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逼我让出婚房,我冷笑答应后,在房产证上加了个名字,他们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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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父母带着弟弟,站在自己用七年血汗换来的婚房里,逼她“让”给弟弟结婚时,林兰觉得,自己这二十八年,活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她是从小被教育要“懂事”的姐姐,是父母口中“泼出去的水”。

她以为,只要自己足够努力,足够优秀,就能赢得家人的尊重。

可现实却给了她最响亮的一记耳光。

面对他们的理所当然,她没有哭闹,只是冷笑着,答应了。

她看着他们欣喜若狂的嘴脸,默默地,去房产中心,办了一项特殊的手续。

直到过户那天,当他们看到房产证上多出的那个名字时,她知道,这场荒唐的闹剧,该收场了。



01

林兰喜欢清晨的阳光。

特别是,当那第一缕金色的光,透过二十六楼的落地窗,洒在她那套一百平米的小三居的木地板上时,她会感觉,过去七年里,所有吃过的苦,熬过的夜,都值了。

她今年二十八岁,是一家外企的市场部经理。

七年前,她从一所普通的二本大学毕业,揣着兜里仅剩的五百块钱,和满脑子不切实际的梦想,来到了这座名为“深海”的一线城市。

她住过终年不见阳光的城中村,吃过一连三个月的泡面,为了一个项目,在公司连续住过一个星期,累到靠喝咖啡续命。

她像一棵被扔在石缝里的野草,拼尽了全力,汲取着每一丝阳光和雨露,顽强地,生长着。

终于,在二十八岁这一年,她用尽了自己所有的积蓄,又背上了三十年的高额贷款,买下了这套属于自己的房子。

拿到房产证的那天,她一个人,在空荡荡的毛坯房里,抱着那本红色的证书,哭得像个孩子。

这里,是她的城堡,是她的战利品,是她在这个偌大的、冷漠的城市里,唯一能让她感到安心的、属于自己的,家。

她花光了最后的积蓄,请了最好的设计师,将这里,打造成了她梦想中的样子。

开放式的厨房,舒适的懒人沙发,还有一个洒满阳光的小书房,书架上,摆满了她喜欢的书和绿植。

她以为,自己的人生,终于可以翻开一个崭新的、温暖的篇章。

她没想到,这份温暖,会这么快,就被她最亲的家人,用最残忍的方式,亲手撕碎。

02

噩梦,是从母亲打来的那通电话开始的。



“兰兰啊,你弟弟,谈了个女朋友,准备结婚了。”电话那头,母亲的语气,带着一丝不容置喙的、命令般的喜悦。

林兰心里一喜:“真的吗?那太好了!弟弟也到年纪了。女方是哪里人?人怎么样?”

“人挺好的,是本地的独生女,长得也水灵。就是……人家里提了个条件。”

“什么条件?”

“女方家说了,结婚可以,但必须,要在城里有套全款的婚房。不然,免谈。”

林兰的心,沉了一下。

她的弟弟林伟,今年二十五岁。

大学毕业后,一直没找到正经工作,高不成低不就,整天在家里打游戏。

家里的那点积蓄,早就被他挥霍得差不多了。

在江州这种三线城市,一套全款的婚房,至少也要一百多万。

凭他们家的情况,这根本就是天方夜谭。

“妈,这个条件,也太……”

“我知道难!”母亲打断了她,语气变得理直气壮起来,“所以,我跟你爸商量了一下。过两天,我们带小伟,去你那里一趟。”

“来我这里?”林兰有了一股极其不祥的预感。

“对!”母亲的声音,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坚决,“你不是在深海市买了大房子吗?你一个女孩子家,要那么大的房子干什么?早晚也是要嫁人的!你先把房子,过户给你弟弟,让他把婚结了。这才是眼下,咱们家天大的事!”

“你作为姐姐,帮你弟弟,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嘟……嘟……嘟……”

电话被挂断了。

林兰举着手机,呆呆地愣在那里,感觉自己的血液,都快要凝固了。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让她,把这套她用七年青春和血汗换来的、背负着三十年贷款的房子,过户给弟弟?

就因为他要结婚?

这是何等的荒唐!何等的,理所当然!

一股巨大的、被至亲背叛的愤怒和寒意,像潮水一样,瞬间将她淹没。

她想立刻回拨过去,想对着电话那头的母亲嘶吼,想问问她,我也是你的孩子啊!凭什么我就要为弟弟,牺牲一切?!

可她最终,还是没有拨出去。

她知道,没用的。

从小到大,这种事,她经历得太多了。

03

林兰的家,在一个重男轻女思想极其严重的北方小县城。

在那个家里,弟弟林伟,是天,是地,是全家人的太阳。



而她,林兰,只是太阳旁边,一颗可有可无的、黯淡的星星。

小时候,家里煮了两个鸡蛋。

一个,给正在长身体的弟弟。

另一个,给要下地干活的父亲。

她和母亲,只能喝稀饭。

母亲总说:“你是姐姐,要让着弟弟。”

上学后,弟弟的学费,是家里砸锅卖铁也要凑齐的。

而她,当年明明考上了比弟弟好得多的大学,却因为父亲一句“女孩子家,读那么多书干什么,早晚是别人家的人”,而被迫去读了一所学费更便宜的师范专科。

工作后,她的工资,除了留下最基本的生活费,每个月都要准时地,打回给家里。

母亲说:“你弟弟还没工作,花钱的地方多。你在外面是大城市,挣得多,多帮衬家里一点,是应该的。”

而她的弟弟林伟,则心安理得地,用着她寄回去的钱,买最新款的手机,买最贵的球鞋,在网吧里,通宵达旦地打游戏。

林兰也反抗过,争辩过。

可换来的,永远是父亲那句暴躁的“我是你老子!我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和母亲那套颠扑不破的“血浓于水”的理论。

渐渐地,她累了,也麻木了。

她选择了逃离。

她拼了命地工作,挣钱,就是为了能在这个遥远的、没有人认识她的城市,买一套属于自己的房子,建一个属于自己的、安全的壳。

她以为,自己已经成功了。

可她没想到,那个她想拼命摆脱的“家”,还是像一个巨大的、无形的枷锁,跨越千山万水,再一次,死死地,缠住了她。

三天后,她的父母,带着弟弟林伟,和那个她素未谋面的“准弟媳”张倩,一起来了。

他们像一群得胜还朝的将军,浩浩荡荡地,踏进了她那间一尘不染的公寓。

“哎哟,兰兰,你这房子,可真大,真亮堂啊!”母亲一进门,就啧啧称赞,那双精明的眼睛,像雷达一样,扫视着屋里的每一个角落。

父亲则背着手,像个领导视察一样,在屋子里走来走去,不时地,用手敲敲墙壁,点点头,脸上,是那种毫不掩饰的、仿佛在审视自己财产般的满意。

弟弟林伟,则像个主人一样,拉着张倩的手,得意洋洋地介绍着:“倩倩,你看,这间,以后就是我们的主卧。那间,可以改成婴儿房。阳台也够大,可以给你养花。”

张倩的脸上,带着矜持的、胜利者般的微笑。

她看都没看林兰一眼,仿佛这个房子的真正主人,根本不存在。

林兰站在门口,看着眼前这荒诞的一幕,感觉自己的心,像被泡在了极地的冰水里,又冷又硬。

04

晚饭,是林兰点的外卖。

她实在没有心情,为这群“强盗”,亲手做一顿“庆功宴”。

饭桌上,母亲终于图穷匕见。

“兰兰啊,”她给林兰夹了一筷子菜,语气亲热得让人发毛,“你看,小伟和倩倩,也看了这房子了,都挺满意的。这事……你看,是不是就这么定了?”



林兰放下筷子,抬起头,目光平静地,扫过在座的每一个人。

她看着母亲那张理所当然的脸。

她看着父亲那不容置疑的、威严的眼神。

她看着弟弟那副志在必得的、贪婪的嘴脸。

她看着那个叫张倩的女孩,那双充满了算计和轻蔑的眼睛。

她突然觉得,很可笑。

她笑了。

不是苦笑,也不是冷笑。

而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充满了悲凉和荒诞的,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

她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流了出来。

饭桌上所有的人,都被她这突如其来的、状若疯癫的大笑,搞懵了。

“你……你这孩子,你笑什么?”母亲有些心虚地问。

“我笑……”林兰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收起笑容,眼神,在一瞬间,变得冰冷而锐利,“我笑,你们怎么就能那么肯定,我会答应呢?就凭,我是姐姐?就凭,我是你们的女儿?”

“不然呢?”父亲把筷子重重地往桌上一拍,怒喝道,“我是你爸!你弟弟是你亲弟弟!你的东西,不就是家里的东西吗?现在家里需要,你出点力,有什么不对?!”

“对!太对了!”林兰点了点头,她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我的东西,是家里的。那家里的东西,是不是也该有我的一份?”

“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林兰一字一句地说,“老家的那套房子,是爷爷奶奶留下的吧?房产证上,是不是也该加上我的名字?爸你的那点退休金,是不是也该分我一半?还有弟弟,你这些年,花我的钱,是不是也该写个欠条,连本带利地,还给我?”

“你……你简直是疯了!大逆不道!”父亲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她的手,都在哆嗦。

“我大逆不道?”林兰冷笑一声,“究竟是谁大逆不道?是谁,为了给儿子买婚房,就要逼死自己的女儿?是谁,心安理得地,像个吸血鬼一样,榨干自己亲姐姐的血汗?”

“姐!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弟弟林伟也站了起来,一脸的委屈和愤怒,“我什么时候榨干你了?这些年,你给我花的那些钱,不都是你心甘情愿的吗?再说了,我是男人,以后是要给林家传宗接代的!你一个女孩子,早晚要嫁人,要那么多钱,那么多房子,有什么用?”

“啪!”

一声清脆的耳光,响彻整个客厅。

是林兰打的。

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狠狠地,一巴掌抽在了林伟的脸上。

所有人都被这一巴掌,打懵了。

包括林伟自己。

他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从小到大,对他言听计从、逆来顺受的姐姐。

他从没想过,她敢动手。

“这一巴掌,”林兰看着他,声音,冷得像冰,“是替我自己打的。打你这些年,心安理得的索取。”

“啪!”

她反手,又是一巴掌。

“这一巴掌,是替爸妈打的!打你这个不学无术、只会啃老的废物!”

“你!”林伟又羞又怒,挥起拳头就要冲上来。

“够了!”

父亲林国栋一声怒吼,制止了他。

老人死死地盯着林兰,眼神里,充满了失望和愤怒。

“好,好,好。”他连说了三个“好”字,“林兰,你长大了,翅膀硬了,我们管不了你了。”

“既然你把亲情,算得这么清楚。那我们,今天,也跟你算一笔账。”

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破旧的、发黄的笔记本。

“这里面,记着你从出生到现在,我们为你花的每一分钱。你的奶粉钱,你的学费,你吃家里的,用家里的……林林总总,一共是,二十七万六千块。”

“我们也不多要。你把这笔‘养育之恩’,还给我们。从此以后,你跟我们林家,一刀两断,老死不相往来!”

“至于这套房子,”他冷笑一声,“就当是你,提前偿还的,第一笔债吧!”

说完,他将那个笔记本,狠狠地,摔在了林兰的面前。

05

那场不欢而散的“家庭会议”后,林兰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整整一天。

她没有哭。

她的眼泪,似乎早就在过去那二十多年的忍让和委屈中,流干了。

她的心,也彻底死了。



她看着父亲摔在她面前的那个账本,看着上面那一行行密密麻麻的、充满了算计的数字,她突然觉得,自己解脱了。

也好。

一刀两断,也好。

用一套房子,买断这二十八年的亲情。

值了。

第二天,她主动给母亲打了电话。

电话里,她的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

“妈,我答应你们。”

“房子,我给弟弟。”

电话那头,是短暂的沉默,随即,传来了母亲那欣喜若狂的声音:“真的吗?兰兰!我就知道,你是个懂事的、顾大局的好孩子!你放心,你为家里做的贡献,我们都记在心里!”

林兰没有理会她那虚伪的客套。

她只是冷冷地说:“我只有一个条件。过户那天,我必须在场。我要亲眼看着,你们拿到房产证。”

“好好好!没问题!当然没问题!”母亲满口答应。

挂了电话,林兰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冰冷的、令人不寒而栗的笑容。

她打开电脑,开始在网上,搜索着什么。

几天后,她请了假,独自一人,去了市里的房产交易中心和公证处。

没有人知道,她去做了什么。

过户那天,终于到了。

林兰的父母,和弟弟林伟、准弟媳张倩,一行四人,春风满面地,来到了房产交易中心的大厅。

他们看都没看林兰一眼,径直走到了过户窗口。

林兰就那么远远地,站在大厅的角落里,冷冷地,看着他们。

看着他们,像一群即将瓜分战利品的强盗,脸上,是毫不掩饰的、贪婪的喜悦。

手续,办得出奇地顺利。

因为林兰,早就提前,将所有需要的材料,都准备好了。

包括一份,她亲笔签名的,《房产无偿赠与协议》。

当弟弟林伟,从工作人员手里,接过那本崭新的、还带着油墨香气的、写着他名字的红色房产证时,他激动得,手都在发抖。

“我的!这是我的了!倩倩,我们有自己的房子了!”他抱着张倩,又蹦又跳,像个得了满分糖果的孩子。

张倩也笑得合不拢嘴,她拿着那本红色的证书,翻来覆去地看,仿佛那是这个世界上,最美的艺术品。

林兰的父母,也老泪纵横,激动不已。

“好了好了,我们林家,总算是在这大城市里,有根了!”

他们一家人,沉浸在巨大的喜悦之中,完全没有注意到,旁边的工作人员,和办理业务的其他人,都用一种极其古怪的、混杂着同情和讥讽的眼神,看着他们。

也没有注意到,角落里,林兰那张冰冷的、如同在看一场好戏的脸。

“先生,女士,请你们再确认一下。”窗口的工作人员,终于忍不住,提醒了一句,“这本房产证上,除了林伟先生的名字,还有……另一个共有人。你们,都确认无误吗?”

“共有人?”

林伟的笑声,戛然而止。

他猛地低下头,将那本房产证,又重新打开。

这一次,他看得仔仔细细。

在“房屋所有权人”那一栏,确实,清清楚楚地,打印着两个名字。

第一个,是他的名字:林伟。

而紧跟在后面的,是另一个,让他感到无比陌生的名字。

他看着那个名字,又看了看旁边同样一脸错愕的父母和张倩,结结巴巴地,念了出来:

“这……这上面……怎么还有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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