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幼儿园放假那天,我接女儿林念回家,刚把车停进地下车库,小家伙就凑到我耳边,用奶乎乎却又故作神秘的声音说:“爸爸,我发现妈妈的秘密了,我跟你说哦……” 我故意逗她,让她说说是什么秘密,她眨着圆溜溜的眼睛,认真地说:“今天妈妈弯腰的时候,我看见她腰上有个‘口’字,妈妈为什么要在腰上写字呀,是因为好看吗?” 女儿的话像颗小石子,在我心里激起了一圈涟漪,我从未知道妻子苏晚的腰上有这样的 “字”。
第一章:女儿的秘密
幼儿园放假那天,我接女儿林念回家,刚把车停进地下车库,小家伙就凑到我耳边,用奶乎乎却又故作神秘的声音说:“爸爸,我发现妈妈的秘密了,我跟你说哦……”
我叫林默,是一家互联网公司的中层管理,妻子苏晚是个纹身设计师,我们的女儿念儿刚满四岁。这孩子识字早,简单的数字、汉字都认得,可听到她这话,我还是忍不住笑了,故意逗她:“什么秘密呀?跟爸爸说说。”
念儿眨着圆溜溜的眼睛,认真地往我身边凑了凑,压低声音:“今天妈妈弯腰给我拿零食的时候,我看见她腰上有个‘口’字!爸爸,妈妈为什么要在腰上写字呀,是因为好看吗?”
女儿的话像颗小石子,在我心里激起一圈涟漪。苏晚虽然常把设计图贴在身上试效果,但从没在身上纹过汉字 —— 她偏爱线条流畅的艺术图案,要么是缠绕的藤蔓,要么是抽象的几何,怎么看都和 “口” 字沾不上边。再说,这个年纪的小孩思维天马行空,指鹿为马是常有的事,说不定她看到的只是某个图案里类似 “口” 的部分。
我揉了揉念儿的头发,笑着没当回事,可小家伙见我不相信,顿时气鼓鼓地撅起嘴,小手叉着腰:“我没看错!就是‘口’字!”
怕她闹脾气,我只好哄着:“好好好,爸爸知道念儿没看错。等今晚妈妈回来,爸爸帮你确认一下,好不好?”
念儿这才满意地点点头,蹦蹦跳跳地拉着我的手往电梯口走,嘴里还念叨着:“一定要看哦,爸爸不能骗人!”
第二章:腰上的 “吠” 字
回到家,我先给念儿冲了杯热牛奶,然后进厨房忙活。七点整,四菜一汤加一份儿童辅食准时端上桌,喂完念儿、陪她玩了会儿积木,又哄她睡着,已经快九点了。
我把桌上的饭菜温在保温罩里,坐在沙发上等着苏晚。她最近接了个难缠的客人,每天都忙到很晚。十点半,门外终于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我连忙起身去开门。
苏晚站在门口,穿着一件白色丝绸吊带,外面套了件薄款牛仔外套,下身是高腰牛仔裤,勾勒出纤细的腰肢和修长的腿。她转身关门时,后背的线条格外性感,我忍不住从身后抱住她,下巴抵在她的颈窝,轻声问:“今天客人还多吗?累不累?”
“挺累的。” 苏晚把手里的工具箱递给我,声音里带着明显的疲惫,“前几天那个广东客人太磨人了,想在腰上纹幅风水画,我改了三版稿子他都不满意。我说让他找别的设计师,他非说找大师算过,我这铺子在街头,旺他,死活不肯走。”
苏晚对工作向来挑剔,我偶尔给她提些意见,她总会皱着眉反驳:“你懂什么?你又没学过美学,别瞎指挥。” 所以这会儿我没敢多聊工作,只接过工具箱,拉着她往餐桌走:“先吃饭吧,我给你温着呢,刚又炒了盘小青菜,你最爱吃的。”
苏晚坐下后,我站在她身后帮她揉肩。她的肩膀很薄,隔着丝绸吊带能摸到细腻的皮肤,我指尖轻轻用力,她舒服地哼了一声,头往后靠在我的肚子上。吃完饭,她起身要和我一起收拾桌子,端着盘子走向厨房时,腰间的牛仔裤往下滑了点,露出一小片雪白的皮肤 —— 我隐约看到上面有个深色的图案,像极了念儿说的 “口” 字。
我下意识地凑近想看清,可就在这时,苏晚脚下踉跄了一下,盘子里的剩菜顺着边缘撒了一地。我连忙抽了几张纸巾递过去,她蹲在地上收拾,腰间的衣服往上缩了缩,大半片皮肤露了出来。
这一次,我看得清清楚楚:她腰上确实有个汉字,但不是 “口” 字,是 “吠” 字 —— 念儿之前看到的,只是这个字的一半。
那个 “吠” 字横着纹在她腰侧,字体线条锋利,和她平时柔和的设计风格完全不同。我盯着那个字,突然头皮发麻 —— 成年人的世界里,“吠” 能联想到的,绝不仅仅是狗叫的拟声词。
第三章:仓促的婚姻
等苏晚洗漱完躺下,我从身后抱着她,手轻轻放在她的腰上,指尖摩挲着那个 “吠” 字,声音尽量放轻:“老婆,你腰上怎么纹了个‘吠’字?之前怎么没跟我说过?”
苏晚困得眼睛都快睁不开了,说话含含糊糊:“什么吠字啊…… 这是那个广东客人的要求,他要的风水图,我先纹在自己身上试效果呢。他属狗,大师说狗只有吠的时候才威武,让我把风水图设计成‘吠’字的模样,还说这是雷水解卦象的破卦招术。你仔细看看,这字里面是不是有山有水的纹路?”
听她这么解释,我心里突然有些愧疚。她工作已经够辛苦了,要应付各种难缠的客人,我却还因为女儿的一句话怀疑她。可转念一想,我和她的婚姻,好像从一开始就带着点 “仓促” 的意味。
我们是三年前在瑞士旅游时认识的。那时苏晚还是法国尼斯国立艺术学院的研究生,要去德语区找度假的教授探讨论文,结果下了火车就迷了路。我刚好路过,看她拿着地图急得团团转,就主动上前帮她,把她送到了教授住的民宿。
我对她一见钟情。之后的大半年,我几乎成了她的 “跟屁虫”—— 在她学校附近租了房子陪读,每天给她送早餐、接她下课,变着花样讨好她。现在想想,那时候的自己,活脱脱就是她的 “舔狗”。
我总觉得,只要我尽心尽力照顾她,她不拒绝我的好,总有一天能把她娶回家。可每次我提起确定关系,她就像变了个人,从安静温柔变得异常暴躁,总说 “你烦不烦”“别逼我”。那段时间我特别消沉,整夜整夜地睡不着,想不通她到底对我是什么态度。
后来公司要把我调回北京总部,我跟苏晚告别,她没有挽留。直到我回北京后的国庆,她突然打了个电话,说她妈妈催婚,如果我愿意,我们可以立马结婚。
我那时候心里还装着她,没多想就答应了。从确定结婚到领证,前后也就一个月,快得像一场梦。
婚后我依旧扮演着 “照顾者” 的角色,做饭、收拾家务,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苏晚事业心强,一门心思扑在纹身店上,日子也算顺风顺水。有了念儿之后,她好像变了些,不再像以前那样冷冰冰的,尤其是在夫妻生活上,她变得主动又大胆,经常撩得我心猿意马。一开始我还不太适应,后来慢慢摸透了她的心思,也开始配合她。
“别想了,快睡吧。” 苏晚往我怀里钻了钻,声音带着困意。我把她抱得更紧,下巴蹭了蹭她的头发:“嗯,辛苦了。” 可心里那点疑虑,却没完全消散。
第四章:孩子的真话
第二天早上,我特意早起给苏晚做了她最喜欢的焦糖布丁,又挤好牙膏才叫她起床。等她洗漱完,我已经换好了西装,准备先送念儿去幼儿园。
刚出小区门,念儿就坐在安全座椅上探头问我:“爸爸,妈妈腰上那个到底是不是‘口’字呀?你昨天看了吗?”
我摇摇头,笑着打圆场:“不是哦,那是妈妈的纹身设计图,她贴在身上试效果呢,不是真的写字。”
念儿听完,皱着小眉头,一脸不相信:“可是我明明看到的是‘口’字呀……”
我忍不住逗她:“我们念儿今天怎么回事呀,总纠结这个,想当小大人查岗吗?”
谁知念儿突然哼了一声,撅着嘴说:“我才不想当大人呢!大人都喜欢说谎!”
我心里咯噔一下,这孩子平时很少说这种话,难道真的有心事?我把车停在路边,回头看着她,放软语气:“念儿从不撒谎对不对?不撒谎的孩子能当小仙女哦。”
念儿一开始低着头,手指抠着安全座椅的安全带,过了一会儿才慢慢抬起头 —— 眼睛红红的,大颗大颗的眼泪往下掉。我心疼坏了,赶紧解开安全带跑到后座,把她抱在怀里:“宝宝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事没告诉爸爸?就算现在说,也还是小仙女,好不好?”
念儿趴在我怀里,抽抽搭搭地憋了半天,终于开口:“爸爸,我昨天撒谎了…… 那个‘口’字,其实是一个叔叔在妈妈身上写的。”
“叔叔?” 我脑子里 “嗡” 的一声,昨天那种头皮发麻的感觉又回来了。念儿才四岁,对两性关系没有任何认知,她不会编造这种具体的场景,她说的话,可信度其实很高。
我抱着她的手都在发抖,却还是强装镇定:“念儿告诉爸爸,那个叔叔是什么样子的?什么时候看到的?”
“就是上次妈妈带我去她店里呀。” 念儿吸了吸鼻子,回忆着,“有个叔叔在妈妈的小房间里,妈妈弯腰的时候,叔叔用黑笔在妈妈腰上写字,我从门缝里偷偷看到的。后来妈妈发现了,还跟我说,不能告诉爸爸,说告诉爸爸会让爸爸生气。”
我的心沉到了谷底。苏晚居然让念儿瞒着我?我深吸一口气,摸了摸念儿的头,努力让声音听起来平静:“好,爸爸知道了。念儿乖,我们先去幼儿园,这件事爸爸会处理的,不会让你受委屈。”
送完念儿,我没去公司,而是在幼儿园附近租了辆车 —— 我要去苏晚的纹身店看看,我必须知道,那个 “叔叔” 到底是谁。
第五章:街角的身影
我把租来的车停在苏晚纹身店斜对面的巷子里,这里视线好,又不容易被发现。从早上九点到下午五点,我眼睛死死盯着店门口,手心全是汗,连午饭都没敢吃。
脑子里反复回放着念儿的话,还有苏晚腰上的 “吠” 字,一个可怕的念头不断浮现:苏晚是不是背着我和别人在一起了?
她对工作的挑剔、对私人空间的执着,突然都有了别的解释。我想起以前谈恋爱的时候,有一次我给她打电话,问她在做什么,她不耐烦地说:“我在学习你也要问吗?每天就这些破事,问来问去你不腻吗?能不能给我一点私人空间?” 后来见我没声音,她直接吼道:“不会关心就别关心!” 然后挂了电话。
那时候我以为是自己太黏人,可现在想想,会不会那时候她身边就有别人了?
下午五点,我实在忍不住,下车去附近的公共卫生间方便。可等我回到车里,刚坐下,就看到一个穿着灰色衬衫的男人站在苏晚的店门口 —— 苏晚推门出来,脸上带着我从未见过的笑容,特别灿烂。
那个男人伸手,轻轻搂着苏晚的肩,低头跟她说着什么。苏晚没有推开他,反而笑着点头,两人凑在一起的样子,像极了恩爱的情侣。
这一幕像一把刀,狠狠扎在我心上。我感觉心里凉凉的,连呼吸都带着疼,肋骨像是被什么东西压着,疼得厉害。我掏出手机,对着那个男人拍了张照,手一直在抖,照片都有些模糊。
他们说了一会儿话,苏晚转身回了店里,没过几分钟,背着她常背的黑色腋下包出来了,和那个男人一起,说说笑笑地往街角走。
我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发动车子,慢慢跟在他们后面。他们走了大概十分钟,进了一家粤式茶餐厅,选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我没敢跟进去 —— 茶餐厅里人多,我怕被他们发现,更怕自己控制不住情绪。
我坐在车里,看着玻璃窗后的两人:男人给苏晚夹菜,苏晚笑着道谢,偶尔还会抬手帮男人拂掉肩上的绒毛。那一刻,我突然觉得特别可笑 —— 我这三年的付出,像个笑话。我陪她读书,照顾她的生活,对她百依百顺,可她呢?她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没爱过我?
他们在茶餐厅里待了三个小时,我就在车里坐了三个小时,直到天黑透了,才看到他们出来。我刚想发动车子继续跟,手机闹钟响了 —— 我差点忘了接念儿。
我赶紧掉头,往棋艺中心赶,眼泪却在不知不觉中流了下来。我抬手抹掉,可越抹越多,最后只能停在路边,搓了搓脸,逼着自己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