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看到别人对我的好感度。可班草怎么时而对我0,时而对我100?

分享至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一觉醒来,我发现每个人的头上多了个进度条。
起初我不理解,后来发现进度条对应着对方对我的好感程度。
看到同桌头上进度条显示80%,我满意的笑了。
好丫头,没白疼你。
再看看别的同学,要么40%,要么60%,都挺正常。
唯独班里的校霸裴一谦,他对我的好感度总是忽高忽低。
白天只有0,晚上却能飙升到100%。
娘嘞,你个死傲娇到底要怎样?



1.

“乔思思,别睡了,快上课了。”

同桌李丽的话让我一下从睡梦中惊醒。

我揉揉眼睛,下意识的看着她头上的进度条。

75%,怎么比昨天少。

我抬手拍了下后脑勺,疼得龇牙时才知道为什么好感度会下降。

“丽丽,我是不是欠你钱来着?”

我手忙脚乱从笔袋夹层摸出张十块,往她桌上推。

“昨天咱们一起去食堂时,我饭卡落家了,你给我垫的饭钱。”

李丽见我主动提起来,脸上闪过一丝不好意思。

“哎呀,没事,我也忘了。”

骗人。

我顿觉好笑,没有戳穿她。

因为在我还了她钱以后,她的进度条已经到了80%。

三天前,也是这样从睡梦中醒来,我发现每个人头上多了一个进度条。

起初我以为我学习压力大,直到两天后我看见这进度条还在我爸妈头上,而且扩散到班里每个人都有进度条,我才开始感觉恐慌。

我火急火燎的跑去向父母求证。

“老爸老妈,你们能看见自己头上有进度条吗?”

我指了指他们头上的100%。

爸妈摸了摸我的脑门,狐疑的说:“这孩子,也没发烧啊。”

“思思,你是不是学习压力太大了?”

我的心扑通扑通跳,这意思是只有我能看见了?

可是这进度条是什么意思,我却没明白。

后来我观察了好几天,发现进度条的数值每天都在变化。

有时是增加,有时是减少。

我开始试着记录这些变化,希望找出其中的规律。

直到昨天,我发现每当我和别人有互动时,他们的进度条就会有变动。

比如我关心一下班里的同学,那个同学就会从40%升到45%。

以及借我饭卡的李丽,我忘记还钱时,她就会从80%降到75%。

父母是无条件爱我的人,所以他们是100%。

原来这个进度条代表着班里每个人对我的好感度。

但观察了几天后,我发现全班同学里只有校霸裴一谦对我的好感度是0。

这人怎么回事啊。

我偷偷抬眼瞥他,他正趴在桌上转笔。

碎发遮着眉骨,连转笔的动作都带着股不耐烦似的意味。

2.

这节课老傅来开班会。

老傅是我们的班主任,教我们英语课,年方四十至今仍‘待字闺中’。

他信耶稣,口头禅永远是一句‘这是上帝的旨意’。

上课铃响,老傅站在讲台上,轻推眼镜,清了清嗓子。

“同学们,期中考试成绩出来了。”

“怎么样,这次有没有信心让咱们班重进前三,再创辉煌。”

见老傅心情不错,大家七嘴八舌的讨论起来。

“老师,我觉得我数学最后两道大题发挥得很好。”

“我语文有篇平常背的古诗没想起来,真的好遗憾,不过还好不是高考!”

“我的生物又要拉分了,哭唧唧。”

“艾玛,早知道不选理科了,理科数学真的好难!”

老傅眼神慈爱的打断大家:“那大家觉得我们这次第几?”

我们异口同声回答:“第一。”

只见老傅皮笑肉不笑,眼神冒着火,声音像从牙缝里挤出一样。

“不,咱们是倒数第二。”

“九个理科班里,咱们怎么能是倒数第三!从刚开学的第二一下子退到第四,第五,这次可倒倒好,直接倒数第二!你们到底是怎么考的?你们扪心自问,每天坐在教室里真的有在好好学吗?”

听见排名那一刻,我和李丽面面相觑。

老付顿了顿,继续说道:“期中考试已经结束了,我也不想再追究这次为什么没考好了。我要你们从现在做起,抓紧在教室里学习的每一分每一秒,等下次月考,你们必须给我交出一份满意的答卷!最后,我再强调一遍,你们学习不是为了我学,你们是为了自己学!为了自己将来能有个好大学上。”

原来老傅那不是心情不错,是暴风雨前来的平静。

“另外,关于咱们班成绩的问题,我昨天回去仔细琢磨了下。关键还是得让后进生赶上来。所以我和各科老师商量了一下,决定搞一帮一的结对子。我挑了五位我信得过的,学习认真的同学当小老师,正好对应目前成绩靠后的五位同学。”

“我得强调下,被帮扶的同学要好好配合你们的‘小老师’。不管是课间挤点时间,还是放假抽些空你们多交流交流。下次月考,不光是后进生得有进步,咱们这些当‘小老师’的,也得跟着有提升,算是互相促进!”

老傅站在讲台上跟我目光相撞,鼓励似的的看着我。

那目光看的我直发虚,我心道“不好”。

“乔思思”

我条件反射般喊‘道’。

“你来负责裴一谦吧,老师相信你。”

啊,裴一谦?

就是那个对我好感为0的校霸裴一谦?

裴一谦听见老傅喊他的名字,也跟随众人的目光看过来。

不过那目光阴冷,看起来很不好相处。

怎么办,这活怕是不好干!

我脸上充满了便秘一样的表情,向老傅微微抗议道:

“老师,我怕我不太行...”

很奇怪,虽然裴一谦坐的离我位置较远,但我就是听见了他一声冷哼。

他不屑的眼神,仿佛在说“你个无名小卒还敢拒绝我。”

老傅站在讲台上,继续用他的慈爱教育一顿输出:

“没什么不行的,你们俩可以相互进步。”

“这是上帝的旨意,既然分到一起就是缘分。”

“加油,不要让我失望。”

我看着班主任,这哪是上帝的旨意,这是阎王爷的旨意吧!!!

传闻裴一谦此人在初中时就曾一挑六,到了高中更是打遍年级无敌手。

身旁有众多小弟簇拥,在校园里横行霸道。

班里的男同学害怕他不敢跟他交流。

但女同学却暗恋他,不为别的,就因为裴一谦那酷似混血儿的立体五官。

皮肤白皙,眉眼深邃,举手投足间散发着贵族公子的优雅。

整整两天,裴一谦下课就跑,上课就睡。

他好像把‘一帮一’这回事忘了一样。

李丽见我这样愁眉不展,于是给我出主意。

“思思,你要不找裴一谦谈一谈?不然下次月考时你完不成任务,老傅可得好好说你一顿了。”

想到老傅,我的心头涌现出一阵绝望。

下午放学后,裴一谦收拾东西正打算走。

我鼓足勇气,双臂撑开拦住他的步伐。

如此近的距离让我能看清裴一谦脸上的小绒毛,这副皮囊确实不错,难怪那么多人喜欢。

“哈?”裴一谦不耐烦的看着我,“你想干嘛?”

“我叫乔思思。班会的时候老傅要我们俩结成对子一起学习,你应该听见了吧?是这样的,我想找你商量一下我们多会补课。”

裴一谦皱了皱眉,很快开口:“不用,你就当没那回事吧。”

“那怎么行?老傅到时候问起来可...”

我话还没说完,裴一谦就走了。

我咽下后面要说的几个字,朝他的背影比了个中指。

3.

我找到老傅,跟他说我实在教不了裴一谦。

老傅正在写教案,见我说完,他思索道:“所以你就这么放弃了吗?”

我苦巴巴的说:“他都不愿意跟我说话。”

“作为老师,遇着块捂不热的石头会累。可裴一谦不是石头,他很聪明,就是不想学。要不你再试试别的方法跟他沟通?哪怕试两周,如果还是不行我到时候重新找个人来教裴一谦。”

老傅就是这样一个人,别的班早都放弃差生了,但他绝不。

他总说教育就是要这样,面向全体学生。

“裴一谦这孩子的情况,我也听各科老师反映过。上课睡觉,不常跟着动笔,前阵子还跟外班同学打了一架,这些毛病是明摆着的。”

“可是他从没旷过一天课,见了老师也总是规规矩矩打招呼。我抽空翻了他几次试卷,虽然裴一谦只做选择填空,但正确率也不低,好几道偏难的题都做对了。这哪是底子差?他就是不想学而已。”

“乔思思,老师知道,你是一个热心肠又学习认真的女孩。班上同学谁有难处,你总肯多搭把手。裴一谦现在就像棵歪着长的小苗,不是长不直,是缺个人扶一把。我认为你有能力帮助裴一谦,让他走上正轨。”

听了老傅那掏心窝子的话,我说:“好,老师,那我再试两周。”

4.

俗话说“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

通过查看裴一谦身边每个小弟对我的好感度,我找到了隔壁班徐铭。

进度条显示到他对我的好感度有30%,问他应该比别的那些只有10%的好点。

“你好同学,你是徐铭吧,我叫乔思思。”

徐铭挠了挠头,“我知道你,五班那个,有什么事吗?”

“我想知道裴一谦放学后会去哪啊?”

“你问这干什么?”徐铭警惕起来,“我可不会出卖兄弟的。”

“我不是找他麻烦。”

我赶紧从书包里摸出刚买的芒果干,往他手里塞。

“我们班主任让我跟他一帮一学习,可他一放学就没影了。就当帮帮忙,这芒果干你尝尝,可甜了。”

徐铭犹豫的开口:“这不好吧,裴哥脾气怪,我要是说了的话...”

“就说个大概方向,不算出卖。”

我又从书包里上周新买的蓝牙耳机,往他面前一递。

“这个送你,我买了又不太喜欢,放着也没用。”

盒子一打开,徐铭眼睛“唰”地亮了。

“先说好,我可不是为了这个啊。”

半小时后,徐铭拿着我送他的蓝牙耳机,喜笑颜开的说:“裴哥喜欢去人民公园附近的台球厅,我只能帮你这么多了。对了,可不要说是我说的,不然裴哥非杀了我不可。”

“放心,我绝不多说。”

送了蓝牙耳机给徐铭之后,其见风使舵的速度快到让我惊叹,对我的好感度也一下升到了45。

5.

台球厅内烟雾缭绕。

球杆往桌边一靠,裴一谦慢悠悠转过来。

目光扫到我脸上时,眉头瞬间皱了。

眼尾往下压着,是毫不掩饰的烦:“你怎么来了?”

旁边几个男生本来在起哄‘这女生追的够紧啊’,见他这脸色,马上不说话了。

“有事?”

什么叫追到这儿来了,这不是没办法,谁让在正经场合跟裴一谦说话他不听啊。

不再理会他们,我拿出早已准备好的说辞。

“裴一谦,我们比一比吧。”

“哦?比什么?”

他挑了下眉,像是来了兴趣。

“就比台球。你要是输了就得乖乖听我的,每天放学后,跟我一起补课。”

“要是我输了,以后再也不找你麻烦。老傅那我自己去说。”

“你?”他像是没忍住,低笑了声。

要不是我爸是资深台球迷,我从初中开始就跟着他学,我还真不敢这样打赌。

“对,就是我。怎么...你不敢?”

裴一谦还没说话,旁边的陈正清却凑过来起哄。

“试试啊一谦!跟人比一场呗,可别栽在小姑娘手里,那多没面子。”

说这话的人叫陈正清,听说是裴一谦的发小。

几秒过后,裴一谦同意了。

我选的是球是纯色,裴一谦则代表花球。

我捏着球杆站定,白球撞出去时,我听见自己心跳声比球响还大。

好在所有纯色球都顺顺当当地滚进袋里。

只剩最后那颗黑八,我目不转睛的盯着那颗球。

不要进不要进不要进,裴一谦不许赢。

似乎是听见了我的‘诅咒’,裴一谦杆头偏了半分,球擦着袋口滚了过去。

“输了。”裴一谦一脸不敢置信。

我‘老傅’上身,安慰他道:“没事,想开点,一切都是上帝的旨意。”

“你懂台球?”他问。

“不算懂,”我赶紧摆手,“就是以前看我爸打多了,瞎琢磨的。”

陈正清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眼神里充满了赞叹。

“没想到你一个小姑娘竟然这么厉害,一谦的台球打得可是很好的,竟然输在你手上。”

陈正清对我的好感一下子飙升到40。

我照实说,“裴一谦,你左手手腕压得太实了,发力的时候容易往左边带。刚才瞄准黑球时,你虎口没贴紧杆身,杆头自然就偏了。”

“你重新试试?”

裴一谦照做了,白球直直撞向黑八。

啪的一声,黑球滚进袋里。

完美。

6.

我把裴一谦带到附近的星巴克学习。

“正式认识一下,我叫乔思思。”

“嗯。”

他好冷漠!!!

我安慰自己,但好歹通过打台球事件进度条已经到5%了。

“我们今天先从数学开始吧,这是我专门找的高一的试卷,看看你基础怎么样。给你一个小时的时间来做填空选择。”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着。

我看了下手机,刚刚好一个小时。

满怀期待的接过他的试卷,想看看老傅口中他的“聪明”体现在哪里。

结果仔细批改他的试卷,差点没给我气到吐血。



好家伙,试卷上不是圈圈就是叉叉,末了还画了个小乌龟。

我咬了咬牙:“裴一谦,你这是什么意思?”

裴一谦佯装不懂,一副‘你能拿我怎么办’的无赖样。

“按你说的,我跟你学习了。但是我什么都不会,这可怎么办呀?‘老师’?”

他特意加重了‘老师’两个字,想来羞辱我。

“耍人很好玩吗?”

我冷冷的看着裴一谦。

此刻我忘了普通学生跟校霸之间的距离,我只想发泄出我的怒气。

“你知不知道,这些题用了我一周的时间!我翻了很久以前做过的卷子,然后把里面的易错点,易难点找出来,整理成一份资料。结果呢,你是什么意思,作践别人的成果很好玩吗?”

裴一谦张了张口,似乎想说什么又停止了。

“你就没打算考大学吗?”

听我说完‘考大学’三个字,裴一谦的好感度又降到了0。

我没管他怎么突然降的好感度,只是接着问:“裴一谦,你就没想过自己的未来吗?”

裴一谦脸色一冷,“我不打女人,但你也别太过分...”

我火气一下子上来了。

“哟,谁过分啊?我三番五次劝你学习还有错了,我告诉你,要不是因为老傅让我跟你一帮一结对子,老娘早就不想管你了!我趁这会时间干点什么不好啊,非来管你这摊闲事!”

7.

晚上果不其然地失眠了。

都说一时发疯一时爽,但是发疯后才意识到他是校霸,不知道会造成什么后果。

我在被窝里惴惴不安,掖着被子滚来滚去。

脑袋里两个小人在吵架。

“怎么办,裴一谦不会找我麻烦吧?”

白天使说:“应该不会,他说了不打女人。”

黑天使冷哼一声:“那可不一定,校霸哎,阴晴不定的。”

就这样,两个小人在脑子里打了一晚上架。

第二天早上我顶着巨大的黑眼圈来到学校,把李丽吓了一跳。

“思思,你昨天晚上去做贼了吗?”

我苦笑的摇头:“不,我只是提前演练下自己怎么死的。”

李丽:“???”

就这样心惊胆战到上课,裴一谦都没有来,我暗暗松了口气。

下课后,有同学告诉我说老傅叫我去他办公室。

老傅正坐在工位上喝自己的枸杞红枣,见我来了,马上把保温杯放下。

和颜悦色的看向我:“思思啊,老师昨天回家路上看见你和裴一谦在一起学习。你还说你不行,这不是干得不错嘛!”

这就是传说中的有效干活吧,老板能看到你的‘努力’。

“今天裴一谦没来上课,请假说是发烧了。”

发烧?跟我吵一架后就发烧了?

昨天还活蹦乱跳的叫嚣着‘我就是故意气你’的人,今天就倒下了?

我的嘴是比那冰块还冷吗,几句话就伤害了他脆弱的少男心?

正胡思乱想着,老傅开口道:“这样吧,思思。放学后你去裴一谦家里看看他。”

我‘啊’了一声,把老傅吓了一跳。

“裴一谦这孩子平常在班里也不说话,你作为他‘一帮一’的老师,应该会比其他同学让他更亲近点。他今天在电话里声音特别虚弱,老师很担心他。但是我又得加班批改你们的卷子,没时间去。所以想来想去,决定让你去看看他最合适。”

就这样,我按着老傅给的地址来到了裴一谦家门口。

没想到裴一谦家里还挺有钱,

独栋别墅,院子能有半个操场那么大。

我走上前按了下门铃,没人应。

不信邪的又多按了几下,门里还是没动静。

总不能没人在家吧?

突然,门“咔哒”一声开了道缝。

是裴一谦。

他今天穿了件松垮的白T恤,脸色白得透青,眼尾泛着点不正常的红,瞧着没什么精神。

看见我来,他揉了揉眉心:“你怎么来了?继续来我家里跟我吵架?”

天呐,这人是把我想得多坏啊?

我解释道:“我就是过来看看你,听老傅说你发烧了...”

“不用。”话刚说完,他就低低咳了两声。

我没理他,拿出我在他小区门口买的布洛芬和止咳药。

“这是什么?”

“给你买的药。”

他睫毛颤了颤,视线落在我手里的药盒上。

裴一谦声音还带着点沙哑,看着虚弱,开口却一如既往的伤人:“谁要你多事,网上又不是买不到。”

刚想说他不知感恩,结果却看见进度条一下子到了10%。

我揉了揉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裴一谦头顶。

这进度条怎么回事?

一瞬间,我品出了点什么。

呵,男人,嘴里说的和心里想的永远不是一回事。

“家里就你一个人?”

我看了眼空旷的客厅,忍不住问他。

“嗯。”

他应了声,像是不愿多提。

空气中弥漫着尴尬的氛围,见此我只好主动转了话题。

“你量体温了吗?裴一谦。”

裴一谦大概是烧得没力气,动作都慢了半拍,他摇了摇头。

“不想量。”

“不想量?!”

我一听就急了:“你发烧能不想量吗,这是跟自己身体赌气呢?”

还好刚才在小区门口除了药还顺手买了体温计,我赶紧起身。

“等着,我给你拿。”

裴一谦愣了愣,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在意他的身体。

自小父母离异,他跟着母亲生活。

但是母亲因为要忙生意,也很少顾得上关心他。

虽说自己在学校有很多“兄弟”,但他清楚,那些人也只是因为害怕自己所以才跟自己当朋友。而陈正清虽然跟自己关系很好,但是他并不知道自己只是表面洒脱。其实内心也是盼着被人惦记。

“给,拿着。”

我把体温计递到他面前。

他的思绪被拽回来,抬眼看向我,嘴唇抿了抿,轻声问:“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我正忙着去厨房倒热水,没听清他的话。

“啊?你说什么?”

他喉结动了动,把那句问话咽了回去。

“没什么,你听错了。”

付费解锁全篇
购买本篇
《购买须知》  支付遇到问题 提交反馈
相关推荐
无障碍浏览 进入关怀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