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让我把楼房免费送给弟弟,我冷笑同意,过户那天他们却笑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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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一个清脆的耳光,狠狠地扇在我脸上。母亲指着我的鼻子,厉声尖叫:“我让你把房子给你弟,你听见没有!你个白眼狼,没有我们李家,哪有你的今天!”

我捂着火辣辣的脸,看着她身后,那个像看好戏一样、满眼贪婪的弟弟,又看了看缩在角落,不敢出声的父亲。

我笑了,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最终,我点了点头:“好,我给。”

他们以为,这是我最后的妥协。

他们却不知道,这只是我筹划了十年的,一场复仇的开始。



01

我叫李雪,出生在北方一个贫穷闭塞的山村。

在这个家里,我仿佛是一个多余的影子。

我的出生,并没有给这个家庭带来任何喜悦。因为,我是一个女孩。

在这个家里,等级森严。爷爷奶奶是天,说一不二。他们最疼爱的,是能给李家传宗接代的孙子,我的弟弟,李兵。

在他们之下,是我的父母。母亲张翠花,是个典型的农村妇女,她的世界里,只有丈夫和儿子。而我的父亲李建国,是个老实懦弱的男人,他一辈子,都没敢违抗过自己的父母和妻子。

而我,李雪,在这个家的地位,可能还不如那条会摇尾巴的大黄狗。

记忆里,童年是灰色的。

饭桌上,唯一的那颗荷包蛋,永远是弟弟的。雪白的馒头,是弟弟的。而我,只有半碗稀饭和黑乎乎的窝窝头。

家里所有的家务,洗衣、做饭、喂猪、砍柴,都是我的。弟弟什么都不用干,他唯一的任务,就是玩。

有一次,我实在饿得受不了,偷偷拿了弟弟碗里的一块肉。被奶奶发现后,她用那根纳鞋底的锥子,狠狠地扎在我的手背上,骂我是个“偷吃的贼骨头,赔钱货”。

血,顺着我的手背流下来,很疼。

但比伤口更疼的,是心。

父亲是这个家里,唯一会给我一丝温暖的人。他会在夜里,偷偷给我塞一块糖,或者在我被骂哭的时候,笨拙地摸摸我的头,叹着气说:“雪儿,是爸没本事……”

可他的这点温暖,太微弱了,像风中的烛火,随时都会熄灭。它不仅不能照亮我的人生,反而让我在无尽的黑暗中,对那一点点可怜的光,产生了不该有的幻想。

02

上了学,我成了班里最不起眼的那种学生。

我总是穿着洗得发白的旧衣服,坐在教室的最后一排。我不说话,也不跟同学玩。我的成绩,也总是中不溜秋,不好,也不坏。

不是我笨,也不是我不想学。



是因为,我不敢。

我不敢考得太好。我怕考得好了,老师会表扬我,会把通知书寄到家里。那样,母亲和奶奶就会知道。她们会觉得,女孩子家,读那么多书是浪费钱,会毫不犹豫地,让我辍学,嫁人,或者去城里打工,给弟弟攒彩礼。

我也不敢考得太差。我怕考得差了,父亲会觉得我不是读书的料,也会让我别念了。

所以,我只能小心翼翼地,把自己伪装成一个最普通、最平庸的样子,像水里的浮萍,不引人注意,只求能安安稳稳地,在学校里,多待一天,是一天。

学校,是我唯一的避难所。

在这里,我至少,可以暂时逃离那个让我窒息的家。

我以为,我的人生,就会这样,在麻木和压抑中,一直走到黑。

直到,我遇见了他——我的班主任,张老师。

03

张老师是刚从师范大学毕业的大学生,被分配到我们这个偏远的乡镇中学。

他和我以前遇到的所有老师,都不同。

他会记住每一个学生的名字,他会在课后,找我们谈心。他看我的眼神里,没有同情,也没有轻视,只有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叫做“鼓励”的东西。

第一次月考,我依然像往常一样,把分数,控制在了一个不高不低的位置。

张老师把我叫到了办公室。

“李雪,”他指着我的卷子,皱着眉问,“这道附加题,是全班最难的一道,只有三个人做对了,你是其中一个。可你为什么,前面那道更简单的计算题,却做错了?”

我低着头,不敢说话。

“你是不是……上课没听讲?”

我摇了摇头。

“那是……粗心了?”

我还是摇头。

张老师看着我,沉默了很久,最后,叹了口气:“回去吧。下次,认真点。”

从那以后,他开始特别地“关注”我。

他会在课堂上,点名叫我回答问题。他会把我写的作文,当成范文,在全班朗读。

一开始,我很害怕,我怕自己太出挑,会被家里发现。

可渐渐地,我发现,那种被老师肯定,被同学用羡慕的眼光看着的感觉,竟然那么好。

我那颗早已麻木的心,第一次,有了温度。

我开始偷偷地努力。

我把所有的课余时间,都用在了学习上。我不敢在家里看书,就躲在村口的草垛后面看。没有钱买练习册,我就把老师讲过的题,一遍又一遍地,在心里默算。

我的成绩,开始像坐了火箭一样,飞速地往上涨。

从班级中游,到前十,到前三……

终于,在一次期中考试中,我考了全班第二名。

第一名,是我的同桌,林静。一个和我完全相反的女孩。她家境优渥,性格开朗,是老师和同学眼中的“小太阳”。

张老师拿着成绩单,激动得满脸通红。他当着全班同学的面,狠狠地表扬了我。

放学后,他把我叫到办公室,兴奋地说:“李雪!你太给老师争气了!我这就给你妈打电话,让她也高兴高兴!”

他说着,就要去拿桌上的电话。

“不要!”我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尖叫着,冲了过去,一把按住了他的手。

张老师愣住了。

“老师,求你了,别打。”我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声音,都在发抖,“他们要是知道了,就……就不会再让我读书了。”

04

张老师看着我那张因为恐惧而煞白的脸,看着我那双充满了哀求的眼睛,他似乎,明白了什么。

他默默地,放下了电话。

从那以后,他再也没有提过,要给我的家里打电话。



他只是,用一种更加心疼的眼神看着我,并且,给了我更多的帮助。

他把他自己大学时用的复习资料,全都送给了我。

他甚至,还自己掏钱,给我买了很多练习册。

“李雪,”他对我说,“你的家境,我大概了解了。我帮不了你太多。但你记住,像你这样的孩子,想走出这座大山,只有一条路,那就是,读书。往死里读。”

我把他的话,刻在了心里。

为了不让家里人起疑,我每次考试,依然会故意做错几道题,让自己的名次,保持在一个不好不坏的位置。

但我的真实水平,只有张老师,和我自己知道。

高三那年,学校开家长会。

教室里,坐满了学生的父母。只有我的座位旁边,是空的。

张老师在讲台上,讲得慷慨激昂。讲完后,林静的父母,特意找到了他,聊了很久。他们是县城里的干部,很有学识,也很关心女儿的教育。

他们走后,张老师看着我那个空荡荡的座位,重重地叹了口气。

“李雪,你爸妈,怎么又没来?”

我低着头,小声说:“他们……忙。”

“唉。”张老师摇了摇头,他从抽屉里,拿出一个苹果,塞到我手里,“我真想见见他们,问问他们,到底是怎么教育出,像你这么懂事,又这么优秀的孩子。”

我捏着那个又大又红的苹果,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那天晚上,我没有立刻回家。

我一个人,走到了学校后面的那条河边。我看着天上的月亮,第一次,对自己的未来,产生了迷茫。

就算我考上了大学,又能怎么样呢?

我没有钱,家里,更不可能给我一分钱。

难道,我这辈子,真的,就只能困死在这座大山里吗?

就在我快要绝望的时候,一个声音,从我身后传来。

“李雪?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是林静。

她走到我身边,坐了下来。

“是不是因为家长会的事,不开心?”

我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摇了摇头。

她看着我,突然,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对我说:“李雪,我……我都知道了。”

我愣住了。

“张老师,都跟我说了。”她说,“他说,你是我们班,最有可能考上清华北大的学生。他还说,你家里……”

我看着她,眼泪,再也忍不住,流了下来。

那是我第一次,在别人面前,哭得那么伤心。

林静没有劝我,她只是静静地,陪着我。等我哭够了,她才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银行卡,塞到我手里。

“这里面,有五千块钱。”她说,“是我爸妈给我的。他们说,让我交给你。他们说,像你这样的好学生,不应该被埋没。”

我看着手里的银行卡,像拿着一块烧红的烙铁。

“不……我不能要……”

“你必须拿着!”林静的态度,异常坚决,“这钱,算我们家借给你的。等你以后,有出息了,再还给我们。你要是不要,就是看不起我,看不起我爸妈!”

05

林静和她父母的出现,像一道光,撕开了我那黑暗的人生。

我心里,重新燃起了希望。

我开始更加疯狂地学习。

高考,如期而至。

我发挥得很好。考完试,我偷偷地,去县城,对了答案。我的分数,足够上全国任何一所顶尖的大学。

我没有声张。

我像往常一样,回家,干活,忍受着家人的冷嘲热讽。

一个月后,大学的录取通知书,寄到了镇上的邮局。

我偷偷地,把它取了回来。

那是一封来自北京的,全国最好的那所大学的,录取通知书。

我看着上面,那个印着烫金校徽的名字,看着“李雪同学”那四个字,我的手抖得厉害。



我把它,和我所有的课本、资料,一起,藏在了床底下的一个铁皮盒子里。

然后,我对家里人说,我没考上,我要像村里其他的女孩一样,去南方打工了。

母亲和奶奶,如释重负。

“早就说你不是读书的料。”奶奶撇着嘴说,“早点出去挣钱,给你弟攒彩礼,才是正经事。”

母亲则拿出了一张纸,上面,密密麻麻地,记着一笔账。

“这是你这些年,上学花的钱,一共是三千二百五十块。你出去打工,每个月,至少要给家里寄三百块钱回来。什么时候,把这笔账还清了,你挣的钱,才能算你自己的。”

我看着那张所谓的“账单”,心里,一片冰冷。

我点了点头,说:“好。”

父亲,依旧是那个懦弱的样子。他偷偷地,给我塞了两百块钱,红着眼圈说:“雪儿,到了外面,照顾好自己。别……别怪爸。”

我看着他,没有说话,接过了那两百块钱。

离开家的那天,天还没亮。

我背着一个破旧的背包,里面,只装了几件换洗的衣服,和那个装着我全部希望的,铁皮盒子。

我没有让任何人送我。

我一个人,走在那条熟悉的、通往村外的土路上。

走到村口那棵大槐树下时,我回头,最后,看了一眼那个生我养我,却又带给我无尽痛苦的“家”。

然后,我转过身,再也没有回头。

06

我没有去南方。

我去了北京。

林静的父母,早就在火车站等着我。他们把我,接到了他们在北京的亲戚家。

他们待我,像亲生女儿一样。他们不仅,承担了我大学四年所有的学费和生活费,还给了我,从未有过的,家的温暖。

我把所有的感激,都化作了学习的动力。

大学四年,我年年都拿国家一等奖学金。我用奖学金,还清了林静父母资助我的钱。

我还利用课余时间,做了很多兼职。我把挣来的钱,分成两部分。一部分,存起来,作为我继续深造的学费。另一部分,则按时,寄回那个我早已不想再有任何瓜葛的“家”。

我没有告诉他们,我在上大学。

我只说,我在一家电子厂打工,工资不高,但很稳定。

他们信了。

他们只关心,我每个月,有没有按时把钱寄回去。至于我在外面,过得好不好,是死是活,他们,从来没有问过一句。

大学毕业后,我以专业第一的成绩,被保送,硕博连读。

又是五年。

这五年里,我像一个苦行僧,将自己,完全沉浸在了知识的海洋里。

我发表了数篇在国际上都很有影响力的学术论文,参与了多个国家级的重点科研项目。

博士毕业后,我拒绝了国外多家知名研究机构的高薪聘请,选择留在了国内,进入了一家顶尖的科技公司,担任核心研发部门的负责人。

我的年薪,是我当年想都不敢想的数字。

我在这个我曾经无比向往的城市,买了属于自己的房子,车子。

我终于,靠着自己的双手,彻底地,改变了我的命运。

我以为,我跟那个家,已经不会再有任何交集了。

可我,还是低估了他们的贪婪。

07

他们找到我,是在一个周末的下午。

那天,我正在家里,准备着一个重要的项目方案。

门铃,突然响了。

我从猫眼里,看到了三张我既熟悉,又陌生的脸。

是我的母亲,张翠花。我的弟弟,李兵。还有,我那个已经很多年没见的,奶奶。

我的心,猛地一沉。

我打开门。

他们看着我,看着我身后,这个装修得精致而奢华的家,一个个,都愣住了。

他们的脸上,写满了震惊、嫉妒和一种毫不掩饰的贪婪。

“你……你不是在打工吗?你怎么会住这么好的房子?”母亲最先反应过来,她指着我,声音,都在发抖。

“姐,你发财了啊!”弟弟李兵的眼睛,则在放光,他推开我,像进了自己家一样,在屋子里,到处乱窜,摸摸这个,看看那个。

“好啊!你个死丫头!在外面发了财,也不知道跟家里说一声!你眼里,还有没有我们这些长辈!”奶奶拄着拐杖,重重地,在地上顿了一下,一副兴师问罪的架势。

我看着他们这副丑陋的嘴脸,心里,一片冰冷。

我没有请他们进屋,只是靠在门边,淡淡地问:“你们来干什么?”

“我们来干什么?”母亲的嗓门,一下子就高了起来,“我们当然是来看你的!你倒好,在外面享福,把我们这些穷亲戚,都忘得一干二净了!”

“我每个月,不是都给你们寄钱了吗?”

“那点钱,够干什么的?!”母亲撇着嘴说,“你知不知道,你弟弟,为了盖房子娶媳妇,欠了多少外债?你当姐姐的,就一点都不知道心疼一下你弟弟?”

我看着那个已经二十多岁,长得人高马大,却依旧游手好闲的弟弟,冷笑了一声。

“他娶媳妇,关我什么事?”

“你!”母亲被我噎得说不出话来。

还是奶奶,比较直接。

她走到我面前,用那双浑浊的眼睛,上下打量着我,然后,开门见山地说:“丫头,你也别跟我们绕弯子了。我们今天来,就一件事。”

“你弟弟,看上你这套房子了。”

“你把它,过户给你弟。以后,你就是我们李家的大功臣。我们,也就不再跟你计较,你这些年,对家里的不闻不问了。”

我听着她这理直气壮的、施舍般的语气,只觉得,荒唐,又可笑。

“凭什么?”我问。

“就凭,你是他姐!就凭,你身上,流着我们李家的血!”

“我告诉你们,不可能。”我看着他们,一字一顿地说,“这套房子,是我自己,一分一毫,挣来的。跟你们,没有任何关系。”

“你敢!”

“啪!”

一个清脆的耳光,狠狠地,扇在了我的脸上。

是我的母亲。

她指着我的鼻子,厉声尖叫:“我让你把房子给你弟,你听见没有!你个白眼狼,没有我们李家,哪有你的今天!”

我捂着火辣辣的脸,看着她身后,那个像看好戏一样、满眼贪婪的弟弟,又看了看缩在角落,不敢出声的父亲——他不知何时,也跟了过来。

我笑了,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我看着他们,看着这几个,我血缘上的“亲人”。

最终,我点了点头。

“好。”我说,“我给。”

08

我的妥协,让他们欣喜若狂。

他们以为,我还是那个,可以任由他们拿捏的、软弱可欺的李雪。

他们在我家里,住了下来。

他们心安理得地,享受着我的一切。他们用我的浴室,睡我的床,吃我买的高档食材。

母亲甚至,还开始盘算着,等房子过户后,就把老家的亲戚,都接过来,住上一段时间,让他们也开开眼界。

我没有再跟他们争吵。

我每天,按时上下班。回到家,就躲进书房,不再理会他们。

我在等。

等一个,最好的时机。

一个星期后,我“主动”提出,可以去办理过户手续了。

母亲和弟弟,高兴得,前一天晚上,都没睡着觉。

去不动产登记中心的那天,他们特意,换上了自己最好的衣服。

一路上,母亲都在不停地,规划着弟弟的未来。

“兵儿啊,等有了这套房子,妈就给你介绍个城里最好的姑娘!到时候,你再让你姐,给你买辆车。咱们家,也算是,在城里,彻底站稳脚跟了!”

弟弟李兵,则拿着手机,不停地,跟他的那些狐朋狗友,炫耀着。

“看见没?我姐,送我一套大房子!以后,哥们我也是城里人了!”

我开着车,听着他们那些无耻的对话,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但我的心里,却在冷笑。

笑吧。

尽情地笑吧。

因为,这将会是你们这辈子最后的开怀大笑了。

到了不动产登记中心,一切都进行得异常顺利。

我拿出了房产证,身份证填好了所有的表格。

母亲和弟弟,则坐在旁边的等候区,一脸的得意和迫不及待。

终于,轮到我们了。

我将所有的材料,递给了窗口的工作人员。

工作人员是个年轻的女孩,她接过材料熟练地开始在电脑上操作。

母亲和弟弟也凑了过来伸长了脖子看着屏幕,生怕会出什么岔子。

女孩核对着信息,一切都没有问题。

她拿起一枚公章,正准备在最后那份过户确认单上盖下去。

可就在这时,她的动作突然停住了。

她的眉头,微微地,皱了起来。

她抬起头,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身边的母亲和弟弟。

然后,她将那份确认单,往回抽了抽。

“怎么了?小姑娘?”母亲急了,“是不是有什么问题?你快点盖章啊!”

“阿姨,您别急。”女孩的语气很客气但也很坚决,“在盖章之前,我需要,跟您,确认一件事情。”

女孩看着我的母亲,缓缓地,一字一顿地,说出了一句让整个世界,都在我母亲和弟弟耳边,瞬间崩塌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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