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东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妈，您怎么找到这里的？」
林雨萱背靠着墙壁，脸上满是惊恐，手里紧紧握着一串金色的珠子。
她拼命想要挡住房间里的情况，但王秀英已经看到了那个跪在地毯上的男人，还有桌子上那一摞摞绿色的美钞。
「雨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秀英的声音几乎是在颤抖。
「那些钱是从哪里来的？你不是说在沙特当翻译吗？」
女儿的眼泪瞬间决堤，她死死抓住门框，仿佛下一秒就要倒下去。
房间深处传来男人用阿拉伯语的祈祷声，还有什么东西在燃烧的味道。
王秀英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
那2.8亿到底是怎么来的？
01
三年前，林雨萱刚从外语学院毕业。
王秀英是个小县城的会计，丈夫早逝，一个人把女儿拉扯大。
雨萱是她的全部希望。
「妈，我找到工作了。」
那天雨萱回到家，兴奋得满脸通红。
「在哪里？工资多少？」
王秀英赶紧放下手中的账本。
「沙特阿拉伯，给一个商人当私人翻译。」
雨萱的眼中闪烁着从未有过的光芒。
「妈，您知道沙特有多富有吗？那里到处都是石油，随便一个商人都有几十亿资产。」
王秀英皱了皱眉。
「沙特？那不是那个......」
她想说什么，但又咽了下去。
作为一个小县城的女人，她对中东的了解仅限于新闻里那些模糊的片段。
「妈，您放心，雇主是个很绅士的人，叫哈立德·本·萨勒曼。」
雨萱握住母亲的手。
「他承诺给我年薪一百万，还包吃包住，我再也不用为钱发愁了。」
王秀英看着女儿坚定的表情，最终点了点头。
她知道以自己的能力，根本给不了女儿更好的生活。
送行那天，王秀英哭得稀里哗啦。
五十多岁的女人，要看着唯一的女儿去那么遥远的地方。
「妈，我会每天给您打电话的。」
雨萱也哭了，紧紧抱着母亲不肯松手。
「等我赚够了钱，就回来接您享福。」
王秀英望着女儿消失在安检口，心中涌起一种说不出的不安。
最初几个月，雨萱确实每天都会打电话。
她总是兴高采烈地描述沙特的生活，说那里的房子有多豪华，哈立德的生意有多大，她现在什么都不用担心。
「妈，您真应该看看这里的宫殿，比电视里的还要金碧辉煌。」
雨萱在电话里笑着说。
「昨天哈立德还带我去了王室的私人聚会，我见到了真正的王子。」
王秀英听着女儿开心的声音，心中的担忧慢慢放下了。
但是，两个月后，第一笔钱到了。
02
那是个周五的下午，王秀英正在银行排队取退休金，突然被叫到了贵宾室。
「王女士，您的账户有一笔海外汇款，金额是......」
工作人员看了看电脑屏幕，明显愣了一下。
「八百万人民币。」
王秀英差点没站稳。
「您说多少？」
「八百万，汇款人是林雨萱。」
工作人员的声音也有些颤抖。
王秀英飞快地回到家，颤抖着手给女儿打电话。
「雨萱，你给妈汇了八百万？」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才传来雨萱有些疲惫的声音。
「妈，这是哈立德给我的奖金。」
「奖金？这也太多了吧？」
「妈，您不懂。」
雨萱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急躁。
「在沙特，这点钱真的不算什么。哈立德说我工作出色，这是应该的。」
「可是......」
「妈，您就安心收着吧。」
雨萱打断了她的话。
「我现在很好，您不用担心。以后还会有更多的。」
电话匆匆挂断了。
王秀英盯着手机，总觉得女儿的声音有些不对劲。
但她又说不出哪里不对。
从那以后，每隔一段时间，王秀英的账户就会收到汇款。
有时候是五百万，有时候是一千二百万，金额不等，但从未间断。
邻居们都羡慕她有个出息的女儿。
「秀英啊，你女儿真是厉害，在沙特那种地方都能混得这么好。」
隔壁的张大妈每次见到她都会这样说。
「听说沙特的王室特别有钱，你女儿肯定是给什么大人物工作。」
王秀英也只能点头应和，虽然她对女儿的具体工作并不了解。
可是随着时间推移，王秀英发现女儿的联系越来越少了。
以前每天一个电话，后来变成每周一次，再后来，有时候十天半个月都没消息。
每次王秀英主动打过去，要么关机，要么忙音。
偶尔接通了，雨萱也总是匆匆几句就挂断，说自己在工作，说哈立德在等她。
「妈，我真的很忙，您别担心。」
这成了雨萱的口头禅。
但王秀英越来越不安了。
钱还在继续到账，三年来从未断过。
王秀英算了算，总共已经有两亿八千万了。
这个数字让她震惊，也让她恐惧。
一个翻译，怎么可能赚这么多钱？
03
去年中秋节，王秀英提出要去沙特看女儿。
「妈，现在真的不方便。」
雨萱在电话里推辞。
「哈立德最近在忙一个很重要的项目，而且沙特对外国人管理很严，您来了可能会有麻烦。」
「那什么时候能见到你？」
王秀英问。
「再等等吧，等我忙完这阵子。」
电话又匆匆挂了。
王秀英坐在空荡荡的房子里，看着满桌子没动的月饼，心里特别难受。
三年了，她连女儿的一张近照都没见过。
她开始频繁地做噩梦，梦到女儿在遥远的沙漠里哭泣，梦到她被人控制却无法逃脱。
每次醒来，王秀英都是一身冷汗。
「不行，我必须去看看她。」
王秀英下定决心。
她悄悄咨询了旅行社，得知去沙特需要复杂的签证手续。
「大姐，沙特对女性游客管制很严，您最好有当地人做担保。」
旅行社的小姑娘耐心解释。
王秀英摇摇头，她不想让女儿知道自己要去。
经过几个月的努力，王秀英终于通过商务签证拿到了许可。
她没有告诉任何人，包括女儿，就悄悄订了机票。
出发前，王秀英给女儿打了最后一个电话。
「雨萱，妈想你了。」
她的声音有些哽咽。
电话那头传来雨萱的抽泣声。
「妈，我也想您。」
「那妈什么时候能见到你？」
「很快了，很快了。」
雨萱的声音越来越小。
「妈，不管发生什么，您都要好好照顾自己。」
这句话让王秀英心中更加不安。
她想继续问，但电话又断了。
第二天，王秀英登上了飞往利雅得的航班。
长途飞行让她筋疲力尽，但想到马上就能见到女儿，她又充满了期待。
飞机降落时，王秀英透过舷窗看到了那座传说中的沙漠之城。
确实很壮观，到处都是现代化的建筑，但也有一种说不出的压抑感。
按照女儿以前提供的地址，王秀英来到了一个高档住宅区。
但当她找到具体位置时，却发现那里根本不是什么豪华别墅，而是一栋普通的公寓楼。
04
王秀英站在公寓楼下，反复核对手中的地址。
这里虽然不算破旧，但绝对算不上豪华。
楼房是那种很普通的白色建筑，周围住的都是一些中产阶级的当地人。
「可能是记错了。」
王秀英这样安慰自己，但心中的疑虑越来越重。
她在楼下徘徊了很久，不知道该不该上去。
就在这时，楼上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是女儿在说话，但声音听起来很紧张。
王秀英顺着声音找到了五楼的一个房间。
门是锁着的，但她能听到里面传来的谈话声。
除了女儿的声音，还有男人在说阿拉伯语，语调很急促，似乎在争论什么。
王秀英贴着门听了一会儿，听到女儿用中文说。
「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想回家。」
然后是男人愤怒的阿拉伯语。
接着是什么东西摔碎的声音。
王秀英再也忍不住了，她用力敲门。
「雨萱！雨萱！」
里面的声音瞬间安静下来。
过了很久，门才慢慢打开。
女儿站在门口，脸色苍白得吓人。
她瘦得不成样子，脸颊深陷，眼神中满是恐惧。
这哪里是王秀英记忆中那个健康美丽的女儿？
「妈，您怎么找到这里的？」
雨萱的声音在颤抖，她紧紧抓着门把手，似乎随时准备关门。
王秀英推开女儿走进房间，眼前的景象让她彻底震惊了。
房间里摆着一张巨大的地毯，上面铺满了各种颜色的钞票。
一个中年男人跪在地毯中央，面朝东方，嘴里念着什么。
桌子上还放着一些王秀英从未见过的东西：金色的容器，白色的粉末，还有一些看起来很贵重的珠宝。
最让她震惊的是，墙上挂着一幅巨大的照片，是某个阿拉伯王室成员的肖像。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秀英的声音几乎是在尖叫。
「你不是说在做翻译吗？这些钱是什么？」
女儿的眼泪瞬间涌出，她跌坐在沙发上，双手捂着脸。
那个男人听到声音，停止了祈祷，警惕地看向王秀英。
他说了几句阿拉伯语，语气很不友善。
「妈，您快走，快走！」
雨萱突然站起来，拉着王秀英往门口走。
「这里不安全，您不应该来的。」
但王秀英怎么可能现在就走？
她看到女儿消瘦的样子，看到房间里那些奇怪的东西，更不可能把女儿一个人留在这里。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
雨萱听到这个声音，整个人都开始剧烈颤抖。
「完了，他们回来了。」
她绝望地说。
「妈，您真的不应该来的。」
门被推开了，进来了三个穿着传统白袍的男人。
他们一进门就用阿拉伯语和那个跪着的男人交谈，语气严厉。
其中一个人注意到了王秀英，眼神变得很危险。
雨萱赶紧用阿拉伯语解释什么，但那些人明显不满意。
王秀英虽然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但能感觉到气氛越来越紧张。
她看着女儿恐惧的表情，看着满地的钞票，看着那些神秘的物品，心中的疑虑达到了顶点。
这2.8亿巨款到底是什么来源？
女儿这三年到底在做什么？
那个所谓的雇主哈立德又在哪里？
05
那几个男人开始搬走地毯上的钞票，动作很快，显然是有备而来。
王秀英看着那些绿色的美钞被装进黑色的袋子里，心中的震惊无法言喻。
这得有多少钱？
几千万美元？
还是更多？
雨萱站在一旁，整个人都在发抖。
她不敢看母亲的眼睛，只是重复着。
「妈，您快走，真的快走。」
其中一个男人走到王秀英面前，用英语问道。
「You are who？」
雨萱赶紧回答。
「She is my mother. She will leave soon.」
男人的表情稍微缓和了一些，但还是很警惕。
他用阿拉伯语对雨萱说了什么，雨萱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
「妈，他们说您不能把今天看到的事情告诉任何人。」
雨萱的声音几乎是在哀求。
「求求您，点点头答应他们。」
王秀英看着女儿绝望的眼神，虽然心中有千万个疑问，但还是点了点头。
那几个男人这才继续他们的工作。
王秀英注意到，除了钞票，他们还在打包那些白色的粉末。
她虽然是个小县城的会计，但也不是完全不懂世事。
那些白色的粉末，很可能是......
王秀英不敢继续想下去。
她看着女儿，想到这三年来那些巨额汇款，想到女儿越来越少的联系，想到她电话里的恐惧。
一切都开始变得清晰起来。
「雨萱，你到底在做什么？」
王秀英压低声音问。
女儿没有回答，只是眼泪不停地往下流。
房间里的气氛越来越紧张，那几个男人的动作越来越急促。
王秀英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一个巨大的阴谋之中。
她想起新闻里那些关于中东的报道，想起那些神秘的组织和不可告人的交易。
女儿这三年到底经历了什么？
那个所谓的雇主哈立德到底是什么人？
王秀英感觉自己正站在一个巨大秘密的边缘，而这个秘密一旦揭开，可能会彻底颠覆她对这三年来一切的认知。
她深深地看着女儿，准备听她说出那个她既想知道又害怕知道的真相。
