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 名高材生失踪变痴呆,民警闯森林揪出疯狂人脑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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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陈峰把最后一盒进口巧克力塞进购物篮时,眼角又扫到了那个男人。第三次了 —— 这是他三天里第三次在不同超市撞见这个穿灰色休闲衣的男人,头顶微凸,表情严肃得像欠了他钱,每次都推着装满日用品的购物车,洗衣液、大米、卫生纸堆得冒尖,却偏要分三家超市买。

“峰哥,你看啥呢?” 跟在后面的王鹏戳了戳他,手里还捏着袋没结账的牛肉干,“嫂子要的巧克力找到了没?再磨蹭超市该关门了。”

陈峰没应声,盯着男人往收银台走的背影,心里犯嘀咕:这人买的都是最普通的日用品,哪个超市不是堆成山?就算一次买十斤大米,超市也巴不得,犯得着跑大润发、家乐多再到这家永辉,来回折腾二十多公里?

男人结完账,拎着两大袋东西往停车场走。陈峰拉着王鹏快步跟上,远远看见男人把东西塞进一辆银灰色商务车的后备厢 —— 车头上有个明显的凹陷,像被护栏撞过,看着有点眼熟。

“你在这等着,我打个电话。” 陈峰掏出手机,拨给局里的技术科,“帮我查个车牌,银灰色别克 GL8,车牌粤 A・6283X,车头右侧有凹陷,对,现在就要结果。”

没等技术科回电,男人已经发动车子。陈峰拉着王鹏跳上警车,悄悄跟了上去。商务车没往居民区开,反而拐上了去郊区的路,四十分钟后,居然又停在了一家连锁超市门口。

“这哥们是跟超市杠上了?” 王鹏嚼着牛肉干,一脸费解。

陈峰没说话,这时手机响了 —— 技术科的回复让他瞬间绷紧了神经:“峰哥,你查的车牌是套牌!真车是个老款帕萨特,车主昨天刚报失,丢车的地方就在火车站附近,而且…… 那辆别克 GL8,跟上周报失的商务车特征完全吻合,车头凹陷就是车主说的‘没修的撞痕’!”

套牌车、分超市买大量日用品、行踪诡异…… 陈峰脑子里瞬间串起一串问号:这人买这么多东西,肯定不是自己用,难道是给一群人囤货?一群需要长期躲着、不能露面的人?



等男人拎着第三波购物袋出来,陈峰继续跟。商务车在郊区绕了半个多小时,最后停在一间挂着 “正业仓储” 牌子的仓库前。男人下车敲了敲铁门,里面传来狗叫,一个戴金边眼镜、看着像教授的男人开了门,左右扫了两眼,才帮着把东西搬进去。

两人搬完货,教授也上了车,商务车又往森林方向开。陈峰正准备跟上去,手机突然响了,是局里的紧急通知:“陈峰!立刻去正业仓库!有人报警说里面藏了大量智障人士,可能有虐待,据说有人快不行了!”

陈峰心里一咯噔 —— 这不就是刚才那仓库?他赶紧掉头往回赶,等赶到时,王鹏带着另外三个同事已经到了,仓库门虚掩着,一条大狼狗被拴在院子里,见人就狂吠。

“别管狗,先进去!” 陈峰推开门,往里走了两步就僵住了 ——200 多平米的仓库里,横七竖八或坐或躺挤满了人,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有,一个个脸色虚白,眼神空洞,手里抓着散装的饼干往嘴里塞,饼干渣掉得满身都是,空气中飘着一股酸臭味,像很久没洗澡的味道。

“这…… 这是咋回事?” 王鹏的声音都发颤,他蹲下来想扶一个老阿姨,对方却像没看见他,只顾着往嘴里塞吃的。

陈峰掏出手机拍照,刚拍了两张,就听见外面传来救护车的声音 —— 是王鹏提前叫的。医生进来粗略检查了一圈,皱着眉说:“身体没大问题,就是营养不良加卫生差,但这精神状态…… 有点像重度痴呆,得赶紧送医院做脑检查。”

46 个人,光救护车就来了六辆。陈峰让同事盯着送医,自己则带着王鹏去查那辆商务车,结果在高速入口找到了被丢弃的车,里面啥线索都没有。两人只能回局里,凭着记忆让技术科画了那两个男人的画像,刚忙完,医院就传来了更惊人的消息。

“峰哥!你快来!这些痴呆者…… 全是去年失踪的人!全国各地的都有!” 王鹏在电话里喊得嗓子都哑了。

陈峰赶到医院时,王鹏正对着电脑屏幕发呆,屏幕上是失踪人口系统的页面。“你看这个,” 王鹏指着一对老夫妻的照片,“南方理工大学的退休教授,去年 11 月说去云南旅游,再也没回来;还有这个姑娘,北方医科大学的高材生,去年 9 月去张家界写生,直接失联……”

陈峰凑过去一看,心脏猛地一沉 —— 屏幕上 46 个人的资料里,有教授、工程师、医生、大学生,失踪时间从去年 9 月到 12 月不等,唯一的共同点是:失踪前都跟家人说要去外地旅游,还取了远超旅游所需的现金。

“旅游?” 陈峰突然反应过来,“难道他们不是被胁迫的,是被骗去的?”

王鹏一拍大腿:“我也是刚发现!刚才有个老太太来认人,说她儿子是建筑设计师,去年 10 月突然说要去黄山考察,走之前还说‘要干件大事’,现在人跟傻子似的,连妈都不认了!”

更让两人心惊的还在后面。第二天,医生拿着脑部检查报告找到他们,脸色凝重:“这些人的大脑都有不同程度的萎缩,像得了严重的阿尔茨海默症,但有个奇怪的地方 —— 他们脑内几种微量元素严重超标,这些元素是合成‘定向调节酶’的原料,一般只在生物特殊器官修复时才会大量出现,比如狗的鼻子受伤后,体内就会产生这种酶。”

“定向调节酶?跟他们变痴呆有啥关系?” 陈峰追问。

医生叹了口气,拉起一个年轻男人的胳膊,捋起袖子 —— 肘窝处密密麻麻全是针孔,紫的青的叠在一起,看着触目惊心:“这些元素就是从针孔注射进去的。理论上这些元素不会直接导致痴呆,但结合脑萎缩来看,很可能是有人故意用药物刺激他们大脑的某个区域,让这个区域‘疯狂生长’,抢了其他区域的营养,最后导致大部分脑区萎缩,只剩被刺激的区域能工作。”

陈峰和王鹏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寒意 —— 这根本不是简单的绑架,是有人在做人体实验!

接下来的几天,陈峰的小组守在医院,看着那些曾经的高材生变成只会吃喝拉撒的 “傻子”,心里像堵了块石头。有个老教授的妻子,每天带着教授以前写的论文来读,可老教授只是呆呆地看着天花板,连翻页都不会;还有个女大学生的父母,抱着女儿的奖杯哭,女儿却伸手去抓奖杯上的丝带,往嘴里塞。

转机出现在第五天。那天下午,一个穿白裙子的姑娘蹲在一个 20 岁左右的男生面前,捧着本诗集念:“‘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 阿哲,你以前最喜欢念这句了,你还记得吗?”

男生叫李哲,以前是北方某大学的文学系高材生,去年 12 月去西安旅游时失踪。姑娘是他的女朋友,叫林晓。陈峰本来没抱希望,可下一秒,李哲突然动了 —— 他张了张嘴,沙哑的声音跟着念:“…… 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林晓愣了,眼泪 “唰” 地掉下来:“阿哲!你认出我了?你再说一句!”

李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光亮,又接着念下去,从 “千里孤坟” 念到 “料得年年肠断处”,念完最后一个字,眼神又慢慢黯淡下去,重新变回那个呆滞的样子。



这一幕让所有人都振奋起来。医生赶紧调整方案,让家属用患者以前熟悉的东西刺激他们 —— 有人念代码,有人弹钢琴,有人讲实验数据。可除了李哲,其他人都没反应,反而李哲因为周围声音太杂,突然开始尖叫,眼珠子往外凸,没过几分钟,鼻腔和耳朵里就渗出了血,医生抢救了半小时,最终还是没能留住他。

“解剖结果出来了,” 医生红着眼眶找到陈峰,“他的语言记忆区异常发达,比正常人的大两倍,但这个区域的血管破裂了,应该是同时接收太多刺激,导致信息紊乱引发的大出血。”

李哲的死让案子更紧迫了。王鹏的小组根据 46 人的失踪地点,画了张地图 —— 他们的旅游目的地分散在全国,但把这些点连起来,最终指向南方一片原始森林。“他们肯定把实验基地藏在森林里了,” 王鹏指着地图,“这些人旅游的地方,都离森林边缘不远,方便把人运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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