国效力!"

军官冷哼一声:"好大的口气。进了军营,就得吃得了苦,耐得住寂寞,扛得住责罚。看你这副样子,怕是熬不过三天!"

"末将必当全力以赴,绝不辱没父亲的声名!"木兰声音坚定。

军官嘴角露出一丝不屑的笑意:"很好,我倒要看看你能撑多久。"

接下来的日子,如军官所言,异常艰苦。每天黎明即起,苦练刀枪,直到深夜才能休息。木兰虽然体力不如男子,但她更加刻苦,每天比别人早起一个时辰,晚睡一个时辰,加倍训练。

军中生活处处是挑战。如厕、洗澡、换衣,每一件小事都需要精心策划。她总是找偏僻的角落解决,或者深夜无人时偷偷进行。更要命的是每月的那几天,她必须忍受腹部的绞痛,还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花木,你小子怎么总是独来独往的?"同营的战友问道。

木兰编造借口:"我习惯了独处,不太会与人相处。"

"哈哈,那你可得改改了。军中兄弟,生死与共,没有独来独往的道理!"

木兰点点头,心里却更加警惕。她知道,一旦与人走得太近,秘密就更难保守。

三个月的新兵训练后,木兰被分到了前线部队。她的表现引起了军中将领的注意,尤其是她在弓箭和战术方面的天赋。

"花木,你父亲是谁?"一日,统领前线的韩将军突然问道。

木兰心中一紧,但面上不动声色:"回将军,家父是宋元帅。"

韩将军眼睛一亮:"原来是老宋的儿子!难怪有如此才能。你父亲可还安好?"

"家父年迈多病,不能再上战场,故而由小子代替前来。"

韩将军点点头:"好,我会多加关注你的表现。宋家子弟,必不会让人失望。"

木兰松了一口气,同时心中暗暗感谢父亲的威名,为她在军中提供了一层保护。但她也知道,这层保护是把双刃剑,既能让她少受怀疑,也会让她被更多人关注。

02

转眼已是木兰从军第二年。她的表现远超预期,已经从一名普通士兵晋升为小队长,统领百人。

"花小队长,前方有敌军斥候!"一名士兵匆忙报告。

木兰立刻命令部队隐蔽,并派出几名精锐士兵悄悄接近敌军斥候。

"不要轻举妄动,先摸清敌情。"她低声命令道。

斥候们很快回来报告:"敌军约五百人,正向我方大营方向移动,似乎是来偷袭的。"

木兰迅速分析形势:"我们兵力不足,硬拼不是上策。传令下去,全队埋伏在两侧山坡,等敌军经过时,以乱石和箭矢齐发,打乱他们的阵型,然后趁乱突袭。"

士兵们按照她的指令,迅速埋伏就位。当敌军行至峡谷中央,木兰一声令下,山坡上的乱石如雨般砸下,紧接着是密集的箭矢。敌军阵型大乱,木兰立刻率领精锐冲下山坡,直取敌军首领。

激战半个时辰,敌军溃不成军,四散逃窜。木兰立下大功,俘获敌军首领,并缴获大量军备。

这一战役让木兰在军中声名鹊起。韩将军听闻后,亲自前来慰问。

"花木,做得好!"韩将军拍着她的肩膀,赞叹不已,"你小小年纪,竟有如此军事才能,实在难得!"

木兰抱拳行礼:"末将不敢居功,全赖将士用命。"

韩将军满意地笑了:"谦虚,好!我已向朝廷上奏,提拔你为千夫长,统领千人队伍。"

木兰心中既喜又忧。喜的是能够得到认可和提拔,忧的是职位越高,越是引人注目,隐藏身份也就越发困难。

晋升仪式后,木兰的责任更大了。她不仅要统领千人作战,还要参与军中高层的战略会议。这意味着她将与韩将军和其他将领有更多接触,风险大增。

一日,军中举行宴会,庆祝连续击退敌军的胜利。酒过三巡,众将领都有些醉意。

"花千夫长,来,干了这杯!"一位将领举杯相邀。

木兰知道军中饮酒规矩,不敢推辞,只好小口啜饮,尽量保持清醒。

"咦,花千夫长怎么这般斯文?像个姑娘似的!"另一位醉醺醺的将领打趣道。

木兰心中一惊,但面上不动声色,笑道:"家父从小教导,饮酒需有节制,否则误事。"

韩将军适时插话:"花千夫长确实与众不同,不仅武艺超群,还颇有谋略。他父亲宋元帅教子有方啊!"

危机暂时解除,但木兰知道,类似的情况只会越来越多。她必须更加小心谨慎。

战事接连不断,木兰的军事才能得到充分发挥。她精通骑射,善于战术,每战必胜。不知不觉中,她已成为韩将军最倚重的将领之一。

然而,随着地位提高,她的秘密也越发难以隐藏。军中有了闲言碎语,有人疑惑为何花千夫长从不与人同浴,总是独自一人;有人好奇为何他虽已二十出头,却不见胡须生长;更有人注意到他说话声音虽低沉,却带着一丝不自然的沙哑,似乎是刻意为之。

"花千夫长,军中有些闲言碎语,你可曾听说?"一日,木兰的副将贺龙私下问道。

木兰心中一紧:"什么闲言碎语?"

"有人说你...不太像个男人。"贺龙小心翼翼地说。

木兰强作镇定:"哦?何出此言?"

"他们说你从不在众人面前更衣洗澡,声音也有些...异样。"

木兰冷笑一声:"军中不乏无聊之人。我生性内敛,不喜喧哗,有何奇怪?至于声音,幼时受过伤,所以与常人不同。"

贺龙点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将军放心,我会帮你压下这些闲言碎语。"

木兰感激地看了他一眼:"多谢。"

尽管如此,木兰还是决定更加谨慎。她开始刻意模仿其他男子的粗犷行为,偶尔也会说些荤话,以打消众人的疑虑。但她知道,这只是权宜之计,终究不是长久之策。

一日,军中传来好消息,朝廷派特使前来犒赏三军。特使带来了皇帝的嘉奖和大量赏赐。

"花千夫长,皇上特意嘉奖你英勇善战,赐你锦袍一件,黄金百两!"特使高声宣读圣旨。

木兰上前跪拜领旨,心中却忐忑不安。随着名声越来越大,她的秘密会越来越难以保守。

宴会上,特使与木兰攀谈甚欢。

"花千夫长,听闻你尚未婚配?"特使突然问道。

木兰一愣:"末将常年在外征战,尚未考虑婚事。"

"皇上念你功劳,欲为你指婚公主,你意下如何?"

木兰惊得差点打翻酒杯。若真被指婚,她的秘密必然暴露。

"多谢皇恩,只是末将心系边关战事,暂不考虑儿女私情。"她连忙推辞。

特使笑道:"年轻人,不必急着拒绝。回京后我会向皇上如实禀报,你好好考虑便是。"

木兰心中大急,但面上不得不保持镇定。她知道,这一关若过不去,自己的处境将更加危险。



03

连日征战,木兰身心俱疲。她不仅要应对战场上的生死考验,还要时刻防备身份暴露的风险。每天绑紧胸部的布条已经磨破了皮,隐隐作痛。但她不敢松懈,因为一旦秘密败露,等待她的将是军法处置。

一日,大军刚与敌军激战一场,取得胜利。回营后,士兵们都疲惫不堪,早早就寝。木兰趁此机会,决定找个僻静处好好洗个澡,让紧绷的身体稍微放松一下。

她选了一处远离主营的小溪旁,搭起简易帐篷,放了一桶温水。确认四下无人后,木兰才小心翼翼地脱下铠甲和衣物,解开缠绕胸部的布条。布条下的皮肤已经磨出了血痕,触碰时隐隐作痛。

"终于可以喘口气了。"木兰轻叹一声,慢慢走进温水中,让疲惫的身体得到片刻的放松。

水流冲刷过她伤痕累累的身体,带走了尘土和血迹。木兰闭上眼睛,享受着难得的安宁。在这一刻,她不必伪装,不必担心,可以做回真正的自己。

就在此时,营中突然传来急促的号角声,紧接着是马蹄声由远及近。

"不好!"木兰心中一惊,急忙想要起身穿衣。但已经来不及了,帐帘被猛地掀开,韩将军大步走了进来。

"花千夫长,敌军突袭,速速—"韩将军的话戛然而止,眼前的景象让他瞬间石化。

木兰站在水中,长发披散,曲线分明的身体在烛光下一览无余。那分明是一具女子的身体,而非他认识的花千夫长应有的样子。

两人四目相对,空气似乎凝固了。韩将军的表情从震惊到疑惑,再到恍然大悟,最后转为愤怒。

"你...你竟然是女子?!"韩将军声音中充满了难以置信,"花千夫长...不,你根本不是什么花千夫长!"

木兰知道,隐瞒已无可能。她慢慢站直身体,坦然面对韩将军的目光:"将军,我可以解释..."

"不必解释!"韩将军怒吼,"军中藏女子,按律当斩首。你欺骗朝廷,欺骗三军将士,罪不容诛!"

木兰没有惊慌,她知道此刻的慌乱只会让情况更糟。相反,她保持着冷静,缓缓说道:"将军若要治我的罪,我无话可说。但请允许我先穿上衣服。"

韩将军别过头去,脸上一阵红一阵白:"速速穿好!"

木兰从容地走出水桶,拿起布巾擦干身体,慢慢穿上衣服。在这个过程中,她的脑海中闪过无数念头,思考着如何应对这一危机。

穿好衣服后,木兰整理了一下头发,转向韩将军:"将军,我已准备好接受审判。"

韩将军转过身来,眼中的怒火似乎已经平息了一些,但声音仍然冰冷:"你到底是谁?为何要女扮男装混入军中?"

"我本名木兰,是宋元帅的女儿。"木兰直视韩将军的眼睛,"父亲年迈多病,已不能再上战场。朝廷征兵时,他本欲应征,但我知道他若去必死无疑,故而代父从军。"

"荒谬!"韩将军厉声道,"军营岂是女子可来之处?你可知欺君之罪当如何处置?"

"我知道。"木兰平静地说,"但我别无选择。若不代父从军,我宋家就再无男丁可去,父亲又身患重病,若他去了,必定凶多吉少。"

韩将军来回踱步,眉头紧锁:"即便如此,你也不该欺骗朝廷,欺骗我等。这两年来,你混在男兵之中,日夜相处,有违礼法!"



"将军明鉴,我从未有任何不轨之举。"木兰坚定地说,"我只想保家卫国,尽一份力罢了。"

韩将军冷哼一声:"冠冕堂皇的话谁都会说。军法如山,我必须依法处置。"

他拔出佩剑,指向木兰:"军中藏女子,按军法当斩首示众!"声音比平日多了几分沙哑。

帐内烛火摇曳,照出木兰半遮半掩的身姿。

木兰不慌不忙地直起身子,湿发贴在白皙的颈项上,水珠顺着锁骨滑入胸前若隐若现的沟壑。

她轻咬红唇,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眼神既胆怯又大胆地迎上将军炙热的目光。

木兰见将军恍惚,慢慢走向将军,凑到他耳边轻声说了一句话,将军登时红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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