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家蛇从不咬人,岂料嫂子偷偷把它炖了求子,一周后她还真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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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晋干宝在《搜神记》里有云:“物之老者,其精为人。”

说的便是世间万物,凡是活得久了,便会通灵性,生精魄。在乡野之间,人们对这些通灵的老物,都怀着一份敬畏之心。

尤其是在那些世代相传的老宅里,常有一种被称为“保家蛇”的生灵。它不伤人,不扰民,被视为家宅的守护神。佑护家宅安宁,子孙兴旺。

可人心里的贪念和欲望,有时候,比蛇蝎,更毒。

01.

我们李家那栋祖传的老宅,就盘着一条保家蛇。

没人知道它活了多久。我爷爷说,他爷爷的爷爷小时候,它就在了。

那是一条通体雪白的大蛇,足有我胳膊那么粗,一米多长。最奇的是,它额头正中间,天生长了一块铜钱大小的、鲜红色的印记,像点了朱砂一样。

平日里,它就盘在堂屋最顶上那根乌黑的老房梁上,一动不动,像一尊白玉雕成的神像。

我们李家的祖训,第一条就是:敬蛇如敬祖,不可惊扰,不可不敬。

它也确实护着我们李家。

那些久远的传说就不提了,就说我亲眼见过的一件事。

那年我才十岁,夏天的一个午后,我正在院子里玩泥巴。一条黑褐色的、带着三角头的毒蛇,不知从哪个墙缝里钻了出来,吐着信子,悄无声息地就朝我爬了过来。



我吓得当时就僵住了,连哭都忘了。

就在这时,只听房梁上“嗖”的一声轻响,一道白影闪过,快得像一道闪电!

我们家的那条白蛇,已经盘在了我身前,高高地昂着头,额头上那块红印,红得像要滴出血来。它没有攻击,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就那么静静地,用一双金色的竖瞳,盯着那条毒蛇。

那条毒蛇,像是遇到了什么天敌,整个身体都僵住了,随即,竟像发了疯一样,扭头就往外窜,眨眼就没了踪影。

白蛇确认没有危险后,又默默地,顺着墙角,爬回了房梁上它那个固定的位置。

从头到尾,它甚至没有看我一眼。

我们全家人,都把它当成家里的一份子。吃饭时,奶奶总会先在墙角给它摆上一碗当天最新鲜的饭菜。

它从不咬人,也从不靠近。只是那么安静地,守护着这座老宅,也守护着我们一家人。

直到我哥李诚,娶了嫂子王琴。

嫂子人长得不赖,就是肚子一直没动静。结婚三年,我哥急,我娘更急。

嫂子自己,更是把“求子”两个字,刻在了骨子里。

起初,她只是四处求神拜佛。后来,就开始寻各种偏方。

有一次我从镇上回来,正好撞见一个走村串户的“游方郎中”,在跟嫂子信誓旦旦地保证。

“你这啊,是宫寒,子女缘薄。我这有道灵符,你拿回去,烧成灰,混着锅底的黑灰,用无根水送服。记住,要连喝七七四十九天,保证能怀上!”

嫂子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对他千恩万 谢,把兜里最后一点体己钱,都塞给了那个骗子。

我看着她捧着那张黄纸符,如获至宝的样子,心里又可怜又生气。

那天,嫂子在院子里,一边熬着那黑乎乎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符水”,一边抬头,看了一眼房梁上那条一动不动的白蛇。

她的眼神很复杂,有敬畏,有害怕,但更多的,是一种我当时看不懂的、混杂着渴望和贪婪的幽光。

02.

那天,天气闷热,像是要下暴雨。

我哥去镇上送货,要第二天才能回来。我娘去邻村的姨姥姥家,串门子去了。

家里,就只剩下我和嫂子王琴。

下午,我正在院子里劈柴。嫂子从屋里走出来,手里端着一碗绿豆汤,脸上带着少有的、热络的笑容。

“小信,看你满头大汗的,快歇会儿吧,嫂子给你熬了绿豆汤,解解暑。”

她的声音,比平时温柔了不少。

我没多想,只当是她今天心情好。我接过碗,擦了把汗,咕咚咕咚,几口就喝了个精光。

可那绿豆汤刚下肚,我就感觉一阵天旋地转,眼皮重得像灌了铅,四周的蝉鸣声,也变得越来越遥远。

“嫂子……这汤……”

我话还没说完,就一头栽倒在地,彻底没了知觉。

等我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了。我发现自己,竟然躺在自己的床上。

头,疼得像要裂开一样。

我挣扎着爬起来,感觉整个屋子,都安静得有些诡异。

往日里,这个时辰,院子里的鸟雀早就该叽叽喳喳了。可今天,院子里,死一般的寂静。

我走到堂屋,下意识地,就往那根老房梁上看了一眼。

一看之下,我浑身的血,都凉了。

房梁上,空空如也。



那条盘了几代人的白蛇,不见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像毒蛇一样,瞬间就缠住了我的心脏。

我疯了一样,冲进厨房。

厨房里,收拾得干干净净,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可那口平日里过年才用的大铁锅,锅壁上,却还残留着一点点温热。

我鼻子尖,我闻到了。空气里,除了灶膛里草木灰的味道,还飘着一股极其微弱的、像是肉汤,又混杂着浓重药材的怪异味道。

就在这时,嫂子从她自己屋里走了出来。

她脸色苍白,眼神躲闪,不敢看我。

“嫂子!”我红着眼,声音都在发抖,“蛇呢?!我们家的保家蛇呢?!是不是你……”

“你胡说八道什么!”她尖声打断我,声音里带着一丝歇斯底里的惊慌,“我……我不知道!我昨天一天都在屋里睡觉,什么都不知道!”

她说完,就想躲回屋里。

我一个箭步冲上去,抓住了她的手腕。

就在她的袖口处,我看到了一点白色的、极其细小的鳞片,还沾着一丝已经干涸的、暗红色的血迹。

我什么都明白了。

我松开手,看着她,感觉眼前这个女人,陌生得可怕。

她关上房门,从里面,传来了压抑着的、分不清是得意还是恐惧的哭声。

03.

我哥李诚回来的时候,我娘也从姨姥姥家回来了。

我把事情一说,我娘当场就瘫坐在了地上,嚎啕大哭,一边哭,一边拍着大腿,骂着“作孽啊”、“要遭报应了”。

我哥则冲进屋,和我嫂子,爆发了有史以来最激烈的一次争吵。

屋里,传来嫂子那夹杂着哭腔和委屈的喊声。

“我有什么错?!我为你们李家传宗接代,我有什么错?!”

“我喝了那么多药,拜了那么多菩萨,都不管用!村里的刘神婆说了,这种通了灵性的东西,是大补之物,吃了……吃了就能怀上!”

我哥气得声音都在发抖。

“你……你疯了!那是我们家的保家蛇!是护着我们几代人的祖宗!”

“祖宗?一个畜生也配当你们的祖宗?!”嫂子尖叫道,“在你们眼里,我这个大活人,还比不上一个畜生重要吗?!”

那天晚上,嫂子第一次,没有出来做饭。

家里的气氛,压抑得能把人憋死。

第二天,我揣着一丝侥幸,把老宅里里外外,都找了个遍。

最终,在后院那个堆放杂草的柴垛后面,我发现了一堆还没来得及处理的、新鲜的灰烬。

我用木棍,从灰烬里,扒拉出几片还没有被完全烧毁的东西。

那是几片雪白的、带着奇特纹路的蛇鳞。其中一片上面,还连着一点点鲜红色的皮肉。

我再也忍不住,扶着墙,吐了个昏天黑地。

就在我们全家,都沉浸在一种混杂着愤怒、悲伤和恐惧的复杂情绪中时,一件更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一个星期后,一直嚷嚷着恶心、吃不下饭的嫂子,去镇上的卫生所一检查。

竟然,真的怀孕了。

消息传来,我娘没有半点喜悦,反而“噗通”一声,直接跪在了堂屋的祖宗牌位前,浑身抖得像筛糠一样。

我哥的脸上,也看不到一丝初为人父的喜悦,只有一片死灰般的恐惧。

只有嫂子,她抚摸着自己那平坦的小腹,脸上,露出了一种既得意,又有些疯癫的笑容。

04.

嫂子的怀孕,像一团乌云,笼罩在我们李家上空。

她的肚子,大得很快,快得有些不正常。

才刚过两个月,就鼓得像别人五六个月那么大。

她的口味,也变得越来越奇怪。

她不再吃五谷杂粮,反而迷上了各种生冷的东西。她会半夜里,一个人跑到厨房,偷吃生鸡蛋。

有一次,我甚至看到她,抓了一只路过院子的青蛙,眼神里,流露出一股让人毛骨悚然的贪婪。

她的性格,也变了。

她不再像以前那样,急切地,想融入这个家。她变得越来越沉默,越来越阴冷。

她常常一个人,坐在堂屋那根空荡荡的房梁下,一坐就是一下午。她会抬着头,用一种极其诡异的眼神,盯着房梁,嘴角,还会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冰冷的微笑。

那眼神,看得我脊背发凉。

那根本不是一个即将成为母亲的、充满慈爱的眼神。

那眼神,更像是……一条蛇。

家里的怪事,也越来越多。

屋顶上,总是莫名其妙地,传来“沙沙”的、像蛇在爬行的声音。

院子里养的几只老母鸡,也开始无缘无故地,接二连三地死去。每一只的脖子上,都有两个清晰的、像是被什么东西咬过的血洞。

我娘请了好几个据说法力高强的“大仙”来家里看,可那些人,一踏进我们家院子,就脸色大变,摇着头,说什么也不肯接这活。

“你们家这宅子……煞气太重!我们道行浅,管不了,管不了!”

家里的那份恐惧,已经达到了顶点。

我哥被折磨得,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他终于扛不住了,四处打听,听说邻县的青云山上,有一位叫“玄真子”的老道长,道行极高,专门处理各种邪乎事。

他和我娘一起,跪在嫂子面前,求了她整整一天,嫂子才终于不情不愿地,同意让那道长,上门来看看。

05.

三天后,玄真子道长,就和我哥一起,风尘仆仆地,赶到了我们家。

那道长,看着得有七十多岁了,须发皆白,身穿一身洗得发白的青布道袍,手里拿着一把拂尘,眼神清澈,仙风道骨。

他一踏进我们家的院子,脚步就猛地一顿。

他没有理会我们,而是径直走到堂屋那根空荡荡的房梁下,抬起头,闭上眼睛,似乎在感受着什么。

过了很久,他才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孽缘,孽缘啊。”

就在这时,听到动静的嫂子,从屋里走了出来。

她挺着那个已经大得有些夸张的肚子,警惕地,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老道士。



“你们又在搞什么鬼?”

玄真子道长转过身,当他的目光,落到嫂子那个滚圆的孕肚上时,他那张原本平静无波的脸,瞬间,剧变!

他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褪去!

他那双清澈的眼睛里,第一次,流露出了极度的、混杂着震惊和恐惧的神情!

他像是看到了什么世界上最可怕、最污秽的东西一样,踉跄着,往后倒退了两大步,手里的拂尘,都差点掉在地上。

我哥看他反应这么大,吓得赶紧上前扶住他。

“道……道长,您……您看出什么了?我媳妇她……她肚子里的孩子,没什么事吧?”

玄真子道长一把甩开我哥的手,指着嫂子的肚子,那根干枯的手指,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

他那平日里仙风道骨的形象,荡然无存,声音,也因为极度的恐惧,变得尖利刺耳。

“糊涂!你们一家人,真是糊涂啊!”

“这哪里是什么喜脉!这怀的,分明是一个孽胎!”

他指着嫂子,对着我哥和我娘,几乎是嘶吼着喊道:

“快!趁着它还没足月成形,快把这孩子打掉!”

“不然,你们全家,都要给它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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