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谈了两年的小狼狗男友某天突然发微信说没感觉了,然后从此人间蒸发。
我恨啊,我要我的八块腹肌,我要我的低音炮。
报警三个月都查无此人,我哭得枕头能拧出水。
朋友安慰我说:「他坟头草没长这么快,肯定有诈!」
直到这天,这个‘失踪人口’突然发了条朋友圈:「缅甸,如果能活着……」
看见这条朋友圈,我连夜飞到缅甸的男模餐厅,没想到这厮已经混成了头牌。
本着照顾前男友生意,一连三天我都点他作陪。
许是我每晚羞辱太厉害,前男友向我求饶:「江月,你能不能别来烦我了。」
但我真不来后,这狗男人反而慌了。
1.
在酒吧找到宋淮西的那一刻,我想杀了他的心都有了。
好啊,你清高,你了不起,你当男模都不回我消息!
三个月没见宋淮西,他正半跪在台上给某个戴着晃眼金镯子的富婆喂樱桃。
眼尾不经意间扫过台下,笑得比缅甸的阳光还晃人。
音乐骤停的瞬间,宋淮西在台上发现了杀气腾腾的我。
他僵在原地,看向我的眼神像见了鬼。
樱桃“啪嗒”一声掉在富婆手背上,富婆用粤语骂了句什么。
他全没听见,只像被抽了魂似的冲下台,攥着我的手腕就往楼梯间拽。
「江月,你...你怎么来了?」
「我过来看看你是人是鬼。」我没好气地说。
甩开他的手,指尖戳着他的亮片马甲:
「宋淮西,你朋友圈的‘如果能活着’是说陪富婆喝的太猛怕猝死?」
被我说完,他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江月,我们已经分手了。」
「分手?」
我笑出声,从包里掏出张揉得发皱的寻人启事。
那是三个月前印的,照片上的宋淮西还穿着我送给他的衬衫,旁边印着我的手机号。
内容如下:
「本人男朋友宋淮西是一位strong男,拥有青春男大的脸,低沉的嗓音,饱满的胸肌。」
「如此俊美的外表下也会在不经意间释放可爱因子,极大的反差容易让小女孩对他沉迷。」
「梦里都是他,争先恐后当他老婆、妈妈...危险系数较高,如有人捡到,速速联系本人!」
宋淮西看完,嘴角抽搐着。
我没管他的反应,继续咬牙切齿的输出。
「我来的路上听说,你在这儿都混成头牌了,你可真了不起啊。」
「对不起,」宋淮西声音有些闷,「我没想到你会这样找我..」
「你没想到?」我步步紧逼,「微信里我给你发了多少条消息你没想到?」
「丢下一句没感觉就消失不见,看见我找你找的那么着急的样子,心里很可笑吧?」
「笑我是多么愚蠢,被你耍得团团转。」
宋淮西低下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我没有那么想...我以为我对你来说可有可无。」
我气得发抖。
「可有可无?可有可无我就不会大费周章让江家的人来找你!」
我一时语塞,心里翻涌着委屈和不甘,却不知道该怎样继续指责。
既然小狗犯了错,那就要受到主人的惩罚。
良久,我看着他,一字一顿道:「宋淮西,我今晚点你。」
2.
宋淮西一脸震惊的看着我,语气里满是不可置信。
「江月,你...你说什么?」
我挑逗似的捏捏他的脸:「我说,你出个价,今晚留下来陪我。」
「你别闹了,小月。」他皱紧眉,语气里带着哀求。
我唇角微扬,继续使坏。
「我没闹,既然你现在吃这碗饭,我照顾下前男友生意,怎么了?」
「还是说你们酒吧有规定,不让‘回头客’来做生意。」
“啪”的一声,宋淮西攥紧了拳头。
他的指节泛白,眼神里充满了愤怒。
「你走!我真后悔刚才还对你有点愧疚。」
「果然,你一点都没变!」
我忽视掉他惨白的脸色,漫不经心的说。
「不要这么说,我不已经买过你一次了?」
宋淮西眼眶微红,鼻头轻微抽动,像是随身都要滴下泪来。
「江月,被你这样羞辱了两年,还不够吗?」
「我也是人,也有自己的思想感情。你不要欺人太甚!」
宋淮西决绝地转身,没有看我一眼。
完了,欺负过头了。
我从兜里摸出手机给席姗发消息:「游戏开始了。」
3.
酒吧的灯光忽明忽暗,我靠在吧台边,指尖敲打着玻璃桌面。
席姗的消息很快回了过来:「下一步计划是什么?」
我轻笑了一下,回复道:「三十六计之欲情故纵。」
宋淮西就算再不情愿让我光顾他的生意也没办法。
因为我付了三倍的钱来买‘他’的出场费。
当我把一叠缅币推到酒吧老板面前时,男人脸上立刻堆起精明的笑。
「这位小姐,您跟小宋是什么关系?」
「不该问的别问。」我打断他,「我只是想让宋淮西知道得罪我的下场。」
老板眼珠子一转,马上点头哈腰。
「您吩咐。」
我端起红酒轻抿一口,瞥了眼台上正在调酒的宋淮西,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把人洗的干干净净送来我的房间。」
这家酒吧是集娱乐,住宿为一体。
我懒得去搜集别的攻略,索性直接在这里开了一个总统套房。
酒吧老板还是挺上道的,不到十五分钟就把人送来了。
我从头到脚打量着宋淮西,浴袍被他松松垮垮的系在腰间,发梢滴着水,身上的沐浴露香味
里藏着难以掩饰的僵硬。
我往沙发里陷了陷,语气轻佻。
「既然是头牌,总得拿出伺候人的本事吧?」
宋淮西死死咬住下唇,没有理会我的调笑。
他只是听从老板的指令说今晚有个大金主,但是没想到那个人会是我。
此刻后悔已然来不及。
他声音发哑,哀求道:「放过我吧,小月。」
「放过你?那我今晚的乐子找谁要去?」
视线慢悠悠滑过他紧绷的肩线,我轻笑出声。
「咱们认识两年,熟门熟路的,何必装得这么生分?」
「还是说,你想让我陪你玩装清纯的戏码?」
4.
宋淮西面色苍白,似乎受到了莫大的屈辱一番。
「江月,你非要这样羞辱我吗?」
我起身走到他面前,指尖挑起他的下巴。
皮肤细腻光滑,手感不错。
「羞辱?」
我笑了,指尖顺着他的喉结往下滑,停在浴袍的系带处。
「宋淮西,你在台上给富婆喂樱桃的时候,怎么没想过羞辱两个字?」
他偏头躲开,浴袍被扯得滑下半边肩膀,露出肩胛处一道浅疤。
看见这,我心中微动。
这条伤疤是大学时宋淮西为了保护我,被欺负我的人拿铁棍打的。。
「那是为了…」
「为了钱,我知道。」
我打断他,从包里抽出一些钞票拍在梳妆台。
「来吧,宝贝你数数。」
「现在,这些钱够买你几个小时?」
钞票散落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你就这么缺钱?」我挑眉。
「缺到要靠卖笑来活着?」
「你别说的那么难听,是,我缺钱!你江大小姐从小锦衣玉食,怎么会懂?」
「现在知道难堪了?」我嘲讽道。
「宋淮西,你不是想挣钱吗?」
「今晚,你把我伺候舒服了,这些钱全是你的。」
他的喉结滚了滚,眼里的光一点点暗下去,像燃尽的灰烬。
良久,他闭上眼,再睁开时只剩一片死寂的平静。
「好。」
仅仅一个字,却重重砸在我心上。
包养他两年的时间里,他都没让我碰过他的身体。
如今却...
也不知道他像这样伺候了多少人,我有点恶心。
他抬手解开浴袍的瞬间,我突然别过脸。
「滚。」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
他动作一顿,眼里闪过一丝错愕。
「我说滚。」
「宋淮西,你可真贱。两年的时间里不肯让我碰你一下,装的跟冰清玉洁一样。」
「现在这是为了钱,把自己作践成什么样子了!」
他站在原地没动,眼神复杂地看着我,像在看一个疯子。
我背对着他,声音硬得像石头。
「今晚回你自己房间睡,不许在台上又唱又跳的膈应人。」
「宋淮西,一旦被我知道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你就别想在这上班了。」
身后传来布料摩擦的声音,然后是轻轻的关门声。
我瘫坐在地上捂住脸。
如果可以,我真的想时光倒流。
重新回到我和宋淮西刚开始认识的那一天。
5.
二十岁那场雨,出门急忘带钱时,牛肉面店的少年替我付了十块钱。
他说「我叫宋淮西」时,睫毛上像落了层星星。
第一次,除了席姗以外的人关心我。
再遇,是在大学食堂。
我惊喜的发现我们是一个大学的,我鼓起勇气向他搭讪。
食堂师傅骂他大方鬼,总要多给别人多放半块鱼豆腐。
我心里只觉得这人单纯的好笑。
在我和家里闹翻时,宋淮西收留了我。
他不问我发生了什么,以为我像他一样只是个穷学生。
一遍遍安慰我说,「以后都会好起来的。」
我性子偏执,在看见宋淮西有个青梅竹马的发小时,彻底爆发。
当时的我很年轻,也很幼稚。
我不想再和他玩什么‘穷苦打工人’游戏,我就想这个人属于我。
于是,我用了最无耻的方式威胁他跟我在一起。
我把宋母的病历拍在他面前,威胁他跟他所谓的发小断干净。
不然这张单子上的治疗方案,随时可能被换。
彼时的他才知道我竟然是京市江家的千金大小姐。
胃癌晚期的妈,青春期叛逆的妹妹,早亡的爸。
一切都预示着,他没得选。
他虽然同意了我荒唐的决定,但是他脸上总是不开心。
可我江月,才不是管别人开不开心的人。
就这样,我们开始了我单方面认为的「恋爱」。
6.
我时常在想,我对宋淮西的偏执应该是由我父母引起的。
家族联姻的他们貌合神离,爱字从来与他们无关。
作为这个家里唯一的继承人,两人从不吝啬给我最好的物质。
可那些冰冷的数字和珠宝,终究填不满心底的空洞。
从小到大,我一直渴望着会有人给我一丝的温情。
在我八岁时候开始,我爸外面那些女人就会送他们的儿子和女儿来我家「认祖归宗」。
她们会假装温柔的冲我笑,来讨我的欢心。
父亲看见这些女人想方设法找来我家的地址,面上也很是头疼。
她们只是他在外面惹下来的风流债,他可没想过负责。
每每这时,父亲和母亲之间会达成一致。
母亲来打发这些女人走,父亲送给母亲不菲的珠宝首饰,双方都对这个交易很满意。
7.
那天下着雨,淅淅沥沥的雨声敲打着窗户,却盖不住客厅里炸开的争吵。
母亲包养的那个男人,竟让父亲的公司平白遭了笔不小的损失。
也正因这场闹剧,我才得以见到两个月未曾露面的他们。
双方剑拔弩张,开始清算起对方这些年做过的「混账事」。
一旁的佣人管家见我父母争吵激烈,个个低头,唯恐波及到自己。
这样的家我一刻都不想多呆,我转身来到街边一家卖牛肉面的地方。
「小姐,我在车里等您吃完。」
我摆摆手:「你走吧小王,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是,小姐。」
我吃的很慢,脑袋里总是在想父母之间的事。
不知不觉天色已晚,整个店里也只剩我这一桌顾客。
店员来到我面前轻声提醒。
「你好同学,我们要闭店了。」
我一抬头,离的近了才发现在店里工作的这个少年似乎与我年纪相仿。
眉骨在暖光下投出清浅的影子,眼尾微微上挑,勾勒出极具立体感的面容。
手机在包里震动,我手忙脚乱的掏出来,竟然已经晚上十点多。
出来时走的急,没注意到手机电量只剩百分之五,我暗道不好。
我窘迫的说:「刷卡...刷卡可以吗?」
少年嘴角扯出个无奈的笑:「同学,我们小店...真不支持信用卡。」
如果让管家出来给我送十块钱这件事被传出去,我真的会被豪门世家笑死的。
正不知该怎么办,少年又开口了。
「算了,您走吧。」
「这顿饭我请了。」
「这怎么行?」我连声拒绝,我可没有让人请客的习惯。
少年笑意温软,对我眨了眨眼睛。
「没事,一顿饭的事情。」
「我看见你一下午虽然坐在那吃面,但是看起来心事重重的」
「是发生什么了吗?」
我鼻子酸酸的,掩下心中情绪。
「没什么。」
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询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我下次见面还给你。」
「我叫宋淮西,不用了,就当交个朋友。」
宋淮西,我反复念着这个名字。
这是第一次,除了席姗以外的人帮我。
8.
再次见到宋淮西,是在学校食堂的米线店里。
我独爱学校食堂的章鱼小丸子,这是家里阿姨都做不出来的美味。
在排队的间隙,正巧撞见宋淮西被食堂师傅训斥。
虽说隔了半个月没见,但我的记性很好。
我能把父亲的私生子们每个人的名字,以及是谁生的这件事记得一清二楚。
因此一看到宋淮西,就想起这是我的「债主」。
师傅嫌他给顾客多放了半块鱼豆腐,声音大得整个档口都听得见。
「你自己兼职挣那点钱都不够填的!」
「说你几次了,你非要当那救世主吗?」
宋淮西没辩解,只是低头重新打包。
我端着刚到手的章鱼小丸子,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宋淮西身上。
后厨的蒸汽漫出来,模糊了他的侧脸。
我快步朝他走过去。
「师傅来碗招牌米线,微辣就行。」
宋淮西没有什么反应,只说了句好的,声音如那天一样温和。
他不认识我了,仿佛那天帮我只是微不足道的一件事。
我有些失落。
「刚才那事,」我指了指后厨的方向,「一块鱼豆腐而已,师傅至于这么大火气?」
宋淮西正低头在单子上写字,听完我的话,笔尖顿了顿。
「是我不对,按规定不能多放的。」他的声音很轻。
「你总替别人着想?」
「吃牛肉面时,你就是这样。」
听我说完,宋淮西慢慢抬起头。
目光在我脸上定了足足一分钟,眼里的迷茫才一点点褪去。
「原来是你啊,那天那个同学。」他惊喜的说。
当听我说完我们两人是一个大学后,他惊讶道。
「真没想到,我们好有缘分啊。」
我也笑道:「是啊,你是什么专业的?」
「金融。」
「我是学心理学的,我叫江月。」
宋淮西的眼睛亮了亮,伸手过来:「江月,这名字真好听。」
他的指腹却有些粗糙,想必是在档口忙久了磨出来的。
「你在这里兼职多久了?」我好奇的问。
「快半年了,我下午还要去牛肉面店兼职。」
「挺辛苦的,不过你刚才给顾客多放菜的时候,好像一点都没犹豫。」
宋淮西笑了笑,摸出纸巾递过来:「您慢点吃,小心烫。」
我把欠他的十块钱递过去,嘴角带着笑意打趣。
「可算让我逮着债主了。」
9.
接通电话,是许久未联系的母亲打来的。
「小月,妈跟你说件事。」
我轻轻应了声嗯,心里隐隐盼着能多说几句家常。
「今天何氏集团的总裁来家里了,他有个儿子,跟你年纪相仿。」
「等以后你们各自事业稳了,就可以安排联姻的事了。」
母亲的话让我心里那点暖意瞬间凉透了。
原来她打电话来,不是惦记我过得好不好,只是为了这场交易。
我反应强烈,声音尖锐。
「不,妈,我是不会同意的。」
「这样的婚姻有什么意思,像你和爸那样一辈子戴着面具演戏吗?」
母亲似乎也被我的态度惹火了:「你这孩子能不能懂事点!」
「你跟何家的儿子联姻这件事由不得你答应不答应。」
我说我是不会去的,让母亲死了这条心。
但是我显然低估了我的父母,他们在让我联姻这件事上两人态度出奇的一致。
10.
临睡前喝一杯牛奶是我雷打不动的习惯。
可今晚这杯不知怎的,喝完没一会儿就困意汹涌。
再次睁眼时,我竟坐在了小王的车上。
「这是要去哪?」我揉着发沉的太阳穴问。
前排的小王听见动静回头,脸上闪过一丝慌乱。
「小姐你醒了,先生和太太让您今天去见何氏集团的少爷。」
「见面?!」
我心头猛地一沉,瞬间明白过来。
难怪昨晚的牛奶不对劲,我没想到父母竟然用了这种办法。
一股懊恼直冲头顶,我攥紧了衣角。
「你告诉他们,我是不会去的。」
「嫁给一个根本不认识的人,这样的婚姻到底有什么意思?」
见小王没动静,我声音忍不住拔高了几分:「现在就停车,让我下去!」
小王急得声音都发颤了,向我哀求道。
「小姐,您就当可怜可怜我吧。」
「要是您不去,先生太太那边,我实在没法交代啊...」
我一下子没招了,我并不想为难一个勤勤恳恳的打工人。
车子快速行驶到市中心一家咖啡馆,看这架势显然是被包了场。
推门而入,偌大的店里果然只有我这一桌客人。
没过多久,一个打扮得花里胡哨,像只开屏孔雀的男人姗姗来迟。
更过分的是,他臂弯里还搂着两个妆容艳丽的女人。
只这一眼,我对眼前的男人便无半分好感,甚至生出几分厌恶。
碍于家族礼仪,我强压下恶心,皮笑肉不笑的说:「何先生,不知这两位是?」
何子千脸上露出几分得意,语气张扬:
「这是我新把的两个妹妹,怎么样,够带劲吧?」
我缓缓竖起了大拇指,这两个姑娘确实好看。
就是...眼光有点差。
何子千见我这般反应,仿佛找到了同类,喋喋不休起来:
「你也懂的,咱们这样的家庭,婚姻本就由不得自己。」
「今天见你这么通情达理,我就放心了。」
「以后啊,咱们各玩各的,互不干涉,你看如何?」
旁边的辣妹也插上话来。
「姐姐,以后请多多指教啦。」
我缓缓开口:「各玩各的?何先生怕是误会了。」
何子千脸上的得意僵了僵,像是没料到我会接这话。
他身边的辣妹还想插嘴,被我一个眼神扫过去,硬生生把话咽了回去。
「父母的意思,我管不着。」
「但我自己的婚事,还轮不到别人来规划。」
何子千的脸色沉了下来:「江小姐这话是什么意思?耍我玩?」
「耍你?」我轻笑一声站起身。
「何先生带两位妹妹来相亲,是觉得很体面,还是觉得我好糊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