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年外地老板来到村中养鱼,却遭下毒赔精光,他走后村中怪事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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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二零零六年的夏天,太阳毒得像要把人晒化。在月牙湾这样的穷山沟里,日子就像那门前被碾压了千百遍的土路,一眼望得到头。地里刨食,土里打滚,祖祖辈辈都这么过。

谁也没想到,一个城里老板的到来,会像一块石头砸进平静的水塘,先是激起一阵发财的梦,跟着又搅起一池谁也看不清的浑水。那阵子,村里的空气都变了味儿,好事跟着坏事,希望连着绝望,把人心都给照透了。

01

月牙湾这地方,名字里带个“湾”,其实就是个被几座秃山夹在中间的穷窝窝。村子不大,几十户人家,青壮年都像候鸟一样,过了年就飞出去打工,留下些老人和孩子守着这片黄土地。村后头有个大水库,是早年间公社里修的,水是好水,清亮亮的,就是没人有那本事把它变成钱。

这年春天,一辆黑色的桑塔纳轿车,颠颠簸簸地开进了村,停在了村委会门口。车上下来一个男人,四十来岁,穿着一件灰色的夹克衫,看着干净利落,就是脸上带着一股子藏不住的疲惫。他就是凌志远。



村长钱德发早就得了镇上的通知,把人迎进了屋。钱德发五十多岁,背有点驼,脸上总是挂着笑,看着就是个老实本分的庄稼人。他给凌志远倒上茶水,一口一个“凌老板”,热情得很。

凌志远没多客套,他就是冲着这个水库来的。他在城里做生意赔了本,听人说现在搞养殖有赚头,就动了心思。他绕着水库转了好几圈,抓起一把水闻了闻,又捧起来看了看,最后点了点头,说:“这水能养鱼。”

钱德发一听,脸上的褶子都笑开了花。他当着全村人的面,拍着胸脯说,这是给月牙湾带来了财神爷,大家伙都要支持凌老板的工作。合同签得很顺利,承包费给得也痛快。凌志远当天就住进了村委会腾出来的两间空屋里,准备大干一场。

村里人看着这城里来的老板,心里头犯嘀咕。村东头住着个周长根,五十来岁,黑瘦黑瘦的,是村里公认的养鱼“土专家”。他靠着自家那个小鱼塘,一年也能捞摸个万儿八千的,在村里算是能人。他蹲在自家门口,嘬着旱烟,斜眼看着水库那边叮叮当当的动静,嘴里不咸不淡地哼了一声:“城里人,懂个啥水性?花架子,有他赔的时候。”

村里的碎嘴婆姨刘婶,更是把这事儿当成了新闻。她跟东家说,这凌老板八成是在城里混不下去了,才跑到乡下躲债。又跟西家讲,看他那样子,就不像个能吃苦的。一时间,村里说啥的都有。

凌志远不管这些。他雇了村里几个年轻后生,其中有个叫小马的,高中毕业,脑子灵光,干活也实在。凌志远做事讲规矩,说好一天多少工钱,就一天不少地结清,从不拖欠。这跟村里干活讲人情、农闲了再算账的习惯很不一样。他带来的不光是钱,还有一套城里人的规矩,像一颗硬石子,硌在了月牙湾这片松软的土地上。

02

没过多久,水库的模样就变了。一排排整齐的蓝色浮筒漂在水面上,下面挂着巨大的网箱,像水下的一座座城池。凌志远从外地运来了优质的鱼苗,小心翼翼地放进网箱里。

从那天起,凌志远就像长在了水库边上。他每天天不亮就起床,划着小船去检查每个网箱。他买来一套瓶瓶罐罐的设备,每天都要取水样检测,记录下一串串小马他们看不懂的数字。他配的饲料也跟村里人不一样,不是光撒些草料麸皮,还要按比例加上一些粉末状的东西。

小马对这些新奇玩意儿很感兴趣,总跟在凌志远屁股后头问东问西。凌志远也不嫌烦,耐心地跟他解释什么是水体溶氧,什么是酸碱度。他说:“小马,养鱼是门科学,不能光凭老经验。把水伺候好了,鱼自然就长得好。”

鱼确实长得好。几个月下去,网箱里的鱼苗子像吹气一样地长,一个个都壮实得很。水库那边,每天都能看到凌志远和小马他们忙碌的身影,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村里人看着眼热,觉得这回可能真要发财了。



周长根心里最不是滋味。他那个小鱼塘,跟凌志远的大水库一比,简直就像个泥水坑。他养的鱼,一年到头也长不了多大。现在村里人路过他家门口,都不再提他是“土专家”了,话里话外都是凌老板的“科学养殖”。

心里头憋着火,周长根嘴上就开始不干不净了。他跟人说:“长那么快能是好东西?那饲料里头肯定加了药,是‘催’起来的,人吃了要生病的!”这话传得很快,一些村民看凌志远的眼神又变了,带了点怀疑。

后来,水库那边开始出些小乱子。有时候,晚上拴好的小船,第二天早上就漂到了水库中央。有时候,检查渔网的时候,会发现上面有几个不显眼的小口子,像是被什么尖锐的东西划开的。

凌志远心里明白是怎么回事,但他没有证据。他找过周长根,想跟他心平气和地聊聊。周长根把头一扬,眼睛一翻,说:“凌老板,你可别血口喷人!你的鱼塘出了事,找我做啥?谁知道是不是你自己弄的,想赖到我们乡下人头上!”

凌志远气得说不出话。他去找村长钱德发。钱德发还是那副笑呵呵的样子,递上一根烟,劝他:“凌老板,消消气。乡下人嘛,见识短,眼皮子浅,你多担待。我回头说说他,说说他。”可这事就这么过去了,像一拳打在棉花上,一点声响都没有。

03

秋天快到的时候,第一批鱼终于要上市了。凌志远站在鱼排上,看着网箱里那些活蹦乱跳的草鱼、鲢鱼,几个月来的疲惫一扫而空。这些鱼,每一条都凝聚着他的心血,是他东山再起的全部希望。

他已经联系好了城里的大酒楼和水产市场,价格都谈妥了,就等过两天起网装车。那天晚上,他破天荒地在村里的小饭馆摆了一桌,请小马和几个帮工的后生吃饭。

席上,凌志远喝了点酒,话也多了起来。他拍着小马的肩膀说:“好好干,等这批鱼卖了,我给你们发奖金。明年咱们扩大规模,我把技术都教给你们,以后你们自己也能当老板。”

年轻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兴奋的光彩,仿佛已经看到了白花花的票子。一顿饭吃得热热闹闹,所有人都对未来充满了憧憬。谁也想不到,这竟是最后的晚餐。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小马像往常一样,哼着小曲往水库走。还没到水库边,他就闻到空气里有一股奇怪的味道,有点像农药,又有点像城里医院的消毒水味,刺鼻得很。

他心里“咯噔”一下,加快了脚步。当他站到水库边时,整个人都傻了。

只见清晨的薄雾下,整个水库的水面,白花花的一片,像下了一场大雪。所有的网箱里,密密麻麻的鱼全都翻着白肚皮,静静地漂浮在水面上,一动不动。成千上万条生命,在一夜之间,全都变成了死物。



那股刺鼻的气味,就是从这些死鱼和水里散发出来的。

小马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他连滚带爬地跑回村里,声音都变了调:“不好了!不好了!鱼……鱼都死了!全都死了!”

凌志远冲到水库边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地狱般的景象。他的脸瞬间变得像死鱼的肚皮一样白,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用尽全部身家换来的希望,在一夜之间,被毁得干干净净。

他像一尊雕像一样,在水库边站了很久很久。最后,他默默地转过身,眼神空洞,对小马说:“报警。”

04

警察来了,在村里转了一圈,问了一圈,最后什么也没问出来。村里人要么说不知道,要么就支支吾吾。凌志远自己取了水样,花钱托人送到县城的防疫站去化验。结果很快出来了,水里含有高浓度的工业消毒剂,是人为投毒,而且剂量大得惊人,就是要让鱼死绝。

最大的嫌疑人自然是周长根。可警察去问话的时候,周长根说他昨天晚上跟几个老哥们打了一宿的牌,好几个人都能给他作证。他不仅不承认,还反咬一口,对着警察和围观的村民嚷嚷:“我看就是他自己干的!城里人鬼点子多,八成是买了什么保险,看鱼长得不好,就自己下毒,想骗保赖账!”

这话戳中了一些村民的心思。他们不懂什么科学养殖,只觉得鱼长那么快是不太正常。现在出了事,他们反倒觉得周长根的话有几分道理。凌志远根本没有买保险,他把所有的钱都投进了鱼苗和设备里。可他百口莫辩。

看着那些曾经对他笑脸相迎,如今却用怀疑、同情甚至幸灾乐祸的目光看着他的村民,凌志远的心彻底凉了。他没再去跟任何人争辩,也没再去质问谁。

接下来的几天,他默默地把还能用的水泵、增氧机这些设备,半卖半送地处理给了邻村的人。他把当初搭的工棚拆了,把剩下的饲料都倒进了土坑里埋掉。

一个星期后的傍晚,夕阳把天边烧得通红。凌志远背着一个简单的行李包,走出了他住了几个月的屋子。他看起来比来的时候更加疲惫,眼神里却多了一丝说不清的冷意。



村长钱德发大概是觉得过意不去,特地来“送”他。钱德发搓着手,还是那副老好人的样子:“凌老板,这事……唉,是我们村对不住你。你看……”

凌志远打断了他的话。他看着远处那片已经恢复了死寂的水库,平静地说:“这水库,可惜了。”他顿了顿,转过头,目光深深地看了钱德发一眼,“钱村长,水不清,是养不活鱼的。”

说完,他不再理会钱德发,头也不回地朝着村口走去。他的背影在夕阳的余晖里,被拉得很长很长,最后消失在了路的尽头。

月牙湾,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仿佛那个叫凌志远的人,从来没有来过。

05

凌志远走了,他带来的那点波澜,很快就被村里人淡忘了。日子照旧过,地照旧种。那片水库,又成了没人管的野水塘。

周长根得意了没几天,就动起了心思。他找到钱德发,花了一点小钱,把凌志远没带走的那些网箱和鱼排都“盘”了下来。他觉得,凌志远不行,不代表他这个“土专家”不行。他要让村里人看看,到底谁才是真有本事的。

他清了塘,消了毒,又放进了自己的鱼苗。可怪事就从这里开始了。他放下去的鱼苗,成活率低得吓人,没几天就死掉一小半。剩下的那些,也像是得了什么怪病,蔫头耷脑的,一点不长个。他用尽了自己所有的老法子,就是不见效。

几个月过去了,周长根不仅没赚到钱,还赔了不少。他想不明白,同样的水,同样的地方,怎么就不一样了呢?

村里的怪事,不止这一件。

先是住在水库附近的几户人家,开始说些神神叨叨的话。他们说,一到夜深人静的时候,总能听到水库那边传来“咚……咚……咚……”的声音。那声音很沉闷,像是从水底下发出来的,不紧不慢,一下一下,像人的心跳,又像有人在水下敲鼓。



起初,大家只当是风声或者水流声。可说的人多了,听着就让人心里发毛。有胆子大的后生,半夜摸过去看,除了黑漆漆的水面和风声,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看不见。可他一走,那声音就又响起来了。

接着,村里那口养活了几代人的老井,也出了问题。井水打上来,看着还是清亮的,喝到嘴里,却带着一股说不出来的苦涩味。刚开始很淡,大家没在意。后来,那股苦味越来越重,有几家的孩子喝了井水,就开始闹肚子,上吐下泻。

这下子,村里人开始慌了。

最让大家伙儿脊背发凉的,是刘婶的一次经历。那天傍晚,她端着一盆衣服去水库边洗。刚蹲下,一抬头,就看见对面岸边的芦苇丛里,站着一个黑乎乎的影子。那影子一动不动,就那么直勾勾地盯着水面。天色昏暗,看不清脸,可那个身形,那个站姿,刘婶一眼就认出来了。

她“妈呀”一声,扔下盆子就往村里跑,一边跑一边喊:“鬼!有鬼啊!是凌老板!是凌老板回来了!”

她冲进村里,脸都吓白了,话也说不利索,颠三倒四地跟人说,她看见凌志远的“水鬼”了,就站在水边,阴森森的,肯定是回来报仇了!

06

“凌志远的鬼魂回来报复了!”

这个说法像长了翅膀,一夜之间飞遍了月牙湾的每个角落。村里人把之前发生的怪事都串联了起来。水下的怪声,是凌志远的冤魂在敲门;井水变苦,是他的“诅咒”污染了村里的水源。

恐慌,像瘟疫一样在村里蔓延开来。

从此,再也没人敢在天黑后靠近水库。白天路过,也要绕着走。周长根的鱼塘彻底完了,剩下的鱼也莫名其妙地死光了。他整个人都变得神经兮兮的,白天不出门,晚上睡不着,总觉得窗户外头有双眼睛在盯着他。他瘦得脱了相,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村长钱德发也坐不住了。他开始收到一些匿名的信,信封上没有地址,邮票是从镇上邮局盖的戳。信里的字,都是从旧报纸上一个一个剪下来,再歪歪扭扭地贴上去的。

信的内容很简单,就那么几个字:“毒鱼偿命”、“恶有恶报”、“下一个就是你”。

钱德发看着这些字,手心里全是冷汗。他把信烧了,可那些字就像烙在了他脑子里,挥之不去。他晚上开始做噩梦,梦见那满塘的死鱼,全都张着嘴,朝他游过来。

村里的情况越来越糟。老井的水已经完全不能喝了,苦得像黄连。村民们没办法,只能结伴走上几里山路,去邻村挑水。一时间,整个村子都人心惶惶,怨声载道。

大家伙儿都把矛头指向了那片不祥的水库。他们认定,就是凌志远的“诅咒”在作祟。再这么下去,月牙湾就没法住人了。不知道是谁先提出来的,说必须想个办法“驱邪”,把水库里的“脏东西”给弄走。

这个提议得到了所有人的响应。一群人找到村长钱德发,七嘴八舌地要求,必须把水库的水抽干,看看底下到底藏着什么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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