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顾公公10年,公公却将300万遗产全给小叔子,整理遗物我不敢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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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王秀琴,一个普普通通的农村妇女。

我伺候瘫痪在床的公公十年,端屎端尿,无怨无悔,熬得自己像根风干的苦菜。

可公公前脚刚闭眼,婆婆后脚就联合远在国外的小叔子,宣布公公名下三百万的拆迁款,一分钱都没有我们家的份。

丈夫懦弱,我心如死灰。

可就在我为公公整理遗物,打开他那个珍藏了一辈子的旧木箱时,看到里面的东西,我才明白,这个我伺候了十年的老人,在临死前,为我,为我们这个家,布下了一个惊天大局。



01

王秀琴的人生,是从嫁给张大伟那天起,被分成了两半。

前半生,她是村里那个爱笑的、水灵的姑娘。后半生,她是老张家那个任劳任怨、熬干了心血的长媳。

十年前,公公张老汉,在一次酒后,突发脑溢血。虽然命是抢救回来了,但人,也彻底瘫了。躺在床上,口不能言,身不能动,吃喝拉撒,全得靠人伺候。

家里的天,塌了一半。

婆婆刘玉梅,在医院里哭天抢地了三天后,擦干眼泪,做出了第一个决定。她给远在国外“读博士”的小儿子张小光,打了个电话。

“小光啊,家里没事。你爸就是不小心摔了一跤,不严重。你安心在外面读书,别分心,家里有你哥你嫂子呢。”

挂了电话,她又把大儿子张大伟和王秀琴叫到跟前,开了个家庭会议。

“大伟,秀琴,”刘玉梅的语气,不容置疑,“你爸现在这个情况,家里离不开人。小光在外面,正是学知识、干事业的关键时候,不能让他回来。你们是老大,这个家,就得你们俩撑起来。”

丈夫张大伟,是个锯了嘴的葫芦,一辈子没跟他妈红过脸。他只是低着头,闷声闷气地“嗯”了一声。

王秀琴看着婆婆那张不容商量的脸,看着丈夫那副窝囊的样子,她还能说什么呢?

她点了点头。

从那天起,照顾瘫痪公公的重担,就理所当然地,全部落在了她一个人的肩上。

丈夫张大伟,要在镇上的砖窑厂上班,挣钱养家。婆婆刘玉梅,则以“年纪大了,身体不好,看不得你爸受罪的样子”为由,当起了甩手掌柜。

于是,端屎端尿,喂饭擦身,半夜起来给公公翻身拍背……这些最脏、最累、最磨人的活,就都成了王秀琴一个人的“分内之事”。

这一干,就是十年。

十年,三千六百多个日日夜夜。王秀琴从一个三十出头、脸上还带着红晕的年轻媳妇,熬成了一个四十多岁、两鬓斑白、腰都快直不起来的中年妇女。

她觉得自己,不像个儿媳妇,更像个不要钱的、全天候的……免费保姆。

02

王秀琴的十年,是在一种刺鼻的气味中度过的。



那是消毒水、药味、和大小便失禁的秽物,混合在一起的味道。这种味道,钻进了她的头发,渗进了她的皮肤,任她用最便宜的肥皂,怎么搓洗,都挥之不去。

婆婆刘玉梅,每天的任务,就是在院子里晒着太阳,嗑着瓜子,对着屋里,发号施令。

“秀琴!爸的尿布该换了!你闻不见味儿吗?”

“秀琴!今天太阳好,把爸抱出去晒晒!别整天在屋里躺着,躺发霉了!”

“秀琴!中午给爸炖个鸡蛋羹!别放油,别放盐!”

她自己,则永远和那个需要人伺候的房间,保持着至少五米以上的安全距离。

可一到了外面,在邻居和亲戚面前,她就换了另一副嘴脸。

“哎哟,我家那个小儿子,可有出息了!”她会拉着邻居大妈的手,满脸放光地炫耀,“在国外,读的那个什么……哦,对,博士!每个月,都给我们寄美金回来呢!他说,等他挣了大钱,就接我们老两口,去国外享福!”

实际上,小叔子张小光,十年里,总共就回来过两次。一次是公公刚瘫痪时,他妈不让他回,他也就顺水推舟地没回。第二次,是五年后,他所谓的“博士毕业”,回来待了不到一个星期就走了。

至于钱,十年里,总共就寄回来过五千美金。还不够公公一年的药费。

王秀琴累得在夜里,偷偷掉眼泪。她也想让丈夫张大伟,去跟婆婆说说,让小叔子,哪怕是多往家里寄点钱,也算是尽了孝心。

可张大伟,永远是那句话。

“秀琴,你就多担待点吧。我妈她一个人,拉扯我们兄弟俩不容易。小光在外面,也难。他一个人在国外,人生地不熟的。”

王秀琴听着这话,心里就一阵发凉。

小叔子在国外难,难道她这个在家当牛做马的,就不难吗?

可她又能跟谁说去呢?

她只能把所有的委屈,都咽进肚子里。她想,人心都是肉长的。她就不信,自己这十年如一日的付出,换不来婆婆的一点点真心。

她为了给公公补充营养,自己家养的鸡,下的蛋,她一个都舍不得吃,全都攒起来,给公公做鸡蛋羹。

冬天夜里,天寒地冻。她怕公公一个姿势躺久了,血液不循环,每隔两个小时,就要准时起来,给他翻身、拍背、按摩。她自己,熬得两眼通红,神经衰弱。

有一次,公公半夜突发肠胃炎,上吐下泻,把整个床铺,都弄得污秽不堪。张大伟闻着味儿,都躲得远远的。是王秀琴,没有一丝嫌弃,一个人,默默地,给公公擦洗干净身体,换下所有的床单被褥,忙活了大半夜。

做完这一切,天都快亮了。她看着窗外泛起的鱼肚白,感觉自己这十年,就像活在一场永远不会天亮的噩梦里。

03

就在王秀琴感觉自己快要熬不下去的时候,一个天大的好消息,砸中了这个家。

村里的老房子,要拆迁了。



他们家那座破旧的老宅,因为位置好,面积大,按照村里的拆迁政策,算下来,能分到三百多万的巨额拆迁款。

这个消息,像一颗深水炸弹,让这个本就暗流汹涌的家庭,彻底翻腾了起来。

王秀琴的心里,也第一次,燃起了一丝希望。

她想,这下好了。有了这笔钱,可以给公公请个专业的护工,自己也能稍微喘口气了。剩下的钱,可以给自己的儿子,在城里买套房,付个首付。她这十年的苦,总算,没有白受。

可她没想到,婆婆刘玉梅的算盘,比她打得,要精明得多,也要狠毒得多。

在得知消息的当天下午,刘玉梅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给远在国外的小儿子张小光,打了一个多小时的越洋电话。

电话里,母子俩嘀嘀咕咕,不知道在商量些什么。

王秀琴只隐约听到,婆婆的语气,异常地兴奋。

几天后,瘫痪了十年,一直没什么大状况的公公,病情,突然就恶化了。

医生说,老人年纪大了,油尽灯枯,准备后事吧。

临终前,公公已经陷入了深度昏迷,说不出一句话。

家里所有的亲戚,都围在床边。

只有王秀琴,跪在床头,握着公公那只枯瘦如柴、冰冷的手,眼泪,一滴一滴地,往下掉。

就在他即将咽下最后一口气的时候,公公那双一直紧闭着的、浑浊的眼睛,突然,就睁开了。

他没有看自己的老伴,也没有看守在旁边的儿子。

他的目光,越过所有人,直直地,落在了王秀琴的脸上。

他死死地,抓着王秀琴的手,干裂的嘴唇,微微地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

最终,却只流下了两行浑浊的、滚烫的老泪。

王秀琴以为,公公这是舍不得她。舍不得她这个,伺候了他整整十年的、任劳任怨的儿媳妇。

她哭得更凶了。

她不知道,公公那最后的眼神里,除了不舍,更多的,是无尽的……愧疚和不甘。

04

公公的葬礼,办得很风光。

婆婆刘玉梅,把排场,做到了十足。她要让所有人都看看,他们老张家,现在,是有钱人了。



远在国外的小儿子张小光,也“风尘仆仆”地,从国外赶了回来。

他穿着一身名牌西装,戴着金丝眼镜,人模狗样的,在灵堂里,跟各路亲戚,寒暄,握手,俨然一副成功人士的派头。

葬礼一结束,刘玉梅就把全家人,都叫到了堂屋。

她清了清嗓子,当着所有还没来得及走的亲戚的面,宣布了一件“大事”。

“今天,当着大家的面,我要宣布一下,关于老头子留下来的那笔拆迁款的……分配方案。”

王秀琴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这三百万,是老头子拿命换来的。”刘玉梅的语气,不容置疑,“他临走前,拉着我的手,亲口跟我交代的。他说,这笔钱,要全部,留给小光。”

“小光在国外,做的是大生意!正需要本钱!把钱给他,才能钱生钱,才能让我们老张家,光宗耀祖!”

“至于你们……”她瞥了一眼王秀琴和张大伟,“你们两口子,都有手有脚的,自己挣去!别总惦记着老人的东西!”

这番话说得,是何等的冠冕堂皇,又是何等的……无耻至极!

王秀琴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往头上涌。她这十年的付出,十年的辛酸,十年当牛做马的日子,换来的,就是一句“自己挣去”?

她气得浑身发抖,她转过头,看着自己的丈夫,那个她指望能为自己,为这个家,说一句公道话的男人。

可张大伟,却像个木头人一样,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一言不发。

他的沉默,像一把最锋利的刀,狠狠地,捅进了王秀琴的心里。

远在国外的小叔子张小光,也通过视频电话,“出席”了这场家庭会议。他在视频那头,挤出几滴鳄鱼的眼泪,假惺惺地说:

“嫂子,大哥,爸妈这么决定,也是为了我们这个家好。你们放心,这钱,就当是我先替你们保管着。等我以后,生意做大了,赚了美金,我绝对不会忘了你们的。”

那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嘴脸,让王秀琴感到一阵阵的恶心和眩晕。

05

“我不服!”

王秀琴终于,爆发了。她指着刘玉梅,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尖利。

“妈!您不能这么做!这不公平!我伺候了爸十年!十年啊!我没功劳,也有苦劳吧?这笔钱,凭什么一分钱都不给我们?”

“公平?”刘玉梅冷笑一声,“在这个家里,我说的,就是公平!”

“你伺候老头子,那是你当儿媳妇,应该做的!天经地义!还想要钱?我告诉你,门儿都没有!”

“你……”王秀琴气得说不出话。

“你不服是吧?”刘玉梅似乎早就料到了她会闹,她从抽屉里,不慌不忙地,拿出了一份打印好的文件,狠狠地拍在了桌子上。

“你自己睁大眼睛看看!这是你爸,亲笔签的《遗嘱》!上面,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他自愿,将所有财产,由他的小儿子,张小光一人继承!末尾,还有你爸亲手按的红手印!”

王秀琴拿起那份所谓的《遗嘱》。

上面的字,是打印的。末尾的签名,歪歪扭扭,确实像是公公那中风后,唯一能动的手,写出来的。那个红色的手印,也异常地清晰。

看到这份《遗嘱》,王秀琴感觉自己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

她彻底绝望了。

她不明白,为什么。

为什么她伺候了十年的公公,会这么狠心。难道,人心,真的可以硬到这种地步吗?难道,她这十年的付出,在他眼里,就真的,一文不值吗?

她没有再吵,也没有再闹。

她只是,呆呆地,坐在椅子上,像一尊没有灵魂的雕像。

她的这种“认命”,让婆婆刘玉梅和视频那头的小叔子张小光,都暗暗地,松了一口气。

他们就怕王秀琴撒泼打滚,闹得不可开交。

现在看来,这个老实巴交的农村妇女,终究,还是被这份“铁证如山”的遗嘱,给彻底击垮了。

06

接下来的几天,王秀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吃不喝。

而婆婆刘玉梅,则喜气洋洋地,开始计划着,怎么把那三百万,尽快地,转到她宝贝小儿子的国外账户上。

她甚至,都懒得再伪装。她当着王秀琴的面,跟张小光打电话。

“哎呀,儿子,妈都给你办妥了!你放心,那笔钱,一分钱都少不了你的!”

“你大哥大嫂那边,你不用管。你嫂子,就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农村妇女,一份遗嘱,就把她吓傻了。掀不起什么风浪!”

这些话,像一根根针,扎在王秀琴的心上。

几天后,她像是想通了。她从房间里走出来,脸色虽然苍白,但眼神,却异常地平静。

她对婆婆说:“妈,爸走了,他那些旧东西,也该收拾收拾了。我去吧。”

刘玉梅巴不得她赶紧把那些“晦气”的东西都扔了。她挥了挥手,不耐烦地说:“去吧,去吧。那些破烂玩意儿,能卖的就卖了,不能卖的,就一把火烧了,省得占地方。”

王秀琴一个人,走进了公公生前住的那间、充满了刺鼻味道的小屋。

她默默地,收拾着那些旧衣服,旧报纸。

最后,她的目光,落在了墙角那个上了锁的、黑漆漆的旧木箱上。

这个箱子,是公公的宝贝。他瘫痪前,就从不让任何人碰。瘫痪后,更是让王秀琴,把它搬到了床头,每天都要看上几眼。

王秀琴一直以为,里面,藏着什么金银财宝。

她找到钥匙,打开了那把生了锈的铜锁。

箱子打开,里面,没有她想象中的存折、房产证。

当她看清里面的东西时,让王秀琴的呼吸,瞬间就停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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