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每晚身上如千万蚂蚁爬,到医院一查,医生连摇头:看的太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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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01

这座二线城市的夜晚,灯火不像一线城市那样彻夜通明,到了午夜,便只剩下主干道上昏黄的路灯,固执地守着空旷的街道。

李梅公司的写字楼,也只有她所在的财务部那一格窗户,还亮着惨白的光。

她是公司的老财务了,三十八岁,在这个位置上干了十年。十年,足够把一个人的棱角磨平,也足够把责任的担子压得越来越实。

最近半年,公司正在冲刺上市,财务部成了风暴的中心。报表,审计,对接,每一项都不能出差错。

李梅像一根拧到最紧的发条,每天都在高速运转。

她的桌上永远有三样东西:凉透了的茶,堆成小山的票据,还有一瓶眼药水。

丈夫老张心疼她,不止一次说:“别那么拼,钱是挣不完的。”

李梅只是笑笑,嘴上应着“知道了”,第二天依旧加班到深夜。她性格要强,觉得女人在外面打拼,就要做出个样子来,不能让人看轻了。

更何况,女儿小雨快要上初中了,以后花钱的地方多着呢。

老张是个建筑工人,挣的是辛苦钱,风里来雨里去,李梅觉得,自己多担待一点,这个家就能稳一点。

身体的警报,就是在这种高压下悄然拉响的。

起初,只是皮肤上偶尔的一点痒。

像冬天穿了毛衣,皮肤干燥引起的那种,挠一下也就过去了。李梅没放在心上。

后来,这种痒开始有了固定的时间。

每到夜晚,她一躺到床上,那种感觉就来了。

不是一片一片的痒,而是一点一点,细细密密的,像有无数只小虫子,从她的脚踝开始,顺着小腿,爬上大腿,再蔓延到后背,胳膊。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些东西的轨迹,它们在她皮肤底下钻营,啃噬,开辟着一条条看不见的隧道。

她把这形容为“蚂蚁在爬”。

老张听了,只当是妻子工作太累,说了句梦话。

李梅自己也觉得,或许是太累了,神经衰弱。

她开始尝试自救。

她怀疑是床单不干净,滋生了螨虫。

于是,她把家里所有的床单、被套、枕套全都拆下来,用滚烫的开水烫了一遍,又在太阳底下暴晒了一整天。

晚上,她躺在新换的、散发着阳光味道的被褥里,心里有了一丝期待。

可是,午夜时分,那些“蚂蚁”又准时出现了。它们比之前更加猖獗,仿佛在嘲笑她的徒劳。

李梅从床上坐起来,打开灯,撩起睡衣,身上光洁一片,什么都没有。没有红点,没有疹子,只有几道被她自己抓出来的红痕。

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困惑和烦躁。

她又怀疑是沐浴露的问题,或者是新买的身体乳。

她把浴室里瓶瓶罐罐的东西全换了,换成了最简单的硫磺皂和宝宝霜。

症状依然存在。

老张看她翻来覆去,问她:“要不,去医院看看?”

李梅摆摆手,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耐烦:“看什么看,多大点事,就是工作太累,过阵子就好了。”

她不想去医院。

在她看来,去医院就意味着承认自己“有病”,意味着要请假,要排队,要面对医生和一堆看不懂的检查单。

太麻烦了。

她觉得自己能扛过去。这点小毛病,睡几觉,熬一熬,总会好的。

她就是这样一个人,习惯了自己解决所有问题,不愿给别人添麻烦,哪怕是自己最亲近的丈夫。

这种“坚强”,像一层厚厚的壳,把她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也把家人的关心隔绝在外。

白天,症状就会奇迹般地减轻,甚至消失。

阳光下的世界是正常的,忙碌的,由数据和表格构成的。李梅一投入工作,就能暂时忘记夜晚的折磨。

她想,或许这真的只是幻觉。

02

两个月过去了,秋天来了。

这座城市的梧桐树叶子开始发黄,风里也带了一丝凉意。

李梅的“幻觉”非但没有消失,反而愈演愈烈。

她开始整夜整夜地失眠。

那些“蚂蚁”像是摸清了她的底线,在她即将睡着的那一刻,发动最猛烈的攻击。

刺痒的感觉从皮肤表层,渗透到了骨头缝里。

她无法控制自己抓挠的欲望,常常在半梦半醒之间,把自己抓得遍体鳞伤。

第二天早上醒来,看到床单上偶尔会有点点血迹,那是她指甲挠破皮肤留下的。

老张看着她胳膊上的红痕,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

“梅,你这到底是怎么了?看着都吓人。”他声音憨厚,带着浓浓的担忧。

李梅正在镜子前涂遮瑕膏,试图盖住脸上的疲惫和黑眼圈。

她从镜子里看着丈夫,扯出一个笑容,话说得轻描淡写:“没事,就是秋天皮肤干燥,我买点润肤露就好了。”

她不想让老张担心。老张的工作很辛苦,每天在工地上爬上爬下,已经够累了,她不想再拿自己的“小毛病”去烦他。

她去药店,买了一支最贵的身体乳,上面写着“强效保湿,止痒舒缓”。

每天晚上,她都仔仔细细地把身体乳涂满全身,像在进行一种神圣的仪式。

但那些“蚂蚁”对化学香精不感兴趣,它们依旧我行我素。

睡眠的严重不足,开始影响她的白天。

她坐在办公室里,对着电脑屏幕上密密麻麻的数字,眼睛是花的,脑子是木的。

有时候,她会突然走神,因为一丝微弱的痒感,从后背或者手臂上传来。

那些“蚂蚁”开始不满足于只在夜晚活动了。

它们派出了小股的侦察兵,在白天也对她进行骚扰。

有一次,她正在核对一份重要的报表,右臂上突然传来一阵熟悉的刺痒。她下意识地伸出左手去挠,笔尖在文件上划出了一道长长的黑线。

旁边的同事小王看了一眼,说:“梅姐,最近看你老挠,是不是过敏了?”

李梅心里一惊,脸上却不动声色:“可能是吧,换季的时候就这样。”

她越来越害怕白天。

家里的气氛也变得有些压抑。

女儿小雨是个懂事的孩子,十二岁的年纪,已经有了少女的敏感和细腻。

她发现妈妈最近变了。

妈妈不再像以前那样,晚上会陪她聊聊天,或者检查她的作业。

妈妈现在每天回家都很晚,吃完饭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小雨好几次夜里起来上厕所,都听到主卧里传来妈妈压抑的、烦躁的翻身声。

有天早上,小雨看见妈妈在卫生间里,对着镜子,看着自己的胳膊发呆。

她悄悄走过去,看到妈妈的胳膊上,有一道道长短不一的红印子。

“妈妈,”小雨小声问,“你受伤了吗?”

李梅吓了一跳,赶紧放下袖子,转身抱住女儿,脸上挤出笑容:“没有,妈妈没事。是蚊子咬的,蚊子太坏了。”

小雨知道妈妈在撒谎。

这个季节,哪里还有这么厉害的蚊子。

她看着妈妈布满血丝的眼睛和憔悴的脸,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闷得难受。

她觉得,妈妈好像藏着一个秘密,一个让她很痛苦的秘密。

03

李梅的“自救”行动还在继续。

润肤露宣告失败后,她把目光投向了药膏。

她去了好几家药店,听不同的药剂师推荐,买回了一堆瓶瓶罐罐。

有治湿疹的,有治皮炎的,有抗过敏的,还有一些草本配方的,号称“一抹就灵”。

她的床头柜,摆得像个小药铺。

每天晚上,她都像做化学实验一样,在自己身上涂抹着各种颜色的药膏。

有些药膏涂上去,会有一阵清凉的感觉,能暂时压制住那些“蚂蚁”的嚣张气焰。

但这只是暂时的。

药效一过,反扑而来的痒意会更加凶猛,仿佛是在报复。

老张看着她一天天消瘦下去,眼窝深陷,脾气也变得越来越暴躁,心疼得不行。

他不止一次地,用近乎恳求的语气说:“梅,咱去医院看看吧,行不行?就当是为了我,为了小雨。”

李梅的回答总是那几句。

“工作忙,没时间。”

“去了还不是开这些药膏,没什么用。”

“哪有那么严重,你别大惊小怪的,再观察观察。”

她的固执,像一堵墙,老张憨厚的关心,每次都撞在上面,然后无奈地弹回来。

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他是个粗人,会砌墙,会抹灰,会看图纸,但他看不懂妻子的内心。

他只能笨拙地,每天给她多做一个爱吃的菜,或者在她睡不着的时候,给她递上一杯热水。

小雨的担忧,则以一种更现代的方式在发酵。

她学会了用手机上网。

她把妈妈的症状,偷偷地输入搜索框。

“晚上身上痒,像虫子爬,白天会好转。”

屏幕上跳出来的结果,让她的小脸变得煞白。

搜索结果里,有各种各样听起来就很可怕的病症:糖尿病并发症、肝胆疾病、尿毒症、甚至还有一些血液病的早期症状。

每一个词,都像一把小锤子,敲打着她脆弱的心。

那天晚上,她抱着枕头,敲开了主卧的门。

李梅正坐在床上,背对着门,肩膀一耸一耸的,又在无声地抓挠。

“妈妈。”小雨的声音带着哭腔。

李梅回过头,看到女儿满脸泪水,吓了一跳:“怎么了,小雨?做噩梦了?”

小雨摇摇头,把手机递到李梅面前,屏幕上还停留在那个搜索页面。

“妈妈,你是不是生病了?网上说,你这个很严重。”

李梅看着女儿惊恐的眼睛,心里像被狠狠揪了一下。



她没想到自己的事,会让女儿害怕成这样。

她一把将女儿搂进怀里,用从未有过的温柔语气说:“傻孩子,别信网上的东西,都是吓唬人的。妈妈没事,真的没事,就是一种很普通的皮肤过敏。”

为了安抚女儿,也为了让自己心里好受一点,她开始撒一个更大的谎。

“妈妈已经去看过医生了,医生说没什么大问题,过一阵子就好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在心里痛骂自己的“坚强”。

她以为自己扛起了一切,却不知道,她的痛苦,已经像水一样,渗透到了这个家的每一个角落,浸湿了她最爱的两个人。

为了让自己的谎言看起来更真实,也出于一种走投无路的绝望,李梅开始尝试各种偏方。

不知道从哪个邻居那里听来的,说用花椒水擦身子可以止痒。

她就每天晚上偷偷在厨房里煮花椒水,等家人都睡了,再端进浴室,用毛巾蘸着,一遍遍擦拭自己的身体。

辛辣的味道,刺激着她的皮肤和鼻子。

有时候,擦在被她抓破的地方,疼得她龇牙咧嘴。

还有人说,用艾草熏蒸有效果。

她就买来艾条,在房间里点燃,弄得整个屋子乌烟瘴气,呛得老张和小雨直咳嗽。

老张问她干什么,她说:“除除湿气,对身体好。”

这些偏方,无一例外,都失败了。

她的症状,不但没有好转,反而开始在白天也变得越来越明显。

她像一个被困在孤岛上的人,眼看着潮水一点点上涨,淹没了她的脚踝,膝盖,腰部。

而她,却固执地拒绝了所有伸向她的救生圈。

04

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是在一个周三的下午到来的。

公司在开一个重要的季度总结会,所有中层以上的领导都参加了。

李梅作为财务部的负责人,坐在椭圆形的会议桌旁,手里拿着一叠报表,准备做汇报。

会议室里空调开得很足,空气有些沉闷。

总经理正在讲话,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回响。

李梅努力集中精神,听着领导的发言,脑子里却在盘算着自己等下要说的要点。

就在这时,一股熟悉的、强烈的痒意,毫无征兆地从她的后心处爆发了。

像一颗被引爆的炸弹,瞬间将她的理智炸得粉碎。

那股痒意,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凶猛,霸道。它不像蚂蚁,更像是一群蝎子,用尾钩狠狠地蜇着她的皮肤。

她下意识地挺直了背,想用椅背去蹭一下。

没用。

痒意迅速蔓延,从后心到整个后背,再到脖子,头皮。

她感觉自己的头皮都在发麻。



她的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拿着报表的手开始微微颤抖。

她想忍住。

她告诉自己,这是在开会,这么多人看着,绝对不能失态。

可是,身体的本能,有时候是意志无法战胜的。

她的左手,像有了自己的意识一样,不受控制地伸向了后颈,开始用力地抓挠。

一下,两下……

会议室里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投向了她。

总经理的讲话也停了下来。

李梅的脸,“唰”地一下全红了,从脸颊一直红到耳根。

她听见自己粗重的呼吸声,和指甲划过皮肤的“沙沙”声。

“李梅,你怎么了?不舒服吗?”坐在她旁边的行政总监,关切地问。

李-梅像是被这句话惊醒了,猛地放下了手,指甲缝里甚至还带着一丝皮屑。

她窘迫到了极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我没事,可能……可能是有点过敏。”她的声音干涩,充满了难堪。

总经理皱了皱眉,说:“身体不舒服就赶紧去医院看看,别硬撑着。工作是做不完的,身体是自己的。”

那场会,李梅后面说了些什么,自己都记不清了。

她只觉得芒刺在背,每一道目光都像针一样扎在她身上。

她从业十年来,第一次在工作上如此失态。

那天晚上,她的症状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巅峰。

她躺在床上,感觉自己不是躺在柔软的床垫上,而是躺在一个巨大的蚁穴里。

成千上万,甚至上亿的蚂蚁,在她身体内外疯狂地涌动。

她不再抓挠,因为没有用了。

她开始捶打自己的身体,用拳头,一下一下,用力地砸着自己的大腿,胳膊,后背。

她想用疼痛来压制这种无法忍受的痒。

老张被她吓坏了。

他冲过去,一把抓住她的手,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

“梅!你疯了!你这是在干什么!”他几乎是在怒吼,声音里却充满了恐惧和心疼。

李梅在他怀里挣扎着,像一条濒死的鱼。

“放开我!我难受!我难受啊!”她终于崩溃了,放声大哭起来。

这是半年来,她第一次哭出声。

哭声里,有痛苦,有委屈,有压抑了太久的绝望。

老张抱着她,感觉自己的心都碎了。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一遍遍地抚摸着她的后背,嘴里笨拙地重复着:“没事了,没事了,有我呢……”

那一夜,李梅几乎彻夜未眠。

天快亮的时候,她才因为筋疲力尽,昏睡了过去。

老张一夜没合眼,就那么坐在床边,定定地看着妻子。

看着她憔悴的脸,纠结的眉头,还有睡梦中依然会时不时抽动一下的手指。

他心里充满了自责。

他觉得自己太没用了,作为一个男人,一个丈夫,竟然让妻子受了这么多苦。

他早就该强硬一点,早就该把她拖到医院去。

天一亮,李梅刚睁开眼,老张就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对她说:

“我已经帮你跟公司请好假了。今天,你哪儿也不许去,必须跟我去医院。”

他的眼神,是李梅从未见过的坚定。

李梅看着他布满血丝的眼睛,张了张嘴,那些习惯性的推脱和借口,一句也说不出来了。

她点了点头。

她终于放弃了抵抗。

不是因为丈夫的强硬,而是因为她真的撑不住了。

但在内心深处,她依然抱着一丝侥幸。

她觉得,这可能就是一个比较顽固的皮肤病,或者是一种罕见的过敏。

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吧。

05

市里最好的医院,内科专家门诊。

走廊里弥漫着一股消毒水的味道,混杂着病人身上各种各样的气息。

李梅和老张坐在冰凉的塑料椅子上,等着叫号。

老张的手,紧紧地攥着妻子的手。李梅的手很凉,还在微微发抖。

“别怕,医生肯定有办法的。”老张安慰道,也不知道是在安慰妻子,还是在安慰自己。

终于,广播里叫到了李梅的名字。

接诊的是内科主任,王医生。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人,戴着眼镜,表情严肃,看起来经验很丰富。

他没有多余的寒暄,直接问:“哪里不舒服?”

李梅有些紧张,把这半年来的症状,断断续续地讲了一遍。

从最初夜晚的“蚂蚁爬”,到后来的整夜失眠,再到白天的骚扰,和昨晚的全面爆发。

王医生一边听,一边在病历本上记录着,时不时地抬头看她一眼,目光锐利,仿佛能穿透她的皮肤,看到她身体里隐藏的秘密。

“把袖子撩起来我看看。”王医生说。

李梅顺从地撩起袖子,露出了布满抓痕的胳膊。有些是新的红印,有些是已经结痂的旧痕,新旧交叠,看起来触目惊心。

老张在一旁看着,忍不住别过了头。

王医生又让李梅伸出舌头看了看,问了她一些关于工作压力、睡眠、饮食和情绪方面的问题。

李梅都一一如实回答了。

问诊结束后,王医生开了一系列的检查单。

“先去抽血,做个肝功肾功,再去做个过敏源测试,还有一些其他的检查。”他把单子递给李梅,“结果出来了再拿给我看。”

接下来的一个上午,老张就陪着李梅,在医院的各个科室之间穿梭。

抽血,化验,皮试……

等待结果的过程,是漫长而煎熬的。

李梅坐在走廊里,看着来来往往的病人和家属,每个人脸上都写着焦虑和不安。她第一次觉得,自己也是他们中的一员了。

下午三点多,所有的检查结果都出来了。

李梅和老张拿着一沓厚厚的报告单,再次走进了王医生的诊室。

王医生接过报告单,一张一张,仔-细地看着。

他看得非常慢,眉头也越皱越紧。

诊室里安静得可怕,只能听到挂钟“滴答滴答”的声音,和李梅自己越来越快的心跳声。

老张紧张地搓着手,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医生的脸,想从他脸上看出点什么来。

可是,王医生的脸像一潭深水,看不出任何波澜。



终于,王医生放下了手里的报告单。

他抬起头,没有看李梅,而是看向了她身旁的老张。

然后,他摘下眼镜,用手指捏了捏鼻梁,叹了一口气。

他摇了摇头,声音里带着一种深深的惋惜和无奈。

“唉,怎么拖到现在才来?看的太晚了。”

这一句话,像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了李梅和老张的心上。

太晚了?

这两个字,瞬间抽空了李梅所有的力气。她的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什么叫太晚了?是治不好了吗?是那种……电视里演的绝症吗?

她看着医生凝重的表情,看着丈夫瞬间煞白的脸,一股刺骨的寒意,从脚底板,瞬间窜到了天灵盖。

那些折磨了她半年的“蚂蚁”,在这一刻,仿佛露出了它们最狰狞的面目。

06

“医生……医生你这是什么意思?”老张的声音都在发抖,他往前凑了一步,双手撑在医生的办公桌上,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什么叫太晚了?我媳妇她……她到底得了什么病?”

李梅也死死地盯着王医生,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问不出来。她害怕听到那个最坏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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