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高考前,我不再阻止竹马和小白花私奔,让他自食恶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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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高三那年,我藏起了小白花写给校草的情书。

校草保送清华,小白花却死在富家公子哥的别墅里。

十年后,我们一起成为业内知名的物理学家,在家族安排下与校草订婚。

订婚那天,校草优雅地为我调整裙摆。

却转身将我推进架着摄影机的包厢,里面满是裸漏上身的男人。

他倚在门边,眼神冰冷如霜:

“当年夏夏父亲突然重病,急需手术费。”

“若不是你藏起那封信,我本可以带她一起面对,给她依靠。”

“都是因为你,让她不得不出卖身体,在绝望中死去!”

次日黎明,我带着满身伤痕,在暴雨中从天台一跃而下。

再睁眼,我看见那封粉色信封正被我拿在手上。

深吸一口气,我将信轻轻放回原处。



1

教学楼前的梧桐正沙沙作响,我刚走到楼梯口,就撞见神色匆匆的校草林榆白。

看见我后,他猛然冲过来,骨节分明的手粗暴地扯开我的书包拉链。

掏出几本习题册摔在地上,修长手指在夹层里疯狂翻找。

发现里面没他想要的东西后,转身朝着走廊尽头狂奔而去。

看着他急匆匆离去的背影,我转身下楼往校外走。

却在路过操场时看到林榆白追上了温知夏,挡在她的面前。

“夏夏,我都知道了。”他弯腰撑着膝盖喘气,汗水顺着下颌线滴在地上:

“以后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别再一个人扛着。”

温知夏低头望着他,杏眼里泛起泪光:

“阿榆,我不想连累你,你马上就要参加全国物理竞赛了,这决定了你能不能拿到清华的保送名额……”

林榆白站起身长臂一伸将她圈进怀里,下巴抵着她发顶:

“傻瓜,保送名额哪有你重要,叔叔的手术费,我会想办法的。”

温知夏纤细的手指揪着他的衣角,缓缓回抱住他:

“你不怕我会拖累你吗?”

“夏夏,只要和你在一起,我什么都不怕。”

林榆白的声音充满温柔,信誓旦旦的承诺。

我自嘲一笑,看来,林榆白也重生了。

而重生后的林榆白,心里只剩下了和温知夏的爱情。

想要去弥补上一世的遗憾。

他根本不知道学历和平台有多么重要,也不知道失去这些将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既然这是他自己的选择,我只希望他日后不要后悔。

晚饭时,我的手机在餐桌上震动,林榆白的消息带着警告的意味:

【管好你的嘴,别和我妈乱说。】

我盯着屏幕上跳动的光标,最终只回复了一个简洁的【好】字。

我妈和林榆白的妈妈是闺蜜,我们两家只有一墙之隔。

林阿姨对我像亲生女儿一样好,所以上一世我才会想办法不让林榆白误入歧途。

“栀栀,多吃点鱼。”妈妈夹来一块清蒸鲈鱼,打断我的思绪。

林阿姨坐在我对面,脸上闪过一丝担忧的神色:

“栀栀,榆白这孩子最近总魂不守舍的,听说在追你们班同学?"

我用勺子碾碎碗里的山药泥,一脸迷茫的样子:

“是吗,我不太清楚啊,林阿姨你还是问他自己吧。”

这一世我不想再和林榆白有任何牵扯,只想过好属于自己的生活。

可次日清晨去上学时,路过林榆白家门口便听见林叔叔的怒吼:

“林榆白!你知不知道这次竞赛关系着清华的保送名额?这是多少人争着抢着想要的!”

我停下脚步转头看了过去,林榆白梗着脖子站在晨光里,脸被林叔叔的巴掌扇得偏到一侧,却仍咬着牙说:

“爸!就算没有保送我也一定能考上的,夏夏现在真的非常需要我,我必须陪在她身边!”

林叔叔气的脸色通红,挥手又是一巴掌。

林阿姨看到我站在她家门口,急忙喊住我:“栀栀!”

她走过来握住我的手,手心里全是冷汗。

“榆白他为了你们学校的一个女孩子连物理竞赛都不去了,你帮阿姨劝劝他,他最听你的话了。”

2

小的时候,林榆白总爱调皮捣蛋,但却意外的听我的话。

那时我让他往东他不敢往西,两家人总开玩笑说只有我能管的住林榆白,长大就给我俩定亲。

但如今他早已不是小时候那个林榆白了,我也不是那个天真的江若栀了。

此刻,少年的目光如刃般剜过来:

“江若栀,又是你!你能不能管好你的嘴!非要多管闲事干什么!”

我看见他那恶狠狠地模样,心中突然一颤,想起前世他站在摄影机前,看我被十几个男人凌辱却无动于衷的模样。

我连忙垂眸避开林阿姨的目光,抬脚往前走了几步:

“叔叔阿姨,这是你们的家事,我没资格插手。我快迟到了,就先走了。”

看到我的反应,林榆白愣住了,以往这种时候我绝对不会袖手旁观。

现在我背着书包转身就跑,好像身后有什么洪水猛兽。

之后几天林榆白都没有出现在学校里,他的座位空了好几天。

听我妈说,是林榆白不愿意来上学,非要去找温知夏。

于是叔叔阿姨只能将他锁在房间里,竞赛之前哪都不让他去。

但我无暇顾及林榆白的事情,我忙着准备物理竞赛,连吃饭都在看错题。

物理竞赛的前一天,我在教室里刷题刷到忘记时间。

等我做完所有的题时,教学楼里已经没什么人了,只剩下我所在的这一间教室还亮着灯。

我看着外面天空色已经逐渐变黑,赶紧收拾好书包准备回家。

可就在我刚走出教学楼的时候,被人捂住嘴拖到了学校的器材室里。

他们将我扔到地上,我才能发出声音:

“你们是什么人?你们想干什么?

看着眼前的场景,我的心中泛起巨大的恐惧。

十几个男人团团围住我,就像前世在那个让人绝望的,摆着摄像机的包厢里一样。

他们上来撕扯我的衣服,我只能拼命的挣扎,但却抵不过他们人多。

我的肌肤一寸一寸的裸漏出来,有人拿着相机朝我咔咔按下快门。

就在我以为又会如上一世一样时,熟悉的声音穿破人群传到了我的耳中:

“江若栀,你以后再敢多说一句,这些照片便会出现在网上。”

林榆白站在人群外,满脸冰冷的拿着我刚刚被拍下的那些照片。

“林榆白,你知不知道这是违法的!”

我拼命的抱住自己,想要遮盖裸漏在外的身体。

林榆白却丝毫不在意:

“知道又如何?夏夏说人不能总是循规蹈矩的活着。”

“再说了是你非要多管闲事,想要拆散我和夏夏!”

说着他眼中露出一抹偏执:

“江若栀,无论你用什么方法,我都不会离开夏夏的,你最好老实点。”

“明天夏夏爸爸手术,我要陪着她,你要是敢说一个字,我就不敢保证这些照片会出现在哪里了。”

3

林榆白说完将手中的照片扔在了我的脚边,带着那群男人走了。

指尖触到照片的瞬间,我像被冰水浇透,浑身控制不住地颤抖。

我死死咬住下唇,血腥味在舌尖蔓延,才勉强压下撕毁照片的冲动。

这些是证据,绝不能冲动毁掉。

我将照片胡乱塞进书包最底层,拉上拉链时指节泛白。

等以后报警的时候,这些照片会成为证据。

我攥紧书包带,飞快地逃离器材室。

第二天,考点学校门口挤满了考生和家长。

我攥着准考证排队等着进入考场,深呼吸缓和紧张的情绪。

突然,一阵混乱的拉扯声传来。

我抬头望去,只见林榆白被两个黑衣保镖架着胳膊从车上下来,他爸妈跟在一旁。

“放开我!夏夏爸今天手术,她一个人在医院会害怕的!”

林榆白疯狂挣扎,声音里满是哀求与愤怒。

林叔叔猛地停下脚步,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手指在屏幕上狠狠敲击:

“林榆白,你今天敢踏出考场一步,我现在就让人把那女孩送走,让你这辈子都找不到她!”

电话接通的瞬间,林叔叔冷冷的吩咐手机那端的人:

“现在就去医院,把那个姓温的女孩送走,越远越好。”

“不要!”

林榆白的挣扎骤然僵住,脸色瞬间褪成惨白,像被抽走所有力气。

他死死盯着林叔叔的手机,声音发颤:

“爸,我去,我进去考试……你别送走夏夏,求你了。”

就在这时,林榆白的目光突然扫到排队的我,眼底瞬间燃起怒火。

他猛地挣脱保镖的束缚,朝着我冲过来,一把拽住我的手臂:

“江若栀!又是你!”他的声音里满是戾气:

“一定是你跟我爸妈告状!只有你知道我今天要去医院!”

我疼得皱紧眉头,手臂上传来的剧痛让我眼前发黑:

“我没有……你放开我!”

“不是你是谁?”

他加重了手上的力道,眼神凶狠得像要吃人:

“你就这么见不得我和夏夏好?你知不知道她爸的手术有多关键,她有多需要我?”

“要不是我撑着,她早就垮了!你为了拆散我们,连人命都不在乎是吗?”

我还没来得及反驳,就被他狠狠甩开。

我重重摔在水泥地上,膝盖磕出一片青紫。

可林榆白还没罢休,他站在我面前,眼神阴鸷地冲人群中喊了一句:“动手!”

我心头一紧,猛地抬头,只见昨天在器材室围着我拍照的男人一闪而过,手里还攥着一个黑色遥控器。

下一秒,考场门口的大屏幕突然闪了一下,原本滚动的考场信息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昨天我被迫拍下的那些照片!

4

“天呐,这是什么?”人群中爆发出惊呼。

家长们慌忙捂住孩子的眼睛,议论声瞬间炸开:

“怎么能在学校放这种东西?太不像话了!”

“这不是我们学校的江若栀吗?”

一个尖利的声音划破嘈杂,是一个同校的女生,她指着我,语气里满是鄙夷:

“我认得她!平时装得那么乖,没想到居然拍这种照片,真是不知廉耻!”

“就是她!跟照片里一模一样!”

越来越多的人将目光投向我,有好奇,有嘲讽,有鄙夷。

我感觉自己像被剥光了衣服扔在阳光下,羞耻和愤怒让我头晕目眩。

“林榆白!”

我从地上爬起来,不顾膝盖的剧痛,朝着他冲过去,声音带着哭腔却依旧坚定:

“快关掉!把屏幕关掉!”

林榆白一把推开我,他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指着大屏幕:

“你不是喜欢喜欢把别人的事情说出去吗?现在我把她你的秘密告诉所有人,你怎么不开心了?”

“不是我!我没有告状!”

我大声尖叫,试图解释,可我的声音被淹没在更嘈杂的议论声里。

“这是对你的第一次惩戒,再有下次……”

林榆白冷笑一声,转身拿着准考证走进考场。

校方很快赶来,紧急关掉了大屏幕,可那些照片和议论声却像魔咒般萦绕不散。

我攥紧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疼痛才能让我保持清醒。

拿下竞赛金奖,才能彻底摆脱这一切。

我顶着众人的目光,一步一步走向考场,异常坚定。

我找到自己的座位坐下。

周围的考生还在窃窃私语,目光时不时瞟向我,有人甚至发出轻蔑的嗤笑。

我深吸一口气,忽略那些恶意的打量,将注意力集中在桌面上。

林榆白坐在斜前方,他眼神懒散地瞥着我,嘴角带着嘲讽,显然在享受我的难堪。

我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等试卷发下来的那一刻,我睁开眼睛。

当看到试卷上的题目时,紧绷的神经终于有了一丝放松。

这些题目,和前世的竞赛题一模一样!

我拿起笔,笔尖在答题卡上飞快地移动,每一道题的解题思路、易错点都烂熟于心。

我一边答题,一边在心里暗暗发誓:

这一次,金奖一定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答完试卷后,我反复检查了三遍,确认没有任何失误。

抬头时,我看向林榆白的方向。

他不再是之前那副懒散的模样,正在答题卡上奋笔疾书,看来他也没打算放弃这次竞赛。

考试结束的铃声响起,我放下笔,随着人流走出考场。

刚出校门,就看到林叔叔和林阿姨站在不远处。

林榆白一出来,就被林叔叔拽住,语气急切地问:

“考得怎么样?有没有认真答?”

林榆白一把甩开林叔叔的手,头也不回的走了。

林阿姨则快步走到我身边,语气里满是担忧:

“栀栀,你跟阿姨说,榆白他有没有好好做题?他没分心吧?”

我看着她担忧的眼神,轻轻点了点头。

看到我的反应,林叔叔瞬间松了口气,紧绷的肩膀垮了下来。

林阿姨更是直接捂住胸口,长舒一口气,眼眶微微泛红:

“那就好,那就好……这孩子,总算没糊涂到底。”

5

林榆白竞赛结束也不知去了什么地方,再也没在学校出现过。

林叔叔林阿姨也不管他了,认为以林榆白的实力金奖肯定没问题,就放任他和温知夏去鬼混了。

他们总觉得,儿子只是一时新鲜,迟早会回到“正轨”上。

放榜这天,两家特意凑在一起。

我深吸一口气,在众人的目光下输入个人信息,点击查询的瞬间,指尖微微发颤。

当“全国中学生奥林匹克物理竞赛金奖”几个字跳出来时,爸妈瞬间激动地抱住我。

妈妈的声音带着哭腔:“栀栀,你做到了!”

这也意味着我拿到了清华的保送名额,不用再没日没夜的备战高考。

轮到林榆白时,他漫不经心地报出信息点击查询。

可屏幕上“0分”两个字,像两把尖刀,狠狠扎进林父林母的眼睛里。

“啪!”

林叔叔猛地一拍桌子,指着林榆白的鼻子,气得声音发抖:

“0分?你个浑小子!你在考场上干什么了!”

扬手就要打过去,却被林阿姨死死拉住。

林阿姨满眼都是不可置信:

“榆白,怎么会是0分?你们考完我问了栀栀,她说你一直在认真答题,答题卡都写满了啊!”

林榆白却突然转头看我,眼神里满是鄙夷:

“我就知道,你肯定又在我爸妈面前搬弄是非!”

说着,他掏出手机,点开与温知夏的聊天框,将屏幕怼到父母面前。

看清聊天记录的那一刻,林叔叔的脸涨成了猪肝色,林阿姨的手猛地垂了下来,身体晃了晃,差点站不稳。

聊天记录里,考试当天林榆白刚出考场就给温知夏发了消息:

“夏夏,我把答题卡写满了我爱你,这辈子我只想跟你在一起,什么清华,什么金奖,都比不上你。”

原来那天他奋笔疾书,写的根本不是答案。

客厅里一片死寂,没人说话,只有林榆白的笑声格外刺耳:

“我只答应你们去考试,可没说要认真答。”

他看着父母恨铁不成钢的模样,眼神里满是挑衅:

“我就是要告诉你们,我的人生,轮不到你们摆布!”

“滚!你给我滚出去!”

林叔叔终于忍不住怒吼,指着门口。

林榆白却毫不在意,转身就走。

6

后来的日子,我忙着准备清华保送的材料,爸妈高兴得要为我大摆升学宴。

宴前一天,我带着请柬去学校,想送给老师和同学。

可刚进校门,就感觉不对劲。

路过的同学都在偷偷打量我,眼神里有好奇,有嘲讽,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我心里疑惑,却没多想,直到走到班级门口。

原本哄闹的教室,在我出现的瞬间突然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落在我身上。

有人低头窃窃私语,有人嘴角勾起不怀好意的笑。

“呦!这不是我们的保送生江若栀嘛!”

班里最调皮的男生突然站起来,手里晃着一张照片,语气里满是调戏:

“平时装得清纯又学霸,背地里居然拍这种照片,藏得够深啊!”

“照片?”

我脑袋“嗡”的一声,像被重锤砸中,呆愣在原地。

同桌急忙跑过来拉住我,她的手冰凉,语气小心翼翼:

“栀栀……林榆白今天早上来,给班里每个人都发了一份这个。”

说着她从抽屉里拿出一叠照片,递到我手上。

看清照片内容的那一刻,我浑身的血液都涌到了头顶。

那是器材室里我被迫拍下的照片!

我攥着照片,指节泛白,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死死憋着。

我转身冲出教室,脚步踉跄却异常坚定,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找到林榆白!

根据同学的消息,我找到了那家酒吧。

包厢门虚掩着,里面传来刺耳的笑声。

我推开门,一眼就看到林榆白搂着温知夏坐在沙发上,周围还围着一群流里流气的男人。

林榆白只是漫不经心地瞥了我一眼,语气轻佻:

“怎么?保送生特意来给我送请柬?正好,带你玩点新鲜的,别总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

他话音刚落,包厢里的男人瞬间沸腾起来,目光像饿狼一样盯着我:

“夏夏,这就是你说的那个照片里的女孩吧?真人比照片还漂亮!”

“这身材,这脸蛋,真是极品啊!”

“既然主动送上门,那我们可得好好招待一下!”

身后的门“砰”地一声被关上,几个男人已经围了上来,油腻的手几乎要碰到我的胳膊。

“住手!”

林榆白猛地站起来,眼神里带着愠怒,一把推开最前面的男人:

“照片给你们看看就算了,谁让你们动真格的?”

被推开的男人愣了一下,随即嬉皮笑脸地凑上去:

“林少,这就没意思了吧?大家就是玩玩,保证……”

话没说完,林榆白一脚踹在他肚子上,男人直接被踹到在地。

林榆白的怒意几乎要冲破眼底,声音在包厢里回荡:

“我说让她走!听不懂人话?”

温知夏眼珠飞快一转,随即上前拉住我的手,语气关切:

“栀栀,你快走吧,他们就是闹着玩的,别吓到你……”

可下一秒,她身体突然向后一倒,撞在摆满酒瓶的桌子上。

酒瓶碎裂的声音刺耳,酒水泼了她一身,白色裙子瞬间湿透,狼狈不堪。

“阿榆!”

温知夏哭着看向林榆白,声音委屈又颤抖:

“我好心让栀栀走,她怎么突然推我?”

“是不是……是不是因为你喜欢我,所以她……”

林榆白抱着她,看向我的眼神瞬间充满厌恶:

“江若栀,你还是这么爱争风吃醋,真让人恶心。”

他说着,一把将我推向那群男人,转身抱着温知夏就走。

看着林榆白的背影,我慌张地嘶吼:

“林榆白!你不能留我一个人在这!”

门在我眼前重重关上,隔绝了最后一丝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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