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说对人好就塞钱,侍寝后,我给皇帝塞钱,他:怎么觉得有点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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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爹是富商。

在被刺史仗着权势搜刮了一大笔银子后,我爹花银子把我送进了宫。

“儿啊,就指望你给新帝吹吹耳边风,给咱家谋个一官半职了!”

我牢牢记着爹的话,寻思对皇帝好,他宠我了,我就能提要求。

我爹说过,对一个人好,吃饭时要往他兜里塞钱,路过时要往他兜里塞钱,能同床共枕了也要往他兜里塞钱。

京中雪灾,我给皇帝送了两箱银票。

皇帝留我吃饭,临走时,我往他怀里塞了一大把银票。

碰见来散步的皇帝,我翻出银票,塞进了他的袖中。

皇帝宣我侍寝,第二天我一睁眼,就从睡衣里翻出提前备好的银票,塞进皇帝的被窝。

皇帝幽幽地说:“爱妃,这时候就别塞钱了,朕总觉得有点奇怪。”

01.

我爹是数一数二的富商,大业年间甚至流传过我家比皇帝家还有钱的说法。

可我爹没权。

正好刺史仗着权势,压着我爹搜刮了一笔银子。

我爹一怒之下,花银子把我送进了宫。

“儿啊,就指望你给新帝吹吹耳边风,给咱家谋个一官半职了!”

我点头表示明白。

可我爹没料到,新帝裴瑾不近女色,满宫就我一个靠塞钱进宫的宫妃。

进宫好些日子了,裴瑾都没召见我。

我和晚月闲得慌,就去太后的寿康宫请安。

太后刚说我一个商户之女,进宫得懂规矩。

我转身就掏出一串红珊瑚串,挂在了太后脖子上。

太后还没反应过来,头上就被我插了五支金钗。

就连坐在一旁看热闹的安阳公主,左手右手也被我各套上了五枚玉镯。

太后张嘴还想说什么,我拍了拍安阳的手,说道:“别推脱,给孩子的!”

“这十枚玉环是同一块玉雕琢出来的,一模一样,公主可以左手戴五枚,右手戴五枚,凑个十全十美。”

“哀家的意思是……”

太后话没说完,我又想起什么,从手上褪下一枚纹玉环镯,套在太后手上:“都有份!”

低头数着手镯的安阳,亲热地贴过来:“皇嫂,安阳一眼瞧见你,就觉得你和我皇兄极配,天生一对。”



太后摸着项间的红珊瑚串,咬牙切齿地说:“先帝那个老家伙死了后,把宫里值钱的东西都埋进皇陵陪葬了。又赶上今年大雪,皇帝减了六成赋税。”

我一听这话,就知道机会来了。

从太后那出来后,我拎着两箱东西直奔勤政殿,开门见山地说:“臣妾听太后说起京中雪灾,心急如焚,特来为陛下解忧。”

裴瑾瞥了我一眼,伸手掀开箱笼,愣了一下:“两箱银……银票?”

我瞧了眼裴瑾鬓角的银丝,心里一阵发酸。

裴瑾刚继位就这么操劳了。

我嗓子发哑,从荷包里翻出一枚玉牌递给裴瑾:“我爹在京中有几家布行,陛下可派人凭此玉牌取些麻布,分发给百姓。”

裴瑾指尖在箱笼上轻点:“你想要什么?”

我明白做君王的向来权衡利弊,我要是什么都不求,反而惹人怀疑。

于是开口求裴瑾给我晋个位分。

“虽说如今宫里只有臣妾一人,但臣妾母家……”

裴瑾也是个痛快人,我话还没说完,就宣旨封我做了元妃,还留我用了晚膳。

我爹说过,对一个人好,就得趁他吃饭的时候往他兜里塞钱。

所以临走时,我往裴瑾怀里塞了一大把银票,还像哥俩好似的拍了拍裴瑾的肩。

“拿着花,不够就跟臣妾说!”

02.

我爹还说过,喜欢一个人,就得从他身边路过时,都往他兜里塞钱。

所以我在御清池碰见来散步的裴瑾,下意识就从袖中翻出银票,塞进了裴瑾的袖中。

为了不打扰裴瑾,我挥一挥衣袖,转身就走。

可从这天起,我发现只要在宫里溜达,就能碰见裴瑾,就连去小汤山泡温泉,也能碰到他。

我觉得他是在从我这儿刷银票,可又找不到证据。

我倒也不差那点钱,不过他得清楚,有些银子可不是那么好拿的!

所以在御膳房吃夜宵碰到裴瑾后,我先是熟练地塞钱,接着伸手摸了把裴瑾的脸。

裴瑾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不过转瞬又恢复成冷若冰霜的模样。

只是回去的路上,岑内侍就来宣旨,让我侍寝。

嘿,还有意外收获。

可看到龙榻上整整齐齐摆着两条被子时,我满脸无语。

裴瑾倒是一脸镇定,只说是太后的旨意。

我爹说过,对一个人好,吃饭时要往他兜里塞钱,路过时要往他兜里塞钱,能同床共枕了也要往他兜里塞钱。

所以我一睁眼,就从睡衣里翻出提前备好的银票,塞进裴瑾的被窝。

我的手还没来得及收回来,就被刚睁眼的裴瑾抓住了。

“爱妃,这时候就别塞钱了,朕总觉得有点奇怪。”

我挠了挠裴瑾的手心,迎着他的目光问:“西郊的难民营都安置好了?”

裴瑾顿了一下,松开我的手,装作若无其事地攥着银票,紧闭双眼。

不过经此一事,宫里人的态度彻底变了,就算我不撒银子,他们也都对我和颜悦色。

我也投桃报李,打算带久居宫中的太后出宫逛逛。

安阳说她知道个好地方,可我怎么也没想到,安阳带着我和太后去了南风苑。

太后看着抚琴的美男,表面不动声色,却多喝了好几杯果子酒,还自言自语说什么家花哪有野花香。

我头都不敢抬,只顾埋头啃烧鸡。

天一黑我就起身准备回宫侍寝,毕竟主业可不能耽误。

睡得迷迷糊糊时,只听见身边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我以为是裴瑾到上朝的时辰了,熟练地从枕头下摸出一沓银票递过去。

“不够就说啊!”

耳边传来裴瑾幽幽的声音:“爱妃真把朕当家花了?”

03.

我又掏出一沓银票,表明野花可没这待遇。

裴瑾接过我手里的银票,咬牙切齿地封我做了贵妃。

本以为裴瑾这是贴心,可谁知道,我刚带着太后、安阳到南风阁,清玉宫就迎进来一位德妃。

等我们仨回宫,德妃已经乖巧地站在寿康宫,等着给太后请安。

德妃不愧是靖远侯的女儿,出手阔绰,礼数周全。

我上午刚封贵妃,傍晚人家就亲亲热热地叫我贵妃姐姐。

安阳接过德妃送的金簪,压低声音安慰我:“皇嫂,我和她是假好,跟你才是真亲。”

德妃今天刚进宫,那我今晚不用侍寝,岂不是能省下些银票。

所以天刚擦黑,我就拎着德妃送的东西,准备回宫。

我还没踏进宫门,岑内侍就气喘吁吁地追了过来:“贵妃……贵妃娘娘,陛下传您伴驾。”

我心里明白,德妃家世显赫,靖远侯功高震主,宣我伴驾就是要给德妃一个下马威。

果不其然,裴瑾看到我拎来的箱子里装的是德妃送的头面后,脸都黑了。

我也觉得德妃太张扬,随便送的宝贝都比国库的还好,换了我也得黑脸。

“要不我把这些卖了换成银票?”

我贴心地补充道:“臣妾有办法。”

裴瑾却岔开话题说:“朕在勤政殿批了一天的折子,你就拿这个来见朕?”

我一下子明白过来,赶忙从怀里掏出一沓银票,塞到裴瑾手里:“陛下今日辛苦了。”

可没想到裴瑾的脸更黑了,他说:“江云,这是朕的江山!朕的!”

我不理解,又把德妃送的头面递过去:“那这个也给您。”

更糟糕的是,我被裴瑾赶回宫时,瞧见德妃扒着墙头,正和一个玉面小侍卫卿卿我我。

她爹可是手握兵权的靖远侯啊!

“好大的风沙,迷了本宫的眼,晚月,快扶本宫回去。”

我像盲人摸象似的攥住晚月的手,大步往前走,可没走几步就被德妃喊住:“贵妃娘娘,既然看见了,就一起过来聊聊吧。”

我打了个寒颤,两腿倒腾得飞快,我爹还指望我在宫里站稳脚跟,给他谋个小官当当呢。

可德妃两腿倒腾得比我还快,直接跟着我回了宫。

我欲哭无泪:“今晚风沙真的很大,本宫什么都没瞧见。”

偏偏德妃自来熟,挽住我的手臂,还炫耀似的问我看没看见她的情郎。

“我爹不同意我嫁给他,还用我娘的命威胁我进宫,没想到我们在宫里又续上了前缘。”

我微微扭头,却瞧见捂住耳朵的晚月。

那个……我现在捂住耳朵还来得及吗?

“姐姐,我们一样,都是家里送来往上爬的棋子。”

德妃亲昵地拉住我的手:“可谁说棋子没心,姐姐也不过是陛下用来制衡我爹的工具罢了。”



我听得一头雾水,过了好半天才开口问:“所以你要给我也介绍个相好的?”

04.

德妃倒没那么好心,只是微微一怔,就从怀里掏出个纸包。

这是要我在这里自尽吗?

可德妃说的话却让人吃惊:“我爹要我给陛下下毒,还说要是事成了,就成全我。”

我反应过来,试探着问:“所以你爹早就知道你的私情,还送你进宫让你下毒?”

可不管事成不成,德妃都得死吧?

我扭头瞧见德妃杏眼微合,分不清她眼里闪烁的是烛光还是恨意。

“贵妃若是能帮我离开后宫,我就告诉贵妃一个天大的秘密。”

我八卦之心顿起,拿着那包毒药,连夜跑到勤政殿,把裴瑾从被窝里挖了出来。

裴瑾打着哈欠问我是不是瞧见德妃跟她的相好了。

我发誓,不是我腿软,只是有点累,跪在地上舒服些。

“陛……陛下英明,一定知道臣妾对您忠心耿耿啊!”

裴瑾嘴角微微上扬,示意我放心。

我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试探:“那陛下不知道臣妾到底有多少银子吧?”

裴瑾闭着眼,深吸了一口气:“江云,这么多年没见,你一开口就问朕这个?”

我结结巴巴了好一会儿,从荷包里翻出几块金元宝:“那……那要不臣妾给您这个?”

裴瑾不仅让人拿走了我的钱匣子,顺走了金元宝,还威胁我不许用银票来表达喜欢。

我涨红了脸,磕磕绊绊地问:“您……您都知道啦?”

裴瑾满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你爹那些乱七八糟的做派,你倒是学得明明白白!”

我刚想开口反驳,裴瑾又恶狠狠地说,也不许表达得太直白。

“朕那几件睡衣,胸口都被你摸得起球了!”

我像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哦哦哦,臣妾明白,银票都不能给了,当然不能再摸您啦!”

裴瑾伸手给自己顺了顺气,刚要开口,就被匆匆赶来的张太医打断了:“陛下,臣辨认了许久,只知道这毒伤心肺,但里面有两味药,臣实在无能,辨不出来。”

我走到外殿,捻起一撮粉末闻了闻:“这是澜沧独有的狼毒,草根能入药,可茎叶有毒。”

“澜沧可是睿王的封地。”

岑内侍咬着后槽牙,气愤地说:“这么多年了,睿王还没死心?”

我听得一头雾水,说道:“臣妾在澜沧的时候救过一位巫医,如今她是我身边的嬷嬷,能让她和张太医一起研究研究。”

裴瑾说行,还毫不客气地让我稳住德妃。

我气得咬牙切齿:他怎么能又吃又拿啊?!

05.

可我觉得当下最该稳住的不是德妃,而是我自己。

因为裴瑾派人把我的宫里搜了个底朝天。

我火冒三丈,去找裴瑾讨说法,却看见他沐浴着斑驳的月色,站在树下。

裴瑾侧过头,朝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在紧张的气氛中,我蹑手蹑脚地凑过去,却听到墙那边传来岑内侍的声音。

“御前的人私下结交亲王,那可是掉脑袋的死罪,老奴虽说没儿子,但刚收了个干儿子啊!”

另一个人不知道是谁,我侧着耳朵听,只听到什么动手……什么要命之类的话。

我听得正入神,裴瑾却把我探出去偷听的耳朵拉了回来,还伸手指向满天繁星。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看这些没用的!

我翻了个白眼,正准备再偷听,墙那边已经没了动静。

我气得回头,狠狠地瞪了裴瑾一眼,却一下子跌进他满是水汽的眼眸里。

我呆呆地看着裴瑾棱角分明的脸,可咽口水的声音太响,原本旖旎的氛围一下子变得尴尬起来。

裴瑾轻声笑了笑,凑得更近,声音沙哑地问我:“为什么现在才来找朕?”

“小时候说的话又不作数,再说京中繁华,人来人往,谁知道你现在心里是怎么想的。”

我尴尬地抠着袍角:“你爹去世后,我爹说你在宫里举步维艰,问我愿不愿意进宫帮你。”

裴瑾眼中泛起一丝波澜:“所以朕让晚月给你的信,你没看?”

我一脸疑惑,说那不是晚月的卖身契吗?

“那里面是朕给你写的信!有字的东西你是一点都不愿意看,对吧?”

裴瑾微微皱起的眉头舒展开来:“所以你连朕给你写的信都没看,就这么一个人进宫了?”

“也不算一个人。”

我认真地摇了摇头:“我是做好充分准备才来的,你送到我身边的晚月,能辨别百毒的巫医夏嬷嬷,会武功、擅长近身搏斗还能卸人胳膊的小卓子……”

我正说得带劲,嘴唇却被一片柔软覆盖。

衣料摩挲作响,我伸手环上裴瑾的脖颈,手腕轻轻下压,却瞥见龙袍下的绯红寝衣。

偏偏我的手比脑子快,等反应过来时,手已经顺着裴瑾莹白如玉的脖颈探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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